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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鹿看见动画片,眼睛又亮了,津津有味看了起来。简启明觉得好笑,去切了一碗水果端过来喂他,“你是不是会魔法啊?”
容鹿咬了一颗樱桃,在简启明手心里吐了核,不解地望过来:“怎么啦?”
“八年前还是小鹿呢,”简启明把樱桃核扔掉,握住他的下巴吻过来,“现在就变成宝宝鹿了。”
“是哥哥惯的。”鹿宝宝很开心,勾着简启明接吻,又想缠他做爱,被按回去拉好裤链。容鹿不满地斜他一眼,又舀了一勺火龙果喂进简启明嘴里。
容鹿头脑聪明,车学得十分顺利。每次简启明来接他回家的时候他都很高兴地说:“马上就能接送哥哥上下班啦。”
他总觉得简启明有路怒,开车不安全,简启明也没有反驳过,让他沉浸在喜悦中。
容鹿每天都稳定出门,简启明后来也收了手,不再看管得那么严。
结果这一松下来就出事了。
他刚打完一个难缠的工作电话,累得瘫在椅子上动也不想动,助理就发来视频请求。简启明拿过来看了一眼,不知道他搞什么鬼,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接听了。
画面里容鹿坐在饭店靠窗的位置,对面坐着另一个男人。
简启明只看了一眼,就将手机摔在桌上,仿佛拿的是什么烫手的烙铁。他把脸埋在掌心里,急促粗重地呼吸着,肺部发疼,像一条搁浅的鱼。
他认得这个人。
八年前,在容鹿最反常的那段时间里,简启明就算被家里教训,也始终觉得是他能力不够才会这样,只怪自己,不怪容鹿。
有一次他心不安,夜里没睡,一早就跪在简父书房里领了罚。横竖也算早起了,又想容鹿想得紧,就拎着书包去上学。他蹲在校门旁一个隐蔽的角落,只想第一时间看到他的宝贝。
奔驰车停在校门口时,简启明正摸了一颗烟放在鼻下闻着,第一时间没注意到,只粗略扫了一眼,也没太往心里去。
可从车里走下来的两道身影搅烂了他的心绪,撕破了他的理智。
他呆愣地蹲在原地,看着昨天还在他怀里甜甜撒娇的宝贝,揉着眼睛走下来,对着车后目送他的男人摆了摆手,说了一句:
“哥哥再见。”
哥哥再见。
哥哥。
简启明灵魂出了窍,漂浮在半空,左右寻着什么东西能直接把这具肉体杀死。杀死了,永远不要醒过来,永远不要听见容鹿叫别人“哥哥”。
他站起来活动了发麻的双腿,把不知不觉间在手心变得稀烂的烟扔进垃圾桶里,跟在容鹿身后进了教学楼。容鹿反应如常,他也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他没去做课间操,躲在厕所里低着头猛抽烟,听见旁人说:“那个容鹿是卖的,好像二百就能做全套。”
“真假的?你咋知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嘿嘿。我上次找鸡的时候,在里面看见他了。表情特别清高,看着还真挺清纯学生哈,不过应该挺骚的,我大老远就闻见他骚味。”
简启明把烟头随手一抛,转身抬脚就冲着说话那人的肚子踹了过去。他眼睛发红,吓得周围人都来拦他,就怕他失控把人打死。
好在他还有分寸,踹了两脚就停了,那人问他发什么疯,他没说容鹿,只找了个别的借口。他若无其事回到教室里,坐在容鹿旁边,看他写作业。
容鹿也没问他为什么不去做操,闻见他身上浓重的烟味,吓得跳起来拿了本书给他疯狂扇风,嘴里还小声念着:“怎么抽了这么多!被老师发现了怎么办?”
他没说话,捉着容鹿手腕逼他把书放下了,低着头鼻尖抵到他肩上闻了闻。
是不属于他的烟味。
他晚上放学假意先走,实则偷偷跟着容鹿,看他背着书包进了一家破旧的招待所。简启明心里没多大感觉,甚至比不上早上那一幕来的冲击力大。
哥哥再见。
这八年来,这句话已经成了简启明的梦魇,他的心结。他数不清究竟有多少夜晚在这句话中惊醒,也数不清多少次在惊醒后摸到脸上湿凉的泪。
他甚至可以接受容鹿卖身,他甚至可以原谅容鹿和别人上床。
他只是不愿承认容鹿爱上了别人。
第39章
他撑着额头,一片天旋地转,助理的声音不断从扬声器传来:“简总?简老板?”
简启明心生烦躁,拿过来又看了一眼,似要把目光化成一把淬毒的利箭,穿过时空插在那人眉间,射穿他的脑袋。
秦致。
简启明缓下呼吸,对助理说:“我给他打个电话。”
“行。”助理应下来,看他精神状态还可以,就试探道:“那我先回公司了?”
“回个屁。”简启明起身拿过车钥匙往门外走,“你给我盯着他,别让他在马路上跑。他要出什么事儿,我第一个撞你。”妒意令他的怒火无差别扫射,一点道理也不讲。
叶姿独自在家时爱看惊悚恐怖片,等边上坐了她丈夫,她也会看看没脑子的狗血偶像剧。简启明瞥过几幕,不能容忍任何类似的意外发生在容鹿身上。和生死比起来,容鹿和谁吃饭,都是小事。
因为他,容鹿已经差点死过一回。要是再失去容鹿,他八成能从办公室直接跳下去一了百了。
可他还是很怄气。
简启明坐进车里,给容鹿打了个电话,好在没响几声就接听了,浇灭了不少火气,“容鹿,回家。”
“啊?”容鹿没有反应过来。
简启明心下难受,面上还要装得很冰冷:“你现在回家,还来得及。”
容鹿那边响起一阵椅子摩擦地面的嘈杂,他果然着急了起来,对着话筒喊道:“你怎么了!”
“死了。”简启明撂下这一句话就挂断电话,把手机随意扔开。他控制着怒气平平稳稳开回江心苑,行车十分规范。
容鹿说他有路怒?根本没有!简启明心里怪委屈的。不知道是谁有!
他已经知道容鹿是当年在医院认识的秦致。那会儿秦致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手头宽裕,帮了容鹿不少。他年纪长,成熟又温柔,有钱,还是弯的,容鹿对他动心,也有情可……
可个屁。
简启明伏在方向盘,脑子里千百种念头来回翻过,只恨自己生错了时候,又错过了太多,没能把容鹿死死护在手心。
容鹿17岁就被母亲一家人带去邻市,那么纤瘦干净的一个人,在肮脏泥沼里摸爬滚打。秦致后来也去了邻市发展,看来两人是有过一段情,断断续续的,直到今天。
他只是不明白,容鹿既然跟了秦致,为什么还吃了这么多苦,为什么会挨饿受冻,为什么会被人打骂,成天跪在地上,以至于再见到简启明,也一时半会儿没有改掉习惯。
秦致到底是不是个人?
简启明心烦意乱,也不想上楼了,就在小区花坛边儿上找了个空地坐下抽烟,一连抽了三根,肺都快熏黑了。
他神情恍惚,什么也入不了他的神,只迷迷糊糊看见眼前有红白色块,居民汇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他被烟灰烫了一下,猛然回过神来。
是救护车。
他忙站起身,又听见人群在说是哪一户老人突发心脏病,刚要松一口气,身后就传来一声哀号。
“简启明——”
他回过身,容鹿捂着脸双膝跪在地上。他穿着白衬衣,风一吹,身影显得极其单薄,清亮嗓子直直地又喊出一句:“你吓死我了——”
这叫声太过凄厉,旁人都惊诧地回头看,简启明大步走过去拥住他,挡住了四面八方探究的视线。
“小鹿,宝贝儿。”他把容鹿僵硬颤抖的身体揽在臂弯里,打横抱起来,“哥哥错了,哥哥带你回家。”
他把容鹿的脸按在胸口,穿过窸窣的人群,上楼回了家。等坐在沙发上,嘴里还轻声哄着:“我的宝宝鹿,不怕,哥哥好好的呢。”
“你干嘛骗我……”容鹿缓过劲儿,开始后怕,在简启明怀里瑟缩着,“哥哥吓死我了。”
“哥哥错了,真的错了,”他捧住容鹿煞白的脸,在上面印下安心的吻,“哥哥是嫉妒得差点死了。”
容鹿眼角还挂着又惊又怕的泪,却抱着简启明的头,一下一下啄他嘴唇。他一点儿也没生气,反而很乖地问:“哥哥为什么嫉妒?”
简启明眉头皱了起来,容鹿凑过去亲,等舒展开来了就坐回去,转眼又皱了起来,他就再亲一口。如此反复几下,容鹿的心情好转了,笑着对简启明说:“好幼稚。”
简启明勉强笑了笑,把他搂在胸前,手都在抖:“小鹿,你能不能、可不可以……”
容鹿等了十几秒,都没再听见下文,就仰着头说:“可以啊,哥哥说什么都可以。”
简启明看他这样,心脏太疼了,疼得喘不过气。他把头埋在容鹿颈窝,这才感觉好点了,继续说:“小鹿可不可以跟他断了……”
容鹿摸着他的脑袋,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打在他脖子里,滑过他的皮肤。
“可不可以……只有我一个哥哥?”
第40章
容鹿明白过来这个“他”是在指谁,安静搂了他一会儿,心里措着辞,“可以是可以……”
简启明猛地抬起头,把容鹿吓了一跳,又定睛看到他眼角还是红的,心疼地吻了过去:“可是我跟秦致没有别的关系啊?”
他既然这样说了,简启明肯定是要相信他的,可耳边又开始回荡那一句阴魂不散的“哥哥再见”。他抱着容鹿,陷入长久的沉默。
容鹿看他发呆,也不去叫他,径自从他腿上走下来,站在地上脱掉了所有衣服,只留着简启明送他的腕表。
容鹿分开双腿坐在简启明胯间,牵起他的手,引简启明摸着被他亲手调教的敏感身体。阴茎翘了起来,在简启明的西装裤滴下一丝透明的黏液。他因弄脏简启明的衣服而脸红,却并不觉得羞耻。
“哥哥看,”他将简启明的手带向胯间,裹住硬挺的性器,“我看到哥哥才会硬。”
简启明喉结滚了一下,显然被他勾得情动。
他把简启明的另一只手按在屁股肉上,简启明迷恋地揉了揉,猛力一抓,又撸动了容鹿的性器,容鹿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
“只有哥哥才能让我骚,”他把简启明的脸扳到眼前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别人都不行。”
“乖宝贝。”简启明感觉心尖的刺松动了,拔出去一截,搂着容鹿要亲,容鹿却避开了。
“哥哥有事情瞒着我,我不高兴。”容鹿留恋地在他身上蹭了蹭,在简启明捉住他之前滚到沙发的另一侧,“要是哥哥不说,就不要抱了。”
容鹿是这样说的,可简启明又是什么人,哪能理会他的威胁。他下一秒就起身把容鹿抱进房间丢在床上,站在一旁解着领带,居高临下睨着他的猎物,嘴边还噙着若有似无的笑:“那等会儿小鹿可千万别求我。”还在“千万”二字下了重音。
他慢条斯理解扣子的动作实在太过性感,容鹿当即就不行了,爬过去叼着裤链咬开,等简启明放出粗硬肉茎,他伏着身子含了进去。
简启明在床上非常游刃有余,看不到一点幼稚醋精的影子。容鹿被他磨得呜呜哭,求了很多遍,简启明才带领他攀上高潮。
容鹿屁股里装着满满的精液,也不急着去洗,还要张着腿给简启明展示白浆缓缓流出的香艳画面。简启明看得眼都红,在他屁股甩了一巴掌,“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