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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简伸出舌头舔唇,左手从谭城宣的性?器上放开,两只手抓住谭城宣的肩膀,挺腰往前活动了一下。
“嘶——”这滋味让谭城宣立刻四肢百骸都像电打过,忍不住叫出声。这旷日持久的折磨和爽极的滋味让谭城宣强忍住立刻翻身压住顾简挺动的强烈欲?望,握紧了顾简的腰,由他慢慢适应,慢慢找到方法。
顾简垂着眼眸思考,表情稚拙认真,腰线迷人。五六分钟后,他终于想起平时谭城宣是以怎样的节奏在他身体里进出的,抓住谭城宣肩膀的手加大力气,抬起后腰按照记忆里的频率轻轻摆动,没几下,后?穴夹着的东西愈发粗壮,顾简似乎难耐这种持续胀大的摩擦,摆动的腰肢乏力地停住,腰上没劲,身体立刻随着重力坐下去。后?穴立刻被谭城宣的东西入的更深,似乎五脏六腑也被顶住。
谭城宣几乎难以忍受这种停顿,挺动着腰肢将顾简晃动起来,一次比一次迅猛。顾简被晃的坐不住,身体向两边软倒,谭城宣从床头坐起,抱住顾简满是汗珠的身体,顾简面对面的坐在谭城宣腿上,唇舌勾缠,身下正吞吐着他的东西,这个角度让两人贴合的紧密无缝,几乎连成一体。
七十二
谭城宣去北京后,顾简自己也开始进行毕业论文的三修。他学校答辩时间偏晚,要等到四月份。说来也奇怪,他和谭城宣重逢只短短几月,却像从没分开过似的,房子里谭城宣的气息浓的散不去,他习惯了每晚听着谭城宣的呼吸声入睡,早晨或被他吻醒或被食物的香气饿醒。如今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不过五十多平的大小,却空的像学校巨大的操场,四处都是冷风。
顾简纳闷,前几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心不在焉的工作了几天,杜罗看顾简不在状态,要他跟着自己去西安出差。杜罗这次是为了参加出版商会,各个出版公司带着展板聚一块推销,吹牛皮的多,谈下来的少。杜罗也没将这次活动放在心上,只和顾简挑着好吃好玩的地方转。
因为商会来的人多,会场附近的酒店都被定完,顾简和杜罗只好定了一间标间。在兵马俑逛了半天,回到酒店,顾简让杜罗先洗澡,自己先把相机里的照片导出来。杜罗的电话仍在床上,此时一阵接一阵的响。顾简冲浴室叫他:“杜老师,你电话一直在响!”
杜罗正洗到一半,扬声道:“你替我接一下,就说我等会回过去。”
顾简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小朋友”。
“喂,杜罗。我正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年轻,又有一丝熟悉。顾简连忙打断他:“不好意思,他正在洗澡,说等会回电话。”
对面愣了一下,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温广柯气的想摔手机,操,才几天没看住,又出去勾搭人了!
顾简回忆了半天,才想起电话里的声音在哪听过,猜到估计这两人在上次采访后成了朋友。
杜罗拿着手机给对面回电话,响了四五声没人接,杜罗就把手机扔一边懒得管了。很快温广柯又打了过来:“你怎么响四声就挂了?!”
杜罗靠在床头回话:“找我有什么事?”
温广柯丝毫不被他的冷淡影响,兴致勃勃道:“我在这边偶然看到一种酒叫杜罗。等我回江州带给你尝尝。”
杜罗礼貌地道谢。
温广柯继续道:“杜罗,你名字谁起的,很好听很特别。”
杜罗冷笑:“我爸姓杜,我妈姓罗。这么不走心的名字,哪里特别了。”
顾简在一旁抽着肩膀笑。
温广柯没听出杜罗的讽刺意味,惊喜道:“是吗?我的名字也是父母姓氏组一块的,我爸姓温,我妈姓柯,咱俩真有缘!”
杜罗:“……”
挂了电话,杜罗面如死灰的看着顾简,无奈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不开窍呢?”
顾简忍住笑,严肃道:“温广柯还不错啊。”
杜罗诧异:“你听出来了?”
顾简突然想起之前和谭城宣在杜罗面前做戏,这会如果直说和他们认识,估计杜罗憋不住要揍人,只好道:“我有个朋友认识温广柯,前段时间我们一起吃过饭。”
杜罗虽然对自己的性向并不刻意隐瞒,但他不清楚顾简对这种事会怎么看,如果顾简是个纯直男,这会和自己共处一屋,怕是要坐立难安。于是转移话题:“他太年轻了,过于执着。工作上还是要圆滑点。”潜台词没说,温广柯太年轻,所以没脸没皮。
顾简弄完照片也去洗澡。搁在桌上的电话不久也开始响。
可能全世界的电话都要在主人洗澡的时候响。杜罗无语地想,然后朝浴室叫人。顾简让他先接一下。
谭城宣正站在图书馆门外,他等会要进去查资料,这会先给顾简打个电话。“小简,吃晚饭了吗?”
杜罗面无表情地回话:“顾简正在洗澡。”
谭城宣声音冷了八度:“你是谁?”
杜罗:“我是顾简的上司,我们一起出差。”
谭城宣礼貌地答覆两句就挂了电话。顾简从浴室一出来,电话又响了,他用毛巾裹着头发接起来:“喂。”
谭城宣有些吃醋:“出差怎么还和别人挤一个屋?”
顾简听他语气就知道他心里不舒服,本想哄几句,又顾忌杜罗在场,温和道:“酒店不好找,凑合两晚得了。”
谭城宣不依不挠:“两晚?!顾简,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顾简知道再往下说谭城宣还不晓得会说出什么荤话来,只想快点挂电话:“行,等你回来再说,先挂了。”
“喂——”谭城宣拿着手机气的冒烟,简直想立刻飞回江州把电话那头的人好好欺负一顿。
杜罗心知肚明地喝水。房间不大,手机声音也不小,顾简刚才能听清楚他和温广柯的谈话,他现在一样能把顾简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下来。如果刚才能装糊涂,这会也不行了。
杜罗直接开口:“小顾,咱俩住一个屋是不是不太合适?”
顾简带着歉意道:“……刚我朋友他——”
“我也是gay。”杜罗直截了当的打断他。
顾简惊在当场。结结巴巴道:“那个……我,就是上次咱们一起采访的谭城宣,他是我爱人。”
杜罗恍然大悟:“难怪你听声音就知道温广柯,他俩关系不错。”
顾简解释道:“他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别介意。”
杜罗笑:“你们俩在一起多久了?”
顾简:“高中就认识了。”
杜罗神色带着赞赏:“不错,很难得。这个圈子太乱了,你们这样的不多。”
顾简想起温广柯,犹豫着开口:“温广柯他……”
杜罗脸上显出不耐烦的表情:“愣头小子一个,亲他一下就缠住我了。电话礼物不断,也不知道是把我当姑娘还是怎么着。”
顾简被他的说辞逗笑:“温广柯他人还是不错的,很实在。”
杜罗:“太实在了。实在的我都不敢招惹他。扰我多少好事我都懒得跟他计较,还得寸进尺了。”
顾简平时见到的杜罗都是正经严肃的,这会两人突然说了各自最大的秘密,杜罗的距离感一下子消失不见,整个人变得慵懒起来。“最怕惹上这种傻小子,我马上就三十了,上过的男人比他见过的都多,哪来的闲心陪他玩初恋?”
顾简立刻被呛,这还是他以往认识的杜主编吗?!
顾简周末趁着空闲去建材市场看材料,谭城宣喜欢坐地上敲代码,现在两人住的房子铺的是地板砖,坐着冰凉。顾简决定新家全部铺木地板,再多选几幅地毯铺在客厅和卧室。他脑子里对新房的装修基本有了雏形,当时用电脑画出个3D模型给谭城宣看过,谭城宣提了几点意见就随他喜欢。如今只需要确定家装的材料,先把硬装搞定,最后再买家具。
顾简比对材料和颜色,最终确定两三样待选,统一照了照片等谭城宣回来和他一起定。顾简兴致勃勃,他从没有这样热切的期待过什么物品,一砖一木,他都想经过自己的手亲自选定。
天气渐暖,院子里的竹架开始往外冒绿叶,叶芽很小,顾简研究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植物。屋前几个花盆里的花也有了精神,顾简凑近能看到栀子花正往外长新叶,靠着厨房的牡丹偶尔能见到一只花骨朵。顾简上网查养花的方法,下了班就按照说明给花松土浇水。
墙角有一丛迎春花,三月份的时候,黄色的花朵明艳艳的绽放。顾简用手机照了张照片,并在照片上打上字,发给谭城宣。
谭城宣正坐在教室写东西,手机叮咚响,他拿起一看,咧着嘴痴笑。温广柯在旁边见他一动不动,八卦的凑过去看,谭城宣连忙收起手机,乐颠颠的出去。
手机页面是一张迎春花照片,下面三个小字:“花开了。”
谭城宣手指在那三个小字上摩挲许久,然后给顾简回过去一条信息:“我也想你。”
七十三
三月底,顾简向单位告了假,开始准备四月底的毕业答辩。他的论文写的差不多,每天只花费半天时间去图书馆熟悉老师列过的书单,下午就去建材市场跑。装修队是之前谭城宣谈好的人,顾简把自己的设计一点点让他们做出来,每天在新房里忙的一身水泥点,回到家就匆匆洗澡睡觉。
水电线路全部装好,铺地板不需要顾简盯着,到下午五六点,顾简就叮嘱工人几句回了家。顾简一个人不想做饭,在路边小吃店买了份粥就往家走,一边开门一边接电话。
“小简,我明天下午答辩。”谭城宣的声音很轻快,“后天就可以回江州了。”
顾简:“你再不回来我就要饿死了。”
谭城宣:“跟你说了要好好吃饭。”
顾简拖着尾音:“可我很忙啊——”
谭城宣一听这种声音,顾不得生气,温柔道:“先随便吃点,乖,我后天回去给你做。”
顾简第二天下午七八点回到家,洗完澡躺床上看专业书,十一点多电话响,他困意来袭,没看清来电显示就接起来:“喂……”
谭城宣:“小简,猜猜我现在在哪?”
顾简迷糊答道:“在宿舍。”
谭城宣轻笑:“你再猜。”低沉的笑声混着风声传进电话,暧昧极了。
顾简瞌睡全无,扔了电话光着脚往外跑。
谭城宣正打开正屋的门往里走,看着顾简冲出来,朝他伸开双臂。顾简笑着扑过去,被谭城宣一下子抱起。
“不是说明天回来?”
“我想你。”
谭城宣吻顾简的唇,快走两步将人压在沙发上,一边解他的睡衣带子一边低语:“想死我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谭城宣十分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顾简还在睡,谭城宣俯下?身亲亲他的额头,轻手轻脚的关门出去。冰箱里东西不多,谭城宣就着一点瘦肉和葱花做了粥,放好后出门去公司。
顾简一觉睡到快中午一点,揉着脑袋爬起来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去厨房找吃的,谭城宣做好的粥放在桌子上,旁边用纸条写着:“吃前用微波炉热四分钟。”
顾简端着粥坐沙发边看电视边吃饭,吃完饭还是觉得浑身疲惫,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电话此时嗡嗡响,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