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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然後他又囧了,“呃,那你快出去吧,一会儿别人进来多尴尬啊。”
“你叫什麽名字?”美女却不急著离开,好奇地问。
他不急,卫文彬却急了。一会儿有人进来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在男厕,会怎麽想他呀。他赶忙说:“我叫卫文彬。你快出去吧,我也要走了。”
用洗手台上准备好的小方巾擦了手,丢到回收的竹篓里,卫文彬走到对方跟前,大咧咧地拽住对方的胳膊,把人拖出了洗手间,并指指女厕的门:“这才是女厕,下回别再走错了。”这才发现女人比他还要高半个头,卫文彬禁不住好奇地问:“你是模特?”
对方又是甜甜一笑:“是啊。”
“哇塞,难怪你这麽高。啊,你快进去吧。”卫文彬好心地推开女厕的门,把人推进去了,然後带著一副做好事不用人夸奖的自我膨胀笑容,抬脚往外走,回去他的位置。
而被卫文彬二话不说地推进女厕的美女,则是一扫刚才的甜美,脸色要多阴沉有多阴沉,眼神要多危险有多危险。缓缓转身拉开女厕的门,他再次进入男厕,走到便器前,他拉下牛仔裤的拉鍊,从裤裆里掏出一根只属於男性的东西,方便了起来。上一次有人喊他美女似乎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那个人被他怎麽了?“美女”把解决完生理需要的东西塞回裤裆,拉上拉鍊。他想起来了,被他丢到海里喂鲨鱼了。卫,文,彬(斌)?他记住了。
回到座位上的卫文彬在遭受了某两人等候良久的拳头後,不顾身上的疼痛,神秘兮兮地凑近三人,说:“嘿!刚才遇到一件特奇葩的事。”
“什麽事?”三人见他这样,一扫刚才的不爽,都很八卦地凑了过来。
卫文彬小声说:“刚才有一美女竟然跑到男厕所去了。哈,笑死我了。”然後他指指脑袋,“那女的这里好像有点问题。我跟她说她走错了,她半天都没反应,还是我把她拉出男厕,送到女厕去了。唉,那麽漂亮的美女竟然是个白痴,太可惜了。”
“有这麽白痴的女人?”萧阳惊呼。
燕飞明白地说:“估计是哪个富商带来的小蜜吧。船上这样的女人会很多,你见到了也别太吃惊。”
卫文彬可惜地摇摇头:“那估计是了。她说她是模特。”
“那肯定了。”另外三人点点头。模特如果没有有身份的人带上来,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而模特出现在这里只会有一个原因,总不可能是来拍写真的吧。
卫文彬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那麽漂亮的女人做演员绝对能成名,干嘛做别人的小蜜啊。他扭头朝洗手间的位置看去,然後赶忙喊:“快看快看!就是那个女的!”
三人同时看去,萧阳吹了声口哨:“美女!”然後他又摇头惋惜,“可惜是个平胸,还穿得这麽中性,更平了。”谁也没怀疑美女的性别,因为太美了嘛,还是长头发。
对方也看到了卫文彬,朝卫文彬“感激”地笑笑,然後走到距离他们有段距离的一桌旁坐下。坐在那里的还有三位看上去五大三粗的、留著大胡子的男人。
“果然是小蜜啊。还是一拖三。”卫文彬朝燕飞看了一眼。燕飞拿起还没开瓶的烧酒就砸了过去:“你什麽意思?!想死是不是!”
“没没没,什麽意思都没有!我就是觉得可惜。你是真爱!他们一看就是金钱交易!”卫文彬的话听得燕飞直作呕。连真爱都出来了。我了个去。
“平胸无脑”美女参观完了,菜也开始上了,四个人也不关注那边了,准备开吃。那边,背对著四人这桌的美女对同桌的三人说:“那桌有一个人叫卫文彬,就是穿白色运动衫的那个男孩子,给我查出他的身份。竟然敢让我去女厕。”
“是,主上!”三人同时打了个哆嗦,为某个正欢喜地烤肉的人默哀。
(23鲜币)彼时彼时:第一百二十六章
四个人一直吃完饭也没见到岳邵他们,看来是真的很忙。吃了饭,四人回房间,临走时,卫文彬还不由自主地看了看那位“厕所美女”。往餐厅外走的时候,对方似乎察觉到他在看“她”,扭头看了过来,然後又是甜甜的一笑。卫文彬朝对方笑笑,然後眼里带著可惜地离开了。
可惜?那小子可惜他什麽?“美女”朴泰锡摸摸下巴。收回视线,他瞟到了正门头吃饭的三个粗犷的手下,眼里突然闪过一抹寒光。那小子是真的想被他喂鲨鱼了!
吃饱喝足,四个人心情愉快地去参观这艘游轮。和“上辈子”相比,现在的游轮更奢华、更大气了,燕飞不无感慨。卫文彬像只麻雀,兴奋地叽叽喳喳。迷人的灯光、迷人的泳池、迷人的……在卫文彬的眼里,一切都是那麽迷人。
“老焦,你确定他不是刘姥姥?”萧阳问焦柏舟,很想说他不认识那个太丢人的家伙。
焦柏舟指指不远处的躺椅,说:“别理他了。他每次到一个新鲜的地方都这样,小白的思维,你要理解。”
“我理解了。”朝侍者拿了两杯饮料,递给燕飞一杯,萧阳和燕飞、焦柏舟一起走到躺椅区坐著去了。卫文彬拿著手机拍来拍去,另外三人都是一头的黑线。
燕飞和萧阳的手机同时响了,两人一看来电,心情愉快的接听。燕飞这边——
“喂,小小。”
“飞,你们吃饭了吗?现在哪儿呢?”
“刚吃完,在甲板上坐著呢,吃的韩国料理。你们吃饭了没?”
“正在吃,我们跟下面的人开个会,还有从基地过来的负责人也要开个会,今晚可能会很晚才能回去。”
“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我们自己找乐子。”
“想吃什麽想玩什麽随便去,我们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人找你们要钱的。”
“呵呵,好的。”
“那我们接著开会,你好好玩。”
“好。”
对著手机狠狠亲了一口,萧肖挂了电话。
萧阳这样——
“喂,许哥。”
“干嘛呢?吃饭了没?”
“刚吃完,你呢?”
“我和你哥他们这次有合作的项目,正在谈,明天客人们到齐之後会有很多活动,比较乱,趁著现在人还不多,先谈好。今晚你别等我,先睡。”
“好。”
许谷川五一过後就要去长坂了,最近这段时间,萧阳和许谷川可以用“如胶似漆”来形容,两人就差变成连体婴了。要不是意志坚定,许谷川绝对会反悔,不让萧阳出国。萧阳也开始准备出国的英语考试了,一切顺利的话,下个学期末他就要走了。
两人打完电话,卫文彬才意犹未尽地走了过来,在焦柏舟身边坐下。他瞟瞟一个人都没有的泳池,犹豫地问:“萧阳,这里能游泳吗?”
“当然。不然要泳池干嘛。”萧阳看向他,“你不会想现在游吧,水很凉的。等到了公海水暖和了再游吧。”
“滋溜”,卫文彬吸了口气,“我一看到泳池就忍不住想游。”
“那你现在去游吧,祝你冷死。”另外三人马上朝他挥手。卫文彬很委屈:“你们现在对我简直是太刻薄了!”
“谁叫你这麽白痴。”
一只利剑插入卫文彬的脑袋里,打击的他体无完肤。
休息了一会儿,四个人继续参观。把游轮上上下下参观了一遍,在游轮发出开启的笛鸣後,四个人返回住处。“老公”们都没回来,四人窝在燕飞的房间里,卫文彬提议打牌,得到了三人难得的附议。
楼下的一间高档客房里,洗完澡的朴泰锡裹著浴袍听手下的汇报。
“主上,这是我们查到的那人的资料,不过因为时间太仓促,所以还不够详细,先请主上您过目。”手下之一恭恭敬敬地双手递上资料,然後两腿并拢,脊背笔直地站著,听後主上的吩咐。
朴泰锡拿著那薄薄的一张纸仔细看了起来,看著看著,他美丽不可方物的脸上是明显的不悦,手下之一打了个寒战,不敢吭声。
资料上的内容确实很简单。但只那一条——岳邵、孙敬池、萧肖三人共同的爱人燕飞的舍友——就足以令朴泰锡不悦。在这艘船上没有人会愿意与那三个人为敌。
竟然是“太子妃”的朋友……这有点难办了。朴泰锡放下那张纸,蹙眉考虑了良久,然後他微微一笑,笑得手下又是一个寒战。
“我要时刻了解他的行踪。”
“是!”
“你下去吧。”
“主上您早些歇息。”
问候了一声,对方离开。朴泰锡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对著酒杯又是微微一笑,既然不能丢到海里喂鲨鱼,那就换一种玩法吧。
“阿嚏!”
打了个天大的喷嚏,换来三位舍友的白眼,卫文彬揉揉鼻子,然後出牌:“三张4,炸!哈哈。”
“哼,三个五!三个四还好意思拿出来。”萧阳轰炸的不手软。
焦柏舟面色平静地丢下四张牌:“四个三。”
轰!
蘑菇云升腾。
“你们不要逼我!”燕飞怒了,欺负他牌差吗?!“过!”
焦柏舟扫视了三人一圈,很冷静地丢下手上所有的牌:“十到A,连对。”
“草!你什麽牌啊!又是连对又是轰炸!”
三人丢下手里的牌,各个气恼。焦柏舟这才露出胜利的奸笑,拿起三条裁剪好的白纸条,在一杯清水里沾了沾,贴在了三人的脸上。
“再来!我就不信我今晚赢不了一盘!”燕飞的脑门和脸上贴满了纸条。焦柏舟的最少,其次是萧阳。
晚上快12点,几个大男人出现在游轮的客房顶层。打著哈欠,何开复与秦宁和另外几个人道晚安,打开他们各自房间的门,进去休息了。岳凌开了房门,打开灯一看,房间里没人,他退了出来。正准备开门的许谷川和刚走到房间门口的岳邵、孙敬池、萧肖看了过来:“怎麽了?”
“柏舟没在。”岳凌摸出手机就要给焦柏舟打电话。
孙敬池开了房门,房间里的声音随之飘出:“焦柏舟!你什麽牌啊!怎麽又是轰炸!你今晚几把轰炸了!”
孙敬池笑了:“不用找了。”然後他抬脚进房间。许谷川收回准备开门的手,跟著岳邵和萧肖一起进了他们的房间。
五个男人走进房间,顿时哑然。就见长毛地毯上坐著四个人,每个人的脸都被白纸条遮住了。而这四个炸得唾沫横飞的人压根没注意到有人进房间了。
“小阳,我跟你换位置!我就不信了!今晚赢不了一盘!”
燕飞拨开眼前挡视线的白纸条,斗气飙升。
“这和位置没关系,完全是人品啊,人品。燕飞,看来你人品用完啦,哈哈。”脸上也满是纸条的卫文彬再次发挥他臭嘴的本性。
“你去死!”
燕飞一脚踹过去,被踹到的卫文彬歪倒在地毯上还在笑。有人忍不住出声了:“飞,我们回来了。”
“啊!”
燕飞仰头,一手还拨著挡眼睛的白纸条。岳邵、孙敬池和萧肖都是笑容满满,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人玩得这麽high了。
“你们回来啦,开完会啦?”燕飞站了起来,其他人也站了起来,焦柏舟甚至收拾了扑克牌,现在肯定打不成了。
“开完了。你们要不要继续玩?”岳邵问。
一看时间都12点了,燕飞这才感觉到了疲惫。伸了个懒腰,他说:“不玩了。反正旅行才刚刚开始,不急。”
“岳哥、孙哥、萧哥、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