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潦倒者的情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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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摔太惨 了。 顾日一一点也没为当初的傻事难为情:“年纪小,读书多,是我的不是。但上到高中以后我可是智商最高的那个啊—— 毕竟只有我不早恋。” 季玩暄回浴室吹头发,不理他。 长头发的另一个坏处就是吹干太麻烦了,他理寸头的那段时间,洗完澡出来就干了,倍儿清爽。 季玩暄再次回来的时候,顾晨星已经把Kindle扔边上了,正在打游戏。 “你手机刚响了,再不出来我这局打完就要偷看一下了。” 星才懒得看他手机。季玩暄趴在他旁边解开锁屏,是沈放发来的消息。 “晚安。” 两个字,一个标点符号,放在word里面只有9。97KB,但压在心里却足以撑垮他的C盘。 季玩暄侧躺下来,含着满眼的似水柔情回了一句“晚安'星星'”过去。 顾晨星三杀之后抽空看了他一眼,一天内第三次问道:“你俩好了啊?” 顾小狗的嘴真的有魔力,三句咒语就能牵成一段姻缘。季玩暄的心情也在这早中晚三问中完成了大幅跌涨,他眼睛弯弯的,在最后一次“嗯”了一声。 他想着沈放在阳台上和他说的话,心里快要被糖汁胀满。 “不算特别好,但在试着好。” 顾晨星了然:“我懂,婚前试爱。” 季玩暄坐了起来:“双排,我虐死你。” 顾晨星:“你个恋爱脑醒醒行吗?杀队友扣分的。” 季玩暄:“谁和你双排?我有的是队友。” 大晚上闲人挺多,季玩暄一上线就收到不少组队邀请。他把最近的日常奖励全部领了一圈,刚好接了薛嘉胤的邀请。 三排的语音频道一开启,摇滚歌手就叽叽喳喳说起话来:“‘玫瑰银行’?你是顾晨星?哇!” 季玩暄古怪地看了一眼与自己并肩的队友之一:“你俩认识?” 顾晨星正在地图上标点:“彼此知道,还没见过。你好,Yin。” 难怪顾晨星对他的八卦了如指掌,季玩暄啧了一声,跟随骚包的“玫瑰银行”跳伞。 这一晚上运气极好,他们连续被套了三个天命圈,一路盆钵富足地杀入了决赛,到最后连装备都懒得捡了,每个人都以两 位的淘汰人数成功吃鸡。 薛嘉胤兴奋地开始说胡话:“顾,你是我见过最棒的富二代!” 顾晨星:“谢谢,你也是。” 薛嘉胤雨露均沾:“Ja。ven,你也是我见过最棒的穷人!” 季玩暄:“谢谢,我现在不是了。” 三人结束语音,退出游戏后默契地分享了战绩,朋友圈三张连发,看起来很不要脸。 顾晨星给每个人都点了一个赞,抓紧时间评论“星星牛逼”控评。 季玩暄也紧跟着评了一圈“是猩猩不是星星”。 青年的嘴角控制不住上扬了一晚上,可当他再次回到消息列表的时候,却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置顶的沈放在二十分钟前发了一句“顾晨星真的会抱你睡觉吗”。 我他妈……要被可爱死了。 季玩暄捂着脖子把脸埋进枕头里,猛然间像回到了没见过世面的十几岁上下,身上的几百根骨头都被打散重排了一遍。 顾晨星正忙着在评论下面回复“谢谢,还行”和“你妈的,删评”,突然看到什么,不满地啧了一声。 “沈放什么意思啊,只给你点赞,不给我点赞,他将在这段感情里失去我的祝福。” 季玩暄心不跳了,骨头也不断了,他坐了起来,有点心慌:“放哥二十分钟前给我发了消息,可我当时忙着救你压根儿没 注意。”兜里、有糖为人真的阴险,想让人帮忙想办法还非要挟恩求报。 顾晨星毫不理睬:“婚前试爱第一天就为了游戏不回人消息,季玩,牛逼啊。” 靠他不如去做梦。季玩暄揉了揉头再次醒来已经是九点钟了,他洗漱出来时客厅里还没有人,闲着无聊就用冰箱里剩下的食材做了一些简单的早饭——只 是煎荷包蛋和烤香肠的话,他那变幻莫测的厨艺是不会翻车的。 陆陆续续有人睡醒下楼,大家都对楼下的早餐表示出了相当程度的惊喜与称赞,偏偏田螺姑娘最想见的那位先生却是个赖 床鬼。 沈放心里无奈,也没舍得叫醒季玩暄,只能出门去逗狗玩。 没吃早饭肚子有点饿,季玩暄嘴里叼着一片三明治到院子里,看见沈放正举着水管给花丛浇水,而傅晶晶正吐着舌头流着 口水,痴迷地坐在一旁看他。 沈医生换了一身衣服,还是黑白配,圆领T恤休闲裤,昨天的帆布鞋。这么简单的装扮,穿在他身上就变成了行走的画 报。 本来就已经很好看了,怎么还能越看越好看呢? 手机震了一下。 季玩暄拿起来扫了一眼。是顾晨星。 “别看了,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他回过头,看见星星正靠在窗边对他咧嘴笑。季玩暄一龇牙,对方就举起手机晃了晃。 “我是说,帮我转告傅晶晶。” 季玩暄伸出两根指头做了一个威胁星星的手势,转过头来,发现沈放正淡淡微笑着看向自己。 他突然局促起来,规矩地把手放下,像幼儿园小朋友听到“手背后”一样。 晚上黑灯瞎火看不清,虽然紧张但还没到这种程度。现在光天白日,季玩暄看着沈放深邃立体的五官,只觉得大脑一片空 白,自己瞬间变成了弱智。 他高考怎么考的七百多分?果然还是老师友情分给太多了。 沈放侧了侧身,让出手中还在喷着水的管子,微微挑眉。 季玩暄会意地走过去,接过水管试着浇起花来。 其实在南繁路的小洋房花园他也浇过水,但每次玩不到两分钟就撒手撤退。 之前怎么没觉得浇花也这么有意思呢? 他苦心琢磨,没注意沈放单臂放在身后,手指头正不自然地舒展着。 他问:“午饭后要去哪里?” 季玩暄把水管举远了一些,侧过头看向沈放:“去看看我妈妈的房子,然后剪个头发吧。” 杨又庭把钥匙给他那么久了,他还没去看过呢。 沈放想了想,说:“我可以送你吗?” 季玩暄条件反射捂住了鼻子:“太可以了。”沈放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两天我一和你说话你就捂脸?” 因为我怕流鼻血。 季玩暄把水龙头拧紧,讳莫如深地摇了摇头:“我怕把感冒传染给你。” 沈医生微微挑眉下了诊断:“你没有感冒。” 季玩暄脸皮很厚:“我觉得我快感冒了,往年一到这个时候就感冒,我在预防呢。” 沈放说不过他,好脾气地点头。 “好吧。” 脾气太好了,和婚礼初遇时简直判若两人。 也许是因为现在说开了,沈放便撕下专门为他定制的面具,大大方方露出自己骨子里的温和与柔软。 季玩暄眨着眼睛看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叫他:“放哥。” 沈放:“嗯?” 季玩暄:“你这些年……你平时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沈放没明白:“什么样子?” 可爱的样子。 季玩暄谨慎地措了一会儿辞:“就是看起来很……嗯……别人说什么,你都可以。” 沈放平时说话很少,跟大家在一起绝对不会主动开启话题,聊天的时候惯用技法是默许,除了在学习和工作上他乐于拿着 数据争辩,别的都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根据上述事实,季玩暄的问题,他可以答“是”,也可以答“不是”。但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只看对方纠结的表情也能猜 出来他到底在问什么。 现在的你也像从前一样,只对我这么好吗? 沈放回答:“只有对你的时候都可以。” 季玩暄双手背在身后,很不好意思:“那真的谢谢你啦。” 沈放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耳垂。 “不客气。”应该的。 别墅租到下午两点,除了顾晨星,现在连季玩暄都有正经工作了。 大家都是上班族,收拾收拾也该回去准备投入下一周的忙忙碌碌。 季玩暄来的时候坐的是路拆的车,走的时候坐的是沈放的车,同行的郑禧挥泪与他告别。 “季玩,我回去给你补辆自行车,等我。” 季玩暄伸出四个指头:“我不要两轮车了。” 郑禧假装看不懂:“你想要带备胎的三蹦子?有点难,但包在我身上。”季玩暄笑着叫小禧子快滚,宁则阳夫妇也从车库里刚刚出来,路过他时降下了车窗。 贺语希从副驾驶上歪头对他笑:“一直忘了说。欢迎回来,季玩。有你在玩起来要开心很多。” 宁则阳挪动身型,用大头把老婆的视线堵住了:“我认为主要还是我带来的开心基数更大。” 季玩暄挂着假笑赞同地点了点头。 其实也蛮神奇的。 或许是因为年幼时那些不好的经历,季玩暄从小便很知道避嫌,向来不会主动和女孩一起玩。但是不主动,不主动,他却 还是在十年后的今天,仍然与好些个女孩子关系不错。 彭也如今在斯坦福和学长双宿双。飞,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还是隔三差五就给她的小鸡友发些鸡毛蒜皮的消 息。 温雅自不必说,这么多年联系一直没有断过。 而贺语希作为她们自少女时代便最要好的朋友,明明都没有和季玩暄说过几次话,仍然每次见到都拿他当老朋友一般,很 令人熨帖。 甚至在高三那年流言四起的时候,小希还和彭也一起在文科班抵制过那些校园语言暴力。 她一直觉得季玩暄是很好的人,虽然他们并不相熟。 而这种没来由的支持,确实曾给了季玩暄很大的力量。 他勾起唇角,发自真心地向贺语希表示感谢:“也没什么好祝的,就祝班长对你越来越好吧,madam。” 终于送走两拨人,沈放也把越野车开到了他面前。 季玩暄爬上副驾驶,心情很好地给了医生一个大大的笑脸。 沈放眨了眨眼睛,相对冷清外表而言意外很软的耳根很快就红透了。 这么好哄啊。季玩暄在心里叹了口气。 要对放哥好一点、再好一点、更好一点才是。 后视镜上挂着一个红绳拴着的吊坠,车辆一启动季玩暄就看到了。 他伸手将开心果壳放在手心,小心抚摸着上面的纹路。 上次坐车还没有的,这么好的一辆车,这么廉价的吊饰,这个暗示太明显了。沈放侧头看倒车镜,但其实余光里一直有 他。 季玩暄松开手,开心果壳轻飘飘地吊在半空晃起来,搅得人心也七上八下的。 沈放没敢说话,季玩暄却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后提出一串很眼熟的锁骨链。 是他十七岁的生日礼物,沈放拿着他左手随笔勾勒的涂鸦,亲自去订做的。 季玩暄眼底的神情很羞涩,还有一些藏了很久、藏得很不好的愧疚。 “我现在可以戴它吗?”心中的大石骤然坠落下来,沈放转动方向盘平稳地变换车道。 “永远都可以。” 医生在开车,季玩暄想自己戴上,沈放却靠边停车了。 他从季玩暄手中接过这许久没戴过一次但仍然被保养很好的银链,像是也同时接住了季玩暄过去九年所有沉甸甸的光阴。 接住了,相信我,别害怕。 心跳加速已是常态,季玩暄已经习惯了。 从项链到领带,从领带再到项链,一切都恢复到了最开始的模样,这一次他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走下去了呢? 季玩暄心里充盈着满满当当的情绪,大脑却突然跑毛,想起了他第一次坐在这里时发生的对话。 “……所以你的文件夹一里到底是什么啊?” 他真的要好奇死了。 沈放挑眉:“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是你。” 季玩暄咬着下唇,很忐忑:“是我唱歌?还是拉琴?” 沈放轻轻摇头,嘴边还噙着淡淡的笑意。 “都不是。” 他执意不出声揭秘,一定要季玩暄亲自点开。 在澳洲的时候,季玩暄曾在最困难的时候买过彩票。当年攥着票根在电脑前等待结果的忐忑,曾是他印象中最紧张的高亮 时刻,但与这次相比也显得不够看了。 季玩暄伸出指头,硬梆梆地戳上屏幕。 音乐。文件夹一。录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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