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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高吗?没有的,”,马可摇了摇头,“真的,我不是开玩笑的。你还不了解我,白静也不了解我。”
“什么事?”,马可站住了,但没有回头。
“很偶然的,以后再告诉你吧。我喜欢自由吧,做我想做的事,不喜欢呆板的坐在办公室里,就这么简单。知道鹰和秃鹫的区别吗?”
“死丫头片子,我可糗大了。”
“没关系了,我不介意的。你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阿姨很高兴有你这么好的小朋友。阿姨有男朋友了,呵呵,这下你不会再害怕我对英俊的马可波罗小朋友起歹心,有非分之想了吧?”
“好呀。我是来者不拒,统统笑纳。知道我的座右铭是什么?”,马可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胳膊。
“民国的时候,1924年,泰戈尔访问过中国。当时徐志摩给这位大文豪做陪同和翻译。仲春,徐志摩又陪他去小日本游历,所以说印度阿三应该赶上樱花盛开了。”
“青岛只有中山公园有樱花吗?”,韩雪佳问。
路灯已然亮了,城市的霓虹闪烁着妖艳的色彩,马可不喜欢这种轻浮放荡的灯泡儿。如果说星空和月光是纯真的少女,那都市的霓虹灯则像一个浓妆的妓女。城市的灯光太亮,这里的夜空看不到几颗星,纵然月光,亦显得苍白孤单。
两个人下到礁石上,海水湛蓝如碧,海风吹来,浪花飞溅。偶尔还会飞来几只洁白的海鸥,如精灵一般掠过海面。
“后来才明白,爱淡了,就不能再强求,否则,那就是伤害了。”
“我砍了你!”
丫头一蹦一跳的跑到韩雪佳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就往马可这边拖。
“我妈年轻时可漂亮了。嗯?你问这个干什么?”,韩雪佳有些奇怪。
“哦?这个——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说那么多了,你很像我以前那个女朋友。”,马可吞吞吐吐的,“你别误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和她其实长得不一样,但是给人的感觉差不多,所以我就——怎么说呢?哦——我现在有女朋友的,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的,我现在的女朋友很漂亮的,其实我——希望你别介意,我——”。
杜辉已经开始在盘算,到底是到云霄路美食一条街还是台东去宰马可一顿大餐了。
“喜欢泼辣?你有受虐癖呀你!变态!”
“也在青岛?为什么不去找她?没有她的地址和电话吗?”
“别再走了,海浪会打湿你鞋的——除非你想光着脚丫子回学校。”,马可先站住了。
白静得意地笑了,扬了扬手里的松针。
“不愧是同道中人呀。大家都是色狼,何必说破呢。昨天签了个单,今天出去玩一玩。”
五四广场前的浮山湾一片湛蓝,碧玉般的海面一直连接到天际,泛起的朵朵白浪,便是这玉上的微瑕了。不远处就是青岛的奥帆赛基地,刚刚建起的造价百万的奥帆灯塔就矗立在此。
“这个MV里面很多的镜头都是Rose自己设计的。开始那一段Rose拿着枪与那个女人争执的镜头,就是他和前妻之间发生过的真实故事。Rose那时想一枪把自己给毙了,但他的前妻最后从他手里抢走了枪。”
“呵呵,我看也是。”
“应该是,我不太喜欢喝那种蛋汤。我们那时候是两毛钱一碗,现在呢?”
他也笑自己的不可理喻。
“可子,干嘛去?”,正在门口摆保险咨询的杜辉一把揪住了他,马可一个趔趄,从车上跳了下来。
马可闭着眼睛,老和尚念经似的数着他喜欢的乐队,韩雪佳早就吃惊不已了。
“是吗?怎么会呢?”,韩雪佳有些吃惊。
“喂!大色狼,雪佳回来了没有?我都回学校了!你是不是把雪佳拐卖了?”
韩雪佳,从看到她的第一眼,马可就感觉自己有些不自在。马可呆呆看着她,不禁摇了摇头。
“这年头你还指望母流氓能送货上门?真是想得美!看你小子春风得意的,穿成这样子,八成儿又要去臭美臭浪找女人了吧?”,杜辉整理了一下自己桌上的宣传材料,然后就上下打量着马可,眼神儿色迷迷的。
“我死了你能有什么好处?你家又不是开棺材铺的。我早就看了,你们店里只有污染环境的一次性饭盒,没有经久耐用的骨灰盒子的。”,马可嘴一撇,懒得看白静。
“没问题呀,与美女同行,不亦乐乎。”
其实他早就猜到了,甚至连贝壳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什么呀,是我爸自己去的。那时候我爸中专刚毕业,正赶上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他就去了四川。”
两个人沿着南海路,慢慢的往西走,不一会儿就到了汇泉广场。
“嗯?”
两种风格的音乐掺和在一起,让马可感觉很怪异。
“好个屁!这不添乱嘛!我真惊了——”,马可快烦死了,“拜托,我有女朋友了呀!”
韩雪佳站在那里,细细翻看着手掌里的十几个小贝壳,然后就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里,如同宝贝似的。
“是吗?那我还是高等的灵长类动物了?刚才还说我是拉雪橇的某种动物,托您的鸿福,我进化得这么快。”
走在她身前的这个男人,仍旧是一个谜。
“Bohemian”,韩雪佳慢慢地说,“You are a bohemian。”
“我爸是山东人。不过自从和我妈结婚后,他就一直留在四川了。”
她朝远处的韩雪佳努努嘴,撒娇地看着马可。
韩雪佳要了果汁,吸了几口,放在草地上了。
8 被你的美色诱惑了吗?
“没什么,有些想她。”,马可没有看韩雪佳,只是默默的听着海浪拂岸的哗哗轻响。
“恶心!当然是了。”
“狐朋狗友!就你的人品,认识的能有什么好人!”
“不是,你像个大男孩,很可爱的。”
导游开始介绍旁边的那栋花石楼,倒是提醒了马可。
“松树下面是土,人工填充的,不是沙子,不然没法存活的。它还经历过一场台风,海水漫上来,松树也被海水淹没,差点死掉。人们用淡水浇了好久,折腾了老半天,总算把盐碱冲洗掉了,把它救了过来。不过很可惜,它的兄弟姐妹们全都挂掉,全家死光光了。”
“这么麻烦呀。里面Slash好奇怪呢,开着车冲下悬崖时,那女的都吓成那样了,他还在笑。”
“ちょっと待ってください,”,丫头嘴一咧,阴险地看着马可,“别急,先给你介绍个美女吧。”
丫头气呼呼的挽着袖子,嘴撅着的样子也蛮可爱的。马可笑了笑,一屁股坐到路边的已经泛着新绿的草地上,朝丫头努了努嘴,做了一个鬼脸。
“积累了客户资料之后呢?”
别看马可谈笑风生,就像有多好玩似的,其实那段借钱度日,交不起房租,甚至连啃一个月的馒头和咸菜的艰难日子,那种对生活的恐惧和绝望,不是一个刚刚大一的小丫头能够理解的。它们给马可留下了太多的印痕,还好他熬了过来。
“苏梅很依恋爱情。她是个温柔的女孩子,我几乎就是她的一切。不过很奇怪,其实我和苏梅没有什么共同点,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人。但是我很喜欢她,她更是傻傻地爱上了我这个混蛋。”,马可苦笑着自嘲,“这算不算是个好消息呢?”
“可子,你就别吹牛皮了。赶紧说,签了多大的单?”。
“也许没有吧,我不知道。”
“是吗?好可惜呀。”,韩雪佳有些惋惜地摸了摸树干。
“那要是蜘蛛网破了呢?”
“紫薇,夏天开花。”
“我刚刚才进宿舍门呢,白静说有个作诗的疯子在想念我,就把电话给我了。”,韩雪佳幸灾乐祸地笑着。
“这还不好记的!那年我们H大诞生嘛。”,马可耸耸肩,“这么记的话,恐怕只有智障一族记不下来了。”
马可自讨没趣,这两个丫头大概是想结婚想疯了吧。或者她们迷恋的是新娘身上蚊帐一样的婚纱?反正新娘袒胸lou背的,秀色可餐,看就看吧。
“你好恶心呀!我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我哥比我大两岁,专科毕业后就回去帮我爸养蜂了。”
“不是,她那时去了另一所大学,在一座南方的城市。”
“好吧。”,韩雪佳歪头笑了笑。
城市的生活真的是更好的生活方式吗?
“哼,就拿垃圾食品打发我们呀?简直就是虐待!”
“再见!”,马可也笑了,很淡。
“很漂亮,不过我才来青岛半年多点儿,还没怎么出来玩呢。我不太喜欢学校,我们那个校区的楼都好难看,老校区好漂亮呢。”,韩雪佳语气颇有些遗憾了。
“枫树,五角枫,秋天叶子就红得一塌糊涂的那种,你只要别是红绿色盲就能理解。还有宁武关是海棠,你不要说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开花!至于紫荆关的雪松你总不会不认识了吧!你不是青岛的地头蛇吗?这种问题也问我!”,马可一口气儿给她说了个遍。
“道听途说而已,据说,如果有一天麻将和扑克牌被列为奥运会比赛项目,你们那里的人连晚上睡觉做梦都会笑出声的。哦,熊猫不吃辣椒?是不是因为你们那里的竹子就是辣的,所以熊猫就不需要拿竹叶蘸着辣椒酱吃了?”。
她的警告没有能通过卫星讯号发射过来,因为马可已经挂断了。
But lovers always e and lovers always go
“什么?”。
“你怎么了?那么古怪,想说什么就说嘛!”
韩雪佳紧了紧自己的风衣,指了指一个刚刚从海里走出来的老头儿,“他们不怕冷?”,毕竟是南方的女孩子,下午的海风也渐凉了。
“樱花飘落?很伤感的。”,马可淡淡地说。
每年四五月,中山公园大片的樱花绯艳数里,如火似云。每逢“樱花会”,青岛人几乎倾城而出,樱花路上人潮如涌,万头攒动。这就是老的“青岛十景”之一——“东园花海”。不过很可惜,现在的“青岛新十景”中已经没有这里了。
“你简直就是有史以来最大——最大——最大的——泼——皮——无——赖——”,白静喊完这句话后,只感觉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大概是缺氧了。
“喂!”
“呵呵,好了,丫头,不吵了,再见。”
“什么?扫大街?扫楼?你们也打扫卫生?”,韩雪佳有些奇怪。
马可虚惊一场,转身看了看,远处走来了一个女孩子。
“我带你去找公交车。今天走了这么多路你也累了,早些回学校休息吧。”
“操,真恶心!绕来绕去,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你好,我是韩雪佳,白静的同学。听她说起过你。”,声音很柔和,说完,她就低下了头。
10 沙滩上的一棵松树
“泼辣?我喜欢!漂亮吗?有时间帮我介绍介绍哦。”
路上遇到一对结婚的情侣,新郎一身黑色西装,新娘则穿着洁白的婚纱,手捧着一束鲜花,正在摄影师的指导下调整着姿势。两个女孩子停了下来,白静拉着韩雪佳的手,一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