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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执意要先跟我们把事情说清楚,我们也有些无奈,赶紧把他拉上楼。
陈军告诉我们,他发现。重庆的那起案子,好像和兰州的案子没有关联。虽然看起来都像是续命案,但是用的方法却不尽相同。他向体制内一些参与过当初调查的人打听了相关信息,得知。兰州那个案件,当初之所以没有并案调查。并不是因为传言的那样,说是傩教邪脉有什么后台支持,而是那个按键当初本来就被定性为**案件。
他让我们拿出地图来,把所有发生续命案的城市圈出来给我们看,说道:“你们看,其实这七座城市,已经涵盖了各个方位了,兰州的这个位置,所谓的八荒**。其实也并没有严格的说一定要选中八个方向,那样对于施术者来说太过繁琐了。你们发现没有,兰州的这个方向,和其他西北几处实际上是重合的,如果真的要施咒续命的话,这完全没有必要。”
我皱眉,说道:“那是什么意思?当初的调查,其实是有结果的,是吧?”
“没有,这是一桩悬案,但是有一点是明确的。”陈军一边说话还一边挠自己的身体,我当时想着家伙果然是很多天没洗澡了,连自己都觉得痒了。
他说:“有一点可以明确,那就是兰州的案子的确不适合和其他几个案件并案,当时调查的人做了很多假设,甚至有人觉得那可能就是一起单纯的仇杀。不过圈子里的人应该都看得出来,那即便是仇杀,也和续命能扯上关系,因为那个死去的人身穿红衣,被人拘魂是事实。”
洛乾坤说道:“若是这样,那兰州的案子,就是在给另外一个人续命了。”
“对,没错,是给其他人续命。”陈军还在挠自己的身体,还很没形象的伸进衣服里头去挠,我总觉得他身上散发出来一阵阵的臭味,我有些受不了了,说道,“你还是赶紧去洗澡吧,兰州那个案子,我可以联系秦天展了解具体情况。”
“哎……好,不知道是不是被虫咬了,身上很不舒服。”陈军说道,说着就从包里拿了东西去了浴室。
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之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这个时候,洛乾坤再次叫我去楼下看着,小心吴正荣的尸体出现。
我只能下楼等待,但我没想到的是,吴正荣的尸体没有出现,我却遇到了更可怕的事情。
我在下面不过坐了十分钟,忽然,我听见楼上的浴室里一阵乒乓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我站起身来,看着一层的天花板,越发的觉得情况不妙。
紧接着,楼上传来一阵阵低吼声,那低吼声起初只是一边吼叫一边**,接着便是一声声悠长的大喊,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凄厉。
我终于忍不住冲上了二楼,小安、林一和洛乾坤也冲了出来,站在浴室门口,这时候,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浴室门被人撞开,陈军赤身**从里头冲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的陈军,简直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葫芦,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更可怕的是,他的每一个伤口处,居然都生出一枚黑乎乎的钉子来,那钉子不是从外头插进去的,而是从里面岔出来的!
他抱着头大吼了一阵,最终,几枚钉子硬生生的从他的太阳**岔了出来,一缕鲜血直接溅在了我们面前,那鲜血粘稠不堪,似乎还带着他的脑浆。
接着,陈军一声闷吼,直接从二楼的窗户口跌落了下去,等我也追到窗户口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像J的妻子一样,慢慢的,化作了浓黑的血水,地面上,那些黑色的钉子,就像是昨天那深巷中盘踞在J妻子身体里的蚂蝗,一样恐怖,一样恶心。
而就在这一刻,一件更加让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我正探头往下看的时候,旁边不远处的深巷里头,突然之间蹿出一个黑影来,我定睛一看,那居然是一个肥胖的头颅,头颅已经溃烂,远远看去,那一双眼晴早已经成了空洞,脸上也全是浓黑的血迹与诡异的液体,那头颅在半空中飞行,身后还拖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仔细一看,我发现,那居然是一幅完整的肠胃,那头颅连着喉管和肠胃,在半空中飞行。
“小心!飞头降!关窗!”洛乾坤在我身后喊了一句。
那必然是吴正荣的头颅无疑,我立刻把窗户关了起来,依然贴着玻璃往外开,我看见,那头颅如同嗅到了血腥味道的鲨鱼一般,贪婪的扑到了地上那暗红色的血水上,贪婪的吸食了起来,不一会儿,地面上就只剩下一片黑乎乎的钉子,连一丝血迹都看不见了。
而那颗拖着肠胃的头颅,也再次飞了起来,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扭头看着洛乾坤,说道:“这就是降头术,那东西,为什么会拖着内脏飞出来?”
“南洋降头术,与傩术相融合,最是难以破解。”洛乾坤说道,“若是我们没办法抓住那颗头,每次到了夜晚,邪脉的降头师就能控制他出来吸食人畜的血液,那血液就存在吴正荣的胃里,当吴正荣的头颅回到他躯体上之后,一部分血液将化作阴气维持尸体的行动与降头师的控制力。而另一部分,则会被降头师用来继续修炼邪术。”
“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我有些茫然。
“杀了降头师。”洛乾坤斩钉截铁地说,“我们没办法去详细了解他们下降的过程,就没有办法找到解降的办法,所以,只能杀生,釜底抽薪。”
“那就杀吧。”我说道,准备出门。
“你去哪里?”洛乾坤说道。
“跟着那颗头,就能找到降头师,对吧?”我问道,“降头师下降需要很长时间,很复杂,我们只要能够靠近他,就能轻而易举的杀掉他,是吧?”
“理论上是的。”洛乾坤说道,“那吴正荣的头颅你真的能找到么?他的移动速度,是常人的好几倍,即便是在腿上打上神行符也不一定能追上。更何况,这个时候它早已经离开了。”
“那……”我有些懊恼。
洛乾坤说道:“还得再等等,我们力量有限,但这颗头,一定会持续在这城市里活动,我们总会找到机会。”
“那不是还得有更多人死掉?”小安忽然开口问道。
“我们的力量有限,我说过。”洛乾坤却说道,“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其他的事情,我们根本管不了。”
我低下头,心里一阵不快,但这个时候,我也想不出任何办法来。
我回到沙发上,无聊的翻弄着手机,忽然,我想起了一件事,于是抬起头,对:“小安,你看看新闻,那死去的三个人,是在什么地方死的,是在这附近吗?”
“不是。”小安确定的说道,“三个人一个死在东郊轻纺厂职工宿舍楼下,一个死在中心公园的躺椅上,是个流浪汉。还有一个死在大学城附近的网吧旁的小巷子里,三个人死的位置都隔得很远。”
“听着这三个位置跟我们这几乎没关系。”我说道。
“的确关系不大,在两个方向,三个案件,都发生在东郊那块。”
我蹙眉说道:“那这颗头颅,一直在我们这附近转悠,又是因为什么?或许实际上,降头师一直在铤而走险,想要做点什么才对吧?”
第一百九十九章诱饵
y~}}}}}Z的男友正面回应了关于他和Z感情破裂的传闻,表示两个人已经正式分手了,而且。这几天,所有人都不知道Z的男友去了哪里,他的经纪人也帮他推掉了好几个活动,说是身体不适,连一直在持续参加的几个综艺活动都暂停了。
另外,狗仔队拍到这个男人去北京某医院的皮肤科就诊。
大家都知道,皮肤和性病科总是挂在一起,所以娱乐圈传得沸沸扬扬,说Z的男友一分手就去检查性病,怀疑和Z有关……
这种事对于娱乐圈来说也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但是对于我们来说,他消失的时间却十分微妙。另外,他跑去皮肤科看病。也让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我想起Z之前脸上出的那些个红斑,不知道在那个黑乎乎的“鬼魂”被二叔制服之后。那红斑还是否会出现了。
我在网上试图搜索更多有关的信息,但始终查不出端倪来。
我不由得开始联想刚才那个带墨镜口罩的男人,大胆的猜想,该不会就是Z的男朋友吧……
虽说这也不失为一种合理的解释,但我还是不敢细想,如果真是这样,估摸着这男人已经遇到大麻烦了,而且这种麻烦我一个人肯定招架不住。
我晃了晃脑袋。躺回到枕头上去——那那个没脸的人又是谁,为什么口罩男一听说有人过来就跑得那么快?我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
当时的我心理简直可以说是一团乱麻,什么都弄不清,二叔又懒得跟我解释,小安又还在一边睡得死死的,妈的,这女汉子就是这样,前几天还吓得快要尿出来了。现在倒又能安安稳稳睡觉了,我不由得侧过脸看了小安一眼,谁知道,我这一看,竟发现小安正瞪大眼睛盯着我的铺位,一动不动。
小安这幅样子吓得我整个人都贴在旁边的墙壁上,我刚要开口骂她一句,谁知道她颤抖着往我床下一指。
我愣了。
床下?
我睡的是下铺,这黑咕隆咚的,按说小安是不大可能看到床下的东西的,除非这东西够大。
我意识到,小安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惊恐,已经不敢说话了。这绝对不是骗我的。
“什什什么……”我嘴皮子也开始打颤了,盯着小安,说,“你你你可别跟我开这玩笑,这火车怎么说也是公共场合……这……”我一边叨念着一边去拿手机,好不容易把手机屏幕按亮,停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把头往床下探去。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我看见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滚在床下一角。
我看着那东西像是一个小布袋子,但布袋子好像装了什么,鼓鼓囊囊的揉成一团,扔在床底角落里像个球似的。
也不知道我当时是哪里来的勇气,开始努力伸手去够那个玩意儿,好不容易把那布包拽到了手里,猛地从床下拽出来。
我把布包抱到床上,布包不重。
我抬头看了一眼小安,小安的神情更加恐惧。
我指了指手中的包,战战兢兢的说:“这……这这里头到底有啥……”
小安一言不发。
我看她那样子估计也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于是闭了闭眼,心一横,拽住布包上的拉链用力一拉,兹拉一声,布包立刻打开,我听到小安倒抽凉气的声音,与此同时,一缕头发从布包里头落了出来。
头发?!
我吓得手都快拿不稳了,还好这几车厢空的很,否则旁边的乘客早已经被我一惊一乍给吓醒了。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头发下头,分明连着一段人皮,这意味着,这包里头装的,是——很可能是……
当时的我已经不敢往下想,布包在手里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不会不会,不会是那个,不会不会,火车上,有谁能把这种东西带上来……”我反复给自己打气,小心翼翼的拽着一缕头发,轻轻一提。
接着,我看见了一双黑洞洞的眼窝。
不过这一次我没再喊出来,因为我发现手中拽着的这东西相当的轻,我皱了皱眉,另一只手拍了拍提溜着的那颗“人头”,我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人头,这就是一块橡胶做成的仿真面具,面具背后塞着棉花,做的跟人头似的。
“我操,就这……嗨……”虚惊一场,我顿时自嘲起来,把那玩意儿抛着把玩了一会儿,又盯着小安,说,“就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