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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鹿委屈地摇了摇头,坐起来,把乳尖送进简启明嘴里。简启明吃着一颗,手上也不忘记照顾另一边,在指腹下揉捏拧弄,玩得乳晕的小突起都立了起来才松口。
容鹿两个小奶头都被舔得湿漉漉,裤子也被渗出来的前列腺液洇湿了。他怕自己太浪,叫出来会给简启明丢人,就死死咬着衣服,小声地呜呜叫,把简启明肩上的衣料都抓皱了。
“在家有没有乖?”他解了容鹿牛仔裤的扣子,伸手进去揉他的小圆屁股,“嗯?”
容鹿还叼着衣服,失神地窝在简启明怀里,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简启明把他嘴里的东西扯出来,“都快咬碎了。”又问了一遍,“有没有乖?”
“有,”容鹿点点头,扭着腰,把臀缝往简启明手上送,“很乖。”
简启明却骤然拿出了手,冷笑一声,“我看未必吧,是不是偷偷玩了?”
容鹿现在已经不太怕他了,知道撒娇就能解决一切,甜着嗓子道:“就一次嘛。”他太想简启明了,就穿了他的衬衣躺在床里射过一回。
“行,”简启明拧一把他的脸蛋,凶狠道:“你自己玩一次,我就少操你一次。”
“不要,”容鹿苦着脸,衣衫不整地抱着简启明的胳膊求饶,“先生,我错了。”
“天天错,天天不改。”简启明硬下心来,放他在沙发上,径自走向办公桌后,坐进椅子里不再看他,“反省反省吧。”
容鹿扁了扁嘴,瞥见他拿来的袋子,又笑眯眯地拿出保温盒蹭过去,“我给先生带吃的啦。”
简启明真是拿他没办法,让他找了个“没地方坐”的借口,和自己挤在椅子上,分着吃完了迟来的午饭。容鹿吃饱了还不走,缩在简启明怀里看他办公。
“怎么这么黏人,”简启明看完文件,签了个字,亲了亲他的眉心,无奈道:“小黏人精。”
容鹿抱着简启明太舒服了,吃饱了又犯困,整个人迷迷糊糊,等有人进了门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要跳起来,被简启明摁了回去。
简启明抬起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把他按在肩上,整张脸都挡得严严实实,不给别人看到一寸,“这个拿给李总,可以出去了。”
容鹿听见他胸腔传来的振动,安心又幸福。他等着关门声响起来,动了歪心思,磨磨蹭蹭地钻到简启明两腿间,抬脸冲着他笑,“先生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容鹿,再一再二不再三。”简启明却蹙起了眉,握住容鹿的下巴,沉声道:“这是我警告你的第三遍,以后你的膝盖要是再往地上跪,我直接给你挖出来。”
容鹿让他说得怪委屈,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还差点磕到头,多亏简启明替他挡了一下。他心疼地揉着简启明的手,小声说:“那跪哪里啊……”
简启明拉过他的手,先在指尖的薄茧上亲了亲,又捧住他的手腕,在伤痕处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跪在我脚上。”
“不要。”他也拉过简启明的手,在关节上咬了一口,“你跪都不让我跪,不能舍得挖我膝盖。”
第26章
两点一线的生活似乎多了许多别的趣味,上床,调情,连柴米油盐都变得难能可贵。六月,潮湿的空气适合培育疯长的欲望。
容鹿觉得最近幸福指数实在是太高了,高得诡异,他走在路上都像踩棉花,飘飘然的。
如果世界上有一种人居安思危到了极致,甚至一尝点甜头就担惊受怕,那毫无疑问容鹿是这种人。
或者说他根本不长记性,伤口刚结了薄薄的痂,他就要把它撕开。
今天简启明出门前,容鹿非要来帮他刮胡子。他刮得很细致,很轻柔,微微垂着眼帘,好像他的整个世界只有简启明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的整片天。
简启明的双手扶在他腰间,两人挨得很近,呼吸交融,容鹿望着他的嘴唇,神智出离一秒,不受控制地向前凑近。
简启明偏开了头。
容鹿呆愣地看着他腮边的血道,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帮他弄干净,嘴里不停地小声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简启明看着心情并不好,他侧着身,把纸巾在伤口按紧了,颓败地摇了摇头,“没事。”
容鹿害怕极了,去握他的手,简启明回握了一下,又攥着他的手腕摩挲片刻,最终还是放开了。
他望进容鹿的眼睛,很认真地说:“对不起。”
容鹿还站在浴室里,没一会儿就听见关门声。他抹了抹眼角,也很快速地换了衣服,出门上班。
早餐摆在桌上,谁也没有动。
他一早上都定不下心神,中午被经理叫了过去,说了一堆委婉好话之后让他收拾东西走了。容鹿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只想快点捱到晚上,想快点见到简启明。
他们到底怎么了呀?
容鹿想早些见到简启明,跟他说,他其实不在乎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住在一起,有性,有温度,不接吻也没什么的。他不会再逼着简启明要那一个吻了。
他一路失魂落魄地回到江心苑,钥匙插进锁里拧动之前他忽然有一种危险的预感,令他几乎拔腿就跑。
这是鹿碰上食肉动物的一种本能。
可容鹿没有跑。他虽然跟简启明不清不楚,但简启明确实把这里叫做“家”。是他们的小家。
他心里念着一个名字,把这当做自我奖励,强行稳住发抖的手腕,打开了门,陌生的薄荷烟味扑面而来,却唤起他刻意封存的记忆。
“容鹿,你好。”
保养得当的中年女人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似乎早已知晓来人的身份,优雅地打了个招呼。她从红唇上取下烟,食指和中指夹着,掸了掸烟灰。
矮几上樱粉色的杯子扎痛了容鹿的眼睛。
“坐吧。”她极为自然地说着,仿佛她才是这间房子的女主人,大方地给容鹿赐座。
容鹿抿着唇,在沙发另一端坐下了。他死死盯着盛烟灰的陶瓷杯,没有和她对视。
“叶阿姨,你好。”他尽量不显得那么失态,从牙缝间挤出这句招呼,仍是抖得厉害。
“嗯,难为你了,见了那么多人,还能记得我。”叶姿笑了笑,丝毫不掩饰她的攻击性,“这么几年了,你倒是没怎么变。”
“您说笑了,”容鹿狠狠掐了一把虎口,强压住恐惧,扯出一个笑容来,“您的芳华也不减当年。”
“小东西,真有意思。”叶姿眯起眼睛,把烟头丢进杯子里,向后靠了靠,“我以为你是个乖孩子呢,毕竟我们当时谈得不错,没想到……”
她的目光仿若刀片,剐在容鹿皮肉,将他活活凌迟,“你不觉得你有点儿……怎么说,不上道么?”
她又点上一根烟,视线扫过容鹿白嫩的脖颈,扫过衣领遮不住的锁骨,扫过纤细的手腕,最后停在了他黑色的运动手环上。
“秦致送你的,对吗?”她叹惋地摇了摇头,“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呀,容鹿?住在我儿子家里,还要戴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
容鹿睁大了眼睛,落水幼猫似的,浑身剧烈发着抖。他此刻只渴求一个温暖的拥抱,唯一能给的那个男人却不在家。
叶姿说的没错,他确实不上道。
第27章
今早的两节早读课,简启明没有来,这是他第三天缺席早读了。容鹿很是心焦,坐在简启明的位置上,好像这样就能离他近一点似的。
课间时简启明终于来了,从后门进来的。他目光阴鸷,眼下还有青灰色,把散落在地上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踩在脚下,直直冲着容鹿走过去。
他把包放在桌上,磕出一声巨响,其他同学都在回头看了,他倒不为所动,双手埋在掌心,对容鹿说:“水。”
容鹿慌里慌张,拧开瓶盖时还差点洒了。他看着简启明急切地灌了两口,等着他咽下去了才抬手去顺他的脊背。
简启明拧着眉头转过来,盯着容鹿的手,表情少有的阴郁,几乎是在瞪着容鹿。老师走上讲台了,吵闹声渐渐落了地,简启明却蓦然起身,没有理会任何人的眼神,大步走出去,把门摔得震天响。
“老师……!他不舒服我去看看他!”
容鹿从座位上跳起来,扔下一句话,就这么追着跑了出去。在男厕找到了趴在洗手池里的简启明,他走过去,擦他头发上的水,心都疼皱了,“……干嘛呀。”
简启明一把揽他在怀里,直接扯了裤子摸上他的屁股。容鹿怕得要死,推推搡搡进了隔间,锁还没落呢,简启明灼热的舌头就钻了他嘴里。
容鹿给他亲得不能呼吸,却根本不推拒,反而环上简启明的后背,好像在献祭自己,宁愿死在他臂弯中。
简启明闷哼一声,放开他,抵着他额头喘息着问:“事情解决了没有?钱够不够?”
容鹿一颗心被泡在温水里,软得不成样子。眼里又蒙上一层水雾,可他忍了没有哭,他舍不得简启明心疼。
“够啦,都会解决的。”
容鹿晚上放学之后去了一趟年级办,聊了大半小时他最近上课走神严重的问题。他把错全都认了,保证这承诺那,才能从办公室走出来。临走前老师问他生活上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他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回到教室一看,简启明已经走了。
简启明今天好像有点发烧,里里外外都滚烫滚烫的。容鹿心想他早点走也好,又打定主意今天要问秦致借一下手机,给简启明打个电话。
他在校门口被拦了下来。
“你好,容鹿。”
容鹿一进车里,就被烟雾熏得眼睛疼,坐在后座的女人却好像也没感觉到似的,冲他笑了笑,“我是简启明的母亲,我姓叶。”
容鹿睁大了眼睛。
“你别担心,我不会怎么样的。也还是个孩子呢,比我们启明还要小上……九个月,对吗?”
“……嗯。”
“我儿子启明,从小就很有主意,但就是太过了,你明白吗?太有主意,谁的话也不听,我和他爸爸,时常很头疼。”她说话很慢,时而吞吐烟雾,掸一掸烟灰,“你应该明白吧,容鹿?毕竟你也是这样的孩子。”
“容鹿,主意太正的孩子,活着不会太容易,对吗?最近是不是很累了?”
她拿出一个厚信封来,容鹿粗略瞄了一眼,比简启明零零散散给他的那些加起来,还要多个一倍。
“我不能要。”
“拿着吧。你父亲的事,我很抱歉,也衷心希望他能早日康复。我想启明,也是这么想的。”
容鹿猛然抬头。
六月,竟然比他跟简启明依偎度过的冬天还要冷。
他不知道叶姿究竟知道了多少,什么也不敢说,只抖着嘴唇喃喃:“我不能要,我不要……”
叶姿偏过头来,夹着烟看他,眼神似是关心,又极其冷漠,“启明想做的事情,我们从不拦他,包括喜欢你。但是我想,容鹿,恋爱这种东西,从不是一个人的事,对吗?”
“初恋真美好,”她叹道,“我也觉得。”
“拿着吧,这么多钱呢,能干多少事儿呀?”
“启明喜欢男孩,也没关系。我跟他爸爸过几十年,该死也死了。他只要活得堂堂正正,问心无愧,就行了。”
“我说的对吗,容鹿?”叶姿拍了拍他的肩膀,“问心无愧。”
容鹿避开了她的接触,她也不恼,靠回去,又点了一根烟,漫不经心问道:“启明还好吗?”
容鹿拿不准她什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