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每次看见他们站在一起,她都会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们看,好似他们是什么刚出土的文物一般。
听见魏凛凛这么说了以后,林君遥笑容更甚,说:“你和赵谦才是。”
“可没你们表现的这么恶心。”
赵谦粗声粗气的吼了一句,引得几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不管人前或者人后,魏凛凛时常拿赵谦和宋锦年比较,说宋锦年对林君遥再温柔不过,不管林君遥说什么他都会听。
说的赵谦异常懊恼,想魏凛凛也没有林君遥那般温和懂事,只是他不敢说魏凛凛什么,就把怒气洒在了宋锦年的身上。
性格里带着一种莽撞的天真和直爽,与他接触了几次,宋锦年对他的不喜倒渐渐有些淡了。
晚饭除了饺子,还有赵谦特意为几个人做的一大桌食物,林君遥看宋锦年吃的有些少,便不由得问了他一句:“发生了什么事?”
宋锦年想起还在医院守着的周楚若和徐秋时,最终还是摇头什么都没说。
心里已经有了淡淡的一丝悔意,只是那些道歉的话,他还是没想到要怎么同周楚若说出口。
就如同身边的每一个人,不管怎样的年纪,似乎一到爸妈的面前,就会不由自主的撒娇任性,即便是宋锦年,也一样避免不了。
赵谦喜欢喝酒,要不是魏凛凛在场,他大概会喝到天亮,想着自己还有回家去爸妈那里报到,外面的鞭炮声惊雷般响起时,她还是拖着赵谦走了出去。
宋锦年的公寓外面有个不小的阳台,想着呆在房间里也吵得慌,林君遥又将宋锦年拉了出去。
极远处的维多利亚港,上面的夜空被各式的焰火炸成耀眼绯红的样子,即便看不见那下面的人山人海,但宋锦年还是能想象出来。
空气中带着一种蚀骨的寒意,怕林君遥单腿站着太累,在出门刚刚站定的时候,宋锦年就将他拉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即便到了冬天,林君遥也不喜欢穿的太厚重,宋锦年伸手在他手臂那里摩擦了几下,就解开自己的大衣将他连同自己一起裹住。
其实也没有太大的烦恼,家长里短,解释几句,说笑一下,似乎都能解决,等到林君遥又问宋锦年发生了什么事时,宋锦年还是将今晚在医院里发生的事同他说了。
换来林君遥预料中的安慰,声音清浅低沉,带着一点暖意一点一点的落进宋锦年的耳中,在那件深灰色的粗呢色大衣下,宋锦年将林君遥抱得更紧,下巴抵着他的脑袋,只觉得所谓的那个家,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有一个喜欢的人,能听你诉苦,能分享你的快乐以及成就,这样好像也就够了。
天边的焰火不停的绽放熄灭,宋锦年一边点头,一边就掰过林君遥的脸,用自己的嘴唇覆盖住他的。
和林君遥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宋锦年就越发感觉到自己的幸运,两个人都算是经历过很多的人,又身处娱乐圈这种满是浮躁的环境,相比较那种撕心裂肺的感情,还是这种细水长流,水到渠成般的方式更适合彼此。
渐渐的,似乎连对方散发出的气味都带着一种甜蜜的感觉。
那晚站在漫天焰火下接吻的宋锦年和林君遥,内心平静充实,只觉得两个人能这样下去一辈子。
第二天宋锦年醒来,还是听从林君遥的建议给周楚若打去了一个道歉的电话。
张舒云其实早在几天前就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周楚若和徐秋时不放心,每次等到旁人的家属都走光了,他们都会在icu的门前守着。
没任何的意义,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对家人的一种类似关怀的表达方式。
周楚若已经从徐秋时那里知道了张舒云做过的所有事,所以等到宋锦年将这个电话打过来时,她言语中也是很多的愧疚。
“对不起,锦年,这些年我对你们的关心实在太少了。”
宋锦年也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也没想到淤积心口这么多年的东西会随着她的这句话解开,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笑着说:“没有,再说我们都已经长大了。”
挂断电话的时候,林君遥还在睡觉,受伤的腿支在床边,宋锦年看一眼他熟睡时的样子,忍不住俯身又在他的嘴角吻了一下。
如果没有林君遥,宋锦年猜想,他大概不会过得像现在这般开心。
再同张舒云说了很久的话后,张舒云最终听从周楚若的话与她一起离开香城,只是他的身体还没恢复,两个人约定等到他出院那天,再由周楚若回来将他接过去做专门的治疗。
也不知道周楚若与他说了什么,逐渐痊愈的张舒云看起来正常了不少,不仅同宋锦年道歉,连林君遥和许宁,他都打电话为自己的行为对他们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不管许宁和林君遥怎样的态度,这个迟来的道歉似乎都是一个必要的存在。
宋锦年看着病床上的张舒云,有些疑惑的说:“想通了?”
“不知道。”
“那为什么要知道道歉了?”
“妈妈告诉我的。”
以后不管宋锦年怎么问,张舒云都对此不作任何的回答。
就在宋锦年逐渐感觉到张舒云身上的不同时,徐秋时拿着一叠报纸风风火火的冲进来,说:“锦年,温博贤和何梦溪解除婚约了,还有,柯林也停止了和星河的所有合作事宜。”
第55章 对立位置
那一段时间娱乐版的头条;几乎全是温博贤他们三人的名字。
在娱乐圈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并且贵为星河老板的温博贤被自己旗下的艺人韦伯撬了墙角;爱j□j业两失意。
韦伯虽然被公司雪藏;但因为他出身地层并且备受瞩目的恋情受到关注无数,已经有很多家经纪公司同他抛出橄榄枝,再加上美人在怀;真正称得上春风得意。
报纸上的内容很劲爆,一边是韦伯拉着何梦溪秀恩爱的场景,另一边就是温博贤走在深夜街头形单影只的一个落寞背影。
照片配上生动的说明,连林君遥都忍不住为温博贤感到可惜。
只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即便他已经和何梦溪订婚;但一样改变不了自己喜欢拈花惹草的毛病;何梦溪性格冷清高傲;对于这样的事原本不是很在意,只是自从她认识了韦伯,以韦伯超高的智商以及情商,不时以另一种方式暗示温博贤的不可靠不说,还两次设计何梦溪将温博贤抓奸在床。
纵使何梦溪很喜欢温博贤,也很能忍,但她的自尊根本不允许她还能像个没事人般和温博贤继续下去。
韦伯打来电话的时候就同林君遥说的很清楚,说何梦溪到现在都还忘不了温博贤,之所以愿意和他手拉手到处秀恩爱,也不过是为了气温博贤。
想起上一世何梦溪脸上的癫狂,林君遥觉得,如果她到最后还是会原谅温博贤,甚至和他结婚,那他就只能用自作孽不可活之类的话来形容何梦溪了。
韦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沮丧,虽然这一段时间他获得了很多的关注与人气,但私底下的日子并不好过,几部戏被星河自作主张的推掉或者换人,变相雪藏不说,关键的是何梦溪还不爱他。
感情之类的是旁人是插不上嘴的,不管林君遥在这边怎么安慰韦伯,也一样决定不了何梦溪的想法,最终他只对韦伯说了一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之类的话。
韦伯的性格其实也没有林君遥所看到的那般不堪一击,他只是将林君遥当成了他极好的朋友,偶尔遇见烦心的事与他吐吐苦水,天亮以后,他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一直活得理智并且清醒。
他的这一点也恰恰是林君遥最欣赏的,因此无论何时,他都愿意听韦伯同他说这些事。
只是苦了宋锦年,即便全香城的人都知道韦伯在和何梦溪谈恋爱,但就他从前所看到的韦伯看向林君遥时的那种眼神,他就不得不提防,每次听见林君遥和韦伯讲电话,他总会做出一副不经意的样子站到林君遥附近,想清楚的知道两人究竟在说怎样的悄悄话。
听的时候表情异常的专注,等到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事,脸上的温度就会不由自主的升上去,想这样的自己,真正是有些没救了。
听到林君遥与自己说的话,韦伯不由得笑起来,说:“君遥,你时常同我说这样的话,可是这样做有用吗?”
“为什么没用?一年多以前,你想到过我会和宋锦年在一起吗?”
“那到真没有。”
“还有赵谦和凛凛,他们现在都已经走到谈婚论嫁的那一步了。”
“也是。”
林君遥笑起来,看着窗外逐渐变得温暖的阳光,说:“感情这种事就是这样的,一心一意,没有杂质,只要对方不是一块石头或者钢板,那他迟早都会感觉到。”
这样的话林君遥已经同自己说了很多次,想到自己无休无止的抱怨诉苦,韦伯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正准备挂电话,林君遥又在那边叫了他一声。
“要跳槽吗?你不可能再在星河呆下去了吧?”
“君遥,你说的简单,你以为现在还有哪个公司敢接收我?”
“报纸上的那些报道。。。”
“都是假的,即便星河和柯林的合作已经停止,也没有一家经纪公司有它这样的实力。”
听到这里,林君遥摇头,说:“荣耀呢?信不信荣耀再过一两年的时间就能超过星河?或者和星河并驾齐驱?”
“嗯,对自己的东家抱有这样的信心是件好事。”
林君遥听出他语气的调侃,不由得朝坐在他对面看报纸的宋锦年看了一眼,眼见宋锦年也抬头与他对视,他又忍住想说的话,说:“何梦溪呢?她不帮你?”
“你觉得我会要她帮我?”
骨子里,韦伯其实还有点大男子主义,总觉得女人是用来宠的,而不是替他担心那些有的没的事,这一点林君遥也知道,听到他这么说了以后,他也就没再说话。
挂断电话,林君遥呆呆的看着对面的宋锦年,说:“锦年,荣耀能把韦伯签过来吗?就像当年你们签我那样。”
林君遥的石膏还没拆除,打电话的时候他那条受伤的左腿就被宋锦年悄悄抬到了沙发上,春节过后,天气逐渐转暖,此刻他只穿了一件白衬衣,上身趴在沙发的扶手上,无意识的摆了一个美人鱼的姿势,脸上的表情因为呆滞看起来有些慵懒。
宋锦年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突然软成了一片。
只是韦伯的问题有些复杂,放下报纸坐在林君遥的身边又将他抱在怀里后,才说:“为什么想要把他签过来?”
“韦伯的演技不错,当年要不是因为你在星河,他早就取得今天的成就了。”
“你这是在怨我?”
“不,我这是在夸你。”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林君遥简单的一句称赞都能让宋锦年笑上好一会儿,抱着林君遥从身后握着他的手玩了一会儿,宋锦年才说:“韦伯的事情有点复杂。”
“因为解约金?韦伯在娱乐圈闯荡这么多年,我想他自己就能拿出来。如果是官司,香城最信奉的自由二字,韦伯就算与他们签约,也有离开的权力。”
“韦伯现在在星河的地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