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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
李昊完全能够想象,足足提前近八百年出现的活字印刷术,会为这个世界带来何等改变。
这件东西虽小,却是撬动世家大族们的无上利器!
当然,除此之外,李昊更看重印刷术能够给自己带来的利益!
貂蝉似懂非懂,并不是太明白所谓的活字印刷术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虽然不懂,但貂蝉看到李昊得意的神色,也明白这肯定是极其重要的东西。她钦佩地看向李昊,明眸如水满是敬佩与爱慕,温声细语道:“相国真厉害。”
李昊看着貂蝉不懂装懂的小模样,心中好笑地伸手在她光洁如玉的面容上轻轻刮了一下,倒也没有在这件事上深究。
酒足饭饱之后,李昊将貂蝉丰盈曼妙的娇躯揽入怀中,静静地眺望着阁窗外的残月。
貂蝉依偎在李昊怀中,感受到那温暖而又熟悉的气息,好似小猫般扭了扭小蛮腰,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她微微侧首,借着飘忽的灯光凝视着李昊的面容,一时间不由有些痴了。如果能永远这样,该多好?
不过随后,貂蝉就想到了今日在镜中看到的异象。
虽然之后再无其他的异象出现,但貂蝉始终感觉有些不安。她隐隐感觉自己身上发生了某种变化,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貂蝉贝齿轻咬红唇,目光闪烁着露出淡淡的恐惧。
若是,若是自己真的变成了怪物,那。
她娇躯轻颤不敢继续想下去,一双柔弱无骨的素手不自觉地仅仅抓住李昊的手臂,轻声道:“若是蝉儿将来变了一副模样,郎君可还能认出蝉儿。”
正所谓酒足饭饱思不可描述之事。
李昊数日来为了活字印刷术吃住全在工坊,如今抱着貂蝉这种绝世尤物,不免有些想入非非。他并未注意貂蝉的异样,听到她的问题后,只当是小女儿家的想多了。
他的大手消失在貂蝉的衣襟内,脸上荡漾着暧昧的笑容。
李昊伏在貂蝉晶莹的耳垂畔,微笑道:“不管蝉儿将来变成什么模样,夫君都一定能够认出来。”
李昊话音一转,将貂蝉抱到了阁窗旁。
他们此时在工坊的四楼,天色虽然有些昏暗,但从阁窗向着下方眺望,依稀能够俯览小半个工坊的景象,还能隐约看到远处警戒的侍卫,以及下方走过的工匠。
李昊将貂蝉摆出某种不可描述的姿势,笑道:“如果认不出来,那说明夫君对蝉儿的了解还不够深刻,还需要更深入的了解。”
李昊故意在深入等词上加重了语气,直说的貂蝉面红耳赤满是娇羞。
到了现在,她哪里还不知道李昊的打算。
只是貂蝉上半身趴在阁窗前,眺望着下方若隐若现的渺小人影,虽然知道因天色的原因看不太清晰,但还是不免有些害臊。
她娇羞道:“郎君,莫要在此地,若是被人看到还不羞死了。”
貂蝉如此说着,却是非常顺从地配合着李昊的每一个动作。
一时间,春光满室,分外妖娆。
与此同时,成皋某处典雅的宅院内,也有人正在讨论着李昊的事情。
楚公立在楚南公身前,恭敬道:“祖师,这些是来自司隶的情报,上面记载了吕昊执掌朝政后的所有举动。”
楚公说着,忍不住赞叹道:“吕昊此子虽然年幼,但若是论及治国的本领,当真是甩了董卓不知多少。其中许多政策,就连弟子都不由感到惊叹。”
楚南公闻言,不由笑道:“以你的性格居然会主动夸他,看来我这位小师弟当真是了不得。”
楚公听到小师弟,不由哭笑不得。
如果不是因为身份的原因,他简直想要高喊一句。
您要是在这样,咱们可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要说楚南公称呼李昊小师弟,却是因为楚南公早年曾经问道于庄子,并且随庄子修行过一段时间。虽然庄子并未收他为徒,但两人确实有着一段颇深的师徒情谊。
哪怕庄子从来没有在意过,但楚南公却始终铭记于心。
而李昊所修行的黄天大法为庄子从域外带来,也算是庄子的弟子。
故而楚南公称呼其为小师弟,倒也不能算错。
楚南公说笑间看向手中的信笺,神色从开始的随意,渐渐变得认真,随后凝重起来。
他看完之后,沉默良久,叹道:“我这位小师弟,真不是简单的人物。只是他想要选择的这条路,注定了不会平坦,改天换地哪里有这么容易。”
楚公满脸不解,不知道楚南公到底看出了什么,竟然这般凝重的神色。
改天换地,这又是什么意思?
不待他询问,楚南公沉吟着,吩咐道:“他若到了成皋,你且带他来见我。”
“喏。”楚公恭敬应道。
第134章 不平静的成皋
八月中旬。
李昊带着大量紧急印刷成册的珍贵古籍,以及三千精锐骑兵踏上了前往成皋的道路。
时至此时,距离楚南公的试炼已经不足六日。
成皋。
自从楚南公出世以来,成皋这座历史悠久,且饱经战乱的古老城池,就变得前所未有的热闹。天下九州不知多少才子佳子纷纷赶来,有的是为了参加九州试炼,有的只是单纯想要瞻仰圣贤的容颜。
而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注定了成皋的喧闹与繁华。
除了各大世家与教派之外,尚有数之不尽的小教派派遣弟子,甚至整个教派举教而来。
成皋,一处酒馆。
酒馆内座无虚席,人们或与友人高声畅谈,或独坐品酒似是享受。
“你们听说没,昨日鬼见愁去挑战孔家传人,结果十招都没有走过。”
“这谁不知道,要说这鬼见愁也是可笑的很,自从来到成皋后天天不是挑战这个,就是挑战那个,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
“可不是吗,要不是人家不与他计较,他怕不是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嗤,鬼见愁就是个喧哗取宠的家伙,兄弟们何必讨论他。要我说,如今成皋的九州才俊中,当属孔令秋最有可能获得圣贤青睐。”
“你还别说,孔令秋明明年虽不大,但是手段气度真是让人无可挑剔。就比如昨天鬼见愁挑战孔令秋,人家十招内败敌,却不伤其分毫。这份劲道的拿捏,以及气度,啧啧。”
“依我看,还是天师道的张家传人更为出色。”
就在众人争论间,一位身材魁梧异常,面貌粗犷凶恶的中年人闷了一大口酒,高声道:“要说当今天下的青年才俊,俺只服一个人,那就是吕相吕知节。”
中年人的声音很大,好似雷鸣震动。
他话音落下,酒馆为之一静。
人们神色复杂,有人满脸羡慕嫉妒恨,有人略带惶恐不安,但更多的则是平静。
经过短暂的沉默,一位面白无须的俊俏年轻人站了出来,不满道:“那等乱臣贼子,也配称的上青年才俊。”
“嗤,你这小娘子是什么人,也配谈论吕相。”典韦嗤笑一声,不屑道:“某家典韦,曾为陈留太守张邈效力。俺曾亲眼见吕相神威通天彻地,引动黄河水淹七军。此战吾等虽大败而归,但典某输的心服口服。”
那俊朗的年轻人听到小娘子,顿时气得怒火飞涨。
他堂堂公子哥,被人骂做女人,怎么能不气恼。
年轻人怒喝道:“你这莽汉,竟敢口吐污言羞辱于我。吾乃河东卫家卫尚,今日向你讨教一番。”
“来就来,当俺典韦怕你不成?”
典韦也不气恼,唾了口唾沫,大笑道。
卫尚怒火冲心,正欲给典韦一个教训,外面突然传来阵阵惊呼:“吕相来了,吕相来了。”
吕相!?
酒馆为之一静,人们纷纷侧首向着门外看去。
典韦愣了一下,随后赶忙冲出了酒馆,抓住呼喊的人,急声问道:“吕相在哪里?”
那人见典韦面容凶恶,不由被吓了一大跳。
他满脸惶恐,颤抖地指向成皋西方,颤音道:“距离成皋还是不到十里,我,我只是提前给人传信的。”
典韦一听,也不管到底是给谁传信,一把将他扔在了地上。
随后他大步向城西走去,每一步都宛若大象走过,发出沉闷的轰鸣。
卫尚追出酒馆,见向着城西跑去的典韦,不由错愕道:“你这莽汉想要不战而逃不成!”
“哈哈,俺这次从营中出来,就是为了去投奔吕相,可没功夫陪你这小娘子戏耍。”典韦头也不回,大笑着跑出了街道。
卫尚气得满脸涨红,但是看到疾步而去的典韦,只能怒骂道:“非人哉。”
典韦一路疾跑,很快来到成皋的西门。
当他来到这里才发现,在西门外已经围了很多人。
一眼望去,周边有着上千人左右,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带着兵刃的武人,其中也不乏身着儒裳的文人,又或者江湖术士。
在其中,典韦还发现了几个熟人。
当然,只是属于那种他认识别人,但别人根本没听说过他的熟人。
比如,孔家传人孔令秋、天师道传人张峰灵、以及最近名头不凡的鬼见愁。除此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看似气度不凡,但典韦却认不出的人物。
“咋这么多人?”
典韦立在城门前,望着外面的景象,不由错愕地呢喃一声:“这些人该不会都是想要投靠吕相吧?”
他说着,不禁露出了担心之色。
要是这些人都想要投靠吕相,自己想要找个好差事可就难喽。
一位留着两抹八字胡的中年人似笑非笑到:“你这莽汉说什么胡话,这些人可不是想要投靠吕相,他们是等着看热闹呐。”
典韦不解道:“看热闹,看什么热闹?”
中年人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厌恶:“鬼见愁呗。”
要说鬼见愁,倒也并非其真名,甚至没有人知道他的名讳。只是此人自从来到成皋之后,但凡有点名气的高手都要挑战一番。若是别人不愿意,他就要跟在对方身边,甚至连吃饭出厕所都不放过。
最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此人不分男女,纵然是成名的女性高手,也是如此对待,着实是气坏了不少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没有人知道他名讳的情况下,也就得到了鬼见愁的称号。
典韦大怒,从身后拿出两把金属大斧,数十斤重的大斧在他手中宛若无物。他不满地怒喝道:“哼,什么鬼见愁,不识好歹的黄毛小儿也敢挑战吕相,且让我典韦去试试他的斤两。”
中年人没想到典韦如此暴脾气,不由错愕地拉住了他的手臂,哭笑不得道:“唉唉唉,兄弟这是做什么。”
典韦挣脱了几下,硬是没有从中年人的手中挣脱。
他瞳孔微紧,看向中年人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
典韦虽不敢自称绝世高手,但凭借着天生神力,以及神通初期的修为境界。他自负就算是普通的神通中期,也不是没有一战的可能。
可此时,典韦被中年人握住手臂,却只感觉好似被锁链牢牢束缚,根本动弹不得。
中年人也不在乎典韦诧异的神色,微笑道:“兄弟也不想想,这么多人等着看热闹,你若是现在冲上去,岂不是坏了大家的兴致。”
中年人说到这里,目光深沉道:“到时候,小心把自己也陷进去。”
典韦怔了一下,侧目看向周边神情各异的围观客,不由陷入了沉默。
就在此时,远方的官道上烟尘漫天,有大队人马自西方而来。在队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