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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东西,所以又跑回来了。”岑言回他,略过其他。
“嗯。”萧净满意,转过头目光定定地望着岑言,“父王说的,你可都记下了?”
岑言听出他这话中的意思,不禁小心试探般地问道,“关于住处的问题?”
“待孩子出生,你搬入王府。”萧净把话直接敞开了说,正是与萧灼肃所说一致。“与谢芳华住在一起?”岑言略感忐忑地问。
“不。单独为你僻的院子。”萧净指尖轻抚过面前人的脸颊,顺着落到他肩头的猩红衣袍上,目光微动,蓦地见着他莹润的耳处,一抹嫣红。萧世子眉峰乍起,指尖触去,发现那是被拈成碎汁后涂上去的嫣色。
岑言甩了甩脑袋,躲开他的大掌,恳切道,“要不我住在外面吧,孩子是我们的。也没必要真的住进去。你有世子妃,而我……”
“你放心,她很快就不再是世子妃!”萧净语调冷肆,神色狠戾,声音沉沉发出令岑言侧目,“这是什么意思?”没想过与谢芳华相争,岑言心下不太痛快,好像他抢了谢芳华的位置似的。何况让他做世子妃么,总是觉得那是女人做的,不是他。
萧净松开捉着岑言耳朵的手,转身负手而立,声音冷森,“她私养侍卫,与下人勾搭成奸,父王已经允许……废了她!”
“怎么会?”岑言走上前,拽住萧净的衣袖,将他扳过来,与自己面对面,不解地皱眉,“这怎么可能呢?我觉得世子妃喜欢你……”上次与谢芳华相谈,岑言以为还会拥有与她相见的机会,可是现在看来,有很多事情发生了,而他却全不知道。
“本世子没诬陷她。”萧净想到上次辅居偷出门遇刺,是谢芳华暗中指使。
这个世子妃已经逾界,留着她,只会置辅居于危险境地。
岑言抽身,走到桌前,抚着桌子坐下来,心里面却很是不安。他听说谢芳华的母族很厉害,现在萧净本来就为萧灼肃所不喜,废掉谢芳华,萧净的处境会更难。萧灼肃答应废了谢芳华,其中是否有挖坑让萧净跳的意味呢?
“唉。”
岑言抚着头轻叹一记,不知这里面的事事,萧净想通没有。
他是一个权欲非常旺盛的男人,如果因为自己而使自己的王权毁于一旦……岑言不想做这罪魁祸首。更不想让萧净以后的人生不顺。走到这一步了,他希望萧净一切都好好的,不想让他有半点坎坷。
岑言在思索时,旁边的萧净却在紧紧地盯着他。将他每一寸的表情收入眼。
冷不丁地萧净开口,“居儿,王府的花长得可好看?”
“还行。”岑言心不在焉地回。
“四皇子可喜欢你腹中的孩儿?”萧净眸光深深,薄唇微启。
“行吧。”岑言挠挠头发,本能地有点不自在。
他未等萧净再问,便自顾起身,来到面前望着萧净的眼睛,认真道,“世子,入王府的事情缓一缓行吗?你想王府深宅大院,我又是孕夫,传出去不太好。不如等孩子长大一些……”
“孩子大一些你要怎样?”
“孩子大一些就好了。”岑言笑了笑,语气更缓和了,劝慰道,“到时候我们也更成熟,孩子也会叫爹爹了。”
随着时间的增长,萧净一定会后悔纳一个孕夫入后宅。岑言知道,只要再等几年,萧净就会后悔的。与其入后宅等着他后悔,不如在外面。毕竟外面行事要方便些。再者重要的一点,萧净以后继承王位也顺利一些。
岑言所希望的是萧净能够按他自己的欲、望去行事。而不是被自己所束缚。走到这一步,岑言越来越清楚一点,他是没办法与萧净走到一起的。就算他心里想,可外界太多羁绊。
“你要一直住在这里?”萧净挑高了眉头,偏头望过来,那深刻的五官掩映几许暗森之中,他的眼眸很黑而沉,令人不敢直视,“住多久?是不是也要孩子与你一起?”
“你的意思是?”岑言发现萧净说话的语调不太对。
“若是你想在这里住,自是可以。”萧净直直望过来,眼神饱含冷意,“孩子我带走。若是你想孩子,便回王府居住。若是不想,有奶母带着。你觉得这可行否?”
听说要与孩子分离,岑言本能地抱住肚子,摇头,“不行。”
“嗯。”萧净对这个回答只是淡漠点头,“既如此,要么王府。要么母子分离。你自己选罢!本世子累了,歇息!”
他说罢甩袖朝内室走去,叫人侍候沐脚,便再不出来。
岑言瞧得他真怪,自己可是里里外外都是为他着想的,怎么反惹得他犯古怪!
“你不走了?”想了会儿,岑言忍着气走到内室,掀开精致的白玉石珠帘问,“你现在就要睡?”
萧净直接倒在榻上,脑袋枕着双臂,挑着一边的眉毛嗔问,“怎么,本世子不能在这里睡?我必须要走才行?”
“怪了,我说什么了,你这样挤兑我。”岑言气结,干脆不理他,扭身出来,一屁股坐到椅中。用力过猛,蹭到肚子了,连忙伸手捂住,咬着唇强忍。
☆、第65章 四皇子逗留
之后萧净还真留下来了。
岑言在外间屋实在忍不住,走到内室瞧他,这男人居然大手大脚占了整个榻,闭上了眼睡了!
嘿!
岑言气坏了,那洗脚水还在旁边摆着,他并没让小香收拾。
走上前岑言就想端起洗脚水都泼他身上,只是肚子挡着,实在弯不下脚。气得他伸腿,对着萧净耷拉出来的一条长腿狠狠踹去。榻上的人哼了声,没感觉到疼似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猪,真是猪!”岑言骂他。
“谁在说本世子是猪,我可都听见了。”面朝榻内,侧躺背对岑言的萧净嘟囔道,带着睡音。
“说你又怎样,我还要用洗脚水泼你!”岑言叉腰,刚才那一脚没踹疼萧净,他心下的气非但没消还更盛了,当下一脚踹到那洗脚盆上,满满的一盆水溢出来大半,静谧的屋子发出呯的刺耳响声。
萧净纹丝未动,显然对他的话不在意,只懒懒回道,“敢弄到本世子身上,那盆洗脚水,我要你一滴不剩地喝了!”
“你,你……”
岑言气懵了,还醒过来后咬了牙,俯下身去吃力地端起沐脚盆,捧着那小半盆水,就朝榻上去。
“本世子睡好了!”
萧净一个鲤鱼跃龙门,腾地起身,迅雷不及掩耳接过岑言手中的沐盆,扬声而笑,“娘子亲自动手,真是辛苦了。还是让为夫来吧!”
话罢将轻易夺了沐盆,抬步出屋。
岑言听到外面传来‘呯’的声响,心知是萧净直接丢了出去。
他心下气腾地升起来,提着衣袍抬腿冲出去。
以为把洗脚水倒了,他就泼不了么。真是天真,外面有的是水,有的能往他身上泼。
回头看见桌上摆的茶水,岑言拎起来还没泼出去,萧净大掌伸出拦住,求和之意甚显,“娘子这是怎么了,莫非为夫在这里歇息都不成。怎么还动手动脚的,是不是昨晚没吃饱?”
岑言讨厌他这种流、氓又无辜的语气,好像犯错的是自己。
抓不来杯子,他去拿架子上的玉器。
萧净倒是不阻止了,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虎着脸道,“你打死我罢,为夫死了,好做寡妇。孩子没爹,方便带孩再嫁!”
“你又在说什么?”
岑言住了手,听出这话的意味,走上前质问,“难道我又做错了什么,从一开始就这样,你在怀疑什么?”
想了想,岑言连连点头露出了然之色,“是了……自我从王府回来,你就不对劲。难道还是因为四皇子?那人的脸,我都未见着。你究竟在生什么气?不错,在王府花园,我是见着很多人。男人跟女人都有,但那又怎样,这也值得你气?”
萧净的性子真是越来越古怪,岑言到底想不透他在作什么妖。
“夫人不入王府,这还不值得生气?”萧净走上前,拥住岑言的腰,抚抚他的肚子,“你不打算一生一世陪我,这不令人生气?本世子最在意的人是你,你却这般随意,岂非辜负了我?”
“就因为这个?”
岑言打量着面前的男子,“我这样做是为你好。你自己的处境……唔……”
话未说罢,萧净强势的吻便攫了来。岑言见他如洪水猛兽般,一时应接不暇。耳处尤其被反复辗转,萧净的唇齿一遍遍留连,感觉一阵阵*辣的疼痛掠过,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以及啃咬时发出的闷哼。还仅仅是在左边的耳朵处,没过多久,岑言就觉得自己的这耳朵快要被咬下来了!
他气息不济地双手推拒着,喘着气嚷,“萧净你疯了吗,快掉了!快掉了!”
推开萧净,岑言立即捂住耳朵,疼得小脸皱成一团。含怨地瞪着面前的男子。
“居儿,时候晚了。该歇息了。”萧净不答,只是揽过岑言,将人拖上榻,继续缠绵。
岑言防备地躲着他,不时又被他逮着左耳,不防又遭受一番狂魔似的爱抚。
摸着自己耳朵,岑言觉得它一定是又红又肿。偏偏萧净犯了疯病,一直就不肯放过它。最后岑言几番哀求,才让自己的耳朵得以保全。半睡半醒间,他感到左耳处依然传来萧净磨牙似地啃噬,不禁心魔似地双手捂耳躲闪不已。
第二天,岑言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榻,另一边榻处早已冰凉,萧净不在。
不一会儿,就见萧净领着一厨娘前来。说是这厨娘做的菜是岑言最喜爱吃的。当即说要把人留在院子里,负责一日三餐。不多时外面的侍卫赶来,对萧净一阵耳语。
岑言见萧净神色凝重,甩身便走。
“一定是疯病加重了。”岑言低叱,伸手捂住耳朵,疼疼的,火辣辣的疼。又动手摸了摸,看看手上并没血,这才放了心。
“四皇子在这里逗留?”萧净站在院门口,语调低沉而危险。
下面的侍卫应道,“不错。属下见是四皇子本人无疑。他穿着月白长袍,手执骨扇,在这城中留哒。特特在此处转了两圈,之后离开。”
“看紧了,不能让他迈半步进来!”萧净磨牙,深冷的眸内溢出嗜血寒光,“若敢入内,直接给本世子射杀!”
“世子,那可是皇子殿下,若是发生个意外……”侍卫打了个寒颤,四皇子大驾而来,保护都来不及,哪里敢射杀。
萧净冷冷发笑,“这意外也得能发生才行!”他敢来,必定有所准备。“本世子要你射杀,便有这准备,你尽管去做便是。出了事情,本世子担!”
“呃……是。”
那侍卫犹豫了下,退了下去。
萧净皱眉迎风而立,忽地勾唇笑了,“看来辅居在四皇子的心目中,果真非同凡响。这是冒死也要来见上一面。呵呵,本世子焉能不给你们见面的机会呢,怎的就如此迫不及待!”
转身萧净回去,见岑言正洗漱完,准备用早饭。
他坐到岑言身边,俯身便欲朝岑言耳处低言。
“你干什么?”岑言防备着他呢,连忙起身朝侧闪开,自己耳朵苦不堪言,不能再挨他咬!
“居儿这是怎的了,还不让本世子说话了?”萧净笑着把他拉回来,硬把人往怀中揽,摁着岑言紧贴自己,终是把唇凑到岑言的耳边,伸舌轻快地舔了下,语调暧昧,“居儿,可是想我了?”
岑言还以为萧净想说怎样的密事,谁料居然是这种无用的话。
连忙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