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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斟酌着,解释道:“算不上远征,以大秦当时的实力,其实也没有能力远征域外星空。
不过始皇帝确实去过域外,带着大秦帝国的诸多精锐追寻上古圣贤的脚步而去,并在荧惑星域遇到了极其强横的敌人。
只是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至今已经少有人知道详情。老夫也只知道始皇帝曾前往荧惑星系,但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何事。”
李昊震惊无比,心情有些复杂。
追寻上古圣贤的脚步!
只是荧惑星系又是什么地方,始皇帝在那里又遇到了什么样的灾难。
难道大秦帝国二世而崩,就是因为这场灾难不成?
胡老叹息道:“始皇帝在世时,曾横扫八荒六合,镇压天下各族。
奈何天嫉英才,始皇帝在域外星空遭受了毁灭性的伤害。
而九州鼎,也是在那时损坏。
九州鼎为上古人皇大禹所铸造的道器,不仅有着神鬼莫测的威能,更是镇压九州地脉的无上圣物。
九州鼎的损坏,让九州随之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始皇帝在临终前自知大错已经铸成,又苦于无力回天,故而定下九州铁律十八条。其中一条,就是法相境界及其以上的修行者,不得在九州大地随意出手。”
李昊皱眉道:“始皇帝既然即将驾崩,定下九州铁律又有什么用处。难道他以为自己死后,天下修士还会遵循九州铁律不成?”
胡老微笑摇头:“始皇帝虽然驾崩,但九州鼎依旧存在。
廷尉在施展神通领域时,可曾感受到来自虚空的压制。那正是始皇帝以最后的力量,在九州鼎中篆刻的九州铁律。
不过随着九州鼎的损坏日益严重,始皇帝篆刻在九州鼎中的铁律也受到了影响。否则廷尉感受到的就不仅仅是压制了,而是来自九州鼎的攻击。”
李昊愕然,这才知道那股压制自己的力量到底来自于什么。
他疑惑道:“为什么始皇帝要限制法相境界的修士出手?”
胡老解释道:“因为法相境界的强者出手,会引发大范围的天地灵气剧烈波动,从而进一步损坏九州鼎,所以始皇帝在生前才立下这条铁律。
但其实自从始皇帝陨落,就不断有人挑战九州铁律。
直到汉武帝时期,另一位绝世奇才刘彻出世,才算终结了这场混乱。汉武帝以强硬手段镇压了诸子百家,并且逼迫诸子百家的诸多先辈发下毒誓,不得干涉人间政务,才算罢手。
而随着汉武帝的陨落,以及诸子百家先辈们的先后消逝,当年的盟约再次被人破坏。”
胡老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老朽之前说过,曾在都城遇到故人,并且追到了此地。对方是阴阳家一脉最后的传人,当代梅山山主芈昭。老朽怀疑这只是开始,后面可能会有更多的修行者加入这场变局。”
李昊这才明白,为什么胡老让自己小心。
若是天下修士参与到三国乱世,无疑会让这个乱世更加狂暴与疯狂。将来所引发的动乱与灾难,也将远超想象。
不过相对于这些,李昊更对汉武帝的事情感兴趣。
按照胡老所说,显然汉武帝同样有着强悍无比的修为。
他好奇道:“始皇帝崩于荧惑,那汉武帝又是怎么回事?”
胡老叹惋道:“汉武帝亡于九州鼎。”
李昊有些愕然,又有些疑惑。
胡老继续道:“九州鼎损坏,引发了很多的灾难。汉武帝刘彻为世间少有的奇才,又是帝王之道的修行者,自是想要修复九州鼎重现盛世。奈何哪怕是汉武帝,最终也棋差一招。他低估了人心,更低估了诸子百家先辈对他的恨意。”
胡老说到这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其中有无奈,还有自嘲。
李昊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汉武帝定是在修复九州鼎的过程中被人算计,最终才前功尽弃,甚至连自己的命都赔了进去。
李昊的心情有些复杂,还有些无奈。
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到底得罪了多少诸子百家的先辈可想而知。其中的恩怨太多,也太复杂,只怕就连当事人都无法说清。
李昊沉默了片刻,问道:“张宁曾经说过,张角生前也想要修复九州鼎,胡老可知道修复九州鼎的办法?”
胡老并未隐瞒:“修复九州鼎,不仅需要大量的天材地宝,更需要天星之力锤炼,圣兽之血祭祀,以及众生愿力进行洗礼。这也是老爷生前为什么想取代大汉,因为没有足够的众生愿力加持,根本无法修复九州鼎。”
李昊微微摇头,没有言语。
从汉武帝,以及张角的事情中,他已经看出修复九州鼎的困难性。
这种麻烦事,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李昊还不想惹祸上身。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也没有精力,更没有时间去理会九州鼎的事情。
现在他虽然刚刚处理完关东诸侯,但洛阳还有不少的麻烦没有处理。
李昊拱手道:“多谢胡老解惑。”
“廷尉客气了,老朽还有事情,就先行一步了。”
胡老并没有久留,很快就转身离去了,而且走的时候显得颇为匆忙,似是有什么急事。
李昊因为与太平道的关系还处于暧昧阶段,并没有直接的统属关系,也不好询问对方的事情。
一个时辰后,李昊带着李傕等西凉将领,以及两万精锐骑兵,也离开了虎牢关。
第117章 坏了,祸事了
洛阳通往虎牢关的道路上,大队人马缓缓前行。
队伍颇为庞大,林林总总约莫有两三千人。前方是全副武装的骑兵,中间则是繁琐的仪仗队,以及几架奢华的马车。在队伍的最后方是身着铠甲,精装彪悍的精锐士卒。
一辆奢华的马车内,两道人影相视而坐。
其中一位是须发斑白,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人。他眉头紧锁,眼帘微垂略显失神,神情不怒自威让人不由心情紧张。
另一位面容年轻,最多二十多岁的模样,面白唇红当真是风流倜傥。
他们正是千古名士皇甫嵩,还有他儿子皇甫坚寿。
皇甫坚寿突然开口:“董卓尚且畏惧吕廷尉三分,阿翁为何要趟这趟浑水。”
皇甫嵩眼帘微抬,叹息道:“躲得过吗?”
他如何不知李昊的强大,毕竟当初如果不是李昊出手相助,他可能早已经死在了董卓手中。
皇甫坚寿沉默几秒,苦涩道:“或许我们就不该来洛阳。”
皇甫嵩微微摇头,目光迷离地眺望着窗外的景象,沉重道:“人生在世,就如江海中的浮萍,哪里能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皇甫坚寿叹道:“但愿吕廷尉不要为难我们才好。”
皇甫嵩深深地看了皇甫坚寿一眼,似有所指道:“王司徒也不是简单的人,他既然敢公然挑衅吕廷尉,定然是有了其他的布置。”
皇甫坚寿眉头紧锁,沉思不语。
王允有其他的布置?
不过想来也是,王允若是没有其他的把握,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等着看吧,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皇甫嵩没有继续解释,缓缓闭上了眼睛。他与王允相识多年,如何不知道王允的性格与手段。
马车内渐渐陷入了沉默,谁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忽而远方传来若有若无的震动。
“不对,这是大量兵马行进的声音。”皇甫嵩蓦然惊醒,声音沉重。
他赶忙走出马车,此时车队已经完全停止。
大量的步卒涌了上来,防守在诸多马车的四面八方,保卫着众贵人们的安全,骑兵则冲到了车队前方的开阔处,做出了冲锋的准备。
在他们刚刚做好准备不久,就看到远方烟尘弥漫,听到那宛若雷霆般的马蹄声。
因为烟尘太大,以及距离较远的缘故,众人看不清远方的景象。
一位面白无须的宦官满脸慌张,尖锐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皇甫嵩眉头紧锁,道:“不对,情况不对。”
宦官急声道:“哎呦,皇甫将军,您就赶快直说到底怎么了。”
皇甫嵩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骑兵太多了!”
宦官满脸茫然,完全不懂皇甫嵩到底是几个意思,什么叫骑兵太多了。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对方的骑兵多啊。
皇甫嵩苦笑道:“对方最少拥有两万人以上的骑兵,眼下只有驻守各地的西凉军,以及关东叛军拥有这么大规模的骑兵。”
宦官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了。
西凉军也好,关东叛军也罢,如此多的兵马在没有诏书的情况下入京,显然都不会是好事。
如果是西凉军,说明西凉军可能情况有变。
若是关东叛军则更惨,说明虎牢关出现了变故,甚至可能已经被攻破。如今都城的兵马极少,一旦西凉军出现了问题,以都城的兵马更不可能守住。所以不管是哪种情况,显然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宦官瞳孔紧缩,面色惨白。
皇甫坚寿走出马车,凝视着远方的大队骑兵,隐隐看到其中的旗帜,惊讶道:“吕,难道是吕廷尉?”
皇甫嵩同样看到了远方大军的旗帜,神色有些惊讶,还有些沉重。
吕廷尉未曾奉命就带军入京,这怕是祸事了!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的时候,一名中年将领带着少量骑兵策马而来,高声道:“前方何人在此挡路,吾乃吕廷尉部下,中郎将李傕。”
宦官听到是李昊的兵马,神色颇为不自然。
皇甫嵩皱了皱眉,心中忍不住有些惊讶,还有沉重。
李傕的话,可是大有学问。
李昊虽然奉命前去说服西凉旧部,但实际上与他们并没有直接的统属关系。而李傕手握数万大军,却自称李昊的部下,这里面的问题可就大了。
皇甫嵩心中不安,小心地走上前去,拱手道:“某御史大夫,中郎将皇甫嵩,敢问将军这是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他只希望,不是最坏的那个结果!
李傕双眼微眯,微笑道:“原来是皇甫御使,我家廷尉大败关东叛军,杀敌十余万,缴获不计其数。今廷尉听闻关东叛将公孙瓒肆虐司隶,故而匆忙率军返回救驾。”
皇甫嵩神色大变。
怎么会,昨天不是还说吕廷尉消极防守,怎么今天就变成了斩获十数万。这,这。
皇甫嵩心中即是惊讶,又是不信。
不过当他看到远方走近的大队兵马,以及其后马车上缴获的物资,又实在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皇甫嵩身为一代名将,对司隶与州郡军备上的区别非常了解。
他一眼就看出,马车上的各种军事物资绝不是司隶大军所有。而以眼下的情况显然也只有一个解释,那些正是李昊从关东叛军身上缴获的战利品。
李傕见皇甫嵩的神色变化,心中冷笑不已。
一群跳梁小丑,也敢与主公耍心眼,真是可笑至极。
李傕拱手道:“可否请皇甫御使给我们让条道路?”
宦官神色变幻,咬牙道“咱。”
皇甫嵩踢了宦官一脚,阻止了对方的话语,笑容略显勉强地拱手道:“理当如此。”
随后他对左右吩咐下去,让侍卫给西凉军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
当大队兵马全部走远,宦官才抱怨道:“皇甫御使,你之前为什么不让咱家说话。”
皇甫嵩苦涩道:“寺人真以为吕廷尉是为了公孙瓒而来。”
宦官瞪大了眼睛,瞬间想到了什么,惶恐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