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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时解按下开门键让他进来,同时站起来,“你陈哥他们来了,我们出去迎接一下。”
樘华忙跟着站起来,穿上棉拖,和阮时解一块往楼下走。
贺席岭跟陈穗已经进到客厅里了,贺席岭手里拿着个大果篮,见到他们便笑道:“新年快乐!”
樘华忙跟他们互道新年祝福,并极有眼色地接过了他手中的大果篮。
贺席岭:“里面的葡萄酒我换了一支,是八五年的波尔多红翡,等会儿就可以喝了。”
樘华并不清楚八五年的波尔多红翡是什么,不过不妨碍他知道这是瓶好酒,忙应下,“哦。”
几人坐在客厅里说话,厨师们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一阵阵浓郁的香味从里面传出来,还有厨师已经帮他们擦桌子摆盘。
七点二十多分,厨师们将十个菜全做了出来,为首的那个厨师出来跟阮时解说了一声,他们就准备回去了。
阮时解出去送他们,陈穗去洗手去了。
屋子里没有外人,贺席岭看了眼樘华,趁着陈穗和阮时解不在,凑近小声问道:“你小子可以呀,什么时候表白在一起的?”
樘华脸有些红,“就除夕夜。”
“啧。”贺席岭对他的果决表达了充分的赞赏,“你以前不是还问过我怎么追阿穗的吗?那些法子你用上了没?”
樘华摇头,当时话赶话赶得太紧了,他什么浪漫的法子都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干巴巴地问出来了。
贺席岭一直想看阮时解被求爱的那天,奈何没等到,有些遗憾地摇摇头,“你只是简简单单的问他要不要在一起,他答应了你们就在一起了?”
樘华耳尖有些热,小声说道:“差不多。”
他有些招架不住贺席岭一直问来问去了,趁着这个机会忙反问道:“贺兄,你呢?你当时怎么表白?”
贺席岭轻咳一声,小声道:“当时阿穗先问我要不要在一起,我被他问蒙了,连忙答应了,准备好的几十种求爱方法一个也没用上。”
贺席岭说着,脸上涌现出一丝骄傲。
樘华想了想,觉得四舍五入勉强也可以算他家阮哥先问,这局没有输。
陈穗先回来,问他们,“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
“没什么,正讨论吃饭的事情。”贺席岭连忙转移话题,“阮时解呢?还没进来?”
正说着阮时解高大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吃饭吧。”
阮时解请的是五星级酒店的厨师过来做菜,食材全是最优级别,厨师们的手艺也没得说,香味早就飘出来了,哪怕樘华不怎么饿,肚子也有些咕咕叫。
一听他说,樘华忙招呼用饭。
今天要说正事,席上到底没开酒,只是热热闹闹地用餐饭。
樘华昨天已经私下发信息问过陈穗能否将秘密告诉贺席岭了,陈穗做了肯定的回答。
见饭吃得差不多了,樘华忽然严肃着脸一本正经对贺席岭说道:“贺兄,今天请你们过来,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贺席岭到底是大公司的总裁,敏锐性还是有,一见这架势立即紧张了起来,“不会吧,有什么秘密?难道你是我的兄弟?”
说着贺席岭用眼神上下扫视着樘华,试图寻找双方之间的共同点。
虽然他对他爸的节操还有几分信任,不过今天樘华的神情实在太严肃了,严肃得他有些发慌不得不多做他想。
陈穗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
樘华愣了一下,而后道:“不是。”
“不对,贺兄你的脑洞怎么那么大呀?”
贺席岭幽幽道:“下次换你被别人这么严肃地来一句,看看你会不会胡思乱想?”
樘华默。
阮时解轻轻拍了下他的背,“说正事。”
“哦。”樘华定定神,看着贺席岭说道:“我要说的是,我其实来自另外一个时空,不是你们这里的人。”
贺席岭下意识的在桌上找酒瓶子,他怀疑这人喝多了假酒上了头,要不然就是自己喝多了假酒,连小樘华都会一本正经地开玩笑了。
陈穗拉着贺席岭的手,道:“是真的。”
旁边阮时解也严肃地点了点头。
樘华早就猜到了他不信,正好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他示意贺席岭站起来,要带着贺席岭往楼上走。
贺席岭伸手揉了揉胳膊,跟在他身后一边走一边嘟囔,“哎,不是。你们这样子有点恐怖啊。”
陈穗安慰他,“我第一次见到时也很震惊。”
“你们要带我去看什么,你那么淡定的人,连震惊都出来了?!”
樘华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干脆沉默地带贺席岭来到书房,然后当着他的面走到墙边,说道:“我当初就是在墙上发现了一道门,打开门就来到了这边。”
贺席岭看着光秃秃的墙壁,“你别驴我,这墙上那有门?!”
樘华深深看他一眼,伸手攥着门环,将门轻轻推开了。
贺席岭:“?!!!”
他见鬼似的伸出手,用力揉了揉眼睛,“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来自另外一个时空,每天通过这扇门往返两个时空。”樘华说着还亲自跨过了那道门,给贺席岭做个示范。
贺席岭他的身影消失在门那边,扑上去摸了摸。
等樘华消失后,门又变成了墙,贺席岭摸来摸去只摸到了一堵墙,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道:“等等,你们这是变魔术吧?”
陈穗走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变魔术,今天我们也没喝酒,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樘华真的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贺席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生摆手道:“等等,我需要缓一缓。”
说着他走到书房外看了看这堵结结实实的墙,确定这不是什么障眼法,带着一脸恍惚的神情回到书房。
樘华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了几分钟,确定贺席岭确实看见了他离开的情形,才推开门又回到了阮时解的书房。
贺席岭坐在沙发里揉着眉心,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樘华问:“你相信了么?”
贺席岭苦笑,“事实都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不相信。”
说完他自言自语,“好歹看了那么多小说,这点接受能力还是有的。”
樘华松一口气,对他道歉,“对不起,瞒了你那么久,先前我也是不得已。陈兄这边也是我请他瞒着你,你别怪他。”
贺席岭摆摆手。
樘华诚恳道:“知道我秘密的只有你们三个人,以后麻烦你帮我多遮掩遮掩了。”
☆、第96章 春耕
贺席岭也不算没经过事的人,当年刚开始创业的时候; 什么牛鬼蛇神都见过; 什么匪夷所思的经历都听过; 然而樘华这一出还是把他给惊住了。
陈穗深知这种三观炸裂的感觉; 他拍拍自家男友; 对阮时解道:“那我们先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
贺席岭正在恍惚中; 依然记得转过头来说了一句,“你们放心,我会记得保守秘密。”
樘华心中感动,忙点头,“多谢贺兄,我们下回再请你们吃饭!”
贺席岭苦笑摆摆手。。
送他们离开后; 樘华跟阮时解回来收拾桌子。
樘华轻吁一口气; “不知贺兄怎么想?”
“能怎么想?”阮时解道:“他年纪轻些,对这种事情最好接受,应当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过两天就好了。”
樘华点头。
水龙头打开了; 水流哗哗地放出来。
阮时解洗干净手,转身看着他; “放心; 万事有我。”
樘华原本还忐忑着; 对上他温和平静的眼睛; 那颗提起的心彻底放下了。
樘华弯起眼睛笑了一下; “阮哥威武。”
洗完碗,两人上楼。
阮时解问:“你这半年忙不忙?你现在能全天候过来,你想这半年开始上学,还是下半年再开始上学?”
樘华想了想,“还是下半年再开始上学吧,正好跟下一届的新生们一起,也免得漏听了什么,上半年我要带着他们种东西,恐怕有些抽不出空来。”
春节已过,马上就要松土种春小麦,种完小麦又得种菜蔬,还有水稻也要准备开始种了。
种田最讲节气,一轮轮忙农活紧锣密鼓,樘华本身就不大擅长种田,在这种情况下他作为主事人,还真不一定抽得出空。
阮时解颔首表示理解,“我去跟他们说一声,等到下学期再去。”
樘华在王府里待得颇不自在,年初五就回皇庄去了。
靖宁王原本还想多留他住几日,见他神采飞扬地使唤奴婢搬东西准备去庄子上,猜出他在府里待得不自在,无声叹了口气,没有多说,只是叫下人装了三辆车吃食送到庄子里去。
李昌利等人比他回来得还早两日,已安排田仆赶着牛犁地,春小麦准备开始种,还得再种一回蔬菜,免得三四月要过菜荒。
这几日不像先前那样冷,土已经化冻了,田仆们从小水库引水过来将浸泡所有农田,浸泡透了,便可下犁犁地,比起以往犁干干的地,这样犁起来要简单得多。
庄子里本来有十头牛,去年又买了一批小牛,每头老牛都可套犁犁地,小牛则选身子骨健壮,身材高大且脾气温驯的去犁地。
这批牛去年便已穿了鼻环,现在拿来用正好。
这几日天气都还行,没怎么出太阳,也没下雨,大部分时候是多云天气。
今年初十立春,还差几日,大部分人正在过年,庄子里的田仆热火朝天地正在干活,去年樘华设下了各样奖励,田仆们有奔头,干活便格外积极。
樘华带人巡视农田,耳旁是田仆们干活的吆喝声。
他一手拿白纸订好的本子,一手拿令人自制的铅笔走在田头,顺便记录田里的情况,比如田里的鸟类,虫类,杂草种类等等。
李昌利等人不明白樘华记录这些做什么,却也不敢多问,只跟在樘华后面看他记录。
樘华走了一圈,正好又到了一队的地盘。
钱罡毅正跟手下队员们一起犁地,吆喝的号子叫得老长,跟隔壁队的号子相互应和。
水牛歇息时下了嚼子,也时不时哞一声,应和着早春的鸟鸣,显得格外热闹。
从这气氛中能很明显看出,田仆们干活累归累,过得却很开心,樘华不禁觉得有些欣慰。
天阴着,太阳没出来,天气有些冷,下田的田仆一应挽起裤脚,光着脚踩下田里,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樘华见状,转头吩咐,“今日中午杀几只鸡,炖桶生姜鸡汤加菜。”
手下人明白这是要炖驱寒的鸡汤,赶忙应了。
樘华曾严令过,他巡视田里的时候不必手底下人停下来行礼,大家看到了樘华,依旧各干各的,顶多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算是打招呼。
樘华四下张望一眼,冲钱罡毅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钱罡毅眼睛明亮,一见樘华叫他,忙将手里的活计交给队员,快走几步上田埂来,他之前他还没忘记用水洗了洗脚。
“大人,您叫我?”
“嗯,找你问些事情。”樘华示意他赶紧将鞋子穿上,示意他站到自己跟前。
钱罡毅眉开眼笑,忙走过来。
“你们现在犁地,田里的虫可多?”
“回大人,经过一冬休整,现在虫不算多。”
“不算多是怎么个算法?先前种了菜的地虫多,还是没种菜的地虫多?”
“没种菜的地虫要多些,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