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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岳灵珊有些娇羞的将脸埋在了林平之的怀中,用鼻子发出了这么闷闷的一个音,和林平之在一起的感觉和大师兄在一起完全不同,虽然说大师兄也很爱她,可是,缺少了一份亲密,都说她大师兄是放荡不羁的浪子,可是在她看来令狐冲就是一个完全不知情趣为何物的木头疙瘩,哪里像小林子这般会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说着甜蜜的情话?
也许,在少女时期,大家都会喜欢这么一个人,帅气、阳光,身上带着温暖和煦的味道,时不时的亲密总会给人一阵阵的心悸,虽然早已经娇羞的脸红心跳了,可就是沉浸其中不能自拔,现在的岳灵珊就是这样。
“对了,师姐,大师兄怎么被罚在思过崖面壁了啊?”美人在怀,林平之还是没忘了正事,若是知道了令狐冲被罚在思过崖面壁的原因,说不定就可以在岳不群面前为他说上几句话,取消了这一年的面壁,那样,师父就不会和令狐冲碰面了。
“哼。”不知怎的,岳灵珊一把推开了林平之,嘟起小嘴,一副生气的模样蹲坐在了一旁。
“师姐你这是怎么了?”林平之连忙蹲下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问了问关于令狐冲的事情吗?至于吗?难道……这件事还和岳灵珊有关?
“是大师兄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想到了这个可能性的林平之只觉得胸口有一股怒火在噗嗤噗嗤的燃烧着,明明已经退出了他和岳灵珊之间不是吗?
听到林平之的语气,岳灵珊就知道他是误会了,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猛地慌乱了起来,直觉上就不想让林平之认为她和令狐冲之间还那样的纠缠不清,于是气也不生了,赶紧解释了起来:“不是的不是的,是大师兄他,他为了恒山派的一个小师妹和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盗田伯光纠缠不清,师父气大师兄和邪魔外道的人有往来,所以就罚大师兄到思过崖面壁一年,让他好好想想华山派的大弟子该是什么样子。”
“原来如此。”林平之苦笑,那么,刚刚岳灵珊生气的原因就出来了,那就是令狐冲为了‘恒山小师妹’;果然青梅竹马、初恋情人真的这么难忘吗?
看着林平之听完之后不但没有释然,反而眉头紧锁,岳灵珊心头一紧,伸出玉手抚平林平之的眉头:“小林子,给我时间,大师兄他……毕竟他对我很好。”
林平之有些心疼的将岳灵珊揽入怀中,他知道,他怎么不知道,岳灵珊不过是一个比他还小的小姑娘,自己尚有师父和众师兄姐宠着、包容着,那么自己为何又不能对自己深爱的这个女子极尽宠爱、极尽包容呢?
但是,现在事情似乎变得难办了许多,和邪魔外道有着不正常的往来,这算是犯了岳不群的禁忌,自己这个刚刚进门的弟子位卑言轻的,该是说不上话的,那该怎么办才好呢?
是日天朗气清,东方不败一行人等也到达了华山山脚。华山素有“自古华山一条路,奇险天下第一山。”的美称,这么一个称呼自有其道理,华山处处的险峰,走在华山的各个山峰之上都会有一种一头栽倒的感觉,而思过崖则是华山最为险峻的一处断崖,为了不惊动华山派的人,东方不败决定从断崖上山。断崖奇陡无比,就连陈辛此等的轻功高手都不敢在一阵长途奔波之后就贸然进山,所以,停下休整一天就是唯一的选择。
“呵呵,没想到华山派的人不怎么地,可是这山门的位置倒是没几个门派可以比的上,就这地势和风景,和我黑木崖都可以比上一比啊。”看着眼前这大自然刀工斧笔,东方不败也不由的发出如此的感叹,地灵倒是有了,人杰好像就不怎么样了。
“是吗?”陈辛也观赏了一下周围的景色,遂又叹息一声:“可惜啊可惜。”
“师父,你可惜些什么啊?”平时最为调皮的花絮风蹦蹦跳跳的走在乱石铺成的山路上,这里明明就很不错啊,有什么好可惜的?
宠溺的看了花絮风一眼:“絮风,你可知从今往后,身为我的徒弟、黄将军的……”
“我才不是他什么人呢。”一听到陈辛提起那个一身铠甲、英俊勇猛的少年将军,花絮风就停下了调皮的步伐,一张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面爬上了可以的红晕,也不知道若是黄羽那小子在现场会看的怎样的呆样。
“好好好,你不是黄将军的什么人,但是,絮风啊,你要有作为为师徒弟的觉悟哦,因为,不久之后,师父就会将这片大好河山染上它本该数百年之后才染上的鲜血,在往后烽火连天、战乱不断的日子里,怕是再无人能够有心思来欣赏如此的美景了。”
“这……师父……”花絮风实在是不懂,明明自家的师父一直都知道引起战乱的后果,为何师父还是如此的一意孤行?那天师父说的理由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很充分,但是,花絮风总觉得其实或许并没有那么复杂,她的师父一定有更加简单的理由,偏头看了看站在陈辛旁边,与之宛若一对璧人的东方不败,花絮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想到。
“呵呵……今日我们什么也不谈,只谈眼前的美景你们说如何?”陈辛大笑着说道。
“嗯?絮风还有什么事吗?”感受到花絮风轻轻的扯了扯自己的袖子,陈辛不解的问道。
“师父,真不是我说你,东方教主在这呢,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大笑了,姑娘家家的,在自己心上人面前怎么能如此没有形象呢?虽然说我们江湖人不拘小节,但是……诶?师父,你是生病了吗?脸怎么这么黑?”花絮风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终于某辛忍无可忍的爆发了:“花絮风!!!有你这么尊师重道的吗回去给我将礼记抄上一百遍,你们任何人都不准帮忙。”说着,陈辛还不忘扫了自己几个宝贝徒弟一眼,颇有要是有人敢顶风作案就把人灭了的感觉。
“呜呜呜呜呜……师父……絮风错了,絮风再也不敢了,礼记别说一百遍,就是一遍絮风也抄不完啊。”见到师父大人这回是真的怒了,没法的花絮风只好拿出了自己的绝技——一哭二闹三上吊,当然,这也是花絮风一遍礼记都抄不完的原因,因为这孩子压根就没抄过啊。
看着花絮风一张稚嫩的脸蛋此时已经泪眼婆娑,本来下定决心想要好好管管自己这个最小的徒弟的陈辛不由得再一次的心软了,刚要开口,一旁的东方不败倒是抢先说话了:“《礼记》一书一共六千余字,一百遍实在是太多了,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抄完,不若就限期一月抄个十遍了事,从我们此行回去开始算时间,小辛子你说怎么样?”
小……小辛子……天哪,花絮风、许石一干人等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东方不败,虽然说他们的师父脾气很好是没错,但是他们这些做徒弟的还没见过什么人敢不尊重陈辛的,如今,竟然被叫成小辛子,啧啧,看来这两个人果然是如胶似漆、非同凡响啊。
“噗~小辛子,东方教主,您这是要笑死我吗?”刚还在和珞瑜两个人各种亲热、各种看风景的陈落星突然的大笑了起来,小辛子?啧啧,看着陈辛在外人面前那张高冷的脸,再看着一脸高冷的说出这个‘爱称’的东方不败,陈落星觉得还是她家的珞瑜比较好,至少表情不会像寒冬腊月的冰雪那般的冻人,却如夏日的骄阳那般的动人,这才是她的菜啊。而那两个人,完全就是用来搞笑的嘛,两个都一脸的高冷,还‘小辛子’的叫了起来,典型的闷骚还要外漏的类型啊。
“怎的?难道军师大人有意见?”东方不败的眼神射向陈落星,那样的眼神实在是让人招架不住,完全就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和她一起出谋划策的东方姑娘啊。果然,东方不败只有回到自己的主场才能发挥出十成十的霸气吗?
好事险些成,意外遭打断
被一个‘小辛子’夺去所有注意力的人压根就没注意一旁可怜兮兮的花絮风,十遍啊,那也是六万多字啊,一个月才三十天,一天就要写两千多字,这不是要了她的小命吗?她宁愿做师傅所说的一百遍,至少那个没有期限不是?东方不败果然不是什么好惹的啊,随口一句话不仅让她被罚落实,还成功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让她没法开口撒娇,这计策果然是好,可是,她现在觉得很不好怎么办?
突然“噗嗤噗嗤”的破空声响了起来,东方不败抬头一看,那是黑木崖专门用来传信的信鸽,林平之先行之前就给了他一只,没想到这么快情报就回来了。
认主的信鸽很自然的落在了东方不败的肩膀之上,任由自己的主人将绑在自己腿上的情报拿走,然后又扇动着翅膀“噗嗤噗嗤”的飞走了。
眼见着东方不败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刚刚的囧样陈辛早就抛之脑后,急急问道:“东方,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东方不败摇头,只见她稍一用内力,手里的情报就变成了一缕青烟消散于风中:“我们还是快些到达客栈休息一宿,明日就出发前往思过崖。”
是夜,东方不败召来了信鸽将自己下一步的计划送给了林平之,若是计划无误,明日绝对不会碰见令狐冲。
令狐冲,想起和那人的纠葛,还是因为他和陈辛有着七分相似,她以为令狐冲会有陈辛的消息这才前去接近的,如今看来却惹回了一个不小的麻烦,可是,一个疑问还是盘旋在东方不败的脑海中,为何令狐冲和陈辛会有七分相似?这绝对不是巧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之前一些情景,陈辛对于这个令狐冲一直敌意颇深,而令狐冲却时不时的想要与陈辛亲近,即使是热脸贴了别人的冷屁股也不曾生气,或许,当事人会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辛子,睡了吗?”来到了陈辛的房门口,东方不败礼貌的敲了敲门问道。
“嗯嗯,等等,这就来,这就来。”
站在门口的东方不败听见里面传出急急忙忙穿衣服的声音,脸上显出了几分的不自然来了,之前看的一些小电影此刻也跑了出来在东方不败的脑海中自动循环播放,一张俊脸登时变得通红,里面那人衣衫不整的模样该是何等的风光?
“吱呀”一声,陈辛将门打了开来,“东方,我……你这么晚了还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陈辛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刚刚已经睡着的她在梦中也见到了东方不败,梦中的东方不败身着白色女装,脸上不再是一片寒霜,而是无限的温情,那样直勾勾的眼神魅惑着陈辛的心房,然后,东方不败就来敲门了……
“啊?啊,是有些事情要来问、问你。”还没反应过来的东方不败呆呆的回应着,那句问问你生生的变成了因为害羞而多说了一个字的‘吻、吻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心里就有鬼的陈辛这回是真的破功了,眼神闪烁不定,这……这么大晚上的,她还没准备好,哎呀,这——真是羞死人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拉起谁的手走进的房门,只知道两人回过神来已经十指紧扣的坐在了床上,这样的暧昧的地点,让陈辛和东方不败惊恐的将手收了回去,反弹一般的从床上弹跳了起来。
“那个……我是来问你,你和令狐冲,到底有什么关系的,问完我就走。”东方不败积极的开口,那语气,就怕陈辛误会她是登徒子,半夜里进姑娘家的房间要行什么不轨之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