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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让颠覆獠牙布置了十多年棋子的计划一定不会简单,而且这个棋子可能远远不会是一个。
那一刻,夏兰想到了一个可能xìng。
伪装结束,替换好战斗时破碎的衣服后,夏兰回到了旅馆,他很累,他想睡觉。
他已经有好几年没体验过这种高强度的战斗,甚至是久违的受伤。
「狂暴之蛇」带来的震爆伤害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表现出来,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体内部里的腐蚀痛苦。
黄昏法师是加尔博得的追随者,而加尔博得的本体就是一条巨大的毒蛇,所以黄昏法师的法术向来都充满着腐蚀yīn毒。
如果他不是上位剑士,或许在承受「黑雾泥潭」里的那次震爆自己就已无力站起。
他需要治疗,王都炼金协会里的药剂师或许有办法帮他驱除身体内部的伤害。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夏兰忽然掀开枕头,从躺下的一瞬间他就感受到了奇怪,因为有东西在枕头下。
那是一叠皮纸。
夏兰皱着眉,打开房间的照明,他看清了皮纸上的内容。
这是军部资料库能够进出人员的资料。
原来她来了,但是她也走了。
看来她不想和他见面,至少现在不想。
用虚戒收起文件,关掉房间的照明,他现在只想休息。
第二天清晨开始,王都下起了很大的雨。
石板街很热闹,因为666号的主人死了。
其实最初发现的是班恩的头颅,而发现头颅的人是个很胆大的人,他知道班恩是石板街背后主人的一个得力手下,他想,如果把这个消息报告给那个人,自己或许能有什么意外收获。
他的确有意外收获,因为他发现了安博芬和他的手下全部死了。
即便他自诩胆大,那一刻他也被吓坏了,他把消息报告给了绯光区的治安官,在治安官带领着一群手下封锁住666号的住宅后,消息也彻底流传了出来。
有人高兴,有人愤怒。
“你能解释一下吗?”
安博芬宅子的大堂中,一具具尸体被摆放整齐,有人站在安博芬的尸体边在问。
“这个……”
绯光区治安长官弗伦纳不断擦拭着虚胖脸上的细汗,他很紧张,因为他面前的人。
“看来你也不知道?”那人叹了口气,目光却紧紧盯视着安博芬头颅那不可置信的面容。
“或许有人可以调查清楚。”弗伦纳声音带着颤抖。
“是谁?”那人迅速转头问道。
“桐花区的治安官德洛夫。”仿佛被那人锐利的目光刺痛,弗伦纳浑身一激灵快速道:“他是我的同期好友,论起调查能力整个王都jǐng卫厅里都没有人比得上他。”
“原来王都jǐng卫厅里那么多废物中还有人才?”那人冷哼一声讥讽道。
“呵呵——”弗伦纳干笑一声显得有些尴尬,无地自容。
“快去叫来吧,但是——”那人摇摇头道。“你要了解欺骗我的后果。”
“不敢不敢。”
得到命令后弗伦纳一刻都不想呆在这个房间急忙离开。
他觉得今天实在倒霉透了,糟糕的天气,糟糕的命案,更要命的是专注这件事情背后的大人物,如果他不能拿出一份合理的解释出来,他的治安官位置肯定也到头了。
他现在的所有希望都放在了自己老友德洛夫的身上,希望这一次他能拯救到自己。
“你觉得是谁?”
安博芬宅子内的大堂只留下了那个人,有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不清楚,但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那人摇头道。
“什么线索都没有?”那个声音道。
“有,杀人的是一名接触了FerNu法则的巅峰上位剑士。”那人肯定道。
“在王都里巅峰上位剑士不多。”那个声音道。
“呵——你不是吗?”那人语气带着嘲讽。
“你认为我杀了安博芬?”那个声音反问道。
“我可没有说过。”那人顿了下道:“但你要想好怎么和上面解释,毕竟你和安博芬的矛盾众所知晓。”
“不劳你关心。”那个声音有些轻哼不忿后再也没有出现。
那人没理会声音的消失,在安博芬无头尸身前蹲下,看着他残留的左手中指有些意味深长地低语:“难道没有人告诉他,有些东西不是这么好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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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新远行了”的打赏,感谢所有对本书支持评论的朋友,今天有些急事出门,所以字数有些少,晚上通宵的话看看能不能多写出一章来。
第三十章 救赎
() “德洛夫,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
桐花区治安官办公室,弗伦纳顾不及擦拭身上的雨水有些狼狈焦躁道。
“出了什么事?”德洛夫拿起一杯热水端给弗伦纳,眉间皱起带着郑重问道。
“哎——”
弗伦纳端过德洛夫的水杯,长口叹气无力坐在沙发处细细道出自己的麻烦。
“全部死了?”德洛夫听完弗伦纳的讲述后面sè一变。
“是的。”弗伦纳苦恼地扶着额头道:“如果是一般人死去的话还好,但是这次的命案却牵扯出了一个大人物,现在我是必须要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死的人背后是谁?”德洛夫严肃问道。
弗伦纳听后jǐng惕地四周张望了一下,似在确认是否有人倾听,而后他靠近德洛夫的耳边轻声道:“是四王子的人。”
“什么?”德洛夫有些惊讶。
“嘘——”弗伦纳急忙做出噤声的动作紧张道。
“你说的安博芬怎么会和四王子牵扯上关系?”坐到弗伦纳旁边,德洛夫小声问道。
“你可能清楚,绯光区在整个王都算起来是商业最为繁华的一个区,石板街更是绯光区商业的中心,谁掌控了石板街,就等于每年都有无数的利润。”弗伦纳喝了一口热水慢慢解释道:“这么大的利益王都里的大人物们都垂涎凯觎,而安博芬就是四王子背后支持上位的人,可是他现在却死了,四王子如何能不愤怒?”
“所以四王子派人找你兴师问罪了?”德洛夫道。
“是啊……”弗伦纳再次叹口气道:“但是这件命案我却根本无能为力,所以找上你了来帮忙。”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德洛夫摇摇头道。
“当然!”弗伦纳语气带着激动道:“我们这帮圈子里的人谁不清楚你当年在调查科里的赫赫名声!”
“呵呵——”听到从前,德洛夫露出苦笑自嘲道:“我还是我吗?”
“你怎么不是你?”弗伦纳似在怂恿,语气更是高昂道:“虽然这些年你沉寂了很多,但我知道那是因为家庭的牵绊才让你变得稳重,不然你也不会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可是你还是你,你的调查能力才华是别人不能否认的。”
“你知道吗?我的助手前些天死了。”德洛夫摇摇头,仿佛没有在意弗伦纳的夸捧,抬起头双目无神喃喃道:“他很像从前的我,一样拥有着调查的才华,一样的脾气,可是他死了。”
说道这,德洛夫眼角有些湿润,拳头握紧,语气带着伤痛道:“本来他不会死,是我害死了他,如果我当初肯去调查那个案件,所有事情都不一样了,可是我却选择了推卸——”
“你知道吗?我已经不是我了。”德洛夫忽然转头盯着弗伦纳,面sè有些狰狞道。
“你——”仿佛被德洛夫的表情忽然惊吓到,弗伦纳忽然跳了开来,声音有些颤抖道:“德洛夫,你没事吧?”
“抱歉。”德洛夫甩了甩头,双手插进发间低头叹声道:“我心情有些激动了。”
弗伦纳小心翼翼坐回他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背后安抚道:“过去的事情不要想太多了,或许你可以做些什么弥补的事情。”
“弥补?呵呵…”德洛夫苦涩道:“人都死了,我还能做什么?”
“或许你可以完成他最后的愿望。”弗伦纳灵光一闪,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劝诱的关联。“比如这次的命案可能会给你些帮助提示也说不定。”
“弗伦纳,你还是这么喜欢算计人。”德洛夫抬起头看了看着弗伦纳摇头道。
“呵呵——”弗伦纳有些尴尬笑着。
虽然被德洛夫拆穿了心思,但弗伦纳仍旧没有放弃劝说道:“看你刚才的样子,你助手的死已经成为了你的心结,如果你不能解决的话,你下辈子都会沉浸在这份内疚当中不能安生,你愿意吗?”
看着德洛夫的沉默,弗伦纳心中舒缓了口气,因为他知道对方听进了自己的话,为了自己的前途,他必须在加把劲把他怂恿。
“人年纪大了都会考虑很多事情,就像你会为了家庭改掉你那臭脾气一样,所以家庭在你心目中一定看得很重,可是当某件事情和家庭产生矛盾的时候,你选择了家庭,但你却没有预料到事情的结果让你意外,甚至让你难过,你想过改变什么,但是你不敢,你怕后果波及到家庭,与其如此,不如选择独自承受痛苦,我说的对吗?德洛夫?”
“如果你的嘴皮子能用到调查上,我想你不会逊sè于我。”德洛夫瞟了眼侃侃而谈的弗伦纳嗤笑道。
“德洛夫!难道你真不想改变什么吗?”弗伦纳表情忽然严肃认真道。
“你也说了,有些后果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德洛夫无奈苦笑。
“那就证明你有想改变的心思,德洛夫,其实事情很简单,如果这次的事情你派得上用场,我想一定会得到四王子的注意,那么你的困难就不是困难。”弗伦纳道。
“说到底,你还是想要我帮你。”德洛夫看着弗伦纳直言道。
“没错!既然结果能帮到两个人,何乐不为?”弗伦纳这次倒是没有做作很诚实回答道。
德洛夫紧紧看着弗伦纳,他的思想一刻都没有停下斗争,最后,他闭上了眼。
“你赢了!我愿意帮助你。”
“谢谢!谢谢!德洛夫,你不愧是我的好朋友。”听到德洛夫的同意,弗伦纳不免有些心花怒放连声感谢。
“但是我有条件。”德洛夫打断弗伦纳的兴奋认真道。
“是什么?”
“这次的行动必须隐秘,对外声称则是你自己的调查,如果四王子不能提供给我必要的帮助,我会中断放弃,哪怕自己承受再多痛苦。”
弗伦纳听完后有些皱眉,他知道德洛夫是打算把所有关系都撇干净,如果没有把握的话他便会中途退出,但是现在弗伦纳也身不由己了。
“行,和我一起去见四王子的人吧。”
说完,两人开始收拾一番出门。
大雨中行进的马车里,德洛夫挑开车厢中窗口的帘子,他有些发着呆,眼神里不断过滤着模糊的街景。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是否正确,但是如果他不做,他的心会难受,可是现在做了,他却有些想退缩。
从什么时候起,整个人也变得迷茫,胆怯。
他像是在给自己寻找过去的勇气,他也在为自己救赎。
“德洛夫,不要想太多了。”看见德洛夫那副模样,还以为他又有什么心事的弗伦纳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