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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过去期望过雁夜和切嗣成为自己信徒,这个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这两个人顶多也只能够成为李阿门的伪信徒罢了。
直到见到眼前的这个绮礼,李阿门才终于恍然大悟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二章召唤赫敏!
李阿门静静地站立着,他全身的魔力忽强忽弱,似乎正在准备着什么。
《无量作死经》也已经准备就绪,即使是圣衣现在也直接穿在李阿门自己的身上。
注射器也摆在面前,随时补充可能出现的魔力不足问题。
脚下的位置就是间桐家地下灵脉最中心的位置,是魔力最强的方位。
在这一切的准备下,如果这一次召唤再出问题的话,那么一定就是天意了。
对于李阿门来说,自己只要做好一切准备,就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毕竟,往常他没有什么准备的时候,做事也都大多数成功。
这不只是幸运的因素,而是过去的智慧或实力都足够保证他的成功。
李阿门身上的魔力终于沸腾起来了,他的意识已经连通了天国内部中的门,深深地向其中发出了呼唤。
“如果你听到的话,就响应我的召唤吧,赫敏!”他大声念诵道。
上一次李阿门召唤出自己的女儿,可没有这么麻烦,直接一个意识就成功了。
这也代表着,赫敏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召唤过来的事实。
毕竟,李白凤也好,赫敏也罢,他们都不是英灵,作为异世界的一员,是要被这个世界排斥的。
已经产生异变的世界卡,它不再提供大赛官方的特有服务,这就代表着已经没有系统保护的情况下,跨越世界的召唤已经很难得到落实。
李阿门能够召唤李白凤,是利用了李白凤身上属于李阿门的基因产生出来的血脉联系才成功的。
不是说李阿门舍弃了肉身。就能够完全割除这种血脉联系的。即使真是这样,实际上以圣衣这个算得上是李阿门半身的存在。也就代表着李白凤同样还是与李阿门建立起联系。
利用李阿门身上与阿赖耶和盖亚的契约作为保护,李白凤的召唤自然是顺利了。
从某方面来说。即使是时间转换器,都要比召唤一个活人容易。
毕竟,拥有智慧的异世界活人更加受到世界的排斥,而时间转换器虽然也有着违逆这个世界规则的能力,但是却因为算作李阿门的物品而得到了豁免。
然而,赫敏的情况就复杂了。
从某方面来说,召唤李阿门的信徒也会比看上去跟李阿门关系不大的赫敏要容易一些,毕竟还有信仰之力的联系可借。
当然,还好赫敏与李阿门之间并不是没有任何联系的。这是唯一的机会。
虽然只是并不牢靠的租用关系,可是这同样也涉及到了契约,因此赫敏才会有机会降临。
“欢迎来到这个世界,赫敏。”李阿门鼓掌笑道。
赫敏点了点头,开始感觉着这个新世界的不同。作为一位巫师,作为前往过其他异世界的存在,她已经感觉到自己仅仅只能够依靠李阿门那一丁点联系,才能够免去一小部分的世界排斥,有相当一部分的实力受到了压制。
感觉到这一点后。她不由皱眉了。
想要进一步免除世界对她的排斥,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赫敏下意识地看向了穿在李阿门身上的圣衣,亲手参与制造这件魂器的她自然知道其中的因果,目前的情况下恐怕只有它才能够帮助自己了。
否则。在这个世界上她的运气就等于是负数,这样一来恐怕真的要寸步难行了。
……
韦伯从无梦的熟睡中醒来。
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是和睡眠中一样的黑暗。白天自己睡觉的这个杂树林。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星光朦胧的黑暗中。
夜幕再次降临了。对于统率servant的人们来说,这是不可避免的战斗时间。
如杀意般凛冽的夜风并没有让他感到丝毫不安。让这种不安和恐惧烟消云散的气息,就在身边。
已经实体化的rider早已做好完全的战斗准备。正在翻阅着荷马史诗。
对韦伯而言即沉重又郁闷的硬封皮,在征服王看来却小巧轻薄。这个巨汉正专注于文字的世界中。翻阅书卷的动作显得兴致勃勃,连指尖的感触也格外珍惜。
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本书,韦伯不禁苦笑起来。如果现在突然问rider“为什么降生于世?”,他的回答也许不是征服世界的野心,而是“没有手指就无法阅翻荷马史诗”。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人。一心憧憬远方的英雄,想用着美酒佳肴,将征服世界的野心视为吃饭睡觉般普通的**。这种奇特的人格吸引了许多男子汉,终生追随着他。
在人类历史上,存在过这样一个男子。
“——嗯?小子,你醒了啊?”
对已经读过不知多少遍的阿喀琉斯冒险,rider的兴趣依然不减,他像顽皮的孩子一样微笑着,看着韦伯。无论对谁,他都会展现这种笑容吧。不管是对曾经生死与共的英雄们,还是对韦伯这样一无是处的master。
“……我不是说过一到夜晚就把我叫醒吗?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啊,抱歉。不知不觉看得入迷了。不过,离深夜还早。我觉得今晚不用这么焦急,安下心来对待就可以了。”
“为什么?”
再次的质问,使这个巨汉张开嘴,陷入思考中。
“……唔,总之呢,虽然没什么根据,但我有种在今晚就可以一决胜负的预感。”
他若无其事地说道。
韦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追问原因。虽然说不出来,但掠过肌肤的空气,让他感到圣杯战争进入了**时刻。
硬要说的话——是因为夜晚的空气太过于平静了。
就韦伯所知道的,被排除的竞争对手只有rider亲手粉碎的assassin。当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战况也依然在继续进行、推移着。
他连日连夜感觉到的。这个镇子上出现的异常气息,正在发生着变化。从混沌的骚动变为沉重的紧迫感。
这也是比起自己的焦躁,昨晚与自己战斗的saber产生的焦急让他更有印象的原因之一。艾因兹贝伦阵营似乎也出现了什么紧急状况。
所以韦伯对rider的直觉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正因为他是驰骋各大战场,下达战略指示的征服王,他的第六感要比韦伯这个经验尚欠的人可靠得多。
究竟罗德。艾卢美罗伊将使是否依然健在——关于曾经憎恨的仇敌的消息,现在也使他产生某种感伤。
与英灵共同奔赴战场,是多么难以想象的艰苦修行,韦伯已经亲身体会到了。就算在魔术方面是有口碑的天才,但圣杯战争是无法以魔术师的常理推测的。一想到他与自己经受着同样的艰苦修行,在感到痛快的同时。心中也不禁出现一丝同情。六名master中,只有肯尼斯一人和韦伯有关系,无论这种关系是好是坏。
对一见面就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对手,自己竟然能产生这样的感慨,韦伯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心境的变化。
——是的,无论预感是什么,对他来说,圣杯战争已经和结束没什么区别。
在发出叹息的时候,轻巧而明显的冲击。驱散了他的睡意。
“这——是什么?”
“这股魔力波动真奇怪。以前似乎遇到过类似的。”
听rider这么一说,韦伯想起来了。圣堂教会召集master的狼烟。这和那时的感受是完全一样的。
为了看到天空,他走出了杂树林,东北方位出现魔力闪光。并且伴随着比上次更鲜明的色彩。
“这种形式是……”
“这是什么?某种符号吗?”
听到rider的提问,韦伯尽管也感到疑惑,还是点了点头。
“色彩不同的光。四和七……是‘emoeror’(达成)与‘chariot’(胜利)吧。发出这样的狼烟……难道,这意味着圣杯战争已经决出胜负了吗?”
韦伯的解释让rider皱起眉头。
“这算什么。当我不存在啊。究竟是谁取得胜利了。”
这的确很奇怪。在圣杯战争中,要把所有敌对master和servant排除才算取得胜利。现在。rider和韦伯就在这里,怎么可能发表胜利宣言呢。
“……而且,那个方位也不是冬木教会所在地。真奇怪。也许不是教会那些家伙发出的狼烟。”
“啊,这么说还能够接受。”
听到韦伯的疑问,rider轻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点了点头。
“怎、怎么了?”
“一定是某个性急的家伙擅自发出胜利宣言,挑衅说‘有意见的话就来这里吧。’也就是说,要把对手引到自己指定的决战场所。”
rider狰狞地大笑着,盯着在天空发光的狼烟,仿佛在说正合我的心意。
“很好很好。这样连寻找的功夫都省了。受到如此挑衅,我想没有一个servant会坐得住。还活着的家伙一定都会集中到发出狼烟的地方吧——哼,和我所想的一样,今晚正是决战的时刻。”
征服王那魁梧的身躯,正因欢喜和斗志而颤抖。
韦伯用在远处观望一般的冰冷眼神,看着这个刚猛的英灵。
“是吗。终于到最后阶段了啊。”
“没错。既然战场已经决定,我也不能给rider这一职阶丢脸。”
rider拔出凯尔特长剑,高高举向天空。
“现身吧,我的宝马!”
随着呼唤声,从撕裂的虚空中迸射出射破空间的光芒。闪耀着英灵之光出现的——是一匹韦伯熟悉的骏马。
有角的英灵马布塞法鲁斯。曾经载着征服王蹂躏东方世界的传说中的宝马。如今穿越时空来到“盟友”身边的它飞驰在柏油路上,发出渴望战斗的嘶鸣。
尽管伊斯坎达尔的王牌”王之军队”的各方面若要聚集在一起,需要展开固有结界修正来自世界的干扰。不过,就像在未远川担任传令兵的密特里奈斯一样,只是单枪匹马具现的话,是普通空间的容许范围。在失去了”神威车轮”的现在,rider要发挥自己的骑乘本领,最适合的地方就是“它”的背上。
“来吧,小子,虽然没有坐在驾驶台上那么安稳,不过将就一下吧,上来吧。”
第三百零三章临时抱佛脚的李阿门!
骑在爱马上的rider把身体向后挪了挪,空出韦伯的位置。然而,韦伯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举世无双的骏马的背,只有英雄有资格骑,绝不是平凡小辈能待的地方。
比如说,连催眠魔术这种基础中的基础都做不到的无能魔法师——
又比如自不量力,只会在王的霸者之路上碍手碍脚的小丑——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即将奔赴的光荣之道,是不容许随意玷污的。
韦伯明白,昨夜,在最后关头使向saber挑战的rider的决心付之东流的,正是身为master的自己。那时候,如果rider以孤注一掷的决心挑战“誓约的胜利之剑”,也许会以微小的差距胜过saber的宝具,将骑士王踏于神牛之蹄下。在决胜关头不得不放弃的原因,在于他这个同样站在车夫台上的master。rider在最后一瞬间,只能为了保护身边这个小丑而跳下战车。当然,他不能让使自己出现在现界的契约者牺牲。那时,决定rider与saber胜负的,是master在不在身边这个差距。
韦伯。维尔维特曾认为自己足以成为胜利者,并为此沾沾自喜。
可是现在不同了。经过两周的时间,在亲眼看到真正的英雄之后,在明白了自己的无能与渺小的现在。
丧家之犬也有自己的心意。至少,自己能做到的,是注视着那自己无法企及的高贵的背——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