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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刘鹏也不免有些担忧:“他一直胃不太好,这几天不会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吧?”
快餐伤胃,所以季末从不在店里吃东西,下了班之后也就顾及不到他了。
“算了,等他这一单送了回来,让他直接下班吧,可别真出了什么事。”
然而事故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这边刘鹏刚做决定不久,服务台的电话就响起来了,他以为是客户下单,习惯性地开始客套几句,就被电话那头打断了。
季末出事了。
近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街边的一排排行道树长得枝繁叶茂,在街面上印出一片片的阴影,街道上的车辆行人来来往往,时不时有人将打量的目光落在路边的一辆横倒放置的摩托车上。
刘鹏着急忙慌地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季末已经被好心人扶着坐到路边了。
“出什么事了?怎么样了?”
守在季末身边的一个大叔见有人过来,忙站了起来:“你是他同事吧?”
“啊,我是。”刘鹏应道:“那个……我朋友没事吧?”
“有没有事得去了医院才知道,这小伙子也不知怎么的,好端端地骑着摩托突然就翻了车了,我在那边看到跑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晕过去了,救护车我已经叫了,你们赶紧送他去医院吧。”
“哦,好,谢谢您了。”
匆忙对人道了谢,刘鹏上前检查季末身上的伤势,似乎都是些擦伤。
怎么会晕过去了?不会脑震荡吧?
他四处看了看,救护车的影子都还没有,皱了皱眉,拿出手机拨通了店里的电话。
出来的匆忙,他只带了店里配送的手机。
“喂,齐佳吗?你赶紧给君珏打电话,季末这里出事了,让他联系一下季末的家里人。”
电话那头似乎愣了一会儿,疑惑道:“季末他怎么了?我没有君珏的电话啊。”
“他不是你男朋友吗?你怎么会没他电话?”
“谁……谁告诉你他是我男朋友了,我和他话都没说过几句……”
刘鹏怔了怔,看了眼一旁昏厥不醒的某人,一时也没心思顾及其他了,急切道:“那你去休息室找一下季末的电话,看看有没有能联系的上的人,赶紧通知一下。”
“好,我马上去。”
又在路边等了一会儿,终于听见了救护车独特的鸣笛声,随行的救护人员急匆匆地下车将人抬进了车里。
而还在周家别墅的某人趁着兴致玩了几轮游戏之后,正待在一处安静的角落里,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哟,帅哥,一个人啊?”
君珏抬头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人,只能轻轻地应了一声。
“他们都在玩,你怎么一个人待这儿啊?”那女的在他旁边坐着,肩膀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臂膀。
君珏皱眉,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这女的长得挺漂亮,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穿着一身咖啡色的抹胸短裙,烫了微卷的长发垂在胸前,看起来的确有一番风情。
但是姐姐,这是生日聚会,来的都是些同龄的高中生,你穿成这样应该去酒会。
君珏不着痕迹地朝一旁挪了挪,他对这样倒贴献媚的女生实在是不感兴趣。
那女生似乎看出了他的态度,倒也没再贴地太近,只是也没有离开,优雅地端着酒杯送入红唇细细品酒。
君珏正用手机打着游戏,突然的震动让他浑身跟着一震,看清来电显示时又突然僵住,犹豫了会儿,还是接了。
“喂,季……”
“喂,君珏吗?”
电话里意料之外的女声让他眉头一皱,语气冷硬道:“我是君珏,你哪位?”
“我是齐佳,快餐店里的,那个……你有季末他家里人的电话吗?他出了点事……”
“出什么事了?”君珏心中一跳,瞬时站了起来。
“他出了车祸,现正送往医院呢,你赶紧……”
剩下的话他已经听不见了,连挂断都没来得及按,君珏在所有人诧异的眼光中冲出了别墅大门。
第14章 生病
头部一阵刺痛,季末悠悠转醒。
眼前一片漆黑,眼皮沉重无论怎么努力也睁不开,身体更是如同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舒服的地方。
久违了的病痛。
上次生病还是奶奶在世的时候,小小的自己还不懂得忍耐,在奶奶怀里哭的昏天暗地,直到哭累了就沉沉睡去了。
后来只剩自己一个人,也不怎么生病了,小病小痛的吃了药也会马上就好,像这样痛苦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他怎么还没醒?”
谁在说话?好吵。
“应该快醒了,你别着急。”另一人安慰道。
安静了一会儿,那人又道:“不会撞出什么问题了吧?你看这浑身的伤。”
“没事的,医生说只是些皮外伤,没有什么大问题。”
“皮外伤看什么内科啊?庸医吧。”
“说是胃肠炎,得住几天院。”
那人又不耐地“啧”了一声,听着有些熟悉:“烧也老是退不下去,再这样下去迟早得烧成白痴。”
耳边响起拧水的声音,紧接着额头搭上一块浸湿过的毛巾,冰冰凉凉的很舒适,没一会儿他又睡过去了。
“刘哥,看他这样一时半会还醒不了,要不你先回去吧,这儿有我呢。”
君珏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
“你一个人行吗?要是有什么事……”
“没事的,我已经通知他家里人了,应该马上就会到。”
外面的天有些暗了,刘鹏犹豫着看了季末一眼,点点头道:“那行吧,要是有什么事你打我电话。”
“好,没问题。”
君珏笑着目送刘鹏出了病房门口,脸上的笑拢了回来。
哪里有什么家里人啊?现在把孤儿院的院长叫来也不合适吧。
轻轻摇了摇头,君珏又替他把额头上的毛巾换了下来。
刚在病床边坐下来,兜里的又是一阵熟悉的震动,他皱眉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就是一声大喊。
“wc 君珏你小子在哪儿呢?哥们儿生日你竟然不辞而别,谁得罪你了?”
熟悉的声音炸在耳边,君珏不由得将手机拿远了点,病房里还有其他人,似乎是听到动静正朝他看着。
他忽然觉得异常烦躁,对着电话吼了一句:“lz现在在医院,没事滚蛋。”
说完立马挂了电话,似是仍旧不满意,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他郁闷地扶了扶额,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在迁怒。
要是他没有去参加什么狗屁的生日聚会,季末也许就不会出事了。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医院到了时间点就有人来将灯熄了,外面五颜六色的灯光映射进来,打在天花板上,铁质的吊针架上还挂着几个吊瓶,在这些输完之前,君珏是没法睡了。
凌晨一点的时候,季末总算是退烧了。
因为发热出了一身的汗,君珏不得不替他擦洗了一下身体,水分蒸发带走了皮肤的余温,使他的身体彻底退了热,君珏替他将额头上的毛巾取下,伸手理顺他额头凌乱湿漉的碎发。
刚取下毛巾的额头有些冰冰凉凉的,抚摸着很是舒适,君珏有些贪念地用指尖在他额头上辗转,借着窗外的光打量着眼前熟睡的少年。
他不是第一次这样看着他。
在图书馆的时候,他虽然也睡得很沉,却没有现在这般安然,或许是熬过了病痛之后的舒心,又或许是劳累之后太过疲惫。
他的确需要这样一个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
少年纤长浓密的睫毛低垂在眼帘上,脸上带着高热后的红润,原本苍白干涸的嘴唇因为输液的缘故又变得水润,微微张着嘴,吐出均匀的呼吸。
似乎是觉得看的不太清楚,君珏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凑近了些,两人的呼吸瞬时缠绕在一起,少年无意识地一声轻哼让他心中一动,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将自己温热的唇印在了少年微凉的唇上。
少年红唇微启没有丝毫防备,所以君珏很顺利地攻陷进去,他不敢太过用力,极尽温柔地与他缠绵,大概是药物的影响,少年的口腔有些微苦,君珏试探着在他口中一一舔过。
熟睡中的人并不清楚某人正在做什么,只是突然闯入的异物很有效地卷走了口中满满的苦涩,好像干涸许久的土地突然有了甘泉灌溉,他下意识地不想放他离开,舌尖微动,轻轻地触碰之后,君珏忽然浑身一僵,再也顾不得其他,开始疯狂地纠缠。
情意正浓时,隔壁病床上有人忽然一阵翻动,君珏一惊,急忙退了出来。
抬起头望过去,那人不过是翻了个身,没有任何异动。
What the fuck !你翻个身不会挑下时候吗?
君珏暗中咒骂一声,对隔壁床上的病人十分地怨念。
不甘心地又在少年唇上磨蹭了半天,他轻声爬上床,侧身看着少年的睡脸,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季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被人紧紧地搂在怀里。
庆幸的是,他这次并没有做噩梦。
医院规定入院的第二天必须要查血,而护士来抽血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季末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而他旁边侧躺着的一人,一只手搭在他身上,呼吸喷在他的头顶,睡得很沉。
护士走到床前,看到两人的状况轻声笑了笑:“你们是兄弟吧?你可真幸运,你哥哥昨晚守了你一晚上,比你爸妈还称职呢。”
要不是这样,我会任他在这里跟死猪一样睡着吗?
季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回头见护士端着托盘放在他的床头柜上,很自觉地伸了一只手出去。
手腕上一阵刺痛,鲜红的血液顺着引流管流出,装满了三个不同的采血管才作罢了。
护士走后,他试着动了动身子,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大概是高烧过后的后遗症,他全身都很无力。
他一直睡着,肠胃不好又不方便进食,所以医生给他开了足够的营养液补充身体机能所需,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他现在也并不觉得饿,但液体输得太多,导致的结果就是,他现在急需去一趟厕所。
他尝试着把搭在自己胸前的铁臂推开,浑身乏力,没有效果。
“喂,醒醒。”又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人。
“……”没有反应。
他皱了皱眉,直接一把拧在了那人手上。
“啊……”
效果显著,那只手条件反射地缩了回去,睡着的人也立马弹了起来,下意识甩了甩手臂,还来不及发火,在看清身边的人正盯着他时,动作一僵,尴尬道:“你……你醒了?”
“……”季末懒得理他,翻身下床。
“去哪儿啊?”
“厕所。”
有些吃力地从床上坐起来,刚准备站立,头部一阵眩晕,他又直直地坐了回去。
君珏微怔,急忙爬起来扶住他道:“我送你去。”
季末无语:“我是病了,不是废了。”
“你这也差不多了,逞什么强啊,走吧。”
季末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声,撑着他的手一步一步走进了卫生间。
君珏等在门外,刚才被拧的地方还有阵阵刺痛,他刷开袖子看了看,已经有些红了,不由得叹息一声。
是女人吗还用拧的?没长嘴吗?不会叫啊?
暗自嘀咕了一句,刚想看看什么时候了,才发现手机还没有开机,于是等不到他开机,就有人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