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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岑言一头雾水,萧净说完之后,便收回那迫人的视线。岑言站在原地,倒是琢磨起来:如果萧净与辅居是要好的朋友,他见辅居忘记一切必定很生气,可是萧净却完全没这方面的表现。可如果两人从前根本不相识,萧净说这些是做什么,从相处看来,萧净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莫非是把辅居当成了别人?
☆、第19章
岑言飞快思索,觉得是第二种可能。
那么萧净对自己的种种无礼,就都可以顺理成章地解释。
岑言也同时松口气,至少不用为找回原主灵魂特性而烦恼。
他仰脸看向萧净,不料鼻尖正碰到他的胸膛。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靠得这么近了吗?
岑言看着面前的男子,发现他那湖水般的眼睛里映着这黑夜更映着自己。不知为什么他的呼吸一点点粗重起来,在这静谧的夜中显得格外突兀。
当他的大掌落在自己腰间,猛然一箍!
岑言心下跟着一乱,想到前世与女友的点滴,再看此刻,顿时心中像打翻了十个吊水桶,乱七八糟地推开他,脑袋懵懵的。
“那个……你在这儿玩吧,我去睡了。”
岑言扔了句,这便朝内屋而去。
“本世子不睡,你能睡?”
萧净冷魅的声音阴恻恻地从身后袭来,岑言皱眉头,强自平静地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无事,难眠而已。”萧净垂眸,气势不群地坐于烛光下。
他不睡觉,那么所有人都不能睡。
岑言看看自己,又看看外面。
忧上心来,现在的已经够槽心的了,情况不能再差。王妃得罪不得,萧净这个快废了的世子,在被废之前也别得罪。
“你说话。”
“诶?”
“你不说话,本世子会觉得更难入眠。”萧净退身坐到了椅上,一手拄着额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羽睫盖住眼睑,在光线下突出一片鸦色的弧度。
是睡前故事吗?
岑言沉吟,走过去坐到他的对面,打探地看他,“那你说,这世子会不会被废?废世子书已送到帝都,你有什么办法挽回吗?”
“皇帝不会准许废世子。”萧净削薄的唇开启,吐出字符。
“为什么?”岑言坐直身子,这都送到帝都去了,怎么可能不废,难道萧净运气这么好?或是这只腹黑狐狸又用了什么招术?
“因为皇上还没老,他也没想过让四皇子继位。”
提到四皇子的时候,萧净张开了眼睛,目光灼灼看过来,“辅居你想做皇后么。”
“什、什么!”
“四皇子即位,这不正符合你的心意,他是皇帝,你是皇后。呵呵呵。”萧净眯起眼睛,悠远地看着远方,“可惜,我并没有看到那一幕。”
他的前世,躲过了废世子之劫。却没躲过心爱人的背后一刀。他的王位最终落到萧弹手中,他心爱的人最后回到四皇子身边。
那人打掉了他们的孩子,杀死了他,回到帝都,与四皇子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了。
“皇后要让女人来当,不能是男……孕夫的。”岑言有点生不起气来。
他看着萧净的神色,很悲凉。被燃起的烛火油不多,忽明忽灭地打在萧净的脸上,仿佛是夕阳落下之前照在树林中的那些阴影,像一幕幕挽联,没落而毁灭。
冗长的沉默。
“那么说,你与长信王那两个侍姬之间,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岑言决定换个话题,萧净的气势很震慑,他的感情也很传染。让岑言想到自己的母星,想到已然垂暮的系统。
萧净闻言轻嗤而笑,分外不屑,“世子妃以及妾姬,本世子后院有一大堆。那两个侍姬…呵呵,不够看。”
岑言讶异地看着他,没想到他跟长信王一样,后院也有一大堆!
“你看我做什么。世子妃还有那些妾,全是父王做主,你以为我愿意的?”萧净一眼瞪过去。
前世他碰过的人,只有辅居而已。
他惟一的子嗣,也只是辅居肚子里面的那个。
可惜他那未出生的孩儿,被其母亲狠心打落。
萧净收回思绪,目光一转,落在对面少年的小腹处……
岑言露齿而笑,觉得这个时候的萧净才像个真正的大活人,有情绪,很生动。
见他看自己肚子,岑言摸摸,没叫。
今天晚上他吃饱饱的。有了银子,以后的日子他都能吃饱!
只是萧净一直盯一直盯,好像自己肚子上有苍蝇一样。
岑言被他盯得疑惑重重,低头看自己肚子。
一只大掌突然伸过来,按在他的肚子上……
岑言莫名地看着萧净落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他这个动作,怎么觉得有点……
撕啦。
岑言肚子上的衣料,被他双掌蛮横地撕成两半,露出里面的中衣。
萧净疯了!
岑言只觉得有十匹野马在自己脑袋里面乱跑,轰鸣一片!推开他就要朝外逃,哪知萧净竟会武功,不过两下挣扎,立即双手双腿被锁住,整个人被他钳制在身下。
“萧净,你在干什么!”
岑言咬牙,这个人真的是疯子吗,为什么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转眼就来这套。他究竟想干什么啊。
面对萧净那双散发着绿光的眼,岑言莫名胆怯,系统的力量也被乱掉的心神弄得溃不成军,根本凝聚不起来。
“在外行军打仗,到现在,本世子都没有过。不过现在我……想了。”
“你说什么?”岑言声调猛地拔高,瞪圆了眼冲他吼。
见他又解自己裤带,岑言挣扎被制的双手,踢腾被压住的双腿,就差腹部再长出两手去推他打他,“萧净,我是男人!你喜欢男人吗!你难道不喜欢后院那一堆女人吗!你这个变态!”
他的大掌落在岑言的小腹部,温热而执著,语调竟夹杂着丝丝情谊,“居儿,你这里真是瘦,何时能够鼓起来呢?”
“你疯了,我不能生孩子!”岑言愕然地看着满眼痴恋的萧净,他宁愿相信自己眼睛瞎了。
一个人的感情,怎么可能来得如此毫无预兆而热烈如汪洋?!
“呵。是不能生本世子的孩子吧。”萧净抬起脸,那双湖水般的眼眸,淡淡浮起嘲讽之色,手往下来,精准捏住小岑言,“你刚才不是自诩为真正的男人吗。那么,用手试试如何……嗯……”
“呃啊!你松开,别动那,别——”
前世岑言禁了大半辈子的欲。望
这一世,岑言变成了孕夫,不过身体结构还是可以,何况他一点不为这具身体而失望,心理极度正常,看到漂亮的女孩依然喜欢多瞧两眼,就好像看到美丽的花朵会绽露笑容般。
来到这个世上,他一次也没用手解决过。
一来他爱洁,又好情调。
匆匆了事的那种,他不喜欢。
二来这具身体总处在撑一顿饿一顿的状态。
吃饱了才会想其他事,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谁会想那劳什子?
“唔……你、你不是说……你没碰过后院的妃妾们……嗯啊你……为什么你这么熟练,这么好……啊——”
岑言觉得眼前晕乎乎的,不远处的那道屏风变成了三道,身上醉了般无力而酸麻,那种愉快的感觉像是浪潮般,一*地往四肢移荡,使他快活得蜷起了可爱的脚趾。
☆、第20章
好困,真累。
岑言翻了个身,眼皮像是压上了巨石一样撩不起来。
萧净拿手拍拍他的脸颊,叫了几声。被他烦躁地甩开,翻个身又睡去。
“自己爽了,便不顾别人。”
萧净站起身来,低头看着独守空房寂寞如雪的小萧净,摇摇头,举步便走。
“嗯……舒服……还来。”
地上的辅居翻了个身,嘴角漾着满足的笑。
看着他的样子,萧净去而复返,嘴角染起邪邪的笑,“很好,那我们继续。”
俯身把他清瘦的身子抱起,熄了外屋的烛火,放进内屋的榻上。
借着月光,萧净没含糊,痛快地做起自己要做的事来……
“昨日辅居回来得极晚?”梁氏听得下面的嬷嬷禀报,提声道,“他会去做什么呢?谁放他进来的?”
“老奴也不知,偏门开着,问了人,没人承认留了门。”
梁氏听了抿着唇,阴晴不定,“王爷今日去了哪?”
“说是要带刘侧妃前去帝都,觐见皇上。”
“什么!”梁氏腾地站起来,鲜艳夺目的容颜几乎扭曲,“带那个贱…人做甚,本王妃才是这王府的正室!本妃还有弹儿!”
“听下人们说,王爷道王妃是内宅之中,所以留下掌管内宅便好。”
“真是气死本妃了!”梁氏在屋内走来走去,蓦地回头盯向薇儿,“你去辅居那里。”
“可是,小公子若不答应该如何是好?”薇儿为难地问道。
“他一个失势的太师幺子,家族由大伯掌权,外出没有一仆。现在还能翻出天去不成?除了依赖四皇子,怕是没有人能依靠!而在这王府,除了本妃,谁还会帮他?!”梁氏抿着唇,冷冷道。
薇儿匆匆跑到客苑,叩响辅居的房门。
“谁啊,这么早?”
岑言翻了个身,抱怨地应了声。只是突然觉得身下湿乎乎的。
他身子僵住,瞬间从睡梦中清醒,蓦地从榻上跳下来,震愕地瞪着床单上那一滩。低头看看自己,衣袍撕裂,腿处又是一滩……
左肋处那被捅了一棍子的疼痛犹在,可是这一大滩,他完全记不起来。只记得萧净抓住他的……然后很舒服,之后就舒服地睡过去了。
真的太累,也应该是这具身体很虚,没有经过什么摔打苦难,再加上星夜赶路,是累昏的。
岑言摸摸自己的,细微感受一下。
没有,什么都没有。
虽然不知道女孩儿洞房时有什么感觉,但岑言妇科学得精细。知道第一次会疼,孕夫也一样。
现在除了左肋疼之外,没有其他异样。
看来萧净是不会上一个孕夫的。毕竟在这个世界,孕夫的地位是十分卑微的。一个世子,怎么可能会碰个卑微的孕夫?
说不通。
岑言松口气,放下了心。
把衣服团了团,与床单卷到一起,扔到床下面。
然后去开了门。
“小公子,王妃娘娘交待办事,你可答应了?”薇儿一进门就问。
“是不是杀世子?”
“世子已经起死回生,不是这件事。是以后的事。”薇儿歪头怨怼地看过来,“你点个头即是,哪如此多的事?”
岑言固执地甩甩脑袋,“你回去告知王妃,我在遥州就呆上一段时间。如果她觉得太麻烦,那我现在就可以走。请以后别逼我做事,我不想做。”
薇儿讶异,没想到面前的人真敢拒绝王妃。
半晌,薇儿轻咳一声,装模作样道,“小公子,您莫要怕。王妃娘娘只是奉四皇子命令,保护你罢。你不理解娘娘的心情,怎么连四皇子都不理解……”
四皇子个鸟?
岑言暗暗一哼,如果四皇子真的对辅居重视的话,也不至于不来相送。更不会在这么久的时间内,连人影都不见。
没错,他忙着争皇位,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可岑言知道,现代时他为了心爱的女孩儿,连提升妇科主任的机会都扔了。因为他认为女孩儿比那劳什子主任重要。
男人的心思,岑言明白。
不过是放在天平的两端,一个轻一个重。
辅居,不值得而已。
薇儿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