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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起来。
我的天啊,敢情刚才这位新娘是抢回来的啊?周围的宾客全都恍然大悟,怪不得都到婚礼现场了,还绑着人家的双手,敢情是拉郎配,现代版的王老五抢亲啊?
赵德柱轻轻一努嘴,旁边过来一队士兵,手中统一样式的中阶法器砍山刀,胖子在后边连声叹气,娘的,这些装备还是老子送给郑经仁这混蛋的,没想到有一天,竟然用它对付起了自已。这件事情果然是够可笑的。
“几位,军方重地,谁敢放肆,放下手中的兵器,老实的跟我们走,今天是我们赵参谋长表弟大婚的日子,我们赵参谋长不愿意杀人,放你们一条生路,快走”。这些士兵个个都有筑基初阶的实力,一队二十来人,把胖子他们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胖子头上多了一顶鸭舌帽,遮住了半个脸面,使得外人看不清胖子的样子,只见胖子轻轻给黄老三他们说了一声:“从位哥哥们,放开手,干翻他们,既然这些人不给我们讲道理,我们就用手中的锤子给他要回一个公道出来”。
好,几位哄然应是,大锤抡起,各色光华闪烁,几声爆响过处,兵兵帮帮的和这些士兵打在了一起。
第两百五十七章又惊又怕的赵德柱
胖子揉身抡锤狂砸,看似勇猛,实则只用出了三分力气不到,和几个军中战士交战在了一起,这些战士实力也算是可以的了,每人都有筑基高阶接近圆满的修为,掌中枪,手中刀,一长一短,互为补充,几人组成一个点阵,攻守兼备,枪尖利,刀锋寒,劲气激荡,兵刃碰撞交击之声不绝于声。
金大坚他们,虽然没有吃亏,可也没有占得什么上风,人家三五一队,把他们纠缠在了当中,不过他们的大锤略显笨重了一些,恐怕时间一长,就会被这些士兵捡了便宜。
来前观礼的一众宾客,看到这场闹剧,齐齐无言以对,赵参谋现今果然不同往日可比,强抢了对方的女人不说,人家上门前来要人了,还要对人家喊打喊杀的,这些事情,他们虽然也没少做,可是都不敢这么正大光明干,这位可倒好,全让他做到了明处,看来对军方的做事准则和信条,又要重新评估了。
这些来宾的神色,全都被赵参谋看在了眼底,赵参谋心中知道,这件事拖得时间越长,对自已声望的打击就越大,得速战速决才是,想到这里,赵德柱赵大参谋长沉声喝道:“帝君警备队,三大队长出列,不留活口,全部给我灭杀,一分钟为限,执行命令吧”。
随着赵德柱这句话,自一侧的军方贺喜人员中跳出来三位一脸彪悍,神情冷酷的壮实大汉,三人身上的西装迅速的变幻成了军中战斗服的样式,伸手往背后一带。人手一把寒光四射,光芒耀眼的大刀自体内而出。随着这三人的气势不断的攀升,三把砍山刀在空中旋转了一周后。轻轻的落入了这三人的手中,这三人狰狞的冲着胖子几人笑了一下,一步跨出,即有五六米的距离,三把高阶法宝等级的砍山刀,化作三道白色的闪电,带着一股惨烈的气息,往胖子他们那边斩了地去。
“金丹期的高手,这几人玩了”。旁边有看出这三人修为的宾客。一声惊呼,道出了这三位队长的修为境界,随即知道说漏了嘴,连忙一把捂住嘴马,一脸害怕的神色。唯恐赵参谋心中生气,把他也给捎带上就不好了。
金丹期,灭杀吗?这赵参谋果然已经变得不再是以往那个悲天悯人满腔正义公理的年轻人了,虽着身份和地位的不断提高,这赵参谋已然是忘却了自已当初的抱负和理想了。变得自私自利起来。为了自已一已之私,纵容自已表弟抢亲也就罢了,这来要人的都寻到门前来了,却还打着要杀人灭口的心理。看来这奉天城中的军队,已经变得和自已当初来奉天时的刘家叛军没什么区别了。
胖子心中恼怒不已,当下不再留手。运转体内剑元之力,身影猛的加速了足有几十倍。所有人只看到一道金光化就一条巨龙,绕着那些军方的战士一卷。一阵如同打铁般的闷重撞击之声不断传出,这些军方中的精锐战士,一个个在空中翻滚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喷着鲜血,被远无的抛飞到了一边的酒桌之上,一时间菜肴与美酒齐飞,盘子共碗筷一色。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了起来。
胖子化就的狂风是来得快,消失的也快,卷飞了这些普通的战士后,胖子没有停留,紧接着一个猛冲,锤头化作两道霸道无匹的闪电奔雷,狠狠的砸到了这三位金丹期高手的身上,带着先天庚金剑芒的大锤可不同一般,只一击这三人就受到了毁灭般的打击,全身十数处粉碎性骨折,各大经脉更是被胖子给砸的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只余下一些散乱的劲气法力在体内乱窜不已,刚凝聚没多久的金丹也没能保住,被胖子这一击给击的彻底的破碎了开来,化作一团四处乱撞的丹气,在如同破气囊一样的丹田之中四处乱撞,全身功能,已然尽数为胖子废去。成为比普通人还不如的废人。
“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赵参谋,你如今高官任做,俊马任骑,春风得意,位高权重,却是再也不把我等弱小的屁民放在了眼里,在你看来,我们竟然就连蝼蚁还不如对吗?你难道忘了,你也曾被人四处追杀,狼狈的就像一条丧家之犬,带着你男扮女装的主子四处逃命,当初的情景看来你都已经忘了,没想到,现在你也成了这欺男霸女,草芥人命的一员了”。胖子出手收拾了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后,金光散去,露出了一身狂暴气息的胖子,胖子一连数击之后,虽然长出了一口怒气,但是心中余怒难消,沉着脸低着头,双手执着两把大锤满是不屑的在黄老三他们几人面前嘲讽的说道。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当时的情况的,帝君的往事也是你能随便诽谤的,小心你的狗命,来人,四大护卫,给我上,拿下这个狂徒,竟敢诽谤帝君,你死定了,帝君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四大护卫,给我杀”。赵德柱一脸的惊恐,当日的情景,只有极少数的人知晓,这件事可以说是帝君心中最大的污点,除了自已之外,凡是知晓这件事的全都被自已在帝君的暗示下给处理了,怎么还会有人知道当日的情况。不行,不能让这件事情传出去,这个人必须死,必须死。
要是让整个奉天的人都知道强如天神一样的帝君,也曾有被人追得给狗一样的日子,甚至为了逃命,竟然还男扮女装过,这对帝君在奉天的声望可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赵德柱当下不再犹豫,口中再次沉喝出声:“十二铁卫,随我出手,灭杀”。不管这人是谁,今天都必须死,那怕自已付出再大的代价,这人也必须得死。赵德柱身子微微一颤,手中显出一对虎头双钩,钩上光芒流转,显然不是凡物,竟是一对品级达到了中阶灵器的法宝。赵德柱双手一分掌中双钩,身化风云,漫卷而去,身前是一往无前的四大执枪护卫,身后是刀剑齐挥的十二铁卫,几人分成三波,带着冲天的煞气,与一种一往无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往着看不清头脸的胖子冲了上去。
“哼,不知死活,既然你们不肯放人,那俺就打到你们放人吧,着家伙吧”。胖子抬起头来,平静的说道,谁知对方冲上来时所带起的疾风,却一下吹落了胖子头上带着的鸭舌帽,露出了胖子真正的面容。
这时,本已冲到前方,全力出手的赵德柱一下子看清了胖子的面容。
“是,是你,是您老人家,住手,全部给我住手”。赵德柱心中悔恨无比,又惊又怕,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意,上下两排牙齿不停的上下打颤着,天啊,竟然是他,竟然是胖子这个神秘得不能神秘的家伙,天啊,帝君之所以有如今的地位与那一身通天彻地的神通与修为,都是拜眼前这人所赐啊!自已又何德何能,敢与他老人有做对,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自已这不是在作死是在干什么。
四大护卫都是金丹高阶的修为,乃是帝君郑经仁精心培养的高手,听到赵德柱的话后,虽然心中有些不解,但还是拼命的收住了各自的攻势,硬生生的停在了当地,望着胖子那普通的面容,忍不住扭头往赵德柱方向看了过去,这胖子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啊,自已这位参谋长却是怎么了?
只见赵德柱露出一脸的尴尬之色,手中的一对虎头双钩早已收入了体内,大步走到跟前,还没开口,先是笔挺的站在了那里,一个立正后,毕恭毕敬的一个标准的军礼冲着胖子敬了出来:“奉天帝庭集团军,帝君麾下参谋长赵德柱见过您,见过你……”。赵德柱一脸的焦急与难堪,事到临头,这礼都敬出来了,却不知道怎么称呼胖子。
胖子斜斜的瞪了赵德柱一眼,脸上神色无喜无悲,一脸冰冷的说道:“赵参谋,又见到你了,没想到我们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见面,再次相见,你已经是奉天城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了,欺男霸女,专横霸道,行事嚣张,灭绝人性的事情,想来没有少干吧?给我敬礼,我可当不起你赵大参谋的大礼啊?郑经仁呢,想杀人灭口,留下我这条性命,你赵大参谋还不够资格”?
听得这话,赵德柱的魂都要飞了,虽然自已现今大权在握,生杀与夺,可这些与眼前这胖子一比,一切都是狗屎啊,别说是自已,整个奉天城的人全加起来,再加上帝君,恐怕都不是这位爷的对手啊,今天这事,自已真是做的太过了,希望这位爷不会真的发起性来,一剑砍了自已才是,自已可是看过这位爷那把巨剑纵横斩杀妖兽僵尸的威风的。这位爷,自已可惹不起啊,想到这里,赵德柱无比的痛恨自已的表弟赵癞头,你丫惹谁不好,抢亲抢到了这位爷的头上了,你自已想死可以,可别连累自已啊!
第两百五十八章赵癞头的下场
赵德柱看到胖子冲着自已发泄着怒火,一下子魂都要吓飞了,说起话来都结结巴巴的:“那个,我那敢啊,不,不是我干的,都是他,是我表弟赵癞头干的,人是他抢回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马上就叫人放了她,您稍等,你稍等”。
赵德柱身影一闪,再出现时,已经到了赵癞头的身边,啪啪两记结实的耳光打出,连声的训斥:“混蛋,瞧瞧你做的好事,还不把玉兰姑娘给我请出来,快去”。说完又是死命的一脚踢到了赵癞头的屁股上,把赵癞头一把踢的飞了出去,赵癞头看到表哥都吓成这样,自已哪还敢多什么嘴啊,爬起来摸了摸疼痛不已的屁股,加滚带爬的往关押着玉兰姑娘的房间奔去。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
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
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
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
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
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
亦无老死尽。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
无有恐怖,
远离颠倒梦想,
究竟涅槃”
空中一阵佛言响起,佛门禅唱之声大作,只见一连十数位人影自礼堂外面大步踏了进来,这十八个人人皆一袭大红的袈裟,灰色的僧衣。僧鞋,光头。十八人并成两排,口中诵着佛经。念着佛号,双手合什,一脸庄重的走了进来。
进得礼堂立定之后,十八位僧人齐齐高喝一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