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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距离来看,月婵与我的距离在五六米之间,如果把卸岭甲拴在绳子上,然后钩在月婵的身上,然后一点点地把她拉出来,或许这是一个办法。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这样做不靠谱。
虽说月婵的体重也就一百斤出头,但是要把她拉出来,衣服肯定会被撕破。
先不说什么春光乍泄之类的屁话,现在哪里还想的了那么多,当务之急是救人,可即便我把月婵的衣服都钩成镂空装,也不一定能把她拉出来。
我用手电照了照月婵的脸,她的脸色红润,并不像是中毒的症状,而且她的胸口缓缓地起伏着,说明她是暂时性的晕倒,并不会危及到生命。
而且这四条巨蟒不吃她,很有可能是她身上带有驱蛇粉之类的东西,所以我还有时间想出一个妥善的处理办法。
我看过了四周,并未再发现其他人的身影,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那只有三个可能。
一个是月婵离开的队伍,独自一个人到了这里,因为某种突变而晕倒。
另一个是其他人见月婵晕倒,不敢再进去,然后放弃同伴到了别的地方。
还有一个,只是想一下我就感觉头皮发麻,那就是他们被吞掉了,犹豫月婵身上有蛇药,这些蛇才没有把她一起吞掉。
旋即,我就用手电去照四条蟒蛇的蛇身,既希望看到蛇吃下猎物迹象,又不希望看到这些,因为吃下就说明是凶多吉少。
如果没有,那不是月婵的个人问题,就是解官他们那些人的问题。
我将四条蟒蛇都扫了一遍,发现并没有吞噬猎物腹部鼓起的迹象,蛇消化猎物大概需要两到三天甚至更久的时间,大多蛇扑食之后,几乎十天半个月不再觅食,所以眼前的情况证明并没有人死于蛇腹之中。
我又想了几种可能性,但最后都被自己一一否决,觉得都不可能,也许只有把月婵救出来,问她才是最好的办法。
立马,我又开始去想怎么不让这四条蟒蛇发现,而把月婵救出来。
如果我身边有胖虎,虽然也不容易,但肯定比我一个人的办法多,并不是说胖虎能够想到什么好办法,主要是我们两个人协同起来,要比我一个的好做这件事情。
现在开始有些怀念胖虎在身边的时光,心自暗叹着,也不知道虎子现在怎么样了。
最终,我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而且还非常可行。
这个办法来源于蛇的习性,蛇捕食来源于“热成像”,也就是说只要我的身体不会发热,把热度逼在体内,这四条蟒蛇就会忽视我的存在,那样我就可以从蛇的面前把人救出去。
那就是用湿泥巴裹满全身。
这种手法我在军事频道看到,来源于外军使用“热成像”技术追寻我军士兵的对抗演习中,当时我们国家的军人把泥巴裹在了全身,让热成像技术失去了作用,拿下了一场演戏的胜利。
我将自己背包打开,把立马的水取了出来,看了一下水量,显然勉强能够将我全身裹满,但至此以后我将失去了水源,可现在救人要紧,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墓道的地面虽然大部分是岩石,但其中也有土,我几乎就和沙子中捞金似的,把一些土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了一处。
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足足让我找到了两个小时的土,这个时候看到土要比看到金子更加让我兴奋。
在土量差不多的时候,我再度观察了一下里边的情况,发现四条蟒蛇如同冬眠一样,连眼睛都闭上了,而月婵还处于昏迷之中,一切都是那么诡异又安静。
我先从身上私下了一块衣服,用水浸湿然后混合了少量的泥巴,系在鼻子和口部,以防进入里边有什么让人昏迷的气体。
接着,我就开始往自己的身上抹泥巴,先是脸上和手上,把衣服脱了往全身都抹了,包括自己的后背、屁股和脚心都没有放过。
浑身裹满泥巴之后,我没有再穿衣服,因为如果我一旦被蟒蛇发现,穿不穿衣服是一个道理,它们会毫不留情地把我吞掉。
全部收拾好了之后,我就提着枪,从门上的窟窿钻了进去,然后轻而快地接近月婵。
因为我不敢耽误的时间太长,以防被时间一长,吸入了太多里边的气体,不但连月婵都救不出,连我自己都会搭进去。
到了月婵身边,我看到四条蟒蛇没有任何的反应,就暗暗松了口气,我来不及坚持月婵的伤势,直接就把她背在了背上,然后立马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朝外面跑去。
第五卷 祭祖张家坟 第195章 奇门八卦局
可是我刚准备甩开大步,忽然四条蟒蛇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猛地从把那扁而平的蛇头从四面探了过来,直接把我挤在了最中间,我吓得连呼吸都停止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月婵的身体的热量把它们吸引了过来,还是我哪里有失误。
此刻,我背着月婵,浑身都在不由地颤抖着,因为我已经可以闻到从蛇口中吐出的腥味,同时也看到了猩红的蛇信子一吐一缩的模样。
每条蟒蛇距离我仅有一米的距离,如果我现在伸出手,就能在其中一条的头上弹它一下脑壳,枪挂在了脖子上,因为要背着月婵,我无法腾开手,但让我把人现在给这四条畜生放下,老子就算是死也不肯。
大概是月婵身上有蛇药的原因,四条蛇并没有再靠近一寸,而是虎视眈眈地围着我们两个,差不多保持了这样三分钟的时间。
我就感觉腿颤抖的更加厉害,胳膊也开始酸了起来,毕竟长时间保持这样一个动作,没有过专业训练的一个人,是无法坚持太久时间了。
我心里一直在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到了最后,我只能先把月婵放下来,准备以自己“隐身”的状态,在这四条蟒蛇的脑袋上开一个窟窿,干掉它们再带月婵出去。
空气中的质量确实有些不同寻常,我已经感觉自己像是吃了三颗安眠药似的,脑袋有些迷糊。
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就先把月婵放了下来,同时将枪缓缓地上了膛,对着一条蛇的脑袋瞄了过去。
就在我刚刚瞄准的时候,突然那条蛇直接一个转换方向,就到了我的身后,与此同时其他三条蛇也是这样的情况,我心里暗骂:“肯定是老子哪里没有用泥覆盖。”
我想的同时,立马就是一个转身,而且开始用一只手在自己的身后乱摸,希望把没有覆盖住的地方遮住了。
此刻,多么希望有一面镜子,然后照一照究竟是哪里没有覆上泥巴。
在我转身的同时,四条巨蟒又到了我的身后,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后脖根好像被阵阵凉气吹着,忽然就是一个冰冷而湿润的东西,对着我的后脖颈一舔。
我整个人都炸了,一挥手就是一枪,同时已经想到自己居然忘了摸后颈了,那一枪也不知道有没有打中,我的手里面就往后脖子处摸。
在听到枪声的同时,四条蟒蛇几乎同一时间缩了回去,而接着就朝着我手里的枪发起了进攻。
我随手就把枪丢在了地上,接着就听到“咯嚓”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枪被四颗蛇头直接撞断了。
此刻也顾不得多想,背起了月婵就往外面跑,这一次终归还是让我跑了出来。
在侧殿之外,我已经感觉自己浑身全是冷汗,已经稍微干了一些的泥巴,再度变得泥泞了起来。
我来不及穿衣服,就准备检查月婵有没有受伤,可是还没有等我去看月婵,自己的脑袋的一重,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幸亏是我事先有防备,虽说我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但还是完全的昏死,就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等到我渐渐清醒之后,手脚也恢复了灵活,这才去检查了月婵情况,她身上有一些伤口,但是伤口不是很大,早已经自行止血了,显然这些伤口不是令她昏迷的原因,应该就是里边的空气质量。
我将东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以防那些巨蟒会从侧殿里边出来,就背着月婵到了那条香檀木的走廊中,踢开地上的蛇尸,然后将月婵靠在了一根柱子上,自己这才开始穿衣服。
我给月婵做了很多措施,包括掐人中和人工呼吸以及心肺复苏,因为我知道人在有毒的地方待太长的时间,会陷入更加深度的昏迷,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救的醒她,但是已经在尽力而为了。
我心里暗暗期盼着:“月婵,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就算能找到和氏璧,那也没有用。”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做出如此多不应该是我做的事情,能把月婵从侧殿救出来是个奇迹,能帮她做这么多抢救措施也是我平常想都不敢想的。
人的潜力无限,真的没有把你逼到一定的程度,要不然你真的无法想象自己还能做很多平时不敢想的事情。
皇天不负有心人,最终月婵还是被我救了过来。
月婵醒来之后,先是打量四周,当然她看到我显示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压根就没有想到我会在她的身边,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我问她:“现在好些了吗?”
月婵点了点头说:“我这是怎么了?”
我说:“你仔细回想一下,自己是不是进入了一个什么地方,然后就昏迷了?”
月婵揉着太阳穴说:“我只记得我们进入了一个侧殿,看到里边有很多的冥器,还没有等我看清楚都有一些什么,便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然后就什么不知道了。”
我皱起眉头说:“你的意思是说除了你还有别人?”
月婵点头说:“还有张莉和乌才。”
“其他人呢?”我差异地问道,心说:“不会就死的剩下你们三个了吧?”
月婵说:“因为一场变故分开了,不过我记得没有死人,其他人应该还活着。”
顿了一下,她看向我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和你形影不离的胖虎呢?”
我尽量精简地把我这一路上连同怎么救出月婵的事情都告诉了她,然后就问她:“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大的变故?”
月婵总结了一下言语,告诉了我一个不逊色我们的历险经过。
在我们分开之后,以解官为首的他们,从乌才定位进入了古墓。
首先摆在他们眼前的就是一片荒地,由于没有摸金派的存在,他们无法准确地下铲探知古墓的具体位置,只能依靠乌才的观星术,定出一个大概的位置。
在那个位置,他们经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挖掘,结果还是没有找到古墓的正门入口,期间他们自然很怀念我,还有胖虎、子萱这些摸金派的高手,只不过就像是胖虎说的,道不同不相与谋。
他们不得已,只好去找我们村子里边的地道。其实他们也没有用挖,因为乌才帮他们找到了一个只能趴着进去的入口,说是在一个非常深的沟壑壁上。
我瞬间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地方……
那是我小时候经常钻进去的地道入口,当年那个口有半人多高,像我和同伴都七八岁的时候,几乎低下头就能走进去,后来因为雨水冲塌了泥土,将那些口子也堵的差不多了,还有入口存在,已经算是他们的造化了。
他们走进了洞内,洞顶上是粗糙的水泥板,但没有坍塌的痕迹,所以在两百多米的地道中行走,倒是也没有什么危险,毕竟我们小时候也经常进入玩,要是有危险我现在也不会活着。
当他们走到了尽头,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