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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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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发的子弹之中。切嗣已经消耗了三十七发。但是那里面没有一颗的浪费。使用他身体一部分制成的子弹,已经完全破坏了三十七个魔术师。

而现在第三十八颗“起源弹”。又切断了另一名新的牺牲者的命脉。

肯尼斯大概到最后都没有理解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剧痛遍及全身的那个瞬间,心肺脏器和神经网就已经被撕裂得乱七八糟了。

在他的喉咙发出惨叫之前先喷出了鲜血。因为神经支离破碎的错误动作使得全身肌肉抽搐,身着洒脱西装的修长身体表演起滑稽的舞蹈。

依靠猛烈的压力使魔术回路中循环的高密度魔力,突然开始无视线路胡乱暴走,结果破坏了术者自身的**。在月灵髓液防御住ntender的一击时,肯尼斯受到了比直接被子弹击中更加严重的损伤。

在切嗣的魔弹被魔术干涉的场合,子弹中“起源”产生的影响会严重地反馈到术者的魔术回路上。

把魔术师的魔术回路比喻成高压电流回线的话,切嗣的子弹就是一滴水。导电性的液体如果附着在致密的电气回路上会怎么样——因为回线短路导致电流破坏回路本身,造成彻底的故障。

和那一样,使得魔术回路“短路”,就是切嗣礼装的恐怖效果。

如果想要避免切嗣的魔弹造成损害,就要不依靠任何魔术,只使用物理手段防御子弹。针对这一点,切嗣使用点30—06springfield弹可以说是一个恶辣的选择。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存在能够完全防御住这种狩猎来福枪专用子弹的防具。那是以穿透力见长的弹种。只要不乘坐装甲车的话,就绝对无法避免负伤的。

仅仅一发。只是那样就已经足够。切嗣敢于选择不适合实战的这把枪作为自己的礼装,就是为了将其作为具有最大物理性破坏能力的手枪来携带使用的。

在爱枪完成自己的使命之后,切嗣用手指按住扳机,将长长的枪身像甩掉血迹似的朝下甩动。空弹壳顺势从折叠构造的弹仓中弹向虚空。带着淡淡的硝烟残渣掉落到大理石地面上。

切嗣对胜利没有任何感慨。这次也和之前一样,成功的引导加上计算好的结论。仅此而已。

切嗣魔弹的杀伤力大小,取决于命中目标的瞬间,目标激活了多少魔术回路。因为破坏术者身体的是术者自身的魔力。在这一点上,对于肯尼斯是绝对致命的。因为他不断被挑衅而发挥出极限的魔力,使切嗣获得了所期待的最高结果。

就算是如此威猛的月灵髓液。如果术者的魔力中断也就到此为止了。肯尼斯倒伏在恢复原本液态撒满地板的水银之海中,身体微微痉挛着。曾经的罗德。艾卢美罗伊现在也变得像婴儿一样无害。现在他的身体不要说拥有作为魔术师的力量,就连正常人的机能都未必剩下。(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章艾因兹贝伦城堡之战终局!

“lancer。怎么了?”

saber对lancer突然出现了战斗失误,因此受到了saber相当重的一击表示疑惑。看lancer那脸色大变的表情,有什么事情发生是一目了然的。

“我的主人正陷入危机……看来,他丢下我去攻击你那边的根据地了。”

lancer很难启齿地解释道。

saber也大致理解发生了什么,露出苦闷的表情。

“结果……所有事都按照切嗣的预期进行吗。”

并非本意。她没有打算完全否定奇谋异策。但是切嗣布下的冷酷陷阱,和骑士王立于战场时不能动摇的信念。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相容的存在。

“一定是我master的杰作……lancer,最好快一点。赶快去救援自己的主人。”

面对saber毫不犹豫的催促,枪兵首先是瞠目结舌,然后感慨地深深低下了头。对saber来说,那明显是与主人作对一样的判断。在这里拖住lancer争取杀死他主人的时间,才是为了胜出圣杯战争想当然的选择。

“骑士王,抱歉。”

“没什么。我们两人发过誓要进行骑士的对决。一起将那荣耀贯彻到底吧。”

lancer稍稍点点头,以灵体化的姿态消失了。就那样化为一股旋风朝森林深处的城堡疾驰而去。

看着lancer的离开,saber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受伤的那一只手。

刚才突然击伤了lancer。真的仅仅是lancer为了担心其主人所产生的失误吗?

渐渐感觉到受伤的手似乎正在产生什么变化,她直觉感觉到受伤的手居然真的有正在恢复的迹象,saber的心情突然就变好了。

“下一次。失去宝具的lancer,就绝非我敌手了。”saber自信想道。

……

虽然丢下不管他迟早也会毙命,不过切嗣的原则是对倒下的敌人确实地给予最后一击。他将还有子弹的卡利科切换到点射,朝着已经形同活死人的肯尼斯走去。在极近距离对其头部开上一枪。这样争夺圣杯的七组之中就有一组脱落了。

但是那时,切嗣感觉到有股庞大魔力气息正在逼近,皱起了眉头。

切嗣毫无迟疑的立刻举起卡利科瞄准,朝倒下的肯尼斯连续射击。不过子弹在虚空中迸发出火花。向四面八方弹开消失了。使出无法看清快速动作的,是黑色的双枪。

面对在庇护肯尼斯的位置实体化的lancer,切嗣只得咂舌。偏偏在这个时候被敌人的servant所阻止。这实在是无法预料。

本来,切嗣从肯尼斯单身进城这件事上,以为saber拖住了lancer。可是这么一来,枪兵是如何突破骑士王的呢?如果saber战败的话。切嗣也应该会确认魔力的供给方消失的。可是切嗣的魔力依然被在某处的saber切实地吸收着。他的servant毫无疑问还健在。

那么。得到的结论只有一个——只能认为是saber主动为lancer让开了道路。

lancer用冰一样的眼神注视着动摇的切嗣。用右手握住两支枪,腾出左手抱起肯尼斯的身体。切嗣并未对咋看之下毫无防备的举措贸然出手。子弹对servant毫无用处的事情,刚刚才被证实过了。

“——现在在这里将你刺穿是多么容易,你应该明白吧?saber的master。”

对lancer来说,如果没有saber刚才说过的话语,应该很难看出眼前这个不像魔术师的男人才是艾因兹贝伦的master吧。但是他知道主人肯尼斯的实力。既然是能够打破罗德。艾卢美罗伊魔术的高手,已经没有怀疑的余地了。

但是——不,正因为如此。lancer的枪尖才没有指向切嗣。

“不会让你杀死我的master。我也不会杀死saber的master。我也好她也好。都不希望以这种形式终结。”

“……”

是这么一回事吗——切嗣再次对自己和契约的servant之间的相性相悖而叹息。

“绝对不要忘记啊。你现在能够活下去,全都是因为骑士王的高洁。”

lancer话中带着冷冷的讽刺告诉着切嗣。然后就抱着肯尼斯撞破身旁的窗户跃向城外。

切嗣没有愚蠢到会去追击。正如lancer所说,那完全是自杀行为。既然现在saber不在这里,切嗣也就没有办法。

不,就算saber就在身边,切嗣会把事情托付给她吗?

虽然那个lancer的英灵迪卢木多也是相当老实的家伙,不过saber那与之相比毫不逊色的愚蠢骑士道精神,则完全超过了切嗣的理解范围。

大概,她脑袋里深信不疑地认为lancer决不会杀死切嗣吧。觉得她完全不正常。骑士王居然会允许将自己的master独自暴露在敌人的servant面前。如果lancer失言的话,那时她的圣杯战争就到此结束。就算那个枪兵没有这个打算,如果肯尼斯还有意识的话。应该会用令咒强制他吧。她难道连那种程度的可能性都没想到吗?

切嗣适当地发着愣,点燃了叼在嘴里的香烟。

多么讽刺啊。单方面和敌人的servant结下愚蠢透顶的信赖关系和自己的master却隔阂深重的英灵。就算以最优秀的能力而自豪,但有这么难以驱使的棋子吗?

果然还是应该更加慎重地选择自己的servant——切嗣到现在才一边痛感到此事的失败。一边和叹息一起吐出紫烟。

……

“——女人问你一个问题。”

言峰绮礼一边朝束手无策呆立着的女人慢慢走去,一边用深沉的声音说道。

作为她护卫的黑发女人,已经像块破布一样被自己毫不留情地打倒在地。根本算不上威胁了。

“你们两人,好像是为了保护卫宫切嗣而向我挑战的——那是谁的意志?”

“……”

绮礼用一只手掐住保持沉默的艾因兹贝伦的霍姆克鲁斯,轻轻将她举了起来。像雕像一样端正美丽的面孔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

“我再问一遍。女人,你们是根据谁的意志而战。”

绮礼的问题对他来说是切实想知道的事情。到底是谁,在通往卫宫切嗣的道路上设下无谓的妨碍——那个真相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问题。

有一点绮礼已经看穿了。

无论怎么找,这霍姆克鲁斯的身体上都没有令咒。她不是servant的master。现在这过于轻率的行动,绝对不是master会做的。

那样的话。真相就和时臣在最初阶段所预见的一样——果然卫宫切嗣才是saber的master,这两名女子只是单纯的棋子。

好了,这里问题就来了。

如果是切嗣命令两人袭击绮礼的话——略过。单纯只是对绮礼过低评价了。对女人们来说,以自己为对手实在太自不量力了。只是这样而已罢了。

或者说除了卫宫切嗣以外还有其他的司令塔——那个也略过。艾因兹贝伦的首要目标是保护作为master的切嗣。为此,任何牺牲都在所不惜。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就不惜消耗人命吧。

只不过,无论哪种可能性都留有共同的疑问。

绮礼再次仔细端详因为需要氧气而喘息的银发女子面容。是一张太过美丽工整而像是人偶一般的脸。红宝石一样的红色瞳孔。和肖像画上流传下来的“冬之圣女”莉斯拉依黑。由斯苔萨一模一样的模样。

这个霍姆克鲁斯不是master。但是既然参加了圣杯战争。那这个应该是担任“圣杯容器”职责的人偶不会错的。那么她应该是在圣杯战争的终盘成为关键的重要存在。将这样的棋子派往战斗前线暴露于危险之中。绝不是单纯因为人手不足而造成的愚行。

——绮礼突然感到脚尖传来奇怪的重量感,于是低下头看去。

因为是过于些微、不值得注意的存在,所以绮礼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开始从低处传来的微弱痛苦的喘息。不知何时已经接近到了绮礼的脚边。

满身创痍的黑发女子伸出颤抖的手臂抓住了绮礼的右脚。

尽管握力很弱,不过这大概是她现在全身的力量了。已经既无法站立,也无法握紧拳头。就算如此,那昏暗的燃烧着憎恨的眼神仍然毫不动摇地凝视着绮礼。

“……”

绮礼无言地抬起了脚。朝肋骨被粉碎的女人胸口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已经连悲呜都无法发出的女人没有因为痛苦出声。只是由于从肺部被挤出的空气而悲惨地发出“咕”的声音。

女人就算这样也没有放手。就好像紧紧抓住流木的漂流者一样,用衰弱的手臂抓着绮礼的胳膊,只是用憎恨的表情继续凝视着绮礼。

绮礼再次移回视线。抬头朝被举在空中的银发女子看去。

霍姆克鲁斯就算被抑制了呼吸,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的表情却看不出恐惧。如果只是如此的话还没有什么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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