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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苏老爷子想到了自己早夭的四子苏宇,反而更加疼爱他,听说找到了珍珠白玉果,武林大会一结束,就把苏红芊给丢上马车,让她快快赶去为蔺秋炼药。
静云一到县衙就被刘嬷嬷迎了内堂,刘嬷嬷早就等得心焦,一边让庞嬷嬷上茶,一边就从冰窖里取了果子和雪鱼来。
这珍珠白玉果极少现世,即使是静云这样的炼药大师也从未见过,用手指捻起一颗对着书上细细辨认,也只能说个大概。不过依照书上记载,服用珍珠白玉果后如果不吃雪鱼,只饮用雪水也能克制果子里的毒性,只是会变成极烈的春药,不过只要再吃下雪鱼就能解去。
这也就是梁熙在雪洞之中,吃了果子之后喝水解渴,果子的毒性和春药一起发作,弄得他死去活来之际,还产生幻觉见到蔺秋,幸亏他掉下水潭,把雪鱼当成蔺秋的舌头给吞了下去,否则他很可能在幻觉中不断交欢,直至泄精不止而亡。
静云不知道梁熙的经历,不过要检查这些果子是否能变成春药,就再简单不过了。
刘嬷嬷去县衙大牢里提了个惯犯,卸了他的下巴,把果子塞进他的嘴里,灌了一口潭水进去,只一会儿功夫,那惯犯就腰部耸动,在地上不住的磨蹭,做出无数不堪入目的动作来。等一小块雪鱼喂下去,那惯犯很快就恢复了清明。
“看来这的确是书中记载的稀世奇珍,珍珠白玉果。”静云挥了挥手,让人把惯犯带走。
“这果子对小公子的身体可有帮助?”刘嬷嬷不关心这果子是否珍贵,她只关心这果子能不能让蔺秋的身体好起来,就算只是冬天能暖和一些也好。
静云点头,说:“这果子虽然不像有些书里写的那么神奇,但对秋儿的身体应该是有些好处的。只是与秋儿的药有些冲突,不能就这样吃,需要重新炼制才能服用。”
刘嬷嬷长舒了一口气,说:“那就麻烦师太尽快炼药吧。”
静云笑了一下,说:“这炼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那丹炉还在半路上呢。况且,就算是炼制完了,也不能现在服用。这珍珠白玉果有一个功效,吃了能容颜永驻,你难道想秋儿一直是十二岁的模样?”
刘嬷嬷一愣,说:“难道吃了就不会长大了?”
静云又是一笑,说:“传言或许有些夸张,但容颜不易变老应该是真的。我在家中的时候,曾看过一本古书,上面说有个孩子曾吃过这珍珠白玉果,一直到八十多岁还只有十七八的样子。”
旁边的陈嬷嬷一喜,说:“那不是可以长命百岁?”
静云摇头说:“只是容颜不老,并不是真的不老,虽然一生无病无痛,那孩子还是在九十多岁的时候无疾而终了,致死也是十七八的样子。”
刘嬷嬷叹了口气,说:“只要小公子能无病无痛就好,别的我们也不求什么了。”
静云知道这几个嬷嬷都极为疼爱蔺秋,闻言点了点头,说:“过几日丹炉运致,我就开始炼药。”
☆、第81章
过得几日,丹炉终于运致。因为炼药时烟尘滚滚,不能在县衙开炉,静云就在城外找了个废弃的庙宇,和那十几个带来的尼姑收拾了一番住进去,将一些带来的药材调配好,开始炼药。
这时已是四月,天气渐渐开始回暖,那庙宇没有冰窖,所以珍珠白玉果和雪鱼还是放在县衙里,只拿了一些去庙宇,做试配之用。
这段时日以来,乔二姐每天乘没人的时候四下查探,就想找到那珍珠白玉果去给伍清钰疗毒,可是一来静云的到来让县衙顿时热闹起来,二来那布包体积不大,要想在这么大的县衙后院找到,还真的不容易。
好在丹炉运到之后,静云去了城外,几个嬷嬷时常过去帮忙,连虎头都被抱着来来往往,梁熙每日在县衙里办公,蔺秋又开始忙作坊和内帑田庄里的事情,后院常常只剩下乔二姐一人,正好方便她四处搜寻那珍珠白玉果。
这天她终于查到了冰窖里。
县衙原本的冰窖只有一层,用厚实的木门和棉被封住出口,冬天存上冰块,夏天的时候拿出来加在酸梅汤里,又解渴又清凉。
重新修缮的时候,刘嬷嬷让工匠在下面又挖了一层,这样上面用来储存些肉食、果品和蔬菜,下面才放冰块,这样蔺秋什么时候都可以吃到自己喜爱的菜肴,只是去年他们到北陌县的时候已经是初冬了,县衙修缮完毕更是到了大雪季,所以里面也就放了一些干果和腊肉、腊鱼一类的东西。
那珍珠白玉果就在第一层,用厚实的锦囊装了,放在一些干果之中,旁边还有一个皮囊。
乔二姐拿了火烛下来,一眼就看见那锦囊,打开一看,里面正是之前曾翻看过的果子,激动得恨不得马上给伍清钰拿去,不过她到底还留了一分理智,知道如果这果子全拿走,梁熙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想到梁熙的太子身份,乔二姐只在锦囊里取了三颗果子,又拿来酒壶倒了一些雪水,最后还取了旁边的两条小鱼,这才离去。
她一回到后院就看到邢嬷嬷从火房出来,顿时将她惊得立在原地,手脚发软。
邢嬷嬷从市场买了菜回来,刚放在火房里,一出来就见到这个差点被她当成妖怪杀了的女人,见她手里拿了一个酒壶,以为她偷酒喝被自己看到,所以才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理都不理她,扭身就回前院去了。
乔二姐惊魂未定,连忙摸了摸自己的怀里,幸亏刚才把果子和小鱼放在怀里,如果拿在手上,可不就被发现了。想到这里,她急忙从后门出去,赶在被人发现之前把这些东西送到伍清钰手里,只要他吃下去,就算被发现了又能如何,难道还能让他吐出来不成?
却说邢嬷嬷一路走到前院,见所有人都不在,只好到县衙,请衙役把梁熙请了出来。
原来他们一直在打探虎头的父母,前段时间还在北陌县的报纸上登了寻人启事,上面画着虎头戴过的那顶虎头帽,和那双虎头小鞋。
今日邢嬷嬷去菜场买菜,一个卖菜的大婶这几日才看到了一张旧报纸上的启示,又知道邢嬷嬷是县衙里的嬷嬷,就告诉她,大约是去年十二月底的时候,曾有一个汉子来寻过孩子,那汉子相貌堂堂,衣着也很是华贵,只说自己姓辛,是什么地方的人到没说。
“那汉子可有说寻的孩子有什么特征吗?”梁熙问到。
邢嬷嬷说:“那汉子说丢失的是一个男娃娃,刚满周岁,头戴红色虎头帽,别的到没有细说。”
“莫非真的是虎头的爹?”梁熙想了想,说:“既然是这样,就继续在北陌县日报上登寻人启事吧,既然那大婶能看到,说不定有朝一日虎头的爹也能看到呢。”
邢嬷嬷也觉得这个主意可行,最近虎头一直放在几个嬷嬷的房间里,几个月下来,几个嬷嬷也都挺喜欢这个很少哭闹,总是乐呵呵的小娃娃,虽说嬷嬷们也能把虎头照顾得很好,可是孩子还是在自己的父母身边长大比较好,所以她们也都希望能快点寻到他的父母。
梁熙叫来主簿,把继续登寻人启事的事情交代了,突然想起一件事,又把县尉叫来问道:“昨日的那起斗殴事件,可处理妥当了?”
县尉连忙说:“下官正要向县令大人汇报此事。”
原来昨天下午有人来报,北陌县下的万家乡和九湾乡发生群体斗殴事件,数百乡民手持锄头、棍棒等物,打成了一片。梁熙知道后,让县尉带着衙差和两百护卫兵卒前去制止。
县尉说:“万家乡附近没有水源,灌溉用的水渠从九湾乡经过,以前也从没发生过什么事情。
只是去年万家乡的一户人家,娶了九湾乡一户人家的女儿,谁知道没几天那女子和人跑了。万家乡那人家觉得是九湾乡那家人骗婚,而九湾乡那人家说是万家乡那人家虐待自家女儿,所以女儿才跑了。两家人为这事还曾闹上公堂。
偏偏万家乡的灌溉水渠正好经过九湾乡那户人家的地,他就搬了石头把水渠给堵了,这才引致两个乡的乡民打了起来。”
梁熙听得目瞪口呆,这才想起卷宗里的确有这么一件事,是前任县令办理的,判万家乡那户人家休妻,九湾乡赔偿所有彩礼。
“那昨日他们可有商议好,以后这水渠如何处理?”梁熙说。
县尉有些头疼的说:“九湾乡那人家说,土地是他们家的,就不给万家乡的水渠经过,除非他们还自己的女儿回来。”
梁熙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他家女儿自己跟人跑了,又去哪里寻回来?难道那水渠不能绕开他家的土地吗?”
县尉摇头说:“那处正好是两座山间,要绕开那户人家的土地,除非把山给搬开,否则这水渠就要绕到山另一边的北桑县去了。”
梁熙到是想到蔺秋设计的那个水车,水车虽然可以让水翻山越岭,可是一个乡的土地,和一个田庄的土地不可同日而语,要灌溉一个乡的土地,那得需要多大的水车才能够解决啊?
中午用膳的时候,梁熙还在想着这事,一向喜欢吃饭时聊天的人,难得的在饭桌上“食不言”了。
午膳后,蔺秋看着眉头深皱的梁熙,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喝茶。
“秋儿。”
“嗯?”
“我记得你说过火药可以爆炸,只一点点就能把人给炸死,威力极为惊人,那可不可以把山给炸开?”梁熙想了无数的办法,还看过那附近的地图,那水渠如果要绕路就实在太远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山给搬走,可是那附近的山上巨石林立,根本无法靠人力搬运,这才想起蔺秋有一次说起的火药。
“可以。”
“石头也能炸开吗?”梁熙说着眼睛一亮。
“嗯,只要有足够的火药,多大的石头都可以炸开。”
“哇,那可太好了!”梁熙笑得眼睛都弯了。
蔺秋看着他的眼睛,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每次看到梁熙笑得眼睛弯弯的时候,蔺秋总觉得自己也很开心,一种从心底透出的温暖。
“你看,要从这里把山给搬走,这样水渠只需要从这里绕一点点位置就可以了。”梁熙拿来地图,对蔺秋说:“这山上有许多的巨石,非人力可以搬运,所以必须把石头炸碎了才行。”
蔺秋点了点头,从地图看,如果九湾乡那人家实在不给水渠经过,梁熙这个方法的确是最好的了,只是如果能找到那女子不是更好?
梁熙揉了揉太阳穴,说:“听说那女子卷了细软,和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一起跑了,人影都没了,到哪里去找?”
他话音刚落,就见刘嬷嬷急冲冲的进来,说:“太子殿下,衙门里的捕头求见,说是出事了。”
如果是小偷小摸、打架闹事一类的事情,通常捕头自己就能处理,真要寻到县令大人这里,那就肯定不是小事。
梁熙急忙换好衣冠出来,只见捕头带了两个衙差在门口等着,见他立刻上前说:“大人,刚才有人来报,金谷客栈里似乎发生了人命案。”
“似乎?”梁熙听了,一边向金谷客栈奔去,一边问。
“是。”捕头跟在后面,说:“是那里的小二来报,说后院里不断的传来女子的呼救声,还有男子大声喝骂的声音,只是他们怕那歹徒手持凶器,都不敢前去查看,只好来衙门里报案。”
“这青天白日的竟然敢杀人不成?”梁熙听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