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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对李昊的态度异常满意,倒也没有与他客气。
他抚须大笑,先行入座。
宴会开场气氛极好,其他几位陪客纷纷向李昊露出了表达善意的笑容。在这种气氛下,宴会进行的颇为顺利,众人纷纷开启商业互吹模式。
王允赞赏李昊不畏强权,有着豪侠之风。
李昊则凭借着对历史的了解,吹捧王允为国为民,在地方为官时多有善举,实乃天下难得一见的能臣。
而王允对李昊知道自己在地方任职时的得意功绩,更是表现的赞赏有加,直言李昊实乃当今朝堂少有的青年才俊。
总之在几人的互相吹捧下,气氛当真是别提多热闹。
而王允对李昊的态度,那也是表现的越发熟络与亲密,宛若对待自家子侄般亲切。
他借着酒劲,故作感慨地叹道:“可惜知节如今得罪了丞相,日后只怕要艰难喽。”
李昊双眼微眯,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他假装已经醉酒,略显悲愤与无奈地叹道:“奸佞当道,祸乱天下,实在是可悲,可叹。”
李昊说完,好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揽住身旁斟酒的美艳侍女,在其娇羞的神情下放纵的上下其手享受着美人的曼妙,高声大笑道:“哈哈,醉了,真是醉了,竟说起了胡话。”
王允双眼微亮,故作没有看到,应声笑道:“知节的酒量可是不行啊。”
他说着,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微笑道:“歌舞歌舞,既然有歌,岂能没有舞。”
王允说完,从殿外走来十数位美艳动人的舞姬。
尤其是为首的领舞,更是有着倾国倾城之貌,一颦一笑好似能勾魂摄魄,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揽入怀中安慰。
貂蝉!
虽然从未见过貂蝉,但当看到来人的那一刻,李昊就认定了对方的身份。因为如此风华绝代的美人,除了貂蝉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到还可能是其他人。
却见貂蝉身材高挑火辣,美艳无双。
她乌黑如云的秀发在头上挽了个飞仙鬓,以带粉色莲花状雕饰的发簪点缀,其上还绑着两根粉色的丝带,越发显得秀发如云,肌肤光洁如羊脂白玉般晶莹无暇。
精致的瓜子脸上,一双杏眸含羞带怯,长长的睫毛宛若扇贝撩动人心,高挺的鼻梁颇有几分域外风情,小巧的樱唇略带胭脂,红艳动人。
继续向下看去,半露胸的露肩粉色莲花短裙舞衣,将性感曼妙的身材尽情展现。
一对半遮半掩的雄伟在粉色胸衣的包裹下,被挤出了深邃而又凶残的沟壑。一双修长挺直似象牙雕琢般的玉腿,近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氤氲的灯光下,她莹白如玉的肌肤散发着莹莹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李昊哪怕对貂蝉的美艳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此时也不由看的失神。
他半是虚假,半是真心地感慨道:“太仆真是好享受,如此绝世佳人当真是美艳无双。”
如貂蝉这般美艳的绝世佳人,李昊纵然是在后世也从未见过。
王允微笑道:“此女名曰貂蝉,为我府中舞姬。知节若是喜欢的话,老朽便将之赠予你如何。”
李昊故作醉态,当然不会和王允客气。
这是谁,华夏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蝉,未来美人计的主角之一。不管是于公于私,自己都应该将这个祸水给消灭于萌芽不是。
阿弥陀佛,贫道真是太伟大了。
大兄啊,你以后可要好好感激我。
李昊自我赞叹了一番,大笑道:“长者赐不敢赐,那知节就愧领了。”
王允神色有些僵硬,对毫不客气的李昊有些无言以对。
你这叫愧领,我怎么看不出一点惭愧的样子?
他就是半真半假的客套一下,哪里想到李昊居然这么不客气,完全不知道什么叫谦虚客套。
对于貂蝉这美艳尤物,王允虽然身体不允许,已经没有品尝的机会,但心中始终挂念着。
就这么送给李昊,要说一点都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只是话已经说出口,虽然心中颇为不满,但终究是做大事的人,很快压制了那点气恼。
王允笑道:“貂蝉不仅是我府中舞姬,也是吾之义女,还望知节日后能够好好待她。”
李昊心中冷笑。
老家伙倒是会把握机会,转眼普通舞女就成了义女。
虽然被王允算计了一把,但李昊丝毫不在意。莫说只是义女,就算是亲女儿,将来若是王允不识好歹,他也不介意送对方一程。
更何况若是此时拒绝,反而会影响了两人那点微薄的交情。
至于被两人当做了交易物品的貂蝉,脸上始终挂着明艳动人的盈盈笑容,唯有清澈如水的明眸中闪过点滴哀伤。
第25章 春风一度,会见圣女
酒宴进行的时间很长,足足三四个小时才结束。
当酒宴结束的时候,李昊已经从开始的故意装醉变成了真的有了几分醉意。他环着貂蝉如扶柳般纤细的小蛮腰,笑着与王允等人告别。
李昊离去,王允脸上的笑容敛去,沉声道:“你们怎么看?”
“虽贪财好色,但品行尚可。”
“他已经恶了董卓,心中生了不满与怨愤。”
王允微微颔首,似笑非笑道:“年轻人喜好美色倒算不得什么,这样其实不是更好。”
其他人轻笑道:“太仆所言极是,此人已经对董卓有所不满,我们只需投其所好,当可将他拉入我们的阵营。以他与吕布的关系,到时候不管吕布愿不愿意,都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不错,若是能得他们相助,斩杀逆贼指日可待。”
众人相视大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董卓授首之日。
司隶校尉府。
李昊的府邸与吕布相差甚远,更别说与王允相比。
他现在的宅院有前院后院,占地面积约莫有两千多平方米左右。其内有护院三十多人,婢女六七人。这些护院大多是吕布军中的亲兵士卒,婢女则是从洛阳购买。
当李昊回到宅院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
一位面容清秀的婢女走上前,小心地看了眼李昊身旁美艳无双的貂蝉,心中有些惊讶,又有些感到惊艳。
不过身为婢女,她谨记着婢女的本分,恭敬道:“将军,热水与醒酒汤已经准备好了。”
李昊喝了碗醒酒汤,感觉舒服了许多。
浴室。
所谓浴室,其实就是在卧室中隔离出一个铺垫着青石的房间,里面有一方盛放着热水的大木桶。
李昊赤果身体立在那里,有婢女立在一旁以温水由上而下向他身上淋去,充当人形淋水器,身后貂蝉柔弱无骨的素手从脊背上划过。
那犹如抚琴般的动作,轻重适宜的力道,让李昊忍不住赞叹不已。
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爽!
一场洗浴结束,李昊不禁没有感觉轻松,反而多了几分燥热。尤其是某位好兄弟更是气得浑身僵硬,想要打人。
他侧首看向只着粉色肚兜,如雪肌肤上遍布晶莹汗珠,粉面桃腮略显羞涩的貂蝉,从对方半遮半掩的曼妙娇躯上扫过,微笑道:“辛苦美人了。”
貂蝉早已经认命,对李昊火热的目光既有害怕,又有些小小的期待。毕竟对她来说,侍奉一位前途无量的年轻才俊,总好过去侍奉那些已经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
貂蝉含羞带怯,目不敢直视李昊,樱唇微动声若清泉般温软:“婢子元红未破,还望将军怜惜。”
李昊听到美人如此直白的话语,哪里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大笑道:“美人刚刚侍奉本将军沐浴,现在该本将军来侍奉美人沐浴了。”
貂蝉虽羞涩无比,但也没有拒绝。
一场洗浴,自是香艳无比。
勇攀高峰,寻幽探险。
李昊看着床榻上媚眼如丝,娇躯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美人,笑道:“小妖精,今日本将军要为天下除膜喂道。”
貂蝉贝齿轻咬红唇,四肢伏在床榻上,更显腰胯之间的曲线惊人而又完美,娇羞道:“还望将军怜惜。”
李昊露出得意笑容,自是不可能退缩。
一声痛哼,一道娇吟,为洛阳隆冬的寒风带来了几缕春风。
船儿入港,激荡起小小的波涛。
一夜春风几度,李昊已经完全数不过来。
貂蝉虽是处子花开,但良好的教育让她哪怕早已经不堪征伐,依旧努力想要展现最妩媚、最具风情的一面。
深夜,李昊搂在软玉温香,陷入了沉睡。
朦胧中,他恍然好似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
“将军还请醒醒。”
那声音似黄鹂欢鸣,让李昊猛然惊醒。
他睁开双眼,却发现周边春暖花开百草丰茂,不远处滔滔江水冲击着江岸。一位身着鹅黄色长裙,面带白色轻纱的少女驻足江岸,用剪水秋波的明眸看向自己。
李昊很快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着了别人道。
他也不慌张,平静问道:“你是谁?”
张宁并未隐瞒,轻声道:“太平道圣女张宁,大贤良师张角乃是家父。”
太平道!
李昊眉头微皱,心中微惊,隐隐猜到了对方的来意。
定是前些时日施展黄巾力士时被人发现了端倪,故而才会惹来太平道圣女,不过太平道的人找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同时李昊也越发疑惑,张宁这人似乎不论是正史与野史都没有记载。
不过随后他也就不在意这点小事,世间生灵亿万,但又有几人能在历史长河上留下名号?
李昊问道:“原来是圣女法驾,不知圣女这是什么意思?”
张宁柔声道:“冒昧打扰,还请将军见谅。但奴家身份不便,只能以这种方法与将军面谈。至于今日的来意,奴家希望将军能继承家父衣襟,担任太平道教主之位。”
李昊目瞪口呆,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他想到了对方可能是来追问太平要术的下落,也可能是追问自己为什么懂得太平要术,更想到对方可能是来谋杀。
但他唯独没有想到,对方居然邀请他担任太平道教主!
李昊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不敢相信,好笑道:“小娘在说笑不成?”
小姐一词最早出现在宋元,开始用于宫娥、后来成妓女的称呼,属于贱称。所以在之前的朝代,遇到普通人家的女子,少女多以小娘、女子相称。
张宁神色淡然,对于李昊的反应早已经有了预料。
她问道:“将军可是习练了黄天大法。”
李昊瞳孔微紧,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对。
张宁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世人皆传太平要术乃是仙人传授家父,但将军可知那人是谁?”
李昊挑了挑眉,对于太平要术的来历也非常好奇,道:“听闻似是南华真人?”
张宁眼角微翘,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轻笑道:“世人只知是南华真人,但又有几人知道南华真人的真正身份。”
李昊哑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关于南华老仙的传说,仅能从张角一事窥探。可是关于他的来历出身,历史也好,野史也罢,都没有详谈。
倒是李白曾经做《大鹏赋》曰:‘南华老仙,发天机于漆园。吐峥嵘之高论,开浩荡之奇言。徵至怪于齐谐,谈北溟之有鱼。
吾不知其几千里,其名曰鲲。化成大鹏,质凝胚浑。脱鬐鬣于海岛,张羽毛于天门。刷渤澥之春流,晞扶桑之朝暾。燀赫乎宇宙,凭陵乎昆仑。一鼓一舞,烟朦沙昏。五岳为之震荡,百川为之崩奔。’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