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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识途,这位帅哥,你是不是做过老娘的生意?”
“本大爷牙口好,生冷不忌,吃嘛嘛香,姐姐如果有心的话,你我切磋一下也未尝不可。”马面四十八看来也是个逢场作戏的老手,天衣无缝地应付了一句,然后指了我一下,“我的好姐姐,麻烦你给我这位兄弟叫一个洋鬼妞过来。”
“洋鬼妞?”鬼老鸨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起来:“马大爷,真是不巧,洋鬼妞都忙着呢,起码还有二十多个鬼老板在后面排着队呢,要不让这位小兄弟等等再说。”
“我兄弟都等了二十年了,你还让他等,未免太不了解男鬼的心了。”
马面四十八的脸色沉了下来,摸出厚厚一叠子百元冥币塞进了鬼老鸨的胸衣里,“我们只等三分钟,三分钟之后如果洋鬼妞还没有来的话,你这个鬼老鸨就没有必要再在枉死城呆下去了!”
鬼老鸨冷冷一笑,“马大爷,今夜风大,你也不怕闪了舌头,你买上二两棉花纺上一纺,看这偌大的枉死城,谁敢来我们彼岸花讨野火?”
马面四十八也笑了,“大姐,我知道你们老板后台硬,可是我动不了彼岸花老板,难道动不了你一个小小的鬼老鸨吗?”
“这?”鬼老鸨也是久在场面上混的鬼,知道马面四十八所言非虚,这位马面鬼看上去并不是普通鬼,说不定还是马面家族里的关键人物呢,惹恼了他,只怕自己还真得卷铺盖走鬼,毕竟无论是彼岸花老板还是老板的大靠山牛头三号,都犯不着为了自己而得罪有身份的贵客。
“三分钟?这不是要鬼命吗?”鬼老鸨一时间不由得左右为难起来,她知道自己惹不起眼前这位马面鬼,可是包间里那些正搂着洋鬼妞快活的鬼,她哪一个能惹得起呢?
“还有两分钟。”马面四十八看着手腕上的金表,脸上露出了些许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不是不知道彼岸花的背景,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彼岸花出来,然后让我这个不是太帅的帅哥出马,看能不能从彼岸花嘴里打听出疙瘩汤的消息来。
“这位贵客,你何必为难我的手下呢?”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人轻移莲步而来,一张芙蓉雪面,一双迷离秋波,只见她身穿着一件大红的衣衫,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绣花鞋,整个人就像是一片红云一般飘了过来。
彼岸花红胜火,而这位风华绝代,又喜欢穿红,想来就是这里的老板彼岸花姑娘不请自来了。
鬼老鸨伏在彼岸花耳边低语了一阵,彼岸花摆了摆手,让她到别处张罗去了。
彼岸花先冲着马面四十八轻轻点了点头,却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虽然不是帅呆了的那一款,但也长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眉宇间还写满着男子汉的气概,这在丑鬼横行的枉死城里,可是一个异数哟!
☆、第二十五章 误会加倍
彼岸花看来整日侍候臭味熏天的牛头三号,已经快吐了,此时自然对我有了好感,她看上去是那种敢爱敢恨的鬼,对着我微微笑了一下,轻声道:“这位小哥,不知在你眼中,我与那些洋鬼妞比起来孰高孰低呢?”
“我的令堂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顾倾人国,再顾倾人城’?”
要不是心里已被环环老师占据,我只怕全身骨头立马会酥了一半,我淡淡一笑,按照已定计划说了一句,“姑娘说笑了,那些人高马大、不解风情的洋鬼妞怎能与你相提并论?”
“这就好。”彼岸花上前一步牵住了我的手,嫣然一笑道:“既然如此,能否到本姑娘房间里喝个几杯呢?”
“人都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看来枉死城里的女鬼也是老虎哟,只不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俺豁出去了!”
我把后槽牙一咬,却是彬彬有礼地突出了四个字,“求之不得。”
我冲着马面四十八点了点头,然后施施然跟着彼岸花走了。
彼岸花的闺房在二楼,我们上了楼梯,看着她曼妙的身材,我只有默念几句“环环老师”,来抵御那种不折不扣的诱惑了。
进了屋,彼岸花左右脚分别一踢,把脚上的绣花鞋踢飞了,光着脚丫子踩在地摊上,别有一番韵味。
她回头笑了笑,“你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进入这间房的男鬼。”
“承蒙姑娘抬爱,小可感激不尽。”
我苦笑着说,“只不过姑娘这样说,我是该庆幸呢?还是该……”
彼岸花打断了我的话,“请不要把话说透,那个名字粗鲁的名字出现在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大煞风景吗?给我们彼此留一些空间,不是更好吗?”
我自然猜得出来,那个粗鲁的名字指的是牛头三号,看来彼岸花已经对做牛头三号二奶的生活厌倦了,只不过人家如今是枉死城的冥警局长,只要她还想在枉死城混口饭吃,就不得不强颜欢笑,逢场作戏。
“知道本姑娘为什么请你进来吗?”
彼岸花的目光瞬间变得纯净起来,“因为你像极了我的初恋情人。”
“噗!”我差一点儿笑喷了,一般这种狗血桥段是男的说给女的听的,谁知道今夜里却是乾坤倒转了。
但是,我还是强忍住没有笑,因为我看得出来,彼岸花讲的是实情,这时候的嘲笑就是对她的不尊重。
我也想直截了当地问她疙瘩汤在哪里,可是我知道那样把事情弄糟的。
记得在来时的路上,我曾经问马面四十八,“如果需要滚床单才能打探出疙瘩汤的消息时,我该怎么办?”
马面四十八当时回了我一句,“兄弟,你问我,我问谁去?要知道,我比你更怕我们家大小姐呀!”
说实在的,我非常害怕彼岸花做出更亲密的动作来,那样我又该如何呢?
拒绝她吧?我担心打探不出疙瘩汤的小子,从了她吧,又觉得这是对环环老师的背叛,要知道地府也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事情如果有朝一日传到环环的耳朵里,以环环的性子,后果是完全可以预见的。
有道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们家乡还有句老话,“越是怕,狼来吓!”
其实我仔细想想,彼岸花既然把我当成了她的初恋情人,做出进一步的动作才是合情合理的。
反正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前也剧烈的晃动,大有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的势头。
她虽然是个N手货,但是却更增添了几分熟女那份特有的风情,在灯光下更显妩媚。
此情此景,就是傻瓜也猜得出来,彼岸花姑娘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我不能再被动下去,自由主动出击才有出路。
想到这里,我向彼岸花施了一礼,呵呵笑道:“姑娘,人世间皆道女人是老虎,地府想来也有这种说法,难怪我都害怕的发抖了。”
“真的假的?”彼岸花狡黠一笑,“要不让我摸摸,看你心跳加速了没有?”
我是打死也不敢让她摸的,一摸不就穿帮了。
危急时刻,我忽然看到了墙角的酒柜,便灵机一动,抚掌大笑道:“彼岸有花红胜火,姑娘的名字韵味十足,当饮三杯!”
彼岸花也是豪爽之人,当下笑道:“三杯尤嫌少,小哥岂不闻李太白‘会须一饮三百杯’!”
“三百杯就三百杯!”我哈哈大笑起来,径直去酒柜拿酒了。也许只有喝了酒,才能从她嘴里套出疙瘩汤的消息来。
我拿了一瓶红酒,打开了,倒了满满两杯,递给了彼岸花一杯。
彼岸花拿起酒杯,我们俩儿轻轻一碰,刚要一饮而尽,只听“哐当!”的一声巨响,门被人一脚踹开了,紧接着,一窝蜂似的涌进来一群人,身穿着枉死城冥警的制服。
彼岸花吃了一惊,连忙把我护在了身后,“你们是牛头三号派来的吧?要抓就抓我吧,与这位小哥无关。”
我作为一个带把的纯爷们,岂能让一个女鬼替自己出头,便站了出来,往自己的胸口擂了一拳,大声说道,“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欺负女人,不不,不要欺负女鬼!”
“呵呵,你们两个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哟,就连本队长都有点儿我见犹怜了!不过对不起,地府有地府的规矩,枉死城有枉死城法律,本队长只有依法办案了!”
声音清脆悦耳而又豪爽有力,遍数人间地府,除了我的环环老师,还有哪一个声音能让我魂牵梦绕?
“环环老师,我找得你好苦!”
我循声望去,只见那人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冥警制服,却是难以遮盖她曼妙多姿的娇躯,扎了一个再也寻常不过的马尾辫,却是将她天生丽质的的一张俏脸彰显无遗。往脸上看,却是柳眉横挑,俊眼含煞,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仿佛每个人都欠了她三百两银子没有还似的,不是我日思夜想的环环老师还会是谁?
我忍不住心里一紧,失声叫道:“环环老师,真的是你吗?我是保洁呀!”
“套近乎也不是这么套的!什么环环老师?你好象认错人了吧?本队长姓余名静,乃是枉死城冥警局治安大队大队长!”
余静随之娇声斥道:“你是个凡人,到了枉死城还忘不了寻欢作乐,真的是难为你了,难怪人都说,你们男人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不过你好像选择错了对象,这个女人是我们局长牛头三号的情人,你与她卿卿我我,难道不怕我们牛三局长将你投入大牢吗?”
我不由大惊失色,疙瘩汤的误会还没有解释清楚,又牵涉上了彼岸花的误会,这怎么得了?急忙解释道,“环环老师,你听我说,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再说一遍,我不是什么环环老师!本姑娘乃是枉死城冥警局治安大队长余静!”
余静扭头看了看左右,“这个人胡搅蛮缠,和他说不清,本队长懒得理他了!来呀,把彼岸花夜总会的一干鬼犯全部锁了,押回冥警局审问!”
跟着余静来的冥警一个个都惊呆了,过了好久,其中一个胆子大的才吞吞吐吐地说,“余队,这样不太好吧,这位彼岸花姑娘和牛三局长关系挺好的,我们要是把夜总会给封了,牛三局长怪罪下来,又该如何是好?他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如果发起怒来,只怕连我们冥警局都敢掀了!”
余静冷冷哼了一声,“看一个小小的冥警局长,都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了?枉死城里又不是他一个只手遮天,还有卞成王殿下呢?你们放心,只管按照我的话去做,天塌下来由本队长顶着!如果有谁不听话,须知本队长掌中的打魂鞭可不是吃素的!”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
那些冥警见余静发了狠,知道她手中打魂鞭的厉害,只得吆五喝六地执行命令去了。
但他们都是鬼机灵,别看嘴上说的好听,但都去抓那些没有什么背景的鬼了,竟然没有冥警上来锁彼岸花。
“你们没有胆子动手,本队长就亲自动手!”
余静从腰间扯出了一条铁链,就要往彼岸花的脖子上套。
我和马面四十八布局了半月之久,就是想从彼岸花嘴里掏出疙瘩汤的消息来,如果让这位余队长将她抓进牢里去,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上前一步,挡住了余静,“环环老师,要抓就抓我吧,彼岸花姑娘你不能抓!”
“为什么不能抓?”
余静杏眼圆睁,喝道:“让开,否则别怪本队长打魂鞭无情!”
我硬起了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