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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秦……”他连一句完成的称呼都叫不出来,身体簌簌发抖,想要蜷缩却被人压制着只能张开,汗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浸染了床单,眼泪也终于掉了下来。
润滑程度还不够,秦牧也觉得自己有点疼,但那点生理上的不适,早就被亲眼看到夏亦岑被自己进入、占有、操哭的样子时,所产生的心里快感冲刷殆尽了。他揉了揉两人交合的地方,那里原本漂亮的褶皱已经被撑开,变成平滑红嫩的一片,薄薄一层皮肉紧绷着,好像承受不住更多的力道,否则就会裂开一样。
秦牧没感到丝毫不舍和心疼,反而爆发出更多的施虐欲望,他低声笑了一下,命令道:“睁开眼睛看着,你这样能学会什么?”
夏亦岑疼得脸色苍白,更显得那双被啃咬过的唇艳丽无双,他很害怕,于是听话地睁开了眼睛,向自己被整治得凄凄惨惨的□□看去。
秦牧盯着他的脸,唇角邪气的笑意不减,一字一顿地说道:“看好了,这就是进入。”说着腰一沉,整根没入了夏亦岑的身体。
“不——啊!!……”
夏亦岑觉得自己仿佛在一瞬间死了过去,他像搁浅的鱼一般奋力扑腾起来,可却敌不过压在身上的男人,最终只能被按得死死的,手腕合拢吊在头顶,大腿张开迎接撞击。
秦牧毫无章法地奋力操干起来,把自己粗硬滚烫的东西钉在夏亦岑柔软紧嫩的肠道中狠狠□□。他俯身去亲吻夏亦岑的嘴,温柔得好像最深情的爱人,轻舔唇瓣,吸含舌尖;可他下身操弄的动作却又极其粗暴,就像在单纯的发泄□□,根本不顾夏亦岑死活。
润滑剂被快速的进出磨成了浑浊的白沫,糊在夏亦岑被捣弄得烂熟红肿的穴口,又被秦牧硬到紫红的粗大□□挂出来,又送进去,沾到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毛发上,星星点点散发着淫靡不堪的气息。
夏亦岑最终放弃了挣扎,他瘫软在床上,双手攀上秦牧的脖子,好像溺水的人要抓住救命的浮木,身体随着下身被顶弄的节奏,一抖一抖地向上窜,窜几下就被秦牧抱着屁股重新捞回到原位,迎接新一轮更加粗鲁的撞击。
秦牧抓住夏亦岑的头发,仔细端详他失神的面孔,纵使在这种被□□欺负的情况下,夏亦岑的样子也依然好看得过分,明明在做着最□□的事情,明明在被同为男性的人压在身底下肆意操干,可他的脸还是那样清越出尘,好像不染一丝纷扰。
秦牧吻了吻他眉心,在剧烈的动作和喘息间诱哄道:“再叫我好不好?”
夏亦岑停下破碎不成章的□□,纤长的睫毛颤动几下,眼神重新聚焦,定定地看向上方压着自己欺辱的人,半晌,哑着嗓子低声唤道:“秦牧。”
秦牧的身体骤然一震,猛烈如飓风的快感顺着脊椎扩散到每一处毛孔,最终在下腹汇聚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而后瞬间炸裂,世界化为齑粉随风散落,白茫茫了无踪影。
他把一股一股滚烫的□□射到夏亦岑身体最深的地方,用自己的气息将他标记、填充。
夏亦岑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场□□的终了,眼前一黑,彻底陷入了昏睡。
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浑体酸痛无力,但下面似乎已经被清理过了,秦牧还呆在他的房间里没有走,而是戴着耳机,满脸笑意地看着手机屏幕。
醉酒后模模糊糊的记忆渐渐在脑海中浮现,夏亦岑的脸色先是瞬间涨红,有慢慢褪去血色,变得苍白如纸,他动了动嘴唇,声音颤抖地问:“前辈,我们……”
秦牧看了他一眼,摘掉耳机,伸手想摸夏亦岑的脸,却被偏头躲开了。他并不恼火,狭长的眼睛里满是得逞后的得意,说:“小夏,学会了吗?要不要看看成果?”
夏亦岑想爬起来,可他从腰部往下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动也动不了,他支起上身,满目惊恐和悲愤,瞪着秦牧不做声。
秦牧哈哈笑起来,一把扯掉耳机线,让手机里正在播放画面的声音传出来。
“……秦哥哥……”
“……舒服……啊——!”
“……我做得对吗……”
夏亦岑只听了几句,就慌乱的捂住了耳朵,大声喊道:“秦牧,你竟然……删了它,求求你,快删了它!”
秦牧却把那段视频的声音调得更大,好像生怕夏亦岑听不到一样。
夏亦岑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疲惫,扑过来抢夺秦牧的手机,好容易抢到手,却被人抱住了仍然□□的身体。
秦牧的手顺着他的胸口和股缝游走,低头贴着他的耳朵,十分温柔地告诉夏亦岑:“别紧张,我只是想保留教学成果日后欣赏而已,怎么舍得给别人看呢?”
夏亦岑被他触碰得战栗起来,心中对秦牧的崇拜钦佩化作乌有,只剩下愤怒和恐惧,他颤抖着双手把那条视频删掉,却听秦牧又说:“删吧宝贝儿,想要备份的话,随时找我。”
夏亦岑闻言呜咽一声,倒在了床上,再提不起半点力气。
而秦牧其实并没有备份的事情,直到两人兜兜转转几年最终确立了关系以后,夏亦岑才知道——自己原来被一段子虚乌有的视频胁迫了那么久,甚至还被人家骗去了心。
第37章 承认在吃醋,还能做朋友
两周的封闭式集训结束后,白岳阳就搬出了ACE酒店的套房,临走那天,周末末执意要亲自送他,还霸着行李箱子不放手,一直帮他拎下楼,并塞到车的后备箱里,才磨磨蹭蹭地挥手告别。
两人大概定了个下次约会的时间,但心里也都知道,《浮沉录》网剧不日即将杀青,影版剧组也要去往下一个拍摄地点,等回头各自忙起来,过不过私生活、什么时候过、去哪过,肯定就成说不准的事了。
白岳阳暗自观察周末末的反应,这小孩儿不太会掩饰情绪,心里想什么在他这种老江湖看来,基本算明晃晃写在脸上,他满意地从那双浅色的大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不舍和迷茫,知道自己这两周的努力并没有无功而返,就略微安下心来,更加坚定了打持久战的决心。
叶助理带着司机来接他,一秒钟都不愿浪费,还在路上就开始汇报起这些天积压的工作。
白岳阳很快调整好状态,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就几个重点项目的后续展开给出了意见。回到流光总部以后,他又快速浏览签署了几份需要他过目的合同,便放下笔,好像等不及了一般,向叶助理询问起他之前安排下去的那几桩私事。
“池蔚怎么样了?我这腾不出空,你多辛苦一下。”白岳阳想到几天前从家里赶过来的表弟,面上带出点歉意。
叶池蔚下飞机的时候,他可能正在给周末末做早餐,哪还有心思管别的。好在叶助理算是他表弟的远房小堂姐,由她来招待人,到不会照顾不周。
叶龄还是那副一板一眼的老样子,说起叶池蔚来,也不见有多热情:“池蔚少爷那边遇到点麻烦,林二公子不放人,暂时回不去,他这些天就一直守在林氏酒庄附近。”
“林二不放人?”白岳阳愣了愣,随即沉声责怪道:“林家的人跟着瞎掺和什么?这些年轻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叶助理把情况给他简单说明了一下,林家那个就知道醉生梦死不问世事的二少爷,这次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暴雨那天把温禾送回家以后,就缠上了人家。
这些天出人出力耗时间的,殷勤不断,正好碰上了杀过来想把人带走的叶池蔚,结果这俩公子哥一言不合就杠上了。
温禾是真不想跟叶池蔚回去,就躲到了林却的酒庄别墅里住着,林二少爷还派了人24小时保护,愣是不承认人在自己这里,还说叶池蔚敢进来搜人就是私闯民宅,他要报警。
这边不是叶家的地头,被这么一搅合,叶池蔚一时半会儿还真没辙。
“池蔚少爷已经在调派人手过来,听闻还想在东南沿海的出口贸易往来上给林家施压。”叶助理说完,笑了一下,可能也觉得这两人莫名其妙斗狠,跟雄孔雀似的,特别智障。
白岳阳叹了口气,看着她脸上难得的私人情绪,却无心打趣逗乐、他不能放着表弟不管,这小霸王多在这件事上耽搁一天,就会给叶家多添一份乱子。
他思索片刻,告诉叶龄:“让池蔚别跟林却硬碰,他小叔正等着机会钻他空子呢。稍安勿躁等两天,我会帮他把人顺顺利利完完整整的带回去。另外通知各部门主管下午开会,商讨一下这个本子的可行性,把资料发下去,让他们准备一下。”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叶龄,那是之前一个找上门拉投资的微电影小团队所创作的系列单元片剧本,他看过以后觉得还不错,刚好最近也想投拍一些专属线上的作品,就打算用别人的东西试试水。
叶助理带着剧本出去了,白岳阳看着手边的电话忍了又忍,才狠下心来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刚分开这么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去联系周末末。
他静下心来处理工作,忙忙碌碌的,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周末末取消了周六下午探班网剧视察进度的行程安排,把原本打算陪老婆产检的遥哥从温柔乡里威逼利诱地拽了出来,赶到山上去慰问《浮沉录》剧组。
他自己则强行挤出一天半的休息时间跑去私会情人。
两人前天晚上通了电话约定中午一起吃饭,白岳阳却有事耽搁住了,周末末最讨厌等人,就跑到流光总部去找他。
前台美女抖机灵,早看出自家老板和这位小周公子关系不一般,自己急着去午休,干脆连预约都不问了。
周末末来过几次,轻车熟路地摸到白岳阳办公室门口,刚想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人在吵吵嚷嚷,还伴随着摔东西的声音。
他好奇心作祟,不顾形象的把耳朵贴到门缝上,放轻呼吸仔细听。
率先入耳的是一句听起来有些蛮不讲理且有恃无恐的撒娇,十分年轻的男性赖声赖气地叫道:“哥~我多一天,不不,半天都等不了了!”
白岳阳的语气简直温柔宠溺得过分,笑着哄他说:“急什么,我刚好正要拍点小玩意,反正你也不回去,不如来客串个角色,哥捧你当明星好不好?”
周末末听了,顿感一股无名的怒火如疾风般从身体深处席卷而来,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一脚把门给踢开了。
咣的一声,办公室里的两人齐齐向他看来。
“白老板这么好心,怎么不来捧捧我?”周末末紧握的拳头垂在身体两侧,瞪视着稳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白岳阳开始甩眼刀,一刀两刀三刀,恨不得把人划成一张渔网。
他喘了几口气,等冲动劲儿下去了一点,才开始觉得丢人。
“……哦操不对,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急性傻逼症发作了。”周末末在白岳阳惊讶探究的目光下,松开了拳头,小声低骂一句,嘟嘟囔囔地偏开头,不好意思再和他对视。
白岳阳被逗得扬声大笑,站起身走过来,拉起周末末的手,揉了揉他掌心被指甲硌出来的压痕,憋着笑问道:“末末怎么还找来了?不过多饿了一小会儿,就要发脾气,几岁了啊你,是我不好,咱先去吃饭?”
周末末逮到老男人双手奉上的台阶,赶紧顺着他点头:“那家的北极贝一级棒,限量供应,去晚了就没了。哎?这位帅哥是谁?叔……白总不给介绍一下呀?”
他笑眯眯的看向地中间站着的年轻男生,这人应该挺嫩的,因为刚发过火,眉头紧蹙,脸上还带着红晕。他身材高大修长,五官特别英俊深邃,还有一身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