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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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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肯尼斯无谋的指挥,否则lancer怎么会失去宝具?”索拉有些咬牙切齿地想道,“这样下去的话,难道lancer真的会输吗?不会吧……lancer是不会输的。”

她正犹豫着,准备真的事不可为之下,就准备使用令咒把lancer召唤回来。

“啊——!”

好像没有关好的水龙头一样,鲜血从纤细优美的手腕的断面汩汩涌出,索拉有些难以置信地呆呆注视着这一切。

右手没有了。

仅仅一击,右手就被轻易地切断了。一直精心护理并引以为豪的手指和指甲,另外还有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手背上的令咒,这些都从索拉的右手腕消失了。

被夺走了。

比起由疼痛和失血所引发的恶寒,丧失了最重要的东西的感觉的绝望感让索拉的思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索拉有些精神错乱地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在地上挣扎着摸索,试图寻找消失的右手。

不行。没有那个东西绝对不行。没有那个东西就无法召唤迪卢木多,就无法寻求迪卢木多的帮助。

本来时机就快成熟了,等到迪卢木多对她观感更好一些之时,就用尽所有的令咒命令迪卢木多“请爱护我”,这样就可以束缚住他并占为己有。所以没有右手的令咒实在是件很困扰的事。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找回那个令咒。如果不这样的话……

可是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无论怎样寻找,只有四处飞溅的血沫——此外还有一双穿着靴子的脚一动也不动地伫立在眼前。

由于严重失血,视线渐渐模糊起来,索拉仍然保持摔倒在地的姿势抬头看了一眼。那儿站着一个陌生的黑发女人。脸上不要说哀怜之色了,连任何的表情也没有。女人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奄奄一息的索拉。

“手……我的手……”

用幸存的左手抓住那个女人的靴子不放——索拉昏了过去。

久宇舞弥用救生刀(survivalknife)用力斩掉了女魔术师的右手,然后没有任何留恋地把这只手扔掉了。刻在那手背上的令咒如果用某种方法的话大概可以回收。可是舞弥不知道这个方法,所以这只手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迅速把右手手腕的断面包扎好,为的是防止继续失血。舞弥把昏迷的猎物扛在肩上,用空着的一只手打手机给切嗣。

“——怎么样了,舞弥?”

“在新都已经搞定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了。刻着令咒的右手被整个切断,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干得好。现在立刻撤退。”

“明白。”

用最简洁的话把事情说清楚后,舞弥挂断了电话。快步跑下楼梯。

通过爱丽斯菲尔之手所移植的人造(homunculus)肋骨还没有和身体完全融合,仍然会出现排异反应,有时会感到一阵钝痛。可是这对平常的行动没产生任何障碍。因此今天久宇舞弥才可以和负伤前一样灵活自如地尾随lancer和他的master,并趁servant因为战斗而无法分身的空隙抓住了捕获索拉的好时机。

切嗣关于lancer的master是不同的两个人的判断是正确的,可是他仍然把失去了master权利的肯尼斯列为需要抹杀的对象。一旦被选中并成为master的人类,即便是失去了令咒也是需要警戒的,这是切嗣的一贯方针。

他命令舞弥不要杀索拉而是要生擒她。切嗣真正的意图是打算从这个女人的口中问出肯尼斯藏匿的地点。这场审讯对于索拉来说肯定是一个痛苦而残忍的过程,可是即便如此,舞弥对此也没有表示出任何的同情与怜悯。

在人与人战斗的情况下,残忍并不是罕见的东西。不要说切嗣了,就是连舞弥也明白并且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简单的道理。

至于,saber和lancer战斗嘛,即使是舞弥也是抱有绝对的信心的。

当然,如果有机会能够更轻松取胜的话,舞弥相信切嗣一定会去做的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四处点燃的战火(二)!

夜晚的浓雾笼罩着冰冷的空气,远坂时臣从天而降。

借助重力操作与气流控制的自律下降。对熟练的魔术师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或者应该说,熟练程度是由姿势的优美程度来划分的。

保持着完全垂直的直线轨道,如羽毛一般轻盈地着陆。衣服、发型丝毫不乱——看到时臣这种堪称典范的熟练手法,普通的魔术师一定会发出由衷的惊叹。

不过间桐雁夜已化为一个异类。他心里完全没有对魔术的崇敬和憧憬。

敬畏变成憎恨、羡慕化为愤怒。对于身形被扭曲得无比丑陋的雁夜而言,时臣的优雅华丽,该受到诅咒。

“你这家伙——任何时候都是这样。”

他的言谈、他的举止,那种高贵的气质。自从出现在葵与雁夜面前的那天起,这个男子就是“完美”的。那种优雅与从容,一直使雁夜产生“落差”感。

不过,这也仅限于今晚了。

这个男子最重视的优雅,在相互厮杀的战场上什么都算不上。令远坂家自豪的家训,在这里一定要尽情地践踏、粉碎……

雁夜毫不留情地对已经开始战斗的berserker注入全部魔力,因体内的刻印虫发狂而引起的剧痛,如同手脚被锉刀刮过,刺入骨髓,几欲昏厥。

不过,这样的痛苦,与撕咬着雁夜内心的憎恨相比,根本无足轻重。

远坂时臣眯起的双眼中透出的敏锐神色,显示出临战前的从容。对雁夜进行着挑衅。

“放弃了魔道,却对圣杯仍有迷恋。还以这副样子回来……你一个人的丑态,足以使整个间桐家族蒙羞。”

雁夜带着嘲笑的口吻回答。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就算他自己听起来也如同虫鸣一般。

“远坂时臣,我只问你一句话……为什么要把樱托付给脏砚?”

“……什么?”

听到意外的问题,时臣皱起眉头。

“这是现在的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吗?”

“回答我,时臣!”

时臣叹着气,对激动地雁夜说道。

“——不用问也该清楚。我只是希望爱女能够有幸福的未来而已。”

“什……么?”

得到了难以理解的回答,雁夜的大脑中出现暂时性空白。雁夜呆住的时候,时臣语气平淡地说道。

“得到双胞胎的魔术师,都会出现烦恼——秘术只能传给其中一个。这是无论如何总会有一个孩子沦为平庸的两难选择。”

平庸——

这句话在雁夜的空白的脑海里回响着。失去笑容的樱。以及与凛和葵一同嬉戏的样子……时臣的话,混进了他那小小的幸福回忆之中。

那很久以前的母女的样子——这个男人,仅用一句“平庸”就割舍了吗?

“特别是我的妻子,作为母体十分优秀。无论是凛还是樱,都是带着同等的稀有天分而降生的。两个女儿必须有魔道名门的庇护。

为了其中一个的未来,而夺走另一个的潜能——作为父亲,谁都不会希望这样的悲剧发生。”

时臣滔滔不绝说出来的理由,雁夜完全无法理解——不,是不愿理解。即便是只理解了这个魔术师理论的一小部分。他也觉得自己会当场呕吐起来。

“为了延续姐妹俩人的才能,惟有将其中一人作为养女送出。因此,间桐之翁的请求无疑是上天的恩赐。作为知道圣杯存在的一族,达到‘根源’的可能性就越高。即便我无法完成。还有凛,凛无法完成的话还有樱,总会有人继承远坂家的宿愿。”

为何他能不动声色地讲述这样一个绝望的事实。

同时以“根源”之路为目标的话。这意味着——

“……互相争斗吗?两姐妹之间?!”

面对雁夜的责问,时臣失声笑出来。表情冷淡地点了点头。

“即便导致那样的局面,对我族末裔来说也是幸福。胜利的话光荣是属于自己的。即使失败,光荣也将归到先祖的名下。如此没有顾虑的对决正是梦寐以求的。”

“你这家伙——已经疯了!”

面对咬牙切齿的雁夜,时臣只是冷淡地一瞥,嘲笑般地叫道。

“说给你听也是白费。你这根本不理解魔道的高贵之处,曾经离经叛道的家伙。”

“别胡说八道了!”

超越极限的憎恨与愤怒,激活了雁夜体内的刻印虫。恶寒与剧痛传遍全身。即便如此,对现在的雁夜来说,这是祝福。

侵蚀吧,吞噬我的**。由此产生的一切魔力,将化为对仇敌的诅咒……

虫如同奔涌的潮水般,从周围的阴影处爬出来,聚集到一处。这是形态像蛆虫,大小如老鼠一般令人生厌的爬虫。这一切,是雁夜成为master之时从间桐脏砚手里接过的牙——应对非常理战争的武器。

“我饶不了你……卑鄙的魔术师!”

我要杀了你!还有脏砚!一个不留地杀光!!”

接受了雁夜怨恨的虫,一起痛苦地抽搐扭曲起来,接着从背后裂开一条缝,露出翻着钢铁般黑光的甲壳与翅膀。

一支接着一只——爬虫蜕变为巨大的甲虫,嗡嗡叫着展开翅膀,围绕着雁夜飞舞并组成军团。眨眼间便聚集起一大群,这些不断咬合着锋利的颚发出声响、展现出凶残本性的“翅刃虫”调整好战斗姿势。这是身为虫使的间桐雁夜最强的攻击手段。

在可以在瞬间啃光一头牛的大群肉食冲面前,远坂时臣的神情依旧泰然自若。

本来,他作为魔术师的级别就远远高于雁夜。所以雁夜拼尽性命所释放出来的秘术。在时臣看来既不值得惊奇,更不足为惧。他甚至可以从容地。与这个昔日的情敌一决雌雄的决斗中,对命运的捉弄发出嘲笑。

“——魔术师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拥有‘力量’者。而且。总有一天会得到‘更大的力量’。在觉悟到这种命运之前,这种责任就流淌在‘血液’中。这就是,作为魔术师之子降生于世。”

时臣冷淡的说着,举起文明杖,从杖头镶嵌着的巨大红宝石中发动炎的术式。

在空中描绘出远坂家家徽形象的防御阵,化为红莲之火燃烧着夜晚的空气。这是将所触及之一切燃烧殆尽的攻击性防御。虽然在如同外行的敌人面前,这显得有些孩子气,但完全不是手下留情。

因为——

“由于你拒绝继承家业,间桐的魔术就交到了樱的手里。在这点上我得感谢你……不过。我绝对不会饶恕你。

逃避血脉的责任,这种软弱,是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的卑劣行径。间桐雁夜,魔道的耻辱。既然再次见到你,就只能将你消灭。”

“别胡说八道了……你这没人性的家伙。”

“你错了。对自己负责是做人的首要条件。连这点都做不到,就不配为人,而是狗。知道了么?雁夜。”

“虫啊。吞噬这家伙吧,撕咬这家伙吧。”

迎击蜂拥而上的虫群,是舞动的灼热之炎。

……

远坂凛向远坂葵问道:“妈妈。关于樱的事情隐瞒了部分,没有完全告诉爸爸,这样真的好吗?”

葵叹道:“你应该知道目前的情况吧。想要在圣杯战争中夺得最后的胜利,这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如果把樱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他。那么就会让他陷入到最大的痛苦中。以那样的状态下,又如何能够彻底的战斗呢?如果因此而战败的话……”

凛点了点头,但还是说道:“可是。爸爸就这样直接去找那个人决斗,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葵露出了既是无奈又是痛恨的表情。说道:“那个人只是一个半吊子,无论是魔术师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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