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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兰草指指水箱里的大虾,还没等他说完,老板就吼道:「有也不卖你,知道小鹿是谁吗?我发小,他绝对不会偷人家东西的,你要是不放人,今后别想进我的店!」
「偷东西?」
又一盆水泼过来,算是对萧兰草的响应,他只好耸耸肩,去了其他的店。
没想到其他店的店老板反应也大同小异,就差没橹袖子揍人了,大家的说辞都是小鹿没有偷游客的东西,是萧兰草想立功,所以藉游客撞头的事诬陷他。
这肯定是田所长杜撰出来的,他既想藉大家的力量让萧兰草屈服,又不想拖累小美,所以找了这么个借口,萧兰草很无奈,又试着去别的店碰运气,结果也是一样。
最后他饥肠辘辘的回了饭店,老板娘在招呼客人,看到他,迎上前来,说:「我们都听说小鹿的事了,他还好吧?」
「他不好,劫财伤人,还差点致死,判刑会很重的,」顿了顿,萧兰草又说:「我也不太好,到现在都没吃饭,去哪都被赶出来,妳不会也赶我吧?」
「不会不会,开门是客,再说你也是做分内的工作啊,跟我来,我帮你准备晚饭。」
老板娘带萧兰草去了一楼的小餐厅,不一会儿,她把晚饭送了过来,萧兰草吃饭的时候,她坐去对面,小声问:「都是街坊邻居,能不能从宽处理啊?」
萧兰草抬头看她,老板娘说:「我看王伟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俗话说民不告官不究,小鹿在我这里做很久了,是个挺好的孩子,我也不希望他留案底啊。」
「嗯,那我想一想吧,最后还是看当事人的想法,就怕王伟他老婆……」
说到朱珍珍,萧兰草面露难色,老板娘也叹了口气,说:「那我想办法劝劝她,大家都是女人,其实我明白她的心思。」
老板娘离开了,萧兰草继续低头吃饭,可是还没等他吃完,服务生就来收盘子,萧兰草说了句再等等,对方根本没理会,直接把盘子撒走了,留他一个人拿着筷子发呆。
大家的反应都好明显啊,他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只好起身回客房。
萧兰草拿钥匙开了房门,里面有动静,他提起警觉走进去,却发现是萧燃和甘凤池,他问:「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吧?你们怎么进来的?」
甘凤池指指萧燃,做了个撬锁的动作。
「我头次发现没有监视器的地方是多么的方便。」
「喔,刑侦科科长你也做这种事?」
萧兰草看萧燃,萧燃完全没有抱歉的表示,说:「我们不想象你那样到处吃闭门羹。」
「你们都知道了?」
「小岛就这么大,一点事顺着风就传开了,真没想到万人迷的科长你也有被嫌弃的一天啊。」
甘凤池惩着笑说,萧兰草的手往外一指。
「菠萝仔,在我想报复你之前,你最好消失。」
「菠萝仔问到新情报了,你等他报告完毕再让他消失。」
「什么情报?」
「是小薇告诉我的,原来常安这次回来是想带她走的。」
甘凤池被小薇缠了好久,不得不陪她玩,总算陪玩有所收获,小薇和他混熟了,便将常安的事都告诉了他。
常安对小薇很好,她也喜欢常安,想陪常安去小岛以外的地方看看,但她从来没出去过,心里没底,后来母亲问起,她就说了,母亲支持她离开,还答应她向父亲保密,但常安却不辞而别了,她很伤心。
萧兰草心想常安不是不辞而别,而是小岛居民共同向小薇隐瞒他的死讯而已。
「还有啊,原来常安临死前喝的酒是老板娘给小薇的,小薇知道常安喜欢喝酒,就送给他了,我怀疑那酒里是不是有问题。」
「如果酒有问题,法医在验尸时会发现的,所以很可能只是一些后劲比较大的酒,常安戒酒一阵子了,突然有美酒送到眼前,对他来说就像是吸毒者看到毒品一样,怎么可能忍得住?凶手应该就是利用了这个心理,他是外地人,不知道一些看起来很安全的地方涨潮后会变得多么的可怕。」
「我猜是皇耀不希望女儿被带走,才会这么做,看他对妻子的态度就知道他是个占有欲和控制欲多么强的人了,啊对了,刚才我和小薇回来时还碰到了他,你们没看到他当时的脸色啊,就差给我一拳头了,他把小薇带走了,还警告我说,要是我再靠近他女儿,他就报警抓我,科长,我可不想每天和你铐一起。」
萧燃把头撇去一边,看他的肩膀颤抖就知道他在忍笑,萧兰草没好气地瞪了甘凤池一眼。
「放心,你没那个机会的,还有那位萧先生,别笑了,你今天的收获怎么样?」
说到正事,萧燃恢复了扑克脸,说:「我和菠萝仔相反,毫无收获巫婆看了照片,她说里面的人是她,但她完全不记得拍照片时是什么情况了,那些和她一起拍照的人现在也都不在岛上,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看她看照片时的表情和反应,我感觉她其实是知道一些什么的,却故意不说,所以我套了好久的话,可惜她没上钩,后来我就想碰碰运气好了,就拿着照片去附近的住户那里询问,遇到了几位老人家,他们也说照片里的人都去岛外工作了,要不就是已经过世了,所以这一天没收获。」
「也不算是没收获,至少我们知道岛上居民有多齐心,也许他们知道照片里透露的讯息,只是不说而已。」
萧兰草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甘凤池说:「听起来小鹿是替人顶罪。」
「是啊。不过为了让真凶放松警惕,我就将计就计了,幸运的话,今晚还能看场好戏呢。」
萧兰草给甘凤池布置了晚上的工作,甘凤池答应了,看看萧燃,问:「我们来岛上后,就一直在查科长的案子,那我们负责的珠宝案呢?」
萧燃不说话,看萧兰草,萧兰草冲他们微微一笑。
「那件事交给我,我心里有数了。」
「是什么?」
「暂时不能说,等有了确凿的证据后再告诉你们。」
甘凤池见萧燃没有追问的意思,只好抱着疑惑离开了,他走后,萧兰草问:「你吃饭了?」
「在居民家吃的,他们很热情的,我要付钱他们也没收。」
「我是掏钱人家都不给做,」看看裤腿上沾的泥巴,萧兰草叹了口气,「我换件衣服,我们出门。」
「去监视小美吗?」
「是,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去尤钱的工作室逛逛。」
萧兰草的衣服没带过来,他打开萧燃的行李箱,找出一套休闲装换上了,T恤加宽腿七分裤,他穿上后对着镜子来回照了照,说:「不太符合我的审美观,不过非常时期就勉为其难吧,反正我帅,穿什么都好看。」
萧兰草平时都是西装,萧燃难得看他穿休闲装,本来还觉得挺有味道的,没想到衣服被他一通贬嘲,他淡淡道:「如果这是你想让我帮你脱掉的借口,我很乐意效劳。」
萧兰草一听,开心地转过身来。
「好啊好啊,反正时间还早,要来一发吗?」
「你想榨干我吗?别忘了我们还有事要做。」
萧燃说完走出去,萧兰草耸耸肩跟上,两人去了顶楼,尤钱的工作室就在顶楼的某个房间。
他们顺着楼梯刚上去,就听到一阵吵嚷声传来,两人对望一眼,萧兰草小声嘟嚷道:「又有案子发生了?不是吧?」
他刚来这个岛上时,本来是抱着换个工作环境散心的目的,谁知道没多久萧燃也来了,还带来了珠宝案,再接着游客被打,要是再出什么事,他真怀疑自己有没有精力处理了。
老板娘迎面跑过来,看到萧兰草,惊喜地叫:「萧警官你来得正巧,快去阻止一下,他们打起来了。」
萧兰草跟着她跑过去,就见一个男人和尤钱在相互推揉,杨先生在旁边劝解,他问:「怎么回事?」尤钱一看到萧兰草,马上来精神了,跑到他面前,指着那男人,叫道:「我偷了他钱包!」
萧兰草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要不就是尤钱用错主语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偷东西还叫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谁偷了钱包?」
「我!我偷了他的钱包,所以你抓我吧,快,给我铐手铐!」
尤钱把双手伸到萧兰草面前,萧兰草又看看被偷钱包的男人,还有一脸窘相的杨先生,他品过味了― ― 尤钱这是看到萧燃这两天整天跟自己铐在一起,他也想如法炮制啊,这傻逼!
他把尤钱推开了,男人的脸色很难看,说:「算了,反正钱包也找回来了。」
尤钱一听就急了,叫道:「我偷了钱包,怎么能算了呢,我犯了错,一定会坦白从宽的……」
「你闭嘴!」
萧兰草心想这家伙还嫌自己不够忙吗?真是没事找事,他喝斥了尤钱,对杨先生和那个男人说:「你们说说情况。」尤钱被骂了,耷拉着脑袋靠去墙角,杨先生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刚才我们在看尤先生的画时,尤先生觉得陈先生的钱包挺有特色的,就跟他开了个小玩笑,把他的钱包偷偷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陈先生找不到钱包,有点急,说话声音大了点,服务生就叫来了老板娘,其实只是开玩笑了,尤先生这么有钱有才华,怎么会偷人家东西呢。」
萧兰草觉得杨先生说话太含蓄了,实际情况多半是某人明目张胆的偷东西。
尤钱反驳道:「不不不,我没赚多少的,而且有才华也不妨碍我偷钱包啊,我是真的……」
「你、闭、嘴!」
又被骂了,尤钱重新低下头不说话了。
萧兰草问陈先生。
「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陈先生绷着脸,嗯,遇到这种白痴,心情能好得起来那才叫奇怪呢,总算他有风度。
硬是在脸上扯出一个笑,说:「就是杨先生说的那样了,只是开玩笑,算了算了。」
尤钱一听又急了,想开口反驳,萧燃走去他身旁,提醒道:「萧警官让你闭嘴。」
尤钱瞪他,萧燃慢悠悠地说:「追求人最重要的是别惹他生气,你要是连这个都想不通,就算戴脚缭也没用。」
这话挺好使的,尤钱老实不说话了,萧兰草向陈先生提议录口供,他拒绝了,叫着杨先生离开,杨先生临走时小声埋怨尤钱。
「你说你开玩笑怎么分不清轻重呢,人家要买你的画,这么一闹,他还买吗?」
「我又不差那几幅画的钱。」
尤钱小声嘟嚷,萧兰草的目光横过来,他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老板娘见没事了,松了口气,跟着杨先生一起走了。
等大家都离开了,萧兰草对尤钱说:「我现在很忙,你再给我制造麻烦,小心我削你。」
他口气很重,尤钱不敢反驳,看看他又看看萧燃,小声说了句回画室就要离开,萧兰草叫住他,放缓语气,说:「如果你老实说明刚才发生的事,我考虑让你帮我画肖像。」
「真的啊,我说我说!」
尤钱重新精神焕发起来,萧兰草进了工作室,他也跟进去了,说:「刚才杨先生都说了,我就是把陈先生的钱包从A处栘到了B 处,就是为了……开个玩笑,没想真要他的钱。」
「就算你想找机会被扣留也没戏,我就一副手铐,现在用在王小鹿身上了。」
尤钱一脸的失望,说:「所以就当是玩笑吧,刚才陈先生发现钱包不见了,大发脾气,差点揍我,还好杨先生拦住了,真是看不出,昨天聊的时候很稳重的一个人,突然间就像是狂犬病发作,其实他钱包里真没钱,就几张卡。」
「里面还有身分证吧?」
「有吧,我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