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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店铺的老板是谁,竟然有着这么大的本事?要知道都城寸土是金,短时间内崛起个酒楼,可是要耗大量的人力物力啊!
这老板背后,定是有些大人物撑腰呐!众人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那老板是谁,却连根头发丝都没见到。
一时间,食肆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半夜十分也是灯火通明。啧啧,说日进斗金,那是半点不为过。
没过半月,都城又崛起了一家金楼。好家伙,这家金楼,金银首饰,钻石珠宝,胭脂水粉,五花八门又样样精致。
这下,李香兰铺子的管事,脸都绿了。这人家卖的比你贵,还比你火,这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几个月,更是夸张。只要李氏的嫁妆铺子,亲戚产业,旁边总会有一家新冒出来的店铺。卖的东西比你家的好,还比你家的全面。
没几个月,挂着李氏招牌的铺子,都失了火气。旁边的铺子,快将门槛踏平了。他们家的,除了几个老主顾,再也没人来了。
你压价格,人家也压。人家还不断的出新潮东西……T_T这不是明摆着作对嘛!
于是,各楼掌柜写的信,都快将“吃斋念佛”的沈夫人埋了。
而沈家这边,沈丞相对沈致和,简直是严格要求啊!那身边花花绿绿的人,都打发了个遍,仅就下了一个丫鬟,一个小厮。
那李香兰仍在库房两年,沈致和磨破嘴皮子也没求来的寒玉床,被沈丞相抬到了其屋中。结果没力气,又被沈丞相拉走了。这下,沈致和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父亲,是耍他玩呢?
上好的寒玉床,被沈丞相砸了个稀巴烂。不仅如此,很多的名贵玩意,都被砸的砸,烧的烧。一时间,整个沈府都香气弥漫。
然后,沈致和就更受罪了。天还没亮就得起来读书,深夜了还不能休息。每日的精致食物也没了踪影,粗茶淡饭一日又一日。
没了李香兰撑腰,又见沈丞相那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沈致和缩了缩脖子,只能受着。
沈丞相每日下朝第一件事就是去城南的大宅院,看一下那庶子,一起吃顿晚饭再回去。虽然那庶子不待见他,但是这行程还是风雨不断。
宅院被修葺的很精致,这份手艺,出自一人之手。
那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好像除了不能生孩子,没有他不会的。
那么,这个人是谁,就不用多作说明了。
“你这侍卫,留在你身边可惜了。”艰难的挺了挺腰,沈丞相又一次吃多了。而他那个不孝子听了这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心安理得的吃着嗟来之食【天降温柔投喂。】
“臭小子,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吃饱喝足的沈丞相官威大显,声音洪亮。啪的一声,桌上的盘子都被震的跳了个舞。
而那个臭小子,扣了扣耳朵,抬起了眼皮。
如今,沈思远黑色的发丝被束进玉冠中,露出了洁白的额头。因着如此,样貌更加的引人注目。锦衣玉食的生活了几个月,他的肤色又白了许多。
如今的他,仅仅是坐在那里,便让人无法忽视。而如今,他还未满十八。
“蒋家那小子已经在军营待了两年,如今也算个小将军了。文武我指望不上你,安安心心做生意就行了。但是天降,却是个将才啊!”
不怪沈老爹打天降的主意,沈家皆是文官,若是能出个武将……
“他不姓沈”
沈思远只说了四个字,就给沈丞相浇了一盆冷水。就是天降姓沈,关你屁事。沈思远白眼一翻,心情却不怎么好。
蒋黑还是去了军营……这件事让他心里沉沉的。
沈丞相眼一瞪,气呼呼的道:
“我还不知道他不姓沈?”
但是,天降是这个臭小子的人。那百依百顺的态度,忠心耿耿。如此,还不是为他沈家所用?
“爹,你是想造反吗?”沈思远吧唧了下嘴,又喝了口汤,嗯……饱了。
“你在胡说什么!”
黑发青年挑眉,看着他爹想要掀桌子,结果没掀动的丢人表情,说道
“怎么,我说错啦。您又要文,又要武,恨不得全天下都姓了沈。”
这话说完,沈丞相安静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你这个臭小子,竟然曲解爹的意思。他是个将才,你舍得他这样埋没了?”
在父子谈话期间,天降连个眼角都没沈丞相。他的眼睛注视着用餐的沈思远,看着对方眼中闪过的快意,心中竟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随后,天降低下了头。笑,与不笑,脸上的表情对他而言,都是在适合的时候调节成适合的形态。而自己……天降握起了拳头,而自己,竟然有了“冲动”。
想笑的冲动,生气的冲动……还有……他的情绪,好像不再是模拟,不再是设定好的,而且从身体深处滋生出来。
“我埋没了你?”
天降的思绪被沈思远的声音拉了回来,看着眼前思远的面貌。右脸处的印记变淡了很多,却也变大了很多。这朵花,一直在生长,且……越来越像了。
天降露出了笑容,这不是恰到好处的微笑,温柔的有些过头。
“没有。”
沈思远挑眉看向那个多管闲事的老头子:“怎样?他自己都不觉得埋没。”
这下,沈丞相气的都想走了,却舍不得挪动脚步。
这是孩子,是他与灵娘的孩子啊。从小到大,他都没看过思远几眼。没没看到思远,他就忍不住恼火。为自己的情感,为没有护住自己的女人。
而每当自己迁怒,这个臭小子又会护着李氏。依次循环,周而复始,等听到说沈思远死了,他才发现,竟然已经有好几年没看到这个孩子了。
而如今,这个孩子长大了。
“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回府?”
“寒玉床太香了,我住不惯。”
“胡闹!你还知不知道自己姓沈?”
“我不姓沈姓什么,姓李啊?”
“停停停,您来是跟我斗嘴皮子的?不如这样吧,您借我点银子,三个月后,我双倍奉还!”
确实,沈思远将银子双倍还给了他,而都城,崛起了大量的铺子,每个铺子的门前,都挂着一面小旗,上面写着一个“天”字。
未曾想到,自己这个扶不上墙的儿子,竟然有经商的天赋。好像,他这个当丞相的爹,完全是不上劲。沈思远自己,就撑起了所有的铺子,生意红火。
这让沈丞相不由得想起思远小时候,这孩子从小就聪明,却是调皮捣蛋,不将聪明劲用在正途。
若是当时他好好引导……
生意太红火,也就惹来了祸事。这不,就有人来食肆找茬了。
“你们店里的饭菜,竟然有虫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明两天不更,今晚加班,明天赶火车回家,么么
第68章 秦家幺子
说来也巧,食肆上面大吵大闹时,天降与思远刚好路过。好家伙,碗碟从楼上飘了下来,哗啦一声碎在他的面前。
沈思远摸了摸脑袋,忍不住呲牙。好家伙!这要是走快一步,可就是血光之灾啊!
谁,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这破碗还是从自家酒楼上掉下来的。
“砸场子”三个大字,出现在了沈思远的脑海中。
再看周围,看热闹的人还真是不少。大家都抻着脖子往楼上瞄。
不说自己酒楼,对面的楼上,也乌压压的一大片,都是看热闹的。
沈思远转头看向李香兰那家铺子,里面的小厮可是扶着门框笑的嗨起。
摸了摸下巴,他决定上去看看。是谁,这么不开眼,来他的地盘闹事。若是李香兰派来的人……呵,可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了。
于是,酒楼内发出了呲牙咧嘴的痛呼。沈思远和天降,就这么踩着众人的脚,上了三楼。
呵,与下面的拥挤相比,三楼可是敞亮了。周围的桌子东倒西歪,满地狼藉。一个身材高瘦的年轻人正在往楼下扔盘子,嘴中还骂骂咧咧。他的周围,围了三两个下人,递水的递水,擦汗的擦汗,感情,还累到了这个人。
沈思远面色平静,牙却有些痒痒。这里有人多人是见过他的,自然看到老板来了。而他酒楼的掌柜,也是哭丧着脸跑了过来。
沈思远闭了下眼睛,抬手阻止了掌柜开口。周围的包厢都开着缝,不敢露头却想着看热闹。期待他倒霉的人,不少啊。
而这期间,天降不动声色的跟在他的身边,不言不语。
大家看着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这个人便是酒楼的老板了。那露出的半张脸,很是貌美。他们都不知,这人到底有什么背景,能在都城立起一个又一个铺子。而今日来闹事的小公子,却是不简单的!
众人心中忍不住期待,期待什么的。期待不可一世的小公子吃瘪,也期待日进斗金的酒楼关门。
而这期间,他们的视线,都或多或少的略过了沈思远身后的男人。这个绿发男人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却太具有侵略性。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现在那里,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后退,离这个人,远一些。
这个绿发男人,是酒楼老板的仆人……
沈思远上前几步,周围渐渐的安静了下来。那名高瘦的男人好似也有所察觉般的回过了头。
沈思远眼睛猛的睁大了下,不敢相信在他面前的人,是秦川!
他盯着面前人的脸,虽然上一世他与秦川不熟,却也是见过的。这人,是秦川不错。
所说宠爱,秦太师的幺子,才是真正被宠的不成样子的那个。也是因着如此,这个幺子越发的不成样子。可偏偏,那家人觉得老大老二已经够优秀了,这个幺儿,如此甚好。
也是这样,秦川死在了花楼,死在了沈致和的拳头下。
他对秦川的印象并不深,隐隐约约记得这张脸。如今一看,这个人虽然有些瘦,却也不像病态的样子。那仰着下巴不可一世的样子,就算是上一辈子的他,我做不来。
这,才是真正的纨绔子弟啊。
不过,这得下多黑的手,才能让他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兄长,打死人?
难不成,这人有什么隐疾?沈思远心中警惕了起来,该不会是来碰瓷的吧?
秦川是个男女不忌的,虽然只见了沈思远的半张脸,却还是眼神一亮。在看到思远背后的天降时,嘴都张开了。
不过,在被天降盯了两秒钟后,这个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小公子,狼狈的移开了视线。
若不是扶着桌子,秦川定会坐到地上去。就是刚刚,他有种窒息感。这个绿发男人,竟然想要杀了他。
“秦川,你跑这儿来干嘛?”
沈思远的声音响起,成功将秦川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看着上一秒老虎下一秒病猫的秦川,更是认定了此人有隐疾。
面对秦川,沈思远的心情是复杂的。毕竟,自己的死亡间接与这个人有关。而对方的死……沈思远看了看周围,眯起了眼睛。
秦川的死,却是自己找的。
沈思远上下打量着秦川,心中想道:
啧!可千万不能让他死在自己酒楼上。不然,秦家那一大家子,又要去他老爹门前哭丧了。
那个时候,估计他爹会毫不留情的将他推出来。咳,为了什么……沈家的未来嘛!沈氏一族的未来嘛!沈思远瞬间脑补了很多,包括还俗的李香兰,娶了公主的沈致和,这些,都会因眼前人而起。而自己的性命,又交代了,且比上次早了一年多。
不过……这个秦川,为何会在此处?李香兰那么有能耐,能请动秦太师的幺?
沈思远不那么认为,那么,这个秦川是单纯的来闹事的?
“你,你认识我?”
秦川惊讶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