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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先告诉我,我今年的考题是不是有点问题?有人在针对我?”
“难度太大了。”对方回答,“正常来说,确实是这样。”
“嗯,好的。那么告诉我一些关于战斗系的日常吧。”唐青烟耸耸肩,把话题转移开来。
“你不好奇是谁做的?”对方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这种对我来说不是大问题。确定有人对我不利就足够了。”
聊天下来,严越泽也就总结了一下:“战斗系当中,军事系一般纯粹锻炼直接战斗的能力,使用激光枪等新式武器这种:不过,从你的战斗方式上来看,只需要掌握使用的方法就好。你能发挥最大能力的还是你自己的那种战斗方式。
战略系的话你去听些课应该是挺有用的。不过,按照现在学院的打算来看,如果你进入战斗系,到时候再细分的话一定会被分到军事系吧。”
分析了一会儿之后,唐青烟平静地把战斗系的录取通知书交还给了严越泽。
“你是不是猜到我会亲自给你授课才这么干脆放弃了?”上将心情很好的样子,开玩笑一般地说。
“……”两人突然意识到相处时候的行为实在是变得太多了,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对了。你……不是说没有……不是,和刚认识的时候变了很多嘛。”唐青烟评论了一句。
严越泽若有所思地喃喃道:“从那个时候开始……似乎可以感受到什么东西了……”
就算最后是在有些尴尬的气氛下结束了,最后的结局还是不错的嘛。
唐青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小包,有些开心的想着。
☆、梦
醒过来的时候,眼睛还没睁开就闻到了一种特殊的味道,说不上好不好闻,大概是很多草药和血腥气混合起来的味道。
……
在什么地方闻到过呢?感觉非常熟悉。
身下是一个很硬的平面,有些凉凉的,大概是石板……?
“醒来了吗?”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个声音,“醒来的话就睁开眼睛坐起来。”
虽然感觉自己应该没有在哪里学过这种发音是什么意思,但莫名其妙地就能听懂对方是要自己坐起来。
坐起来的时候身体上上下下都僵硬得可以,似乎是睡了很长时间,四肢都忘掉了要怎么运作。睁开眼睛的时候,因为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房间非常朴素,四周挂着很多小小的,铁质的什么东西,墙上有大大小小的瓶罐,还有一些晒干了的草药。整个地方显得非常拥挤,自己的身边还放了一个看上去有点印象的笛子,靠在一个空瓦罐旁边。温暖的烛光撒在房间里,把暗色的房间里镀上了一层黄色的光晕。
自己面前有一个人影,正弯下腰看着自己。就和之前那种奇怪的熟悉感一样,在作出判断之后他立刻否定了自己的观点:这人并没有在看自己。
或者说,这人应该看不见自己。
“会说话吗?”那人凑近了之后可以看到他有一头银色的头发,五官精致,有种英气和温润的矛盾气质。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抚摸了一下,出声询问,“你的名字是阿泽……来,跟我念。阿……泽。”
张了张嘴,“……阿,泽?”
嗓音有些沙哑。胸口有点痛。
“嗯,好孩子。”对方揉了揉自己的头,脸上的表情有一点喜悦,又带着点悲伤。他在自己的旁边坐下来,认真地说:“阿泽,我是你的主人。以后,你就叫我……阿银吧。”
“……”
主人带着自己去清洗了一下身上的血渍,教自己学了不少东西。之后的生活很平静:主人大多数时间喜欢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配药,自己只需要帮主人泡茶找药材就可以了。主人有的时候会一连出去几天,在那个时候就要把房间每天打扫干净,看好房间不要让几个会过来打碎东西的坏人进来。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主人也会把自己带出去,教自己怎么用武器去杀掉别人。
那些人最后都不动了,主人说他们是死了。
有一次,阿泽记得自己指着一个抱着一个人哭的女人,问:“她为什么在哭?”
“因为她很悲伤。”
“为什么?悲伤是什么?”
“……因为她以后再也看不到她在意的人了。这样的话眼睛里就会有眼泪流出来。”主人的表情很困扰,而且也有点像那个正在哭的女人。
“阿银以后也会这样吗?”
主人不说话了。
对于情感没有什么了解,到最后还是不懂悲伤到底是什么的阿泽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最开心的时候就是主人在家,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可以黏在主人身边要抱抱和蹭蹭。主人心情低落的时候这样做他就又会恢复精神,阿泽自己也感觉这应该是那种叫开心的心情。
阿银主人最喜欢了……一直这样就最好了……
“醒了吗?需要再休息一下吗?”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弯下身来问。
严越泽摸了摸微微发疼的额头:“不,我没事。”他一边回答,一边从检查仪旁边的桌子上抓起自己的外套披上,整理了一下弄乱的衣服。
深度催眠这种手段自从自己小时候被确认有情感缺失症状之后就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在催眠进入梦境之后强制回忆起最能激起大脑情感中枢运动的部分,然后再由特殊仪器记录大脑皮层的活动状况,与之前进行比对。
不过,刚才好像……确实是做了什么让人很怀念的梦。具体是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了。
过了一段时间,严家的一群人,包括三兄弟都一齐聚在诊疗室的外头,听刚拿出报告单的医生分析现在的状况。这一次,平时都一脸失望到无动于衷的无奈的医生拿着报告单,脸上竟然是惊喜的神情。
“情况怎么样?”老元帅急切地询问医生。
“大脑情感中枢的活动和之前比明显加剧了!这简直是个奇迹!”医生指着文件上的图像兴奋地说着,“虽然活动和正常人相比还是极其的微弱,但和之前几乎没有的脑电波运动相比,已经是个飞跃了!”
“所以说……”二哥插嘴。
“没错。虽然并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了大脑情感中枢的再次运作,但如果情况按照这样下去的话,严上将完全可以体会到正常人拥有的情感!”
严老先生听到这话简直热泪盈眶。自己一生戎马,问心无愧,自家小辈几个也都争气,半截身子在黄土里唯一一个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孙子……在孙子和那个雌性接触遇到不少麻烦的时候,他也曾怀疑过自己当初做的决定是否正确。不过,看着孙子逐渐地微弱改变,他就有了一种上天即将开恩的预感。
而现在这个预感实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这里又是作者蛋黄~这一章可以当作严越泽的番外来看,也可以当作正文的一部分来看,请按喜欢食用~
还有告诉大家一个悲伤的故事……蛋黄现在卡文了(⊙o⊙)所以请假两天^…^
星期二的时候会三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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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学生生活
不管唐青烟当时到底是激起了多少争议,在学院内部的生活还是按照一个普通学生那样开始了。
在学院外面一片腥风血雨,在学院内部学生们却依旧要开始繁忙的学习生活,而入学后新生们也终于认识到最痛苦的事情远远不是自己当初以为的那样是考试的那两天:在学院入读的每一天都会被教授努力地变成你一生中永远无法忘怀的痛苦时光。
而在这个阳光明媚,应该在草地上忘情地挥霍青春的美好早晨,唐青烟正头一次体会着被学业栓在一个教室里听讲台上教授讲课,其间不能离开座位,不能互相说话也不能搞小动作的经历。
这一堂课是医学系的基础课程,叫做生物医学概论。
教授在讲台上讲得唾沫横飞,但底下大部分学生听得都有些昏昏欲睡。这堂课说白了就是一门打基础的课程,通过考试进入医学系的学生在复习迎考的时候很多都已经学过了这些知识,而那些没有学过的也自视甚高,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这么基础的课程指导。毕竟,现在光脑网络上几乎什么都有不是吗?到时候去搜一下就知道了。
沈云溪坐在自家室友的旁边,虽然眼皮子也有点开始打架,但依旧努力地试图往笔记上记录什么东西。
从前的唐门二师兄表示,自己这种事情已经看惯了。当年教授毒物的师傅翘班出去抱美人的时候,自己好不容易抽出空来备好课去教那些瓜娃子,结果下头一群小兔崽子没有一个认真听课的。有一个娃还跑过来说,今天讲的像泻药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用处,让自己好生愤怒。(愤怒的结果就是后来那些新生莫名其妙地在自己每天必经之路上不断中招,而且都是些“不上台面”的普通毒药,搞得鸡飞狗跳,有不少小娃娃最终哭着跑来求饶。)
突然良心发现,感觉自己和教授惺惺相惜的唐青烟最终还是决定要认真听课了:再说,他本来就没弄懂那些N呀A呀的到底是什么鸟语。
医学系的教授也是好几十年这么做下来的老手了,也很清楚自己讲课确实是得不到学生的重视。在又一年悲惨地看着下头睡觉的睡觉,开小差的开小差这种状况下,他本来还腹诽着干脆叫学院关掉这门课算了:到时候基础知识跟不上,看小兔崽子到哪去哭去!
然后,他发现了座位在正中间的,认真听课而且还在笔记本上记录的唐青烟与沈云溪两人。
老师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感动得热泪盈眶。不容易啊!这年头,终于有孩子能够理解我们老师安排这门课的苦心了!
感动之余,他讲课卖力起来,虽然声音天生条件就是平乏缺少语调变化,但至少加上了音量的调节,让两位努力保持清醒的同学的任务稍微轻松了一些。
下课铃响了之后,老师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讲台上整理东西,一教室的学生纷纷迅速收拾完自己的书本,逃跑一样地冲出了教室。
“你先走好了,我等一下就跟上来。”唐青烟翻了一下自己的本子,对身边的小尾巴这么说。
倍感凄凉的老师在听到有个学生过来说:“老师,请问能耽误你一点时间吗?”的时候,第一时间是不可置信。等到激动过后定下神来才发现是自己上课的时候注意到的两个孩子之一。
唐青烟指着用扭曲的笔画记录下来的几行应该是外文的字迹,认真的对自己的教授表示:“请问您能帮我讲一下这部分吗?这个叫D……M……”
“……这是DNA。”教授拿过笔记本一看,整本笔记里面汉字的部分全部清清楚楚,条例明确,而且还有不少学生自己的感想(虽然里面有很多关于毒药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写下来),但一旦涉及到英文,就是几行连自己都看不大懂的东西。就比如说DNA这种最基础的,唯一让人看得清楚的就是在一队奇形怪状的字体之后的标注“脱氧核糖核酸”。
最后,还是一本正经地和这个学生讨论了。
“你……英文不好吗?”对话即将结束的时候,老师还是忍耐不住发问。
对方比自己还要迷茫,指着自己本子上的字符:“……这个原来是叫英文吗?”
被一个无比震惊的老师普及过了英文重要性的唐青烟走在沈云溪的身边,一直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去问问严越泽到哪里去学点英语去。毕竟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