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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浣好不容易安顿好小姐妹们,已经是半夜了,周唯赢本来在酒店里定了房间,但是方浣想回家睡。他有预感今天暂时被兴奋和酒精遮掩的疲惫感会在第二天要了他的命,他想在自己的床上安稳度过。
周唯赢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罩在了方浣身上,叫车送他回去。
方浣在车上小闭了一会儿眼,愈发迷糊,下了车之后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还问周唯赢这是哪儿。
周唯赢说:“这是咱们家的地下车库。”
“哦……”方浣拽着自己的裙摆,踢掉了鞋子,蹲在地上说,“我累了,不想走了。”
“这里到电梯只有几步路。”周唯赢伸手想要拉方浣。可是方浣就是不把自己的手递给周唯赢,哼哼唧唧地说:“不嘛,我脚好痛,一步都走不动了。”
周唯赢说:“那你想怎么样?”
方浣抬头,笑着看周唯赢。
周唯赢无奈,先是收好了方浣的高跟鞋,然后把方浣抱了起来,低声说:“真是服了你了。”
方浣搂着周唯赢的脖子蹭着说:“周叔叔对我最好了。”
两个人跌跌撞撞到家,周唯赢把方浣放在了床上,方浣没松手,让周唯赢和他一起倒了下去。
方浣平躺着,伸手搂着凌驾在自己面前的周唯赢,轻笑说道:“叔叔,我今天特别开心。”
“嗯,我知道。”周唯赢为了不压到方浣,一只手臂撑在床上,“我也很为你开心。”
方浣问:“我穿裙子的样子好看么?”
“好看。”周唯赢说,“不是早就说过了么?怎么还问一遍。”
方浣忽然抬头吻住了周唯赢,他的双臂紧紧搂着周唯赢,不叫他跟自己分开。方浣喜欢湿润的吻,他会用舌头舔舔周唯赢,周唯赢亦吻得动情。方浣的手心火热,抚摸过的每一处仿佛都燃起了燎原火。
“别动。”周唯赢握着方浣的手腕按在了他的头顶,上半身稍微抬起来一点。方浣抬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周唯赢,他以为周唯赢不愿意,心中虽有委屈难以排解,但二人之前的亲热发生得太过荒唐,现在叫周唯赢毫无心理负担地坦诚接受他,他自己心理也没底。
所以,委屈有什么用?还不是他自己选的?
“那……”方浣垂下眼睛说,“困了,睡觉吧。明天可能还有好多事……唔!”
他被周唯赢吻了,来势汹汹不允许任何反抗。周唯赢的手按得死,方浣只能无助地张开手指,不经意地抓过床单。
“我让你别动。”周唯赢低声说,“我喜欢自己来。”他的声音穿过了方浣的耳膜,方浣顿时觉得自己的腰软了,腿也软了,瘫在床上动也动不了,只想化成一捧柔软的水,让周唯赢把自己烧得一点都不剩。
“别……别撩我裙子。”方浣挣动,“周叔叔,穿着裙子可以么?”
“不想让我帮你脱了么?”周唯赢有点疑问,忽又相当什么,随即说,“没关系,可以给我看。”
北京已入了秋,北方的秋季清净干燥,没有南方空气里的湿润。在文人的笔墨里,南方的秋天总是半开半醉,不如故都的秋天通透,赏玩十足。
虽然现在时候未到,但周唯赢的初秋已有了一抹娇艳的红色,它像柔软的云,也像明丽的烟霞,载着他飞向醉生梦死的远方。大朵的烟霞云彩变成了细软的红色羽毛,它从空中落下,是一场红色的雨。
但雨也解救不了干涸的空气。
只道是: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第66章
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方浣彻底失去意识前,觉得自己喘口气都困难,摩羯座A型血的实力太可怕,上次可能不是全力发挥。他心中甚至有点希望现在这点最好就是周唯赢的全部实力,再超过一点他都可能会死床上。
他以后再也不敢随便乱幻想了。
窝在温热的怀抱里睡到日上三竿才好,方浣睁眼时浑身都在疼,顺手揉眼睛时才想起来自己没卸妆。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刺激。
方浣勉强抬起一只胳膊去摸自己的手机,没找到,回来的时候就不知道扔哪儿了。周唯赢察觉到方浣动了,也微微转醒,按住了方浣的胳膊,把他圈进不叫他离开。
“周叔叔,不玩了。”方浣万分可怜地说,“饶了我吧。”
周唯赢慢慢睁开眼睛,也是没太睡醒的样子。“嗯?”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低沉沙哑,属于这个事后中午。方浣感觉自己的心被挠了一把,现在非常能理解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生死置之度外也要拥有周唯赢的身子,这事儿方浣干了不是一次了,他心中很是悲切的自我承认:他下贱。
“你记不记得我手机扔哪儿了?”方浣问,“我昨儿给忘了。”
周唯赢想了想,说:“好像在外面的桌子上。”
“哦。”方浣勉强爬起来,“我先洗个脸。”
周唯赢看他的脸,虽然大面儿上没翻车,但是口红什么该吃的都吃了。本来方浣胳膊上胸口上是有眼影的,夜里就着湿哒哒的汗也融了。不过同眼睛上的眼影一样,都还保留了一部分。
“你这个擦不掉么?”周唯赢好奇地在方浣胳膊上蹭了蹭。
“得卸。”方浣说,“我就是喜欢持妆久的眼影啊,要不然我这种单眼皮就死了。”他刚爬起来一点,就又缩回了床上,“还是不想动,周叔叔,你去帮我找找手机行么?”
周唯赢点头,下床去外面翻了一会儿折返回来,看见昨夜被他扔在地上的那条裙子。他顺手捡起来看了看,见到裙子被扯坏的地方,心中顿时有些羞愧和尴尬,把裙子卷好放在一旁,将手机递给了方浣。
“谢谢周叔叔。”
周唯赢又回到床上,方浣窝在周唯赢怀里看手机。里面一连串的信息,有晚上约他组局的,有发昨天的发布会vlog的,有跟他聊产品的,有给他递简历的……周唯赢瞥了一眼,问:“这么忙?”
方浣说:“别说的好像你没见过似的。”
周唯赢说:“可是我现在无事一身轻。”
方浣白了他一眼,先开始看负责线上销售的工作人员发来的战报。他打开之前有点忐忑,毕竟他心中也没底,但是看到工作人员发来的夺命连环“啊啊啊”之后,方浣陷入了震惊。
原本备了十万盘的货,竟然一扫而空了?方浣看着已下架的截图,自己不相信还跑去网站上看了看,他原本的隐隐担忧并没有出现,直接……断货了?
周唯赢看方浣一脸严肃的表情死死盯着手机,怕他看到了不好的消息,问:“发生什么了?”
方浣把手机屏幕转给周唯赢,周唯赢读完之后笑着说:“这不是挺好的么?恭喜你,有钱包养我了。”
“你别胡闹。”方浣皱着眉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哎呀好烦啊,一天就售罄了,加单补货又是麻烦事儿,后面还有各种各样的售后问题……我要死了!不行,我得去找猎头,这摊事儿得抓紧搞起来!”他好像一下贮满了能量,一个死鱼翻身想要从床上坐起来,但是酸疼的腰部又让他瞬间折戟。
“呜呜呜……”方浣在床上开始打滚,“我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你惨什么?”周唯赢纳了闷儿了,“合着钱不是让你赚了啊?”
方浣完全不听,还沉浸在自己的戏份中哭诉:“我只想当一个安静的仙女,生活却让我当一个战狼。”
“你这都是什么词儿?”周唯赢无奈了,“你不是要洗脸去么?”
“啊。”方浣点点头,“但是我走不动。”
周唯赢是真的服了方浣,给他裹了条单子抱去了主卧里的卫生间,把马桶盖子盖好,垫了条浴巾让他坐着。
“你帮我卸。”方浣指着洗手台上密密麻麻的瓶瓶罐罐,“就那个绿色的。”
他指的是植村秀的卸妆油,但是周唯赢却抄起了旁边的赫莲娜绿宝瓶,转开滴管盖子,直接把瓶子里的东西往手上倒。里面的液体有点不好倒,周唯赢就一个用力……方浣甚至都没来得及阻拦,周唯赢掌心就出现了一大坨,还从手指缝里往外漏。
方浣觉得都听到自己倒吸气的声音了。
“周唯赢!!!”卫生间里传来久违的尖叫,“我杀了你!!!”
方浣决定有时间的时候要在自己所有放护肤品化妆品的地方拦个杆儿,上面写着“周唯赢不得入内”。不过现在他是没时间想这个事儿的,当务之急是产品售后和舆情监督。他请了专门的团队,但心中始终不放心,非常关注用户们的反馈。
早在产品上线之际,方浣就已经给圈内的博主朋友们,还有一些合作方都寄了PR礼包,白天就会有产品的试用视频和发布会的视频陆续放出来。
那些没有收到PR礼包的小博主和普通用户则在收到购买产品的第一时间就开始纷纷录视频发图片,反正这几天视频网站的美妆区没别的可看,都是Arose Beauty的测评。
Arose Beauty的第一款眼影没有名字,就像方浣最开始随便说那句,他既然想不出什么特别有代表性的名字,不如就叫“第一盘眼影”好了,所以大家都管这个盘子叫“1号盘”。
因为方浣自己就是个单眼皮,所以在眼影盘足够的显色度和晕染力之上,方浣更追求持久度。单眼皮的痛苦是双眼皮人类是永远都不会懂的,方浣本着“你行你上”的原则,第一款产品就做了眼影盘这种有风险性的尝试。
他只能说,他做到自己目前为止能力范围内的极致了。当然,价格方面跟那些以量取胜的其他国货眼影相比较,是没有任何优势的。包装就花了很多心思,眼影的配方工艺也下了很大的功夫。别的国货卖九十九块钱可能都会被吐槽贵,方浣的眼影卖二百五十八,当时就被吐槽太贵了,圈钱姿势未免太过明显。
不过方浣根本不在意这些,他没干过昧良心的事儿。他不是冠个名字做贴牌,产品从设计到生产每一个环节都是他从头跟到尾,他了解彩妆热爱彩妆,是要认真做产品,不是来哗众取宠的。再者,她面对的受众本来就不是学生党,而且他也不认为国货就要被贴上廉价的标签,一分钱一分货,到哪儿都是这个道理。
圈内的博主朋友们都给了普遍的好评,倒也不是为了卖方浣面子,主要是他确实做到了同价位的眼影盘该有的水平,再要求过高难免鸡蛋里挑骨头,没事儿找事儿了。
当然,有人喜欢就会有人骂,就有很多人吐槽1号盘飞粉,颜色不日常,跟某某某比起来根本就是不好用,这种消费粉丝的产品就是在绑架情怀……
方浣几次看到那种评论就想跳起来打人,然后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能杀人,杀人犯法。降纬打击那是大人欺负小孩儿,很明显这群人对他不足以构成这样威胁。方浣只能解释这种行为是降智打击,就是弱智试图用胡搅蛮缠阴阳怪气无知无畏的方式成功激怒其他人,降低他人智商,从而达到打击目的。
周唯赢几次看见方浣在屋子里溜达来溜达去,那个表情说生气也谈不上,就阴恻恻的,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又一阵怪笑。
“你干嘛?”周唯赢问,“跳大神儿?”
“没有,在构思新视频。”方浣说,“我一直没给自己的产品录视频,结果就有一群野鸡舞了起来。我真的费解,是不是我提不动刀了?为什么一个个都拿着无知当个性?我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