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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尤-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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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蔓蔓姐你越来越漂亮了。”
  “噗——”其他三人纷纷忍笑,只有苏蔓蔓一头雾水并不明白笑点在哪。
  五个人说说笑笑地吃着饭,路遥本来对慕尤和余廷的事一肚子的八卦想要问,却被余廷轻描淡写地几个话题岔开最后岔成了被其他四个人追问白唯是怎么追到她的。
  路Boss心里苦。
  余廷很满意。
  只是几个人吃吃聊聊到最后话题还是被路遥和苏蔓蔓合力扯回了余廷和慕尤身上,慕尤随口一说“也不知道爷爷为什么就那么痛快答应了。”
  “不说那些合同,你就看师兄那肿的跟什么似的的膝盖,我还没见他那么狼狈过。”路遥想起那是她第一次见余廷狼狈的样子,就算余廷之前和家里闹翻身无分文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疲惫不堪又低声下气过。
  余廷听着不对想拦住路遥的时候路遥已经以飞快的语速说完了话,然后拿起酒杯装作喝酒不去理余廷的眼光。
  “啊……”慕尤显然有些发愣,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望着余廷就红了眼眶。
  “我去买单……”路遥看着不对,起身就走。
  “路遥姐我和你一起去。”苏蔓蔓也跟着出了门。
  “我……我先回公司。”木箫再没有眼色,也知道随着那两个女人开溜,留下慕尤和余廷坐在包厢里。
  回家的路上慕尤一直都不说话。
  余廷开始还在安慰慕尤,无非是些没事的不疼的之类的话,反反复复以后也累了,看着慕尤红着的眼睛却又生不起气来,只好也默默地开着车。
  到了两人洗完澡坐到了床上,慕尤坐在床边还是不说话。余廷知道不解开这个事是睡不着的了,但也不知道怎么解开这个事。
  代沟啊代沟,余廷的脑子里划过一句话。
  他没有刻意瞒着慕尤,也没有刻意叮嘱路遥这些知情人不要和慕尤说,但他觉得他们应该都知道他的打算。而这件事他也觉得跪的没错,毕竟拐了人家一个孙子,跪就跪一下吧,男儿膝下有黄金什么的,再怎么说慕尤也比黄金要重要。
  还在想着要怎么和慕尤解释,就感觉到慕尤下了床,在卷自己的裤脚。
  现在膝盖上能有什么痕迹啊,余廷心想,还是没说话地微微把腿向外扬了扬方便慕尤动作。
  看着跪在自己两腿中间盯着自己两个没有一点伤痕的膝盖的慕尤余廷只觉得有些无奈,还有一种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暖意在眼中泛滥着。
  只是……这么尴尬的姿势和位置他也是会起反应的啊……
  余廷一边压抑着自己一边伸手想把慕尤拉起来,结果慕尤眨了眨眼,直接隔着睡裤握了上去。
  “……你明天还要早期去见围观试镜。”余廷忍了又忍,脖子上的动脉都有些突起。
  “可以用手。”
  “……”余廷不说话了,扣着慕尤的脑袋就亲了上去。
  再分开的时候慕尤大口喘着气。
  【面对如此严苛审查无能为力。jpg】
  余廷以往在这种事情上都没什么要求的,他觉得这种方式对一方来说会过分委屈,他不愿意自己的恋人因为一种快感而委屈了自己,所以这也是很多人愿意和他交往或者想要爬他的床的一个重要原因。
  但是现在的情况早就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余廷盯着慕尤的发旋,不管什么时候遇上他都会让自己和以前不太一样,真是栽了。
  最后余廷释放在慕尤的嘴里,然后看着慕尤红着脸咽了下去。
  “你……”余廷无力。
  “我是下意识……”慕尤大概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暗示的意思,匆匆忙忙解释了一句就跑去了洗漱间漱口。
  回到房间就被余廷抱进了怀里。
  “我们……和好了吧。”慕尤把头埋在余廷怀里闷闷地说。
  “我们本来就没有不好过,”余廷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我应该和你说的。”
  “我一直以为我付出的多……我一直以为你不够喜欢我……”
  “你付出的一直比我多,”余廷抱紧了他,“是我没有给你你需要的安全感。”
  “……”
  “以后这些事情我都会主动和你说。”
  “……”
  “你刚才……不用这样的。”
  “……”
  “小优?”余廷才发现怀里的人已经抓着自己的衣服睡了过去,登时无言,轻手轻脚地关了灯也闭了眼睛。
  没关系啊……谁叫我一直这么喜欢你。慕尤张了张嘴,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声,终于被睡意淹没。

  第五十九章

  慕尤连着几天都泡在试镜场地看着胡乎面试,等到了他试镜的那一天他反而有种想要去大干一场的感觉。
  除了他还有四个人来试镜主角,都是小有名气或者出道挺久但是没什么大人气的演员,出乎他意料的是四个人里面还有一个人是他认识的,季源。
  怪不得他问余廷会不会来看他试镜的时候,余廷回答“到时候你不会希望我来的。”
  倒是挺了解他。慕尤心想,到时候余廷和季源遇上了,肯定不管怎样都要聊两句,免不了他又会多想。
  “你回国了?”季源一眼就看到了慕尤,也没装作不认识,走过来就问道。
  “嗯,刚回来。”
  “他帮你争取到试镜的?”这一句却是压低嗓子在他耳边问的。
  “……”慕尤尴尬的撇撇头和季源拉开距离,却知道季源这是不想让有心人听到他走了后门,还是带了点笑点了点头。
  “你是在把我当你的竞争对手来紧张,还是把我当成他的前男友在紧张?”季源退了一步,声音还是低低的,周围的人却早就打了个招呼就知趣地走到了耳力不能及的地方等待。
  只是他们的讨论声还是断断续续地传到两人的耳朵里。
  “那人挺年轻的,但还看的眼熟啊。”
  “前几年演过几部电视剧配角吧……”
  “好像是和木箫同期出道的……”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季源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呢?”慕尤把皮球踢了回去。
  “把你当作竞争对手的话,你还没那个能力让我紧张,把你当作他现男友的话,不说以后会不会分,反正我和他也没可能了。”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聊聊天呀,不然干等着多无聊。”季源还是笑的温温和和的,“你不考虑求求我放你一马放弃这个角色吗?”
  “你要什么?”慕尤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虽然被很多导演和合作的演员也都说过天赋不错,姜燃也说过他继续这种状态下去迟早能拿到影帝,但至少现在比起几座影帝视帝奖杯在手的季源来说他的演技是真的没得看。
  “要你对他好点,”季源笑了笑,“那家伙看起来对感情没什么上心的,但暗地里事情一件一件都给你安排好。而且还桃花运泛滥,光我和他在一起的那几年平均每年有五六个小家伙想爬他床,还有几个都爬到一半了被我揪了下来。”
  “……”慕尤沉默了一会,他实在不能想象不管在谁面前至少都是和煦地微笑着的季源要怎么去揪人。
  “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揪人是临时打断他们的计划又不是捉奸在床。”季源笑了笑,“而且他是个工作狂,有了工作就不要恋人,还爱吃醋,我一个演员哪能不拍感情戏,然后就每天一股子醋味。性事也不温柔……”
  “季源,”慕尤打断他,“你说的那个余廷,不是我的余廷。”
  “我的余廷和你口中唯一符合的大概就是他看起来不上心却做了很多。他自己会避开所谓的桃花运,他工作起来也依旧会念着我,性事上他也很温柔。”慕尤微微红了脸,又顿了顿,“至于爱吃醋,我如果能拿到这部戏,拍完它我就不再进影视圈。”
  “……”季源这才微微睁大了眼,“小朋友你还认真了的啊?”
  “你不就是希望我认真对他好吗?”慕尤撇了撇嘴,“倒是你和他分手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为什么。”
  “那有什么为什么,初恋嘛……”季源愣了愣,唇角的笑滞了滞,“也没人再那么除了爱就没有人再这么没有目的地对我好了。”
  “聊够没有?”慕尤刚不知道怎么接话,胡乎的声音就插了进来,“我只见过来试镜的演员等导演的,没见过导演等演员的。”
  “胡导,”慕尤赶紧看向胡乎的方向,“对不起。”
  “你俩聊得这么开心,那就一个开场一个压轴吧,慕尤你先开始吧,就在这。”胡乎慢悠悠地坐在椅子上就来了这么一句。
  “……”慕尤心下一紧,心想前几天看胡乎试镜还给这些人个缓冲的时间聊两句书本内容呢,到自己这就直接开始了?不过他也来不及看其他三人嘲讽或者掩饰的表情,收起和季源聊天的情绪,问道,“是哪一场?”
  “教鹦鹉说话那一段。”
  “好。”慕尤点了点头,准备开始进入角色。
  教鹦鹉说话那一段当作试镜的话其实是挺尴尬的一段,一个尴尬是无实物表演,一个尴尬就是全程只有一句台词,就是教这只鹦鹉去讨女人欢心的“美人儿。”
  至于难度,全电影就没一个简单的,因为任性的编剧根本就没写多少细节描写。基本都是留给演员自由发挥。
  慕尤在片场的时候穿的是件风衣,这时候他把风衣脱了,留下里面一件白衬衫。
  慕尤逆光站着,先是慢悠悠地挽袖子,把两只手的袖子都细致地挽到同一高度,又在裤兜里摸摸索索,然后直接跳过烟盒的步骤虚空地抽出了一根烟,也不点,就叼在嘴里,慢慢捻咬着。
  半晌才蹲下,脸冲着贴近地面的前面。
  “美人儿。”
  等了等,又微微眯了眼,
  “美人儿。”
  “美人儿。”
  “美人儿。”
  “美人儿。”
  连叫了四五声,越叫越快,倒不像在教鹦鹉,只是像在自己闲的叫着玩。
  叫累了,就又咬着香烟,往前头伸了伸,又向上一挑,收回来继续自己咬着。
  “美人儿。”
  “美人儿。”
  “美人儿。”
  ……
  慕尤也不急,就一句一句地叫着,叫累了就咬着烟,腿麻了还站起来抻两下。
  到后来一句“美人”,儿化音还没出来,头就抬起来眯着眼睛像高处仰了仰,显然是鹦鹉飞了的意思。
  慕尤撇撇嘴,又回身一顿乱找,然后找到一个打火机,终于把叼了好久的香烟点着了,然后深吸一口气,又叫了一声“美人儿。”顿了顿,又向刚才望着的方向走了两步,觑着眼似乎在确定鹦鹉是不是还在那,然后脸上带了点愠色,又多了一点点不属于男性的妩媚,张了张口,却是一句带了北方口音的上海话。
  “侬则戆度。”
  慕尤转身,朝胡乎鞠了一躬。结束了表演。
  除了胡乎意外几乎所有人都在慕尤那一句“侬则戆度”的不标准上海话就从表演中脱离了出来,但是胡乎和季源却没有,因为他们很快找到了逻辑关系。
  主人公长大在北京的胡同里,胡同里有个穿高开叉旗袍的□□就是上海女人,讲一口软软的上海话,而主人公的性启蒙和写诗的欲望最初都来自于这个女人。
  只是书里对这个女人的描写实在太少,而不多的篇幅里还有大部分出现在少年时期主人公的春梦里,因此也没人对这个只知道出身南方的□□有太多人物分析。但慕尤用一句上海话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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