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此他还特意早起,把上次他们俩在树上摘的板栗全部剥开,用灵泉水做了一个糖水板栗冻凉了,放在保温盒里带着。板栗有养胃健脾、补肾强筋的功效,正好给老板补补身体,别年纪轻轻就把身体给毁了,这可是事关一生性福的事,咳。
不过这次一起出门的人员更多也更复杂,他再厚此薄彼就有人要说闲话了,他倒是不怎么怕,就怕唐元为难,于是另外又找了一个大饭盒,把煮了一早上的东西全部装上。
这次去的外景地有点远,照例是游白浪伺候唐元一个人。这里比较靠近白浪河的源头,周围茶山众多,而且因为水气充足,茶山上雾气缭绕,远远的,隐约能看到雾纱下一行行修剪整齐的茶叶树,在空气躁热混浊的大城市里待久了,来这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倒真是一种极致享受。
给蕴和的旅游项目组做向导的都是专业级别的,游白浪也不过去挨人白眼,便径拉着唐元上了茶山,说是想给他拍几张照。
以唐元的身份被拍照是家常便饭,只不过以前拍的照片性质都是比较严肃的,所以他也习惯了在镜头下面瘫着脸。
游白浪拉着他站在雾气缭绕的茶树前,拿着相机左比右比,这人的气场跟背景完全不是同一个画风,看着倒像是被人用ps硬p上去的,怎么看怎么僵硬。
游白浪啧了一声,回头望了望其他人还在山下边研究,于是跑到唐元身边说:“唐董,把你的西装脱了呗?”
“什么?”唐元莫名其妙,有点愕然地看着他。
游白浪怕其他人上来,嘴上都懒得再说了,直接上手就去脱他的西装外套。唐元吓了一跳,下意识便要去挡。
“别动别动,等我给你把西装脱了再照几张。”游白浪拉住他的手。
荒郊野外被人强行脱衣服,唐元心里有点郁闷,不过他看游白浪难得那么认真,手上的反抗渐渐也弱了力道。
游白浪脱了他的西装外套,又把他的领带给拉了出来,然后再把领扣给解开,立着他线条流畅的漂亮下巴两边,这才满意了一点,把他拉到路边上一株分边界的杉树下,还让他一手扶着树,这才退到远处,半蹲着拿相机比着他拍照。
拍完了几张照,游白浪翻着相机里的照片,觉得还是不太满意,想了想又走过去要把他的衬衣下摆从裤子里给抽了出来,拉平整后上下打量了一眼,觉得这人真是帅,自己也是真有眼光,“这样看着就年轻多了,跟刚满十八岁似的,真帅,别动啊,等我再拍两张照。”
“为什么要拍这么多照?”唐元完全不明白。
“做个记念呗。”游白浪说。虽然说帅老板似乎对他没那方面的意识,但他也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有点明白自己的想法了,却一点好处都没捞着啊,多拍几张帅照以后留着养眼也好啊。
唐元无言以对,只能被动地被他摆弄。
游白浪拿着相机前前后后这么拍了有十来张,回头见其他人还没上山,索性就相机摆在稍远的一个树杈上,开了个延时拍摄,然后就快速往唐元身边跑,一边还喊道:“别动啊,等我过去……”结果没等他话说话,脚下没注意踩到一个石块,他整个人立马不受控制地往唐元身上飞扑了过去。
唐元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接比他比自己大了一小圈的男性躯体,结果却被惯性冲得大力后退了两步,咚一声,两人头碰头一起撞到了后面的杉树上。
“咔嚓!”
相机忠实地连着五声响,将两人撞到一起的画面诚实地一一记录了下来。
>>>
唐元中途离开,助理孙睿只好暂代其职,听取项目策划人的报告。
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唐元被那个保安拉着从山上下来,他眼尖地看到上司貌似衣衫不整,身上似乎还沾了些枯草,那个保安正拉着他给他整理衣服,他心里咯噔一声,心道这两人难道是那种关系?
游白浪给唐元拍干净身上的枯草,见他锋利的眼睛又因为后脑勺疼隐约染上了水雾,有点想笑又觉得心虚,伸手想给他揉一下脑袋但被人躲开了,顺带被瞪了一眼,不禁讪笑了一声,“唐董别生气嘛,我也不是故意的。”
唐元于是又瞪了他一眼。游白浪懊恼地摸了摸后脑勺,沮丧地叹了口气。
当然其实帅老板不理他也没有冤枉他就是了,以他的身手这么点小问题哪里是不能解决的,只不过他心里有点小计谋,想在分开之前跟帅老板壁咚一下,可惜一直没找着合理合适的机会,今天来山上终于找到机会了,结果却因为心里太激动一时没控制好力道,真的把老板给“咚”了……
而且还是树咚,背景还是棵名不见经转的杉树。
说起来也是一把辛酸泪。
当然沮丧地跟在唐元身后的游白浪不会知道的是,唐元生气完全是因为他被撞疼了,以及他以为游白浪是在故意耍他玩,因此心里十分不满。
后面一路游白浪只能偷偷地各种陪小心,弄得一行其他人都以为游白浪在巴结唐元,虽然没有人在脸上表露出来多余的情绪,但他们心里究竟怎么想,不用猜也能了解个七七八八。
好在唐元似乎并没有真生气,回到山下后又恢复了常色,就是偶尔会摸一下后脑勺,都起包了,不疼才怪吧?
接下来几天游白浪一直陪着唐元四处走,直到航航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猪厂已经重整完毕,而且游政那里也找齐了村里人签字,可以签承包合同了。
游白浪只好跟唐元又请了一天假,回家把后山承包的事情解决好。
回到家里时游爸爸还在生他的气,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游妈妈这段时间因为游善行那媳妇,也着实被气着了,心情更不好,整个家里都弥漫着低气压,游白浪跟没人要的可怜小孩似的,进了屋谁都不待见,他还只能小心翼翼当受气包。
偏偏这时候游家小妹游白雪给他打了个电话,声称硕士毕业后不打算留在首都,要回来发展家飞,说得那叫一个雄心壮志。
“你算吧你,小心妈知道了不抽断你的腿!”游白浪赶紧给她打消这个念头,他这边刚惹了家里老头子,已经落了个不孝子的名头了,那边要是游白雪也要回来务农,也想学哥哥当不孝女,好好一个姑娘大城市高薪工作不要,跑回乡下种地,游爸游妈真得气死。而且游白雪惯会卖乖,倒时候游爸游妈肯定舍不得揍她,不揍人这心里的气肯定就不能消啊,不能消怎么办?继续揍游白浪呗!
游白浪真心不想继续当这个冤大头受气包。
“肯定不会,她肯定以为是你窜梭我的,揍我干什么呀?”游白雪说得特别无辜。
游白浪朝天翻了个白眼,只好把游爸爸拉出来做挡箭牌,“我警告你啊游老六!爸爸血压偏高,你要把他给气着了看我不揍死你!”当然真相是前段时间他隔三差五就往家里倒腾被灵泉水滋润过的食物,游爸爸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只要以后他慢慢调理着,不出意外这辈子活到寿终正寝完全没有问题。
游白雪一听爸爸有高血压终于消停了一点,不过她也有必须回来的理由,“那要不我回白河市找份工作?”
“你到底怎么想的,首都大学硕士生,非回这四线小城市窝着,你也太会暴殄天物了吧?!”
“哎,你不会懂的。”游白雪不耐烦地说。
游白浪:“……”明明外面的那些姑娘都挺温柔可爱的啊,怎么他们家这个就这么烦人?!
游白雪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很快就把话题转到了别的事情上,“哥,善行大哥娶那个媳妇是不是还是那副得行?”
游白浪怔了怔,想起她骂自己的那些话,叹了口气有些自嘲地说:“我哪里知道,可能她确实接受不了我这样的吧。”
结果电话里瞬间传来某个自称温婉淑女的大小姐的一连串脏话,“接受不了她mb!!!……”
游白浪:“……”
游白雪一口气骂完了一大串,喘了口气才气狠狠地继续说:“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游白浪:“……”
“你收拾什么呀收拾,关你什么事啊?”游白浪完全没明白她这脑回路,“那是你堂哥的媳妇,又不是我媳妇你管那么宽,再说你一个没出嫁的姑娘,说话好歹也注意点吧你?小心以后没人娶你。”
“要你管!”游白雪在哥哥面前完全保持着本质性格,不过她忽然又想到“关于哥哥的媳妇”这个话题,于是问道,“别说我了,倒是你,你找到意中人没?别等到时候我都跟人结婚了,你还单着,那我得多不好意思啊?”
“唉,”提到这个话题游白浪就忍不住叹了口气,笑了笑有点伤感地说:“大约找到了吧,不过我可能没什么希望了。”
游白雪沉默了一下,才说:“怎么了?是不是对方看不上你?那他肯定眼瞎了。”
游白浪被她给逗笑了,“不是看不看得上的问题吧,要是他喜欢的是姑娘,我总不能去断人家子孙吧。”
这是个非常严肃的话题,游白雪再聪明也没法解,倒是想到她认识的一个医学院的师兄当笑话传过来的一个新闻,“我听我一个同学说,国外有一个很秘密的机构能让两个男人拥有传承了自己血脉的孩子,等我这边忙完了去帮你问问。”
“你同学瞎说吧,两个男人怎么有孩子?在我肚子里安个子宫啊?”游白浪觉得她这话根本是在说笑,精子和精子都能相亲相爱造孩子了,那还要造物主干什么。
“哎,反正我去问问再说吧。”游白雪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看样子是要急着挂电话,不过在挂之前还没忘记指使自家大哥,“做为条件你也帮我看看工作的事情吧,反正我是不会留在这边了,烦。”
游白浪还想劝两句,但那边已经直接切断了电话,风风火火的哪里有一点温婉淑女的样子。
至于她说的那个男人和男人也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的新闻,这话游白浪不信,也就没有放在心上。转头把车开到了村办公室,找游政签合同。
承包山地的事情比想象中的要简单一点,主要是那后山荒了这么多年,连棵树都长不高大,反正荒着也是荒着,有人承包了他们还能分到一点钱,谁不乐意啊。
游白浪于是当场把钱给他点清,走的时候游政好奇地问了一句,“上次跟你来的那真是你老板?我听银行那边的人说,他带来的那个助理和律师可都不简单。”
“企业一把手,助理律师都是成堆成堆的,有什么奇怪的。”游白浪敷衍了一句,摆摆手出了大门,“走了。”
游政还是觉得很奇怪,但具体奇怪在哪里他也说不清楚,摇了摇头,暂时不去想了。
游白浪直接开着车上了山,从村子绕到后山那条公路为分界,整个后山现在全都是他的了,随他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他开着车沿着山路转了转,在靠猪厂那边画出来一块较平的土地,决定在这里种牧草,到时候再围个栅栏,留作山羊的运动场完全没有问题。
牧场的牧草也好处理,他昨天下午就已经买好了草种,用灵泉水泡了一晚上,直接洒到土里完全没有问题。吸收过灵泉水的草种自然比地里的杂草更有生命力,这样一来,那些杂草很快就会因为被牧草挤占了生存空间而收缩生长范围。而且有了灵泉水的强力加持,只种牧草的话连翻地都可以省了。
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