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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岳邵的回答在燕飞的预料中,而没有交女友的原因让燕飞有些莫名的惊喜又有些後怕。如果他没重生,那这三人的婚姻岂不是会受影响?还好还好,他重生了。燕飞松了好大一口气。他接著回答岳邵的问题:“我很矛盾。我一方面认为你们不是进军队就是从政了,一方面又不想你们走这条路,我还是想你们能走你们自己喜欢的路。所以没问。”
岳邵轻轻按摩著燕飞的头皮,说:“我们知道,你肯定不想看到我们走家人安排好的路子。我们三个人没从军也没从政,我们从商了。什麽挣钱做什麽。”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不管是从政还是从军的,哪个不需要钱。我们有背景,又有钱,那些人还不老老实实听我们的安排。我家、老三老四家本来也就没把希望都压在我们身上。我们用手里的资金支持家里挑选出的人上台,他们再给我们生意上的便利。相反,我们既不从军又不从政反而让一些人不好捏我们的把柄,说我们搞世袭。我爸和我爷爷他们也都支持。虽然暗地里大家都清楚这还是世袭,不过明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事实证明,我们三个人出来从商的选择是正确的。”
燕飞一听放心了不少:“这样也好。从军从政难免有时候要身不由己。你们的性格我最了解,受不得束缚。家里人支持,那就再好不过。”
燕飞没有问锺家的事,岳邵也没有提。燕飞接著问:“是谁要小阳的命?”
岳邵道:“正在查,已经有点眉目了,权家的嫌疑最大。”
燕飞蹙眉:“权家倒台的事,和你们有关?”
岳邵当即就冷道:“他们害死了你,我不饶他们!”
燕飞张张嘴,又不知劝些什麽,末了,他道:“狗急跳墙。小阳的事情如果真是他们做的,要么让他们永远不能翻身;要么,给他们指一条明路,让他们认清现实。”不管这三个人做的对不对,对他们,燕飞总是护短的。
“我会给足他们教训的。”岳邵完美地隐藏了心中的杀意。本来他还想放权家一马,但在看到了燕飞身上的伤後,他改主意了。
接下来燕飞舒舒服服地享受岳邵的服务。岳邵洗头的指法很生硬,但燕飞却认为是十分的完美。两人之间的气氛温馨而又飘荡著浓浓的幸福,并不知来找岳邵的简仲平从门上的玻璃看到里面的场景後眼珠子差点脱框。哎呀妈呀,今天的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的。里面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他认识的岳哥,一定不是!
洗了头,脑袋清爽了不少,燕飞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几分。岳邵很高兴。拿吹风机给燕飞吹乾头发,他问:“要不要擦擦身?”
燕飞犹豫了,他想擦。岳邵一看,说:“擦擦吧,你现在不能洗澡。我给你擦。”
燕飞想想,也不客气了,道:“顺便给我换条内裤和秋裤,总是出汗,难受。”
岳邵一听心疼不已。燕飞之所以总是出汗是因为虚的原因。他去浴室重新打了盆热水,拿了两块毛巾出来。不愧是高档的私立医院,设施设备和星级酒店差不多。
燕飞的上身几乎都是纱布,岳邵给他擦了擦脸和脖子,然後掀开被子。在他拽住燕飞的裤子要给他脱时,燕飞有点不好意思了。但看岳邵一脸的大方,他又觉得自己矫情。二十多年的兄弟,虽说换了个身体,其实也没什麽嘛。他当然不会知道岳邵的心跳得有多厉害。
假装平静地脱掉燕飞的病服裤子,连同秋裤和内裤,岳邵差点看直了眼。燕飞的这副身体很年轻,当腿间仍显稚嫩的性器暴露在岳邵的面前时,要不是他的定力足够,他绝对会喷鼻血。和钟枫绝对成熟的身体完全不同,燕飞的这副身体是绝对的青涩,就是腿间的毛发都不是太浓密,那软软的性器更是透著未经人事的粉红。
藉著搓洗毛巾的动作,岳邵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绝对不能露出半点异样。燕飞突然觉得有点燥热,他轻咳了两声,没话找话地说:“你看我的腿挺长,应该是高个子才对,估计是营养不够导致这麽矮的。你问问仲平我还能不能长个。”
岳邵手里的热毛巾擦上燕飞修长的腿,垂眸道:“肯定是营养不良造成的,贫困地区的孩子都有这个问题。等仲平过来我问问他有没有补救的措施。”
“晚上给我买瓶牛奶喝。等我伤好了我要去打篮球。”燕飞曲起腿,方便岳邵给他擦。殊不知自己的动作引得岳邵差点丢掉手里的毛巾扑上来。他股缝间的那抹粉红的娇嫩毫无阻碍地展现在岳邵的面前,岳邵腿间的某个东西已经蠢蠢欲动了。明知道不应该,不能够,但对於早就心存邪念并且还对好几个神似钟枫的人下过手的岳邵来说,这就是艰难的考验。
“飞,问你个事。”
岳邵的声音有点哑,他赶紧咬了咬舌尖。这种时候必须找话说。燕飞的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飞”听起来真是别扭呀。
“什麽事?”
岳邵手里的毛巾轻轻擦过燕飞的下身,燕飞的腿动了下,赶紧说:“那里我自己擦吧。”毕竟是很敏感的地方。
岳邵才不会放过这麽好的机会,他若无其事(假装)地又擦了擦那个地方,直接无视了燕飞的要求,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听老四说你们学校那边有传,说你和小阳接吻。”
“什麽?”燕飞的注意力立刻从下身的异样转移到了这件震撼的事情上,“我和小阳,接吻?我草,谁传的!”
岳邵只是找话题转移自己的躁动,但话一说出来他心里却闷闷的,很不高兴。小阳如果真的敢对这个人有了别的心思,他不介意让那小子知道什麽叫当哥的拳头。
“好像是有人看到你和小阳晚上在外头约会,亲吻。”
岳邵这麽一说,燕飞想起来了。他骂了一句脏话,无力地说:“别理他们。一群心里极度不健康的小孩子。那天小阳认出我了,白天周围都是人,晚上我俩在外头说我的事情。他比我高了一个头,晚上又冷,他搂著我的肩,估计是被人看到了。我可能和小阳接吻吗?你们什麽脑子。”
岳邵忍著满意的笑,说:“我想也不可能。飞,我给你擦擦後面。”说著,岳邵扣住燕飞的胯部,让他侧躺。看著他赤裸的下身,岳邵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燕飞没看到岳邵盯著他股缝的眼神,面朝墙的他不习惯地说:“听你们叫我‘飞’真是怪。”
“是啊。但又不能再叫你‘哥’。”岳邵的手隔著毛巾擦拭燕飞的双臀之间,燕飞舒服地呻吟了两声,岳邵的手一个颤抖。
“好几天不能洗澡,真是难受。”
岳邵咽了下嗓子:“忍一忍,伤好之前我们给你擦。”另一手捂住燕飞大腿上的一片青紫,岳邵轻揉:“那帮砍伤你的人,我不会轻饶。”
没发现自己正在被吃豆腐的燕飞也恨恨道:“要不是我在,他们就得手了。以後给小阳派几个贴身保镖。暑假把他送到军队里去摔打摔打,他的身手太差了。”
“嗯。”
可怜的萧阳就这麽被剥夺了暑假的悠閒日子。
豆腐总有吃完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收起毛巾,岳邵给燕飞套上乾净的内裤和秋裤,最後套上病服裤子。又给燕飞烫了个脚,岳邵的服务才算是结束了,但他希望永远不要结束。
病床有一米五宽。燕飞往旁边轻轻挪了挪,意思不言而喻。岳邵洗了把脸,也洗了个脚,脱了外衣外裤在燕飞的身边躺下。兄弟两人都想亲近亲近,谁也没去考虑那张空著的双人床。当然燕飞的亲近是很单纯的意思,
“我讨厌自己变小了。”
本来和自己的身材差不多的弟弟突然变成了高大的存在,燕飞又郁闷了。岳邵却是心中满意,两人目前的体型差异称得上是完美。
“睡吧。”打了个哈欠,岳邵捂住燕飞的眼睛。
心情算是完全放松下来的燕飞闭上眼睛,嘴角带著消不下去的笑容:“我很庆幸自己能重生,真的。”
“哥。”
岳邵凑近燕飞的耳朵,燕飞的心窝因为他这声喊而悸动。他轻轻握住燕飞的手,低哑地要求:“不许再抛弃我们。”
“嗯。死也不会了。”
岳邵的呼吸明显激动了一瞬。他躺好,不让自己的身体碰到燕飞身上的伤口,闭上眼睛。其实他不困,反而很兴奋,但他想这麽躺在这人的身边。
在岳邵的鼾声响起时,燕飞睁开眼睛,侧头凝视身旁的睡颜。这辈子,他绝对不会再抛弃这三个人,绝对不会。
(19鲜币)彼时彼时:第三十二章
岳邵在病房里吃豆腐,孙敬池和萧肖则是兵分两路。孙敬池去了雅苑公寓,萧肖回家。先来说萧肖。萧肖一回家和母亲打了声招呼就直奔楼上萧阳的房间。萧母吓得又在楼下喊:“萧肖,有什麽事你好好跟小阳说!”
“我有话问他。”
搪塞了一句,萧肖敲开弟弟的房门。一进去,他就反手锁了门,把弟弟拽到了床上。
“哥,你干嘛!”
萧阳挣扎,奈何他那点肌肉在老哥的面前简直是螳臂当车。萧肖把弟弟压在床上就是几个拳头,虽说没下狠手,但也足够萧阳痛呼了。
“让你跟我贫,不揍你你就不知道谁是你哥!”
萧肖很愤怒。如果萧阳早点告诉他燕飞的事,他至於说出那麽伤那人心的话麽。他可是憋了一晚上的火呢。更可恨的是这家伙在电话里还敢跟他胡搅蛮缠。
“我错了我错了。”被兄长揍的嗷嗷叫的萧阳立马投降。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萧肖也不是真要揍弟弟,一听他求饶了,他放开萧阳。萧阳揉著被揍疼的肚子,那个恨啊。解了气,萧肖道:“我最近都在医院,不回来了。你把燕飞在学校的事仔仔细细说给我听。”
萧阳没立刻回答,而是问:“那个杜枫,你们准备怎麽办?”
“三哥去解决。”萧肖也不打算隐瞒。
萧阳露出一抹孺子可教的满意,说:“那家伙肯定不会甘心,你们可别让他去找燕飞的麻烦。”
“他没那个胆子。”萧肖到不担心,催促道:“快说,我还要回医院。”
萧阳也不拖沓了,把燕飞“醒来”之後的事情详细地告诉老哥,不过隐去了卫文彬对燕飞的找茬。大家现在都是朋友了,燕飞也不在意了,没必要再纠结这些事。萧肖听得心窝抽痛,尤其是燕飞在食堂里擦桌子,还被人追债的事情。
“我要给他钱,他不要,他说他心里还是我哥,不要我养。”
萧肖很不客气地踢了萧阳一脚:“要养也轮不到你养。”
萧阳翻白眼:“哥,你不会以为燕飞会愿意让你们养吧。在他心里,他也是你哥。”
萧肖僵硬的面皮更僵硬了,直接又是一脚踹出去,这回萧阳躲开了。萧阳不跟他哥闹了,很关心地问:“哥,你想过没有,万一让燕飞知道你们对他抱的是什麽心思,他会怎麽做?”
萧肖抿嘴不语。
萧阳凑过去,低声问:“哥,你认真回答我,你们对燕,你们对钟哥到底是什麽心思?是因为接受不了他自杀才去找的那些人,还是因为喜欢他?”
萧肖的两个拳头缓缓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