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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想娶我为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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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皇子究竟是什么鸟,他完全不知道,真的。
    信上那些话,他只当是屁给放了,真的。
    他来这里也没想过入长信王府,他只是路过,来找晶体的。他找完就走的,真的。
    看着岑言这副软弱可欺的样子,萧净倒是笑了,他的眉眼浓郁,板起脸来就显得很凶。而当他笑的时候,不论是真笑还是伪笑,那双似湖水般寒澈的眸竟有一种孩子气般的剔透质感,令人恍惚失了防备。
    “你以为如你现在这般样子,确信,能迷惑本世子。还是认为你扮可怜,本世子就会心动?”
    萧净缓慢蹲下身来,岑言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动作,望着他身上的血跟着一路流落到腰间,滴到裤内,染了一身的红。
    这该多疼!
    岑言不忍地别开眼,想解释清楚。反正他不是为四皇子办事的,他是他自己,他不是……“你、你在干什么!”
    心头思绪未罢,岑言震住,惊愕地发现萧世子居然在解他的腰间束带!
    世子的手法娴熟,仿佛早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岑言很快被解开,接着感到他那大掌精准地伸向自己的禁地。
    岑言霎时间僵住,窘迫反抗:萧净在干什么?他、他喜欢男人?!
    “辅车行墓前,三年孝期。你除了用来吃喝拉撒,便忙着招蜂引蝶。最终捕获四皇子这个极具份量的男子。辅居,在四皇子身下承-欢,你很舒服吧?”
    萧净收回了笑,岑言看到他的脸再度恢复了阴沉,他的口吻可怕,他的手很有力,无情地□□着他。
    岑言挣扎,大叫,“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你别碰我,都是男人,你碰你自己就可以了,反正结构都是一样的。你快点放开我——啊!”
    哧。
    裤子被七零八落地撕烂,岑言再挣扎,也只看到自己光秃秃,不覆一物的下、身。心里登时凉了半截,他不禁停止了所有挣扎动作。
    抬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苍白的小脸上神色淡如白水却又无奈之极。
    而萧净也停了下来,正用那双能迷惑人的眼眸古怪地打量着岑言的神色。尔后萧净不再看岑言,而是继续进行自己未完成的‘事情’。
    岑言真想一脚踹翻他。
    感到他的手在四下摸索着。
    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像是毒蛇般爬满岑言的心头,他拾起拳头落向对方的胸膛。
    只是在触到萧净不停滴着鲜血的身体时,岑言咬住了牙,又气又愤地低叱,“你究竟想干什么!”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
    他别仗着自己是世子就胡来。
    变成个孕夫,已经够悲哀的了。还要三番两次地被查身体。
    萧净低着头,忙活着自己的事,完全没把岑言的话收入心上。他似乎在检查着什么,连身上的血在汩汩往下淌,他都没感觉。
    岑言伸出手轻轻一推,萧净便像是个在投入玩玩具的孩子般,没防备就被轻而易举地推翻在地。
    他已经如此虚弱了,居然还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岑言愕然地看着这副样子的萧世子,满腹复杂!
    萧世子被推倒,岑言看到他身上的血粘了一地,整个屋子都是血味儿。可是萧净连眼睛都没眨一眼,依然在执著地盯着岑言的下面。
    这个人堂堂世子,竟连伤都不顾,却只顾着自己的……那里。岑言无语凝噎,他缓缓遮住羞处同时挡住了萧净如火如荼的视线,冷冷道,“我没招蜂引蝶。我、我还是个……”处-女??
    前世做了八十年的男人,‘处-女’这俩字,岑言真说不出。
    “处…男!我还是个处…男!”
    为了清白,拼了吧。

  ☆、第5章

岑言咬着唇,无比羞耻地更正道,“还有关于四皇子,我跟他没关系。那个、他是给我来了一封信。可我没放在心上,我为什么要帮他。我都没见过他……”
    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岑言赶紧闭上。
    祸从口出,说得越多,死得越快。
    外面有人敲门,说了声送药,接着进来,浓苦的汤药便随着来人,充斥了整个房间。
    岑言忙缩在角落,先把自己给裹住。
    倒是萧净,无比狼狈。他淡然地坐在地上,扬起眉只注视着岑言。他如此稳如泰山,全盘操控的样子,与刚才那副无法示人的羞耻之相,简直判若两人。
    之前岑言觉得萧净调戏长信王侍姬也许是无中生有,而现在他只觉得也许萧净正是头大色狼、伪君子、表里不一的混蛋!
    “你怎么照看世子的?!”
    夏善奔进来,把萧净重新扶上榻,回头狠瞪岑言。
    岑言撇撇嘴,用手指隔空戳向萧净:这完全是萧净自讨苦吃。
    夏善拿岑言没办法,谁让这人是世子特意找来的,还百般嘱咐不准让他受半点伤。
    真想不通,世子为何三番两次为他破例。
    刚回来的时候也这样,看到这辅居就直了眼,遥州第一美人,世子连眼皮都没撩过。偏偏跟这辅居对了眼,想不通呀!
    夏善让丫鬟过来喂世子吃药,他们大老爷们动作粗鲁,世子适合女子喂药。
    夏善等人便在旁边守侯着。
    岑言扯着裤子,踮起脚尖朝着那汤匙内的苦药看去,支吾了下,硬着头皮开口道:“那个、我能说句话吗?”
    榻上闭眸的世子当即抿起了唇,没有吞下汤匙内的药。
    夏善知道,这是世子准了。
    他不耐地又瞪了眼岑言,压着怒火,“说。”
    岑言硬着头皮,指指那黑色的苦涩药汁,犹豫了下小声道,“我我刚才,其实我刚才看了药方!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觉得那药方里面有一味药不可用,三七、五倍子、白矾都是止血消杀的良药。只是五倍子你最好不要用吧?”
    五倍子的确有止血,收湿治疮的良效。可是身上发热咳嗽者慎用。
    会导致病疾加重。
    岑言刚才与萧净接触,发现他身上火热,那可不是男人天生的火烫体温,而是发烧了。
    本来不想管萧净的事情,可岑言刚才反复想了想,如果自己在萧净这里,而萧世子恰好出了事。自己难免会被泼脏水。
    而今这整个长信王府内的局势,岑言还没摸清楚,但是他心里自始至终都清楚的是,自己这辅居的身份,是最弱的。无论是谁,都能跑来踩他一脚。
    所以为免给你顶包,他还是提醒一句得好。
    说罢,岑言悄悄地勒紧长袍,小心地觑了眼榻上的萧世子。
    “是真的?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夏善压着声音,眼睛已经开始冒火。
    “我才反应过来!”
    自己说了还被骂,岑言也生气了,气恼地瞪了夏善一眼,又飞快地收回眼神别开脸去。他缩着肩膀往角落里面又挪了下,又小声解释着,“我脑子不好使,才查觉那味药不对劲嘛,你那么凶做什么?”
    做了四十年妇科大夫,虽然术业有专攻。但现代中医也很流行。他于是便学了一会儿,那些记不住的,就像扫描一样,直接都扫进系统。等再遇到这方面的难题时,直接查系统就好。
    系统内的中医书中就显示,药的特性,不能用在一起。尤其是病人身子弱的,到时候会加重病疾,不治而亡。
    “你来喂药。”
    半晌,打破屋内沉默的是萧净。
    他启唇说罢,便张开口。
    岑言急,这人是寻死啊,死了可跟自己没关系!
    只能将放得温热适中的苦药,一匙匙为他喂下去。
    喝完了药,所有人再度退下去。
    萧净张开眼睛朝岑言看去,眸光在他苍白透明的小脸上扫了圈,仿佛极为情谊地道:“若是这药我不喝,那么便会有人将此事传出,接着会有更大的危险降临,也许这危险会把你吞噬!你确定要管此事?”
    岑言吓着了,“你说的是真的?”
    原来他不想让萧净出事,也是错误的。岑言听了萧净的话,只觉得耳膜都疼。
    萧净微笑地看过来,眸光褪去炙热,也无风雨也无情。
    “那抱歉,打、打扰了。”岑言结巴地说完,转身赶忙跑。
    门开了又关上,最终这屋子彻底安静下来。
    萧净笑:“还是跟从前一样,胆小怕事!只知捞好处!哼,天下哪有这么多好处给你捞?辅居小东西,本世子这重来的一生,绝不会放过你!”
    岑言顺利地逃出了世子院,外面阳光普照,多么明亮而积极呀。
    可是他却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越站在阳光下,那寒意越盛。
    岑言伸手抹了把,发现自己背上的衣服竟被冷汗湿透:“明明是有阳光的,可我怎么觉得像是刚从地狱出来的一样?”
    萧净真是可怕啊!
    岑言叹了口气,飞快往自己的房间赶去。
    长信王府太复杂,他最后先找个客栈住下,远离是非,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岑言先找了个亵裤穿上,衣冠整齐之后,他把小包袱内值钱的东西都聚到一块。
    这里面除了念珠便是玉佩。
    放在古代挺值钱的。放到现代,更是价值连城。
    如果进了当铺,肯定也很值银子。这样住客栈是不成问题了。
    就这样,珍爱生命,远离萧净!
    刚拿着块玉佩出门,外面有丫鬟清丽的声音送来,“小公子,用饭了。”
    咕咕噜。
    岑言立即捂住了肚子,尴尬地抬头看着紧闭着的门扉。
    一路上以来,他都在吃干粮下白开水,好几天才上一次大的,上一次就非常艰难,后面都长痔疮了。
    透过门缝,丫鬟端着的鸡鸭美味都传了起来。
    岑言觉得自己的五脏庙正在造反。
    把玉佩往腰间一掖,他大步上前,无比热情地开了门,“姐姐请进。”
    小丫鬟没想到太师府的小公子如此嘴甜,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嘻嘻一笑,“我们可不敢当小公子的姐姐。不过这丰盛的餐饭,是王妃赐的。小公子若是要感谢的话,该去亲自对王妃说。”
    “嗯嗯,我知道了。”
    岑言听到之后,心里面又把萧净给念了顿:有奶便是娘!
    站在萧净那边,没好处。
    能喂饱肚子,才是他的大恩人。
    王妃想得真周到啊!
    “你还有什么事吗?”有丫鬟在跟前,岑言不好意思狼吞虎咽。
    “奴婢侍候公子呀!”薇儿笑眯眯道。
    “呃,这个不用。你先退下吧,快退下吧。走吧。”
    岑言把她轰出去,将门关上,窗子也闭上。搓着手,与久违的美味来了个彻底的狂欢。
    美味进了五脏庙,岑言抚着圆溜儿的肚子,满足了。
    琢磨着打听个不那么坑人的当铺,把身上的玉佩当个好价钱。找个客栈安顿下,顺便远离是非。
    这样想着,眼皮撑不住眨眼便坠入了梦乡。
    梦到了自己现代做医生时的情景,因为一个妇科小手术,病人家属拼命地抓他,吵嚷着不让男人给自己媳妇动手术,他要女人,要女大夫来做。
    岑言挣扎着推拒着,最后啊地声大叫,蓦地睁开了眼!
    额头一阵汗冒出来,岑言起身抹了把,猛然发现所处的环境居然变了。
    “辅小公子,您醒啦。请入座吧,王妃娘娘马上就来了呢!”一个丫鬟清丽的声音传来。
    岑言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回头一看,可不正是给自己送丰盛饭菜的薇儿么。

  ☆、第6章

如今所处,铺设雅致的房间,香几上五足香炉袅袅冒着檀香,香气缭绕,精致的金丝贯木桌椅,婉约秀丽。而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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