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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言还以为萧净想说怎样的密事,谁料居然是这种无用的话。
连忙推开他,小脸发白地哼道,“想了!”如果说不想,指不定萧净会怎么闹腾,不如现在就屈服得好。
“明日便搬吧,入王府。”萧净若无其事地宣布,让小香布菜,他率先夹了块水晶肘肉往岑言碗中放,续道,“四皇子想见你一面。”
岑言听到‘四皇子’,倒是已经被磨得不起半分波澜,只是说明日入长信王府,他有点意外,同时想到萧净的性子。他只得认命,并没表示反对。“你一点不惊讶?”见他模样,萧净反而觉得意外。
岑言继续吃肉,不理他。
萧净瞧着那肉而粉嫩的盘中食物,回头看看岑言那被自己磨咬了一宿弄得红肿肿肥嘟嘟的左耳,心下又痒痒的,勾住他的腰再次将唇压了上去。一面叼住岑言的耳,舌重重舔了下,语气暧昧起伏,“小居儿的耳朵真是可爱得紧那,本世子甚爱这里。”
岑言又被他给薅住了耳朵,当即不敢动弹,只由着他亵、玩。
半晌,弄得耳朵又湿又疼后,终于被放开了。
“以后这耳朵……”萧净松开他后,伸手又去拨弄那左耳。
“疼。”岑言皱眉,习惯性地闪开他的手。
“嗯。”萧净挑挑眉,满意地笑了,“嗯嗯,不错,很不错。”知道疼就好。
这一日光景,萧净寸步不离地。岑言觉得他神经过敏,明日就要搬入王府,他还盯哨似的,实在小提大作。
白日里岑言瞧着小香目光闪躲,一直靠在门边上,觉得这丫头应该有事。
☆、第66章 各自为战
趁着天黑下来,萧净亲自去厨房交待饭食的功夫,他将小香叫至跟前,“小公子,这个是奴婢今日外出时,有人塞进竹篮内的。奴婢看不懂,您给看看?”
却是一封信。信封上所书‘四皇子之侍卫’。
这六个字令岑言想到长信王府相遇的月白长袍的俊朗男子。这人极有可能是四皇子。他连忙打开信,就听推门而入的吱呀声,“啊,世子!”小香叫道。
岑言只觉脑袋轰的声,嚯然起身,信往袖内一塞,转过身冲进门的萧净强扯微笑,“你回来啦!”
“嗯。”萧净未现半分疑色,低魅的嗓音继续传至,“今日你喝的水有些多,这菜式过咸,让厨娘少放些盐。咦居儿,你站着做甚,坐下。”
岑言暗喘口气,小心地坐下去。冷不丁萧净大掌伸来,直往岑言的袖口而至,“这是怎的了,竟沾上了水渍,来,让本世子侍候你。”
说着竟拎起岑言的袖口,作势一握。
“萧净!”
“嗯?”岑言冷不丁大呼声,让萧净愣了下,动作停滞住,抬眸看过来。
“吻我!”岑言闭上眼,大声命令道,并嘟起唇来。
半晌没感到萧净有动作,岑言眼睛睁开一条缝,见萧净正双手抱胸,用一种审量的目光瞧着自己。
岑言咽了咽口水,握紧袖口,故意叹息一声,“算了,还是我来吧!”
小香满心不解,小公子究竟为何要藏那封信呢?为了那封信,一向稳重的小公子居然主动亲吻萧世子。看到面前很快纠缠在一起的俩人,她闭了眼,退出门外,并关上了门。本以为会持续些时间,谁料这门才关上,就听到屋内小公子‘啊呀’一声惨叫,‘肚子疼!’
‘莫非是吃坏了东西?’萧净焦急,欲去抱岑言上榻,然后请大夫来。
“我想去茅房。”岑言苦着脸,抓住萧净的衣袖可怜兮兮恳求,“想去茅房……”
“好好,我扶你去!”这是岑言自怀了身子后,第一次出事,萧净急得额上冒汗,对他有求必应。当场便依言,扶着他前去。
茅房的门被关上,岑言‘哎呦’‘哎呦’地惨叫。萧净在茅房外心急如焚,绕着原地直打圈圈儿。岑言借着门缝朝外偷瞄一眼,看萧净那转圈的姿势,颇为专业。他心下满意了,当场叫得更欢。趁机便把那藏于袖口的信取出,并迅速将内容读罢!
“居儿,你可还感到疼痛,我去寻大夫!”
外面的萧净终是再难坚持下去,听到辅居一声声惨叫,犹如把他的心往油锅里煎,疼得恨不得自己去受那苦。
萧净说罢猛一回头,透过茅房的门缝,看到其内的辅居正站直身子解手。
顿时间萧净心头蓦地涌上股怪异之流,问道,“居儿,你可还感到肚内疼痛?”
“疼,疼啊!”辅居连忙把手中的信团了团,想丢进粪坑内,只是这粪坑却是非常干净,每一日都有人清理。干净便张嘴嚼烂了咽下去。这下子惨叫声发不出来,只剩下呜咽声。
“既是疼痛内急,为何还站着解手?”萧净起疑,清楚地看到辅居是站着的,莫非内急不是蹲着的么。
“呜……啊啊,我只是肚子疼,其实刚才已经轻快许多,我只想撒撒尿!”辅居说道,心知对方已经看着他站着‘解手’,索性便扯谎到底,“站着撒尿,是这样的!”
没等萧净走近,辅居推开茅房的门,清清爽爽地走出来,冲面前立着的高大男子笑笑,“来得快去得也快。感觉那导致内急的毒素,都从尿液中排出去啦,现在一点都不痛啦!”
“是么,本世子检查检查!”
辅居尚未推绝,萧净勾住他的腰,另一手便朝下探去——
“呜……轻点,轻点!萧净,重,重太重了,我疼,疼啊……”
不知道有没有引起萧净的怀疑,辅居回来用饭,心下不安。
只是想到那信上的内容,更使辅居心下蒙了层阴影。
扒啦着碗中的肉块,辅居有些难以下咽。‘怎的,莫非这饭食不好?那厨娘虽然手艺好,却有个赌棍儿子,既然她现如今连顿饭也做不好,本世子便砍了她双手,丢出府去。反正也是签了卖身契的……’萧净嚷嚷。
只是扒啦肉块的公子,却是无动于衷,目光定定地看着碗内,皱眉出神。
萧净见此,面上一沉,扬声道,“再斩了双腿!”
说罢后瞧瞧身边的发呆的小公子,居然还是没反应。
‘直接砍头!’萧净一拍桌子,当即大吼。
‘砍头’二字震得辅居倏地回神,当场跳起来,小脸惨白朝四下回看,“谁砍头?砍谁的头?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这两个字似是印证了四皇子信中之言,辅居的忧郁犹如绵绵淫雨,下个不休。一手死死攥着萧净的衣袍,目光关切地望向他。
“不是你砍的头。”
萧净本是十分生气,今日的辅居太过古怪,很多疑点未解。想拿厨娘的事吓唬他,可没想到竟真的倒惨了他。
“没事,没事了。”萧净看到辅居如此热切关怀的眼神,紧紧攫住自己。这样的目光,是他在辅居身上,从未曾见过的。一时间心底竟溢出幸福之感,所有的气竟全都消了。张开双臂,轻轻拥他入怀,萧净安抚道,“不过是开的玩笑,莫怕,莫怕。”
“萧净。”岑言回抱住他,因恐惧,小脸惨白,额上冒出冷汗来,“萧净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不要轻举妄动。你还有孩子,还有孩子……”
“傻瓜!本世子要孩子做什么,有你就足够。有你才有孩子。”
“不准你负我。”
辅居听得这话,非但没安心,反而忧郁地皱起眉头,只喃喃着应,“不负,不负你。”
这一宿辅居没能睡好,夜里冒了层层冷汗,萧净连番擦拭,直到天亮前才昏昏睡去。
萧净怜他睡觉都那般辛苦,便亲自端了早饭,喂了他吃。如此,辅居便一觉睡到晌午头!
睡饱了后,睁眼看到萧净在指挥着侍卫们搬运东西。他亲历亲为,把辅居的东西都小心地放在匣子内。回头见到榻上那大了肚子的小家伙儿,正支着下巴,眨巴着一双大眼朝自己津津有味地看着。
“饿了?”
萧净觉得辅居这动作特别馋狠了的,当下便放了手中的活计,迈步过来,坐到榻沿抚摸着他的脑袋。
辅居则趁着这动作,就势一歪,直接躺在他的腿上粘着他,“萧净,我想做一件事,你允不允?”
“哦,甚事?”
辅居露齿而笑,神神秘秘的点指萧净的鼻子,并挣扎着自他的腿上支起身子,一口咬住他的唇,继而恶狠狠地吻上去。
“唔!”
萧净闷哼,倏然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小家伙儿。
他竟然主动吻自己?
萧净只感到为事如六月下雪,冬日惊雷一般。直到被咬痛了唇,蓦地回神。这下他却不敢怠慢,直把怀中人拉离些距离,认真地望过去,“居儿,你刚刚说甚?你要做什么?”总觉得似乎其中有些门道似的。
“逗你玩。”
辅居吐吐舌,二话不起了榻,当即便与萧净往王府而去。
萧净本是准备了允辅居与四皇子相见。但辅居对自己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令他感到心神不宁。
可这样的相见,却是无法避免。辅居是个大活人,是记名在朝廷的臣子之后,自己纵然再想藏匿起来,终究不能捂着不让见人。四皇子前来,终究是带了一半圣令,萧净当下只得做足了功夫,只保证两人相见时,辅居不会出差错。
在长信王府新僻的宅院安置下来,到了黄昏时分,萧净开口。
这所宅院依然属王府内宅,只是与长信王妃等人的内宅却相隔一个广阔的客苑。使两方谁也见不着谁。而中间的客苑却是空空,这里只给普通宾客居住,而长信王府,很少来普通宾客。
辅居知道萧净早晚会说这句话,而四皇子也是早晚会来。那封信已经说明了一切。可如今惟一不敢确定的是,今日一见能否达成自己心头所愿。
“居儿,可知道本世子对你有多深的感情么?”
辅居准备好了衣袍,是月白色的,正准备走。而萧净却在此握住了他的手,似柔情又似无情地续道,“此生若能重来,本世子所喜爱的人依然是居儿你。哪怕去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水,来世再看到你,亦会认中,选中你,永不放开。”
“呵。”可惜我不相信来世。
辅居笑了,但不愿意把心理话说出来,担心萧净会纠缠不清。
但是萧净的意思,已经清楚传达,他都明白的。
“不过若是本世子毕生都无法拥有你,居儿,你说我会怎么办?”萧净走近了,状似轻快地抚了抚辅居身上的月白长袍,语气温柔。
辅居知道他的狠,如今见他这副口吻,倒是浑不在意,直说道,“不是说过吗,喜欢你,爱的人也是你。所以不会负你。就这个就已足够,如果你要我,那便与你一生一世,这样你就不会再生气了。看吧,我什么都答应你了。还不快点带路。”
☆、第67章 肚腹尽显
四皇子想见他萧净的人自然要入他萧净的地盘。
见面的地点被安置在萧净院内的大殿之中。而长信王府的会客厅虽然大,但却不在萧净的掌控之中,长信王可容不得他胡来,尤其是事关四皇子。
只是上头有长信王,四皇子也不是等闲之辈。
萧净所要定下的地点,人家四皇子不去,偏生就往王府的会客厅落座。并通知萧灼肃前来,并着辅居一同。
结果辅居在萧净定下的大殿等了半晌,没人。最终又风风火火地赶到会客厅。辅居本是想埋怨萧净,谁料这男人还一脸沉凛。当下辅居也不欲再说他,只是劝慰。
待到了地方,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