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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偷窥隔壁突然回国的前男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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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寝室来,就是因为跟室友因为口舌摩擦演变成同室操戈、大打出手。
    “咱们进去看看,在这空说也解决不了问题。”钟轶对两个愣头青道。
    一般晚会现场的冷气都开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室内和室外的温度相差十度有余,龙嘉褀一进去便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抱着胳膊喊冷,钟轶倒是早有准备,忙不迭把搭在臂间的休闲西装外套递了过去。
    “轶哥真是暖男,一开始我爸让我跟着你,我还挺怕你的,没想到你一点儿架子都没有。”龙嘉褀嬉皮笑脸的把外套套上,边卖乖道。
    钟轶全然没注意他说了什么,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几步之外,凌煊背对着他们,正在跟毛裤小姐的经纪人磋商着什么。
    “凌总啊,你不用跟我们说这些啦,你就叫你们的人拿合同来嘛,我们按合同说话。”
    经纪人是个油头粉面的家伙,一身粉红色西装,下身和他家艺人同款的标志银色毛裤,十根手指上至少套了五个钻戒,讲话间刻意显摆,一眼望过去,配以他们身后的舞台效果,那叫一个五光十色、眼花缭乱。
    当事人毛裤小姐正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说话间不时用意味深长的余光扫一眼凌煊。
    凌煊旁边又围了数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讨好的话,现场的音乐声时大时小,隔着重重障碍,钟轶无法看到他的表情。
    “对不住,的确是我们这边的疏忽。”凌煊平静的开了口,语气没有刻意逢迎,充满了实事求是的味道。
    “呀,凌老板也在这儿啊!”毛裤经纪人像刚发现凌煊一样,一脸夸张道:“凌总在这里我们什么都好说啦。”
    “合同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先把表演顺利先,一会晚上的演出才是最重要的。”他继续补充道。
    “话是这样说啦,凌老板,你们手下的人,真是太不尊重我们家艺人了啦。白白把我们晾在冷风里几个小时啦。”此人约摸就一米七出头,在凌煊面前还得仰视,气势自然就短了一截。
    “天气这么热,哪来的冷风。”童家力躲在钟轶身后嘀咕了一句。
    只听经纪人一面说话,一面顺手拉起一个美女编导的手摩擦,语气渐渐变得狎昵起来:“这次就算了,凌老板下次要好好补偿我们。”
    混娱乐圈这么多年的,基本上就都人精,经纪人也知道自己不在理,闹一闹,牟取一下众人的关注,也就见好就收了。只是这个“补偿”听上去实在有些过了,在场的几个编导都忍不住交换了会心的眼神,悄悄观察着老板的反应。
    凌煊不露痕迹地把女同事拉到身后,又坦然地拍了拍毛裤男的肩膀,道:“再说。”
    转头见手下一干虾兵蟹将还在看热闹,他又收起笑容严肃道:“该干嘛干嘛去,都很闲吗?童家力,你去跟张副导说,让那几个选秀的唱串烧的时候再活跃一点,把气氛调动起来,别一脸垂头丧气跟赈灾晚会似的。”
    “好嘞。”有自家老板撑腰,童家力瞬间有了底气。
    在老板的淫威下,众人作鸟兽状散了,剩下钟轶和龙嘉褀两个驻外人员,龙嘉褀跟凌煊他们公司的一众美女姐姐都熟的很,也凑过去帮忙盯舞美。钟轶本想浑水摸鱼直接找摄影师拿了片子了事,见凌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凌总吃饭了吗?”他绞尽脑汁憋出这么一句,既没诚意也无新意,说完就想骂自己。
    “你说哪一餐?”凌煊注视着监视小屏幕,抬了抬眉毛道。
    忙起来不吃不喝、废寝忘食,这小子的坏习惯自相识以来就没变过。“刚才看到盒饭已经送到后台了,离直播开始还有两个多小时,你不妨填饱肚子再监工,也误不了多少事。”钟轶的语气有些生硬,又带点愤怒,他自己却分毫没有察觉。
    “不饿,不想吃。”凌煊把他这点失态都看在了眼里,心情意外地明朗起来,尾音甚至还带上了笑意。
    “你……”看着对方那副“你奈我何”的嚣张表情,钟轶一下子有些气结,不过想想也便通了,他们的关系只是前男友,只是校友,自己何必手伸的比如来佛祖还长。
    算了。他闷闷地想着,将目光投向了舞台,该上台的明星此时尚未到场,大肚子助理跻着拖鞋拿着节目单替自家艺人走位。凌煊抱着胳膊在台下看,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嘴唇最终只是紧抿着。
    如今小鲜肉尽忙着代言走穴,这种商演的彩排大都只是走走过场,不迟到就不错了,不能要求太高。
    “我以为,刚才毛裤那事,你会甩脸色来着,没想到这么好声好气,简直不是我记忆里的凌煊。”他站在凌煊身旁,慢慢道。
    “原来你还记得我?”凌煊假装一副满脸意外的样子,外加欠抽的淡笑。
    “我能不记得你?‘大学校友’。”
    “啧,你果然还记着仇,不然我能怎么跟龙总说,说我是你前男友吗?”
    一提到前任这个话题,两人就像突然回想起了彼此的身份一样,不约而同地闭了嘴,先前熟络叙旧的气氛瞬间凝固下来。
    凌煊习惯性地想点烟,又想起场馆是禁烟的,只好舔了舔嘴唇。少顷,他解释道:“我们跟他们团队打过好几次交道了,今年最红的就是她嘛。我经手的几次晚会都有毛裤,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也没必要搞得太僵,彼此退一步。摸清楚规律了,这些艺人还是蛮好哄的。”
    真是长大了。钟轶不知是欣慰还是心酸,当年那个跟室友打了一架,嘴角淤青背着铺盖灰溜溜到他们寝室来的少年,果然已经成为了藏在记忆最深处的秘密。
    “那天回去以后还流鼻血吗?扭到脚了吗?”凌煊轻轻开口道。
    如果是真的关心,大概就会当时打电话过来问了吧。钟轶的心情就像在坐过山车,随着凌煊的话题升起,又因自己的判断而坠落。
    那么,这样的问候,不过是熟人间的客套。
    “没事,很快就好了,都是大老爷们,又不是泥做的。”钟轶别开脸道。
    “嗯,下次注意点,你老是这样。”
    对方的声音很温柔,听的他的头脑发昏、眼眶莫名有些发热,为了掩饰自己的异状,连忙转开了脸,道:“小龙那边叫我,我先过去了。”
    “行,有问题找我们艺统。”好在凌煊俯身去看辅导员手里的班表,也没顾得上看他。
    晚上8点,应用宝七夕晚会正式开始,钟轶在后台确认完节目重点,把照片和文案发回给了驻守二线的同事,这才忙里偷闲打开了早已冷掉的盒饭。
    盒饭里有胡萝卜炒肉、青椒炒蛋、木耳炒鸡,外加一个炒上海青,荤素搭配合理,看上去很有食欲。虽然已经凉透了,但因为饿了太久,也顾不上挑三拣四,便站在机器前大口吃了起来。
    “钟哥好吃吧?”童家力一脸憨笑飘过来,好像刚才在后门痛哭的是别人,“我们的盒饭和广电定的是同一家,广电的盒饭可有名了,伙食超好。”
    “嗯,是不错,比我们办公室楼下的小炒好吃。”钟轶把盒饭合上,顿了顿,故作随意道:“你们老板好像还没吃饭?”
    “哎,他啊,他哪走得开,全世界的事都要他点头才能继续转。”童家力喝了一大口冰凉凉的紫菜汤,痛快地长舒一口气,道:“工作的时候他是不会吃饭的,我曾经试过把饭菜买来放在他桌前,纸巾摆好、筷子掰开,等到下午三点再去看,头儿那里的饭盒还是原封不动。”
    这样下去迟早会胃癌吧。钟轶眉头紧蹙,拿了份尚有余温盒饭,道:“你拿过去在他面前晃一下,他不吃就晃到他吃为止。”末了,又补充道:“别说是我说的啊。”
    童家力接了盒饭,笑嘻嘻道:“我只能尽力而为……听说钟哥你跟我们头儿是大学同学?”
    “是。”钟轶突然觉得,跟外人解释他们过去的关系是件很费力的事情,便敷衍道:“我比他大一届,当年你们老板就挺拼的。哎,张导好像在叫你,过去顺便把盒饭带给凌煊。”
    此时舞台上正在进行的是一个唱跳型节目,观众气氛高涨,不料天后的鞋跟卡在了舞台上,索性有一旁的伴舞及时掩护,才没有出差错。
    “对,摄像那边3号机位,切一个远景弥补一下。”副导演道。
    凌煊点点头,拍了拍张副导的肩膀,道:“我去后台看看,这边靠你了,辛苦。”
    钟轶在机房外静静地看着这个人,重逢后,他曾经想过要逃避,不过对方的态度倒是公私分明的很,自己再忸怩,倒显得自作多情。
    他们之间的缘分,大概在五年前便耗尽了,他一直清楚地认识到这点。
    既然如此,做不成恋人,在工作的时候,大概也可以是朋友。
    火树银花不夜天,无数朵璀璨夺目的烟花落尽后,一场盛会于午夜安全散场,观众在保安的安排下秩序退场,先前还沸反盈天的场馆慢慢安静下来。
    团队的同事们兴致高昂地忙着找个宵夜店通宵庆功,年纪大的经不起折腾便乘机溜跑回家补觉。
    凌煊将衬衫的领口解开,独自站在空无一人的观众席,背后是夏夜浩瀚繁星,面前是扑面而来清爽晚风。
    大概做演唱会、晚会这一行,看多了几个小时里的狂热和冷寂,都会渐渐觉得麻木,认为突如其来的兴奋和快乐都是不真实的情绪。
    钟轶站在暗处,悄悄凝视着凌煊在风中晃动的身形,暗自揣测。
    “钟轶你想听歌吗?免费给你唱一首。”凌煊突然回过头对他道。
    偷看他竟然被发现了。钟轶叹了口气,索性大大方方站出来,指了指空旷的舞台:“听了一晚上了都。”
    “这不一样。都不是我唱的。”凌煊对他笑了笑,笑容明晰而纯真。
    场馆刚熄了最大的一个探照灯,此时光线暗淡,钟轶兀自产生了一种错觉,站在面前穿着白衬衣的,是十八岁的那个凌煊。
    吉他是信手从道具组拿来的,大概也就是入门级的质量,凌煊把袖子挽到手肘,信手拨动了几下琴弦,眼中闪着少年般跃跃欲试的光芒。
    “我好久没有弹了,不许笑。”
    “嗯,我就随便听听,你放松。”
    在学校的时候,凌煊便靠这一手不上不下的琴艺哄骗了不少小女生的芳心,还顺带拿了个校园十佳歌手的奖杯,钟轶第一次对他产生微妙的关注,也正是在那次比赛时。
    凌煊不是岭南人,但从小浸淫各色港片,脑筋又灵光,一口粤语讲得算标准,比赛时唱的是《月半小夜曲》,大概本就对他自带好感滤镜,钟轶只觉得这哥们声音好听至极,气息太稳,几乎找不到一丝瑕疵。
    聚焦灯下,闪闪发亮的,浑身带着一种不属于现实生活光泽的凌煊,那样的清俊少年,试问谁能不动心呢。
    于是五年后,他再一次在这个掠夺去他所有注意力的人身旁坐下,听他在满地彩纸屑中调试了一下琴弦,听他在月色下装逼的咳嗽了两声,听他轻轻开口唱歌。
    从“忘掉种过的花,重新的出发,放弃理想吧”,又到“其实没有一种安稳快乐,永远也不差。”,最后到“请放下手里那锁匙,好吗”。
    不同于原唱女声的清纯甜美,凌煊的唱法更接近陈奕迅那版,带着缅怀和经历沧桑后男人嗓音特有的味道。
    如同魔怔一般,钟轶几乎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对方的歌声就像一只钩子,这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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