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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两侧都有台阶通向地下,一面是酿酒酒窖,一面是储酒酒窖。
周末末就跟到了家一样兴奋且随意,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收藏品鉴美酒,林却每次见到他对自家酒庄和美酒羡慕热爱的样子就十分自豪,毕竟能入得小周公子眼的东西不多。
他们沿着左边的台阶向下,推开相对窄小的木门,进了储酒窖。
里面空间很大,堪称别有洞天。四周的墙壁都钉着模板骨架,外层被打上了橡木架子,一瓶瓶珍贵的葡萄酒、洋白酒整齐排列其中;天花板铺了防潮层,地中间有一张品酒台,几把高脚蹬子漫不经心地四下散落。
“白总今天第一次来,不嫌弃的话,挑上两瓶带回去,这里可都是二十五年以上的典藏。”林却想当豪气,大手一挥,像在指点江山一般。
白岳阳虽然对酒没什么嗜好,但还是故意表现出惊喜的样子,感谢道:“林二公子忍痛割爱,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给你挑,”周末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大笑着损林却:“你小子平时抠门得很!今天就和我家叔叔联手给你放放血。”
林却也骂他:“放屁,你他妈坑蒙拐骗偷,从我这弄去了多少好酒?”
白岳阳笑着看周末末搬梯子爬木架打嘴仗,心里不由得生出点念想。
他少年时临危受命,从英年早逝的父亲那里接手流光,重组七零八落的产业,片刻不敢停歇地追随着时代、科技、网络和社会的发展,在娱乐圈这个最是乌七八糟的大染缸里摸爬滚打了十余年,虽然刚过而立,却已沧桑不堪。
可每次和周末末在一起,白岳阳就感觉自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鲜活年轻的时候,有无限的精力和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不用费尽心思去算计什么阴谋阳谋,因为根本不惧怕犯错、跌倒,被伤害了,也有回头的余地。
这些重新被唤醒的生命活力,重新破土而出的勇气,都是周末末为他带来的。他是白岳阳见过最张扬、最热情、最自信、最美好的人。
能拥抱这样小家伙,实在令人心动,所以他想要抱得更久一点,久到永远也不分开。
从林却的酒庄回去市里的路上,白岳阳稳稳地开着车,盘算着两周集中培训到了此时此刻还剩下多少,或者说,他还有多少时间能够去打动周末末,在他的生活中烙下印痕。
周末末太年轻了,白岳阳知道,倘或自己狠下心来布天罗地网、步步紧逼,也未尝不能将一个对这世界尚且懵懵懂懂的年轻人,圈入自己的领地。
但他不愿意在周末末还未自发定性的年纪里,得到一个被诱惑、谋求而来的承诺,然后战战兢兢地等,等他过尽千帆参透人生时,说上一句:我好后悔。
如果一切能水到渠成,谁又愿意去强扭下一颗青涩的果实呢。
“末末,”白岳阳掩藏起内心的渴望,装似漫不经心地问:“我在你那住得挺舒服,也习惯了,要不白叔叔付房费,常驻那里怎么样?”
周末末听了,先是吃惊地挑起眉毛,好半天才坐直了身体,瞪大眼睛盯着白岳阳,好像漫威迷们刚刚听说美国队长是的九头蛇卧底时一样,满脸难以置信,大声说道:“大叔,你别开这种玩笑了好吗?我开始慌了。”
白岳阳跟这不上道的小孩儿实在无话可说,他无奈地摇摇头,心里那点关于美好爱情的幻想泡沫,噗的一声碎成了粉。
第36章 番外 纳西索斯的爱情 下
夏亦岑的脑子很晕,好像灌满了浑浊的海水,晃晃悠悠的,意识如同飘在水面上的一叶孤舟,时隐时现,他开始不能正常思考,见秦牧大摇大摆地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来,也只稍微疑惑,问:“前辈,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秦牧清楚他此时的状态,也就不再可以隐藏自己的坏心思,笑得肆意放荡,摸了一把夏亦岑潮红的脸,哄道:“别那么生分,你可以叫我秦哥哥。”
夏亦岑喝醉了以后特别听话,也没了清醒时的内敛,他顺着秦牧的话,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句:“秦……哥哥……”
酒精让他的舌头有些发硬,听起来就好像在叫“情哥哥”一样。
秦牧脸上的笑意更邪气了几分,摸着夏亦岑脸蛋的手也向下滑到了白嫩的耳垂儿上,长指把玩着,应道:“乖,就这么叫,再叫。”
“秦哥哥。”夏亦岑被他摸得很舒服,眼皮慢慢合拢,嘴上却依然听话地叫人。
“岑岑,还记得咱俩刚才说好的吗?”秦牧不让睡,把夏亦岑从床上拽了起来,让他靠着床头坐好。
夏亦岑精神了一点,歪着头努力回忆,眼睛湿漉漉的,就像动物的幼崽。
他想半天,恍然大悟:“前辈说要多教我一点东西。”
秦牧把脸一沉:“叫我什么?”
夏亦岑吓得摇摇头,讨好似的摸了摸秦牧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改口道:“秦哥哥说要多教我一点东西。”
秦牧重新勾起唇角,反手捉住夏亦岑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搓了搓,夸他:“嗯,你喝醉了到要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得多。”
夏亦岑完全想不清对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只会跟着秦牧的脸色或者紧张、或者傻乐。
“你刚才表现得不好,NG太多,我现在来教你演床戏。”秦牧翻身上床,把夏亦岑圈在床头和自己的双臂间,盯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
夏亦岑很感动,他的脑子里只分辨得出来影帝要亲自教学,教自己演戏,至于是什么戏,他也没那个清明的神智去判断好坏了。
“谢谢秦哥哥,我会努力的。”他再次宣言道。
秦牧骑在夏亦岑身上,单手抱住他的后腰,享受着掌心温软柔韧的触感,实实在在地摸了几下以后,才说:“其实很简单,先摸,再亲,最后进入,我一步一步教你。”
夏亦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眼皮沉得好像下一秒就会黏到一起去,但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不能错失这次跟偶像学习演戏的机会,所以强打精神,也学着秦牧的样子,把手贴到他的背上,轻轻地摸了两下。
秦牧呼吸的节奏一下子就乱了,后背传来的触觉犹如小猫挠人一样轻飘飘的,又痒痒又舒服,他加大手劲揉捏起怀中的人,扣住他的后脑拉向自己的脸,吻上去之前又说了一句:“做得很好,接下来是亲,亲和摸可以同步进行。”
夏亦岑还想答应一句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嘴巴很快就被秦牧堵了个严严实实。
秦牧的吻比他的人看起来要粗暴凶悍许多,夏亦岑感到牙关被一条灵活却有力的舌头狠狠撬开,一进来就先扫荡遍他口中每一处软肉,带着粗糙味蕾的舌面抵住了敏感的上牙堂,好像在模仿什么□□的□□动作一般,擦着那里一下接一下用力地往他嗓子眼里捅。
夏亦岑不是第一次接吻,他在读大学期间有过一个初恋,银屏上的吻戏也拍过一次,但那都是温柔且浅尝辄止的,而秦牧却像疾风暴雨,扼住他的呼吸,卷走了氧气,用舌头在他口腔内肆虐翻搅,把微不足道地抵挡搅了个粉碎。
“唔——”夏亦岑下意识地用手去推抱着自己疯狂亲吻的人,他憋得快要背过气,眼前一阵阵发黑。
秦牧被他这么一推,却好像更来劲,他稍微松了松口,让夏亦岑换了一口气,然后卷着他的舌头强行拖拽到自己的嘴巴里,用舌头缠紧,狠狠一吸。
毫无经验的夏亦岑哪里受得住,他顿时觉得下腹一紧,浑身血液都顺着舌头被秦牧给吸纳了过去,于是开始更卖力的挣扎起来。
秦牧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因为醉酒而浑身绵软无力的人,牙齿叼着口中强取豪夺来的软肉,撕咬吮吸得啧啧有声,直到夏亦岑眼神渐渐开始涣散,才不舍地放过他,换成细碎的轻啄,一连好多印在他被弄得有些红肿的双唇上。
夏亦岑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体依偎在秦牧的怀里起伏不停,脑子却更加迷糊了,酒精的力道被热吻催化,他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秦牧低笑着去含他的耳垂,舔他的脖子,手上也动作起来,慢条斯理地褪去夏亦岑的衣物,好像在享受拆礼物的过程。
“还可以亲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秦牧一路吮吸舔舐,在夏亦岑的耳后、颈侧、锁骨留下了斑驳的水痕,最后双唇落在他刚刚被暴露在空气里,粉红小巧的□□上,张嘴一口含住,叼着轻轻拉扯撕磨。
夏亦岑随着他玩弄自己胸口的动作,口中发出了短促的□□。
“舒服吗?”秦牧拉起夏亦岑的手,按在他另一侧的胸口上,扶着他的手指引导他自己把玩自己的□□,“让我看看你学会了没有。”
夏亦岑眼底蒙着一层迷茫的水雾,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在做什么,只会按照秦牧的指导乖乖做下去,修长的手指捻起自己的□□,将它揉捏□□到嫣红挺立。
“秦哥哥,我、我学……做得对吗?”
秦牧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脸,动手去解夏亦岑的腰带,边扒他裤子边说:“再大力点,我想看你疼。”
夏亦岑手上用力一拧,抽了口冷气,高声叫了一下,眼角变得潮湿起来。
秦牧很快就把他的下身扒光了,他掰开夏亦岑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用手去抓他腿中间软软甩在小腹上的□□,上下撸了两把,让那根颜色清淡头部泛粉的东西充了血。
目光再更深处去,触及臀缝中那一处紧紧闭合的柔□□口时,就变得深沉汹涌,灼人的欲望几乎快要从眼中溢出来。
夏亦岑无意识地蹬了蹬被秦牧挂在臂弯里的小腿,手上还没停下,仍然在自己玩弄自己的□□,□□就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一缩一缩,像在发出想要被人采摘的邀请。
秦牧本来还想多跟夏亦岑玩闹一会儿,眼下却再也忍不住了。
他直接从床头柜翻出房间里自备的润滑剂,撕开一袋,全部挤到夏亦岑的股缝里,冰凉粘滑的液体被体温融化,顺着会阴流到穴口,汪在整洁漂亮的褶皱里。
秦牧不顾夏亦岑的反抗,硬把他的大腿分到最开,牢牢地按在床上,伸手探向那私密的地方,沾了点润滑涂抹晕开,顺着液体直接将一根手指捅进夏亦岑的体内。
温热紧致的内壁软肉瞬间包裹上来,收缩不停,秦牧从身体里发出了满足的赞叹。
夏亦岑却被疼痛刺激得稍微清醒了一些,身体里插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感觉实在太奇怪太难受,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撑着床直起上半身,扭腰蹬腿想把秦牧甩下去。
“不,是什么……”夏亦岑惊惧的叫了起来,“秦哥哥……我不要,我不要!快拿走!”
秦牧抬头看他,欣赏着夏亦岑脸上因为害怕变得更加鲜活生动的表情,他凑过去舔了舔夏亦岑水红色的眼角,笑着说:“学习怎么能半途而废呢?接下来是进入的部分,不可以不要,乖。”
夏亦岑被他温柔的语气安抚了,懵懵懂懂地看着秦牧扯开腰带,把外裤和内裤向下褪去了一段,露出浓密乌黑的草丛中,粗大狰狞的□□。那里已经肿胀不堪,硬成了紫红色,直挺挺的翘着,指向小腹。
秦牧用手刮了点自己前端流出的腺液,抹到夏亦岑的脸颊和嘴唇上,亲了亲他的耳朵,扶着下面那根凶器,一口气捅破夏亦岑□□的防线,长驱直入,□□去大半截。
夏亦岑觉得自己好像被烧红的铁棍从身体中间捣成了两半,撕裂疼痛让他两眼一黑,破了音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长吟。
“啊——秦、秦……”他连一句完成的称呼都叫不出来,身体簌簌发抖,想要蜷缩却被人压制着只能张开,汗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浸染了床单,眼泪也终于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