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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去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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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秉英才不理会这些危险呢,他目前首要危机是防止粟正看到自己光秃秃的身体。
  “不行,你快出去!”说着,就要把粟正往外推。
  可是粟正什么体格,他什么体格,这就跟蜉蝣撼大树一样,徒劳无功。
  粟正跟他耍无赖:“反正我就站这儿了,你要不洗,咱俩就聊一晚上的天。”
  有那么一瞬间,傅秉英真的在想对峙一晚上算了。
  但他很快发现粟正这个没有诚信道德的烂人,居然挽起袖子准备放水了。
  “快脱衣服。”
  “做梦。”
  “嘿!你这个小孩儿,太皮了吧。”粟正说着就要扑过来扒他衣服,傅秉英竭尽全力才避免自己像个被qj的受害者那样喊出不要不要。
  危急关头,他急中生智,想起了我国外交史上一条著名的原则,求同存异。
  “这样这样,”傅秉英尖叫:“我可以让你陪我洗,”粟正一听,手上力道送了许多,傅秉英继续道:“但是你不能看我。”
  “扯淡!”粟正一秒下结论,手上立刻开扒。
  “等—一—下!”
  傅秉英憋得脸都红了,叫道:“你听我说完。”
  粟正觉得还是该给小孩儿争辩的权利,于是一点头,满脸不以为意地听着:“行。说吧。”
  “是这样的,你要陪我洗是为了我不摔倒,但是我不想让你看我luo体,这是我们的矛盾。现在有个方法,就是你蒙住眼睛——”粟正挑眉,傅秉英赶紧说:“——听我说完,你蒙住眼睛,但是手可以抓着我,我要是滑倒了或是站不稳,以第一时间就能感受到。”
  “这么麻烦,你至于吗?”
  “至于,这是我的隐私。”
  “哎呦,”粟正怪叫两声:“毛都没长齐,谁稀罕。”
  他这句牢骚本是不满傅秉英麻烦事儿多,但在傅秉英听来,就仿佛在嘲笑他是个小弱鸡——虽然他此时此刻确实是,但身心倒错,让它还是无法坦然接受。
  傅秉英瞪着粟正,像是要从他脸上咬下一块肉来。
  “好好好,都答应你,我的小王子,别瞪我了啊……”说完,一拍傅秉英的屁股,道:“去,给我找条你妈的丝巾来。”
  还丝巾,做你的资本主义美梦去吧。
  傅秉英给他找了条大浴巾,整个头被包的严严实实,像个面临处决的kb分子。
  原本粟正以为再不济都是一条领带,这样他可以用特殊的方法,偷偷地眯着眼,从布料的下沿小小地窥视傅秉英幼年的luo体——纯粹是出于好奇——虽然想看自己前男友的幼年luo体,听起来确实有些变态。
  但目前看来,是不可能了。
  傅秉英脱掉衣服沾到淋浴房里,粟正蒙着头,牵着他的小手,温暖的水珠像毛毛雨一样落到他的身上,很快,衣服密密麻麻湿了一片。
  粟正的手心很软,像是个猫抓垫,小孩子傅秉英的手也很软,像一块儿白年糕,两人牵着手,像是大猫捏着小猫,粟正忍不住感叹,谁知十几年后,这只小猫会长成油光水滑的黑豹子呢。
  两人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地洗完这个澡花了一个多小时。
  完事儿后,粟正毫不在意地当着傅秉英的面儿脱衣服要洗,幼儿傅害怕自己眼瞎,赶紧溜了。
  他在电视机前魂不守舍地看了半小时菊萍姐姐的动画片儿,然后粟正裹着浴巾热气腾腾的出来了。
  “都怪你,我衣服都打湿了。”
  傅秉英哼了一声,去他妈房里找了一包苏菲安心裤想要恶心粟正,没想到这个死基佬欣喜地表示这世界上竟还有这么天才的发明,然后毫不犹豫地套了上去。
  得亏他腰细,竟然还穿进去了,像个变态女装癖一样。
  傅秉英眼珠子都要反倒个儿了,最后往床上一趟准备眼不见为净。
  粟正随着他上床,两人中间被傅秉英隔了个枕头,划分楚河汉界,可粟正执意要握着他的手,像个撒娇的小孩儿似的,挣都挣不开。没一会儿,傅秉英就听见对岸的呼吸声平缓了下来,他都没劲儿再生气了——这头猪,在哪儿都能睡着。
  墙壁上的时钟一格一格地走着,傅秉英在心里跟着默数,他的窗帘太厚了,连一丝月光都透不进来,整个房间仿佛盘古开天辟地之前那个混沌世界,
  恨也好爱也好,怒也好怨也好,全数纠缠一通,混沌一团。
  傅秉英听着听着,忽闻身边的粟正嘟闹了几句不清不楚的梦话。
  他稍稍动了动,聚精会神的聆听,没想到竟听到一个词——
  小君。
  这个词像是一粒火星,瞬间以燎原之势点燃了傅秉英一片漆黑的油田,小君、小君……粟正的老情人,也是胆敢向自己示威的人。
  粟正,我真该杀了你。
  傅秉英瞠目欲裂,真是个贱人,睡在我的床上,居然在梦里都不忘背叛我!
  他真是误会粟正了,粟正只不过做了个噩梦,梦里前情人小君像一条蟒蛇一样勒住了自己,大骂负心汉。
  粟正差点快被他强劲的肌肉勒成两段,害怕地连声告饶。
  谁知焦虑之下的梦中呢喃,居然会引来杀身之祸。
  傅秉英乘着这股灼人心腹的怒气冲进厨房,选了一把寒光凛冽的菜刀又冲了回来,睡梦中的粟正眉头紧皱,胸腔起伏,傅秉英什么都看不到了,他挥刀落刀,噗嗤——
  滚烫的鲜血就喷到了他脸上。
  粟正哼了一声,眼白在黑暗中像两颗明亮的星星。
  还在梦里,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透了。
  纯白空间
  “我不明白,”粟正喃喃自语:“我什么都没做错啊……或者说,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吧?”
  “是啊……”世界应和。
  “而且,”粟正拔高了声音:“他才五岁啊!五岁就要杀人了,他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啊……”世界应和。
  “我想好了,”粟正说:“世界,我不走了,我就留在这儿跟你作伴吧。咱俩每天聊天,就这么一直做朋友。”
  “……?”世界:“滚。”说完就把粟正扔到下一个世界了。


第12章 特种兵哥哥 上
  “喂,快醒醒,换班了。”
  粟正让人推了一把,一个没防备就蹭上了什么粗粝的表面,他睁眼一看是一片褐色的鳞状物,什么呀这是……他迷惑地想,后退、后退,原来是树干。
  “这是哪儿啊……”他想着眼珠子转了一圈,没想到这是一片树林。
  肥厚的绿叶像一片片猪耳朵挂在树干上,阳光以极低的密度照射地面,白天居然有丝丝雾气在头顶盘旋。
  热带雨林?
  “还愣着干嘛?”一只有力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粟正回头,看到一个脸上画着迷彩的军人正看着自己。他一惊,心想不妙,低头一看,果然自己也是一副全副武装的样子。
  热带雨林、全副武装,莫非是……
  果不其然,军人说:“你好好盯,现在是关键时间,康咀可能强行突破。”像是为了应和他的话,一记响亮的枪声瞬间冲上云霄。
  一瞬间,睡着的没睡的,所有人都跳了起来,粟正这才发现他们居然是个小队,有二十多个人。
  大家端着枪就冲了出去,没人指挥。粟正懵了,这下要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当机立断决定跟着这个叫醒自己的军人,觉得这人看着挺有安全感的,没想到才跟了两步路就被吼了。
  “你他妈跟着老子干嘛!找死?快滚去西南边!”
  这一吼让粟正记起了多年以前军训时被教官支配的恐惧,瞬间定在了原地。军人一眼没多看,像火箭一样冲了出去,脚下的叶子、泥土、树枝踩的咔嚓咔嚓响。
  粟正端着枪转了一圈,根本找不到西南方向,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他决定先给枪上膛,免得敌人一回冲过来杀他,躲都躲不及。
  可是,做了二十七年的好公民,粟正除了玩具□□和玩具水枪的操作经验,对枪一无所知,他甚至没有玩过红警。
  枪声接二连三地响起,没有鞭炮响亮,却比鞭炮更有力量,射出的每一颗子弹的声波都能震荡心房。
  粟正找了棵粗大的树干藏了起来,手抖地像帕金森,枪又沉,根本捏不住,更别说研究。
  砰!
  一颗子弹射中了大树背面,树干一颤,树叶抖擞。
  粟正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跳了起来,仿佛射中的是他自己的背,这一刻理智全无、冷静全无,唯一的反射就是快逃。
  只可惜这样正中敌人下怀。
  他们埋伏在草丛中,狙击那些藏匿的军人。
  粟正一动,很快就被发现了,子弹划过炙热的空气刺进了他的大腿,在他的脂肪层和肌肉里旋转,皮肉迅速碳化,血流如注,下一秒粟正就跌倒在地。
  那些穿着花衬衫的缅甸毒匪像蛇一样在丛林中游刃有余,他们快速地绑住了粟正,然后用枪柄敲昏了他。
  这回也死的太快了吧……
  粟正迷迷糊糊地想,然后费劲儿地睁开了眼睛。
  目光所及之处并非一片纯白,而是一间简陋的木质墙,窗户正对他,阳光刺目。墙角长着韭菜绿的青苔,地面的木板潮湿,还能听到楼下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粟正像一条蚕一般倒在地上,视野有限,刚想翻个身,脑袋却被踢了一跤。
  他愤怒地拧着头向后看去,发现竟是老熟人。
  “傅秉英?”他一下子就忘了自己的处境,乐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啊?”
  傅秉英冷漠地看着他,手被绑在身后,脚被束在一起,身上还穿着豆绿色的军短袖。
  粟正啊了一声,同情地说:“你也被抓来了……”
  傅秉英闭了闭眼,不想理他。
  粟正却因为见到了熟悉的人,开始纾解压力一般喋喋不休:“咱们可怎么办啊……你说那些战友会来就我们吗?他们要是也被抓来了怎么办啊……哎呀,你说他们会不会对我们施刑啊……”
  没人回应他,潮湿闷热的空气也渐渐冰凉。
  没过一会儿,一连串的脚步声伴随着咯吱咯吱的木板声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此时此刻,无论是傅秉英还是粟正都心跳飞快,生出不好的预感。
  两个矮壮黝黑的男人走了进来,一个是光头,头顶数道疤痕,一个是平头,一只眼睛灰蒙蒙的,看样子是瞎了。
  他们一边交谈着粟正听不懂的语言,一边向他逼近。
  粟正下意识地往后挪,却引得二人哈哈大笑。
  傅秉英闭了闭眼,心底生出悲哀之情。他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因为这些恶毒的事几天前就发生在他身上。
  从上一个世界来到这个世界,一睁眼,却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傅秉英毫无选择,被迫接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虽然他对粟正恨意浩荡,但他宁愿给粟正一个痛快的死法,也不愿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折磨他。
  两根缅甸毒匪很快一左一右地控制住了粟正,他们其中一个将粟正的脸按在地上,高鼻梁发出一声脆弱的呻yin,另一个揪住了粟正的胳膊,手劲儿之大犹如铁钳。
  粟正的脸怼在地上,叫也叫不出来。
  忽地,一个冰凉细微的触感掠过他的皮肤,他心底一惊,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恐惧,这令他越发害怕地挣扎了起来。
  老天爷……老天爷……求你们,不要……
  毒匪极有经验地压制住他,像一块敦实的巨石压在了他的背上。粟正动弹不得,下一秒,尖锐的钢针刺入了他的皮肤,冰冷的液体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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