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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真一下就冒出了浓重鼻音:“不管了…你还没走,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贺骁撑在上方顿了一秒,抓过他的手放在两人挺立的下体上:“握住,把它伺候爽了我就早一天回来。”
这话一出,叶真立刻两手都放下去给他弄,撸得手都酸了仍旧不射,夜色暧昧,急得他将一双水汪汪的眼珠儿盯着贺骁,好似在求他教一教,可对方似笑非笑的隐忍表情明显撒手不管,他急了,一缩一缩往被子底下挪去,竟是要给贺骁舔出来,刚把舌尖碰上腥咸顶端就被贺骁拽了起来。
到底舍不得他拿嘴去碰那淫物,说算了吧,叶真脑中一热,翻身坐到他腰上。
“干嘛?”贺骁扶着他的腰,有些诧异。
黑暗中虽看不清叶真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视死如归一般的气势,单手撑着贺骁的小腹,另一手握住硬挺往后穴里戳,可那穴口闭得紧紧的,还没放进去,贺骁都快被他没轻没重的手指捏软了“真真,别弄了…”
叶真自言自语:“嗯?怎么进不去…网上就是这么说的啊。”
他急了一头汗,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猛的打了个冷颤,贺骁赶忙把他抱下来拿被子捂住:“你还知道上网查呢?哪家网站这么不靠谱啊,这么干戳能进去才有鬼。”
“那怎么办?”
“有润滑剂吗?”
叶真摇头:“我不知道去哪买。”
“套呢?”
叶真又摇头,呜咽一声埋到他肩窝:“网上说不戴套才舒服。”
贺骁哭笑不得,揉着他挺翘的屁股顶了顶胯,其实为这事他已参考了不少‘资料’,只是最近公司太忙,叶真感冒发烧的身体也不好,便没狠下心折腾他,原是打算等出差回来再做的,连润滑剂的牌子都打听好了,到了国外多买上几盒,以后慢慢用。
怀里搂着软绵光滑的身躯,察觉到肩头沾了一点潮湿,抬起叶真的下巴:“插不进就急哭了?你放心,以后插进去了有你哭的呢。”
叶真立刻抬手拧他肩膀肉,嗓音颤颤:“你别胡说,我才不是为…那种事哭呢,不对,我没哭!”
“行行行你没哭,啧,手劲还挺大…”
到最后,还是得贺骁亲自把两人的阳物并在手掌里撸出来,叶真听见外头有脚步声,吓得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哼哼,正待要去捂贺骁的口鼻,贺骁却拉开他的手强硬的吻住他的唇,这感觉就像考试时趁老师转头的瞬间掏出小抄一样。
叶明柔站房门外咳了一下,说:“不早了,还不睡觉?再聊天明天起不来床啊。”话音未落,刺激得二人双双射了出来。
叶真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却着急忙慌的喷着气音追问贺骁:“你射了你射了,你说话要算数啊,早回来一天。”
“……”
翌日清晨贺骁就走了,走之前并没有叫醒叶真,只是到房间里亲了亲他的额头,关门声轻响,在幽静的早晨显得有些突兀和伤感,床上人睁开眼睛,拉高被子捂住了脸。
白天忙忙碌碌倒分不出心胡思乱想,只是到了晚上,他跟贺骁视频后上床睡觉,总觉得有什么事没做,经常迷迷糊糊半夜惊醒过来,才意识到少了个晚安吻,也少了贺骁这个人体大暖炉,越想越觉浑身寒浸浸的。
几日后,犯起了旧症,不得不翻出许久未吃的安眠药来,驾轻就熟的吞了一颗。
陆元克连着两日都没能来公司,叶真打电话去问,是陆娜接的,阴阳怪气:“我爸发烧了,在医院呢,哼,天天忙里忙外的能不累病了吗,以前没见你这么关心我爸啊,怎么的?急着接手公司了就会装模作样了?”
叶真没说话就挂了。
陆娜捏着手机柳眉倒竖:“妈,这个野种…他居然敢挂我电话!?”
坐她对面的丁彤吃着早餐一直在发呆,她为了离婚协议的事已经焦头烂额,压根顾不上陆娜了,更何况,今早她去陆元克房间拿衣服,准备送去医院,结果不小心翻出了一张股权转让书。
陆元克要把自己名下公司的股份全部给叶真。
她猛然间瞪大了眼珠,刀叉透过煎鸡蛋狠狠的割着盘子,‘兹啦兹啦——’尖利刺耳,叶明柔?叶真?她激动的甩开手腕,刀子在地上跳动着摔到了墙角边,雪亮的刀身折射出眼中汹涌的嫉火。
陆娜吓得一缩肩膀:“妈?”
丁彤看向她,魔怔了一般歇斯底里起来:“不行!我才是陆太太!从前是,以后也不能变!绝不能让那个女人替代我,她没资格!”
陆娜见她这样,竟像松了口气,嘴角的弧度越弯越渗人,走到她身边安慰:“妈妈,你终于想通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母子好过的,我给你看样东西,你等会儿带去交给爸爸。”
第54章 .别跟着我
陆元克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随后慢条斯理的撑起身体坐在病床上,戴起眼镜,解开档案袋线圈,抽出厚厚一叠照片。
他一张张翻看,除了眼中微不可查的冷酷之外,连呼吸都未有一丝凌乱。
静谧得近乎诡异的病房内,丁彤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捏紧了冰凉的指尖,终于忍不住细声提醒他:“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也做得出来,你不知道,他已经和这个男人同居…”
不待她说完,陆元克忽然冷笑一声,抬起眼睛盯着她,眸光似削尖的冰凌一般刺骨:“麻烦你了,我儿子跟你非亲非故,却得你多年来费心‘照顾’,这事连我这亲爸都不知道…你跟踪多久了?”语罢又看起照片,嘴角似笑非笑,浑身却散发着比屋外敲打着窗户的北风更森冷的气势。
丁彤抖了抖嘴唇,她一直很爱慕这个男人,同时,她还很怕他,他是一头威武的狼,更是一条阴险的蛇,她疯狂的迷恋着这个得不到的人,哪怕他从来没有爱上过她,她也不准别的女人得到他。
二十年了,她至今仍旧还记得那个早晨,这辈子唯一一次在心爱的男人怀里醒来,浑身光裸,腿间酸涩,心里却似浇了蜜糖一般甜,她用葱白的手指轻抚男人高挺的鼻梁,然后被搂得更紧,那一瞬间,她忍不住要微笑,男人却沙哑着嗓子呓语:“小柔…别闹。”
他的手掌掐在脖子上的感觉仍旧清晰,明明前一秒还赤身裸体温柔相拥,仅仅看清她脸的下一秒,他就疯了,不可思议的赤红的眼,慢慢变成刻骨的仇恨,他往死里掐她,几乎把她掐得断气,他说:“你们丁家没一个好东西,全是下三滥!”
丁彤恍惚间落下一颗眼泪,砸在手背上,好歹比他无情的眼神暖和一些,这二十年,到底得到了些什么呢?父兄险些陷入牢狱之灾,丁氏集团也早已被陆元克架空…兜兜转转,期许得到爱情的女孩儿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张毫无温度的结婚证而已,现在,结婚证也快没了。
原本等着他大发雷霆,好让叶真被撤去职务,此刻丁彤偏过头悄无痕迹的把泪水拂去,她骇得牙关发抖,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先来质问跟踪偷拍的事。
“是娜娜偶然得到的,并不是我…”她想解释,却发现陆元克并不抬头听,只能苦笑:“总之叶真是个同性恋,你也看到了,我是觉得恶心的,股东们要是知道了…”
陆元克终于抬起眼睛,却问:“你想要什么?”
丁彤对上他暗含嫌恶的眼,心头猛跳,闭了闭眼,拿出包里的纸:“股权。”
陆元克猝然间竟笑了,他转开视线褪下眼镜,好像听见了个绝世笑话似的笑个不停。
丁彤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心慌之下大声追问:“怎么?你不同意?娜娜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把股权全给叶真?给我股权,不然明天每个人都能收到这份照片。”
陆元克复又看向她,脸上仍有笑意,眼中却无半分情谊:“好啊,想要多少?不如,全给你吧。”
丁彤愣在他床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是,”他说:“既然要了股权,作为交还,那你就该趁早把离婚协议签了,我早就烦透了一遍遍跑法院,你动作快一些,可别让我后悔。”
丁彤浑浑噩噩的走后,陆元克将照片封入袋中压在枕头底下,快中午了,他寻摸着是时候给叶明柔打个电话了,问问她今天中午的猪蹄汤煲好了没?配个素菜吃吃比较不油腻。
叶真在江边别墅住了几天,他妈妈忙着给陆元克做饭,去了又常被陆元克缠着不让走,因此这大别墅里常常空落落的,很是冷清,他想:还不如住回贺骁的复式楼来得暖和,况且,以前没觉得自己认床,和贺骁睡了一个月,回妈妈这里住夜里却总是失眠。
他说给贺骁听,略过昨晚彻夜失眠和他从前嗑安眠药的习惯,只说自己睡得不沉,半夜做好多光怪陆离的梦,贺骁在屏幕那头目不转睛的签着文件,叶真见他没反应,就喊他:“贺骁!贺骁哥哥!贺…贺医生!我这病怎么治呢?”
贺骁闻言抬起头,煞有介事的:“其实,这是天生的,你天生就该和我睡,你放心,这病不严重,多和我睡睡就好了,知道吧?”
叶真笑得躺倒在床上,两脚乱蹬:“哦,知道了。”
周五下班后他就萌生了回贺骁家住着的打算,他太困了,连日喝咖啡吊着精神,虽然上班不会打瞌睡,但其实头眩目晕,很想吐,下班后给他妈妈打个电话,也不用收拾衣服,就自己回去了。
顺路到附近超市里买个菜,正在水产区挑鱼的时候,忽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骚动,他回头看去,却见一个彪形大汉用胳膊卡着一个黑衣黑帽黑口罩的男人,叶真远远看去,觉得他包裹得像个发了霉的木乃伊,那大汉夺过他的相机,利落的一脚把他踹趴在榴莲摊子上。
木黄的外壳,满是又粗又硬的尖刺。
叶真听见‘发霉木乃伊’的惨叫,缩了缩脖子觉得挺疼的,再看向那彪形大汉时,那汉子竟也看向他,仅仅目光一触便很迅速的扭头混入了人群中,叶真觉得那汉子的眼神倒像是认得自己似的。
‘发霉木乃伊’久久没有站起来,叶真提着鱼慢悠悠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喂,你在跟踪我啊?我怎么哪哪都能看见你,不过你拍的照片这下全没了,回去怎么交差呢?”
“……”
“以后别跟着我了。”
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私家侦探懵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被这话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榴莲扎到脸上的痛楚,连滚带爬的跑了。
叶真望着他狼狈的背影,喃喃自语:“看来猜对了。”
第55章 寒冬
锅里的鲫鱼汤熬得咕嘟咕嘟浓白鲜香,叶真拍了照片发给贺骁,想馋馋这个顿顿汉堡薯条的人,没几分钟手机就响了,正是贺骁。
开门见山,嗓音仍带着刚醒的沙哑:“又发吃的馋我?”
叶真没想到他会直接打来,又惊又喜:“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睡觉吗?这么早就起床啦?你早饭吃什么呀?今天忙不忙?你什么时候…”他心急的问了一连串问题,那头始终静静的,不由得住了口:“要不…你再睡会儿啊,我挂了。”
“别,”贺骁低低笑了一声,慵懒道:“你继续说,让我听听你声音,刚还想问什么,怎么不说完?”
“嗯…没什么,”叶真关了火,鼻尖是萦绕不绝的鱼香味儿,窗外是温情脉脉的万家灯火,他很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却又觉得他在国外很忙,问了好似在催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