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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舀了勺鸡汤喂给岳邵,岳邵喜滋滋的喝了。燕飞(钟枫)对别人会很洁癖,但对他们,总是会破例。喂了岳邵,自然不能落下孙敬池和萧肖。
喂三人各喝了一勺,燕飞把碗里的汤都喝了,剩下了鸡腿。
“晚上不想吃太多肉,再来碗汤吧。”燕飞忍下吃荤的欲望,万一今晚要被那个啥呢。如果没被那个啥,他明天吃也是一样的。
萧肖不疑有他地又给燕飞盛了碗汤,这回没放一块肉。连喝了三碗汤,燕飞喝饱了。擦擦嘴,他站起来说:“我准备睡了。晚安。”
然後没多看三人一眼,他就先走了,留下了有点茫然的三人。
“飞怎麽了?”孙敬池蹙眉,感觉从他洗完澡下来就一直在躲著他们。
“他在紧张。”萧肖一语中的。
“紧张什麽?”岳邵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白痴了,“他是不是察觉到咱们今晚准备那啥了?”
“很可能。”孙敬池有些严肃,“我们是不是,再缓缓?他能接受咱们的吻,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这麽一说,岳邵和萧肖明显的有几分沮丧和失落。他们等了太久太久了,每一天对他们来说都是煎熬。可是孙敬池说的对,对他们而言,是五年的痛苦,对那人而言,却不过是睁眼闭眼。那人又一直把他们当弟弟,要彻底接受他们,需要时间。
卧室里,刷了牙的燕飞躺在床上不住地看门。他以为那仨小子会跟过来的,怎麽都好半天了也没有?难道说他猜错了?那仨小子今晚并不准备那啥他?
燕飞抓住被子,心里说不清是轻松呢,还是轻松呢,还是,那啥啥啥,总之更纠结了。奇怪,在车上的时候他们那麽猴急,他还以为……
燕飞在心里唾弃自己,他想什麽呐!他们不打算对他那啥啥啥不是正合他意嘛!但转念想到自己还特别洗了那个地方,他又说不上来的烦躁。
门在这时开了,燕飞的纠结、烦躁瞬间全部消失,变成了紧张,和一点点期待(?)。
有吗?
没有吗?
咳咳咳……
开门进来的岳邵看到房间里的台灯亮著,接著看到床上的人正看著他,他愣了愣:“飞,你没睡啊?”
燕飞脱口而出:“等你们啊。”
草!他都说了什麽啊!燕飞拉上被子,面红耳赤地翻个身,假装自己刚才什麽都没说。
岳邵的眼睛瞬间大亮,有两人直接把他推了进来,一脸的惊喜。孙敬池关了门,三人一路小跑到床边,踢鞋上床。
“飞,我来了。”岳邵的呼吸急促。
“睡觉!”燕飞底气不足地吼了一嗓子。来什麽来!
孙敬池扳正燕飞的身体对准他的嘴就吻了上去。他这个猪脑子,竟然没看出这人是在害羞!草啊!差点错失大好良机!
“唔唔!”睡觉!
事到临头,燕飞慌了。他说什麽“等你们啊”,说什麽啊!这不明摆著是等著被吃麽!
萧肖三下五除二脱掉睡衣睡裤和内裤,掀开燕飞的被子,从燕飞双脚的位置爬进了他的被窝。燕飞的声音陡然高昂。今晚,真的要完蛋了!
(26鲜币)彼时彼时:第七十五章
“哥,哥,枫,枫,飞……”
岳邵好像被禁食了很多年的老虎,在燕飞的耳边粗喘地低吼,然後就是令燕飞窒息的吻。哪怕燕飞现在说不可以,不能够,他也忍不住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钻进被窝的萧肖动作粗野地扯下燕飞的睡衣和内裤,挤进他的腿间,直接在被窝里就吻起了他修长的双腿。
孙敬池解开了燕飞的睡衣扣子,露出他一边的肩膀,或咬或舔或吻,大拇指已经把燕飞胸口的一颗肉里揉搓的肿肿胀胀了。相较那一天在客厅里的亲密接触,此时的燕飞更像是砧板上的鱼,等著被囫囵吞下,连渣都不剩。
房间里的暖气散发的热量已经和夏天有的一拼,三人的热情更是让燕飞的身体冒出一颗颗的汗珠。萧肖觉得热了,一把掀开被子,燕飞几乎全裸的身体瞬间暴露在三人的面前,激起三人更加汹涌的欲火。几个月的调养和营养,燕飞的身体在灯光下透著诱人的光泽,白皙了几分的皮肤配上仍显单薄的骨架在此时此刻散发著吸引恶狼的清香。
“飞,给我吧,今晚给我吧。哥,哥。”
孙敬池的眼睛都绿了。他扯下自己的裤子,让燕飞看清楚他涨得有多可怕。燕飞的嘴巴被岳邵吻得根本说不出话来。萧肖克制著没有给燕飞口交,他还想和燕飞接吻,不然燕飞肯定不允许他吻他。
孙敬池抬起燕飞的左腿,手指探向他的身後,燕飞用力推开岳邵,大口大口地喘气,尖叫:“我要憋死了!”
下一刻,他更高昂地呻吟起来,岳邵的手掌包住了他的下身,孙敬池的手指在他还带著几分潮气的部位打圈,萧肖的舌头在他的肚脐撩拨。
看出燕飞是默许了,孙敬池激动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他珍藏的秘药。那是一个绿色的瓷瓶,很有古典的风格,瓶盖也是古典药瓶的那种盖子。孙敬池递给萧肖,萧肖用指尖沾取了一些淡绿色的透明粘液,就要往燕飞的那里涂抹。燕飞及时按住了萧肖的手。
孙敬池赶忙解释:“哥,这是润滑的药,不然你会受伤,这药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
“恶心死了!不许给我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是流血身亡也不用这个!”
燕飞的洁癖症发作。
“哥……”萧肖想要劝说,燕飞却大声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要用这个就给我滚出去!”
那怎麽能行?
岳邵抽了一张纸巾递给萧肖,萧肖无奈地把手上的药膏擦掉了。然後他曲起燕飞的双腿,在对方的疑惑中,他低头。
“啊!”
燕飞的身体猛地战栗,连连大喊:“不要不要!”
萧肖没有听话,这人不喜欢用药,那他就舔湿好了,不然这人会受伤。舌尖在洞口舔舐,萧肖的双手稳稳地分开燕飞的双腿,燕飞挣扎地想要躲开,却是徒劳。
“小小,唔,不行,不行……不能,用嘴,那里,啊!”
湿润软滑的舌头在漩涡的洞口打转,燕飞只觉得被舔的地方有一种陌生的渴望。
一不做二不休。岳邵张口含住了燕飞高挺的阳物,换来燕飞更加尖昂的呻吟。燕飞的体毛并不重,密林也不像三人那样浓密的像森林,薄薄的一层,软软的,配上他那粉嫩偏小的阳物,怎麽看怎麽像青涩少年。岳邵的大嘴一张,直接把燕飞的一颗蛋蛋也含了进去。前後都被舔著,燕飞的身体通红一片。
孙敬池脱光衣服,吻沿著燕飞不停动作的喉结往上。
“用手,手!不许,不许,舔啊!”
燕飞用手拍打岳邵,多重的刺激快逼疯了他。
洞口比萧肖预计的更快“软化”了,那不同於唾液的晶莹液体从洞口涌出,萧肖的眼里浮现惊讶。大拇指按了按,指头竟然很轻松地进去了!萧肖屏住呼吸,大拇指慢慢地往里探入,并密切注意燕飞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燕飞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因为岳邵和孙敬池的刺激吟哦连连。
这人的身体,很敏感啊!萧肖发现了宝贝。大拇指大胆地一插到底。燕飞难耐的吟哦因为他的动作而变调。
“滋滋,滋滋……”
水声越来越明显,岳邵和孙敬池都不由得看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两人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萧肖的大拇指在燕飞的菊蕊里顺畅地进出,带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
他们简直太幸福了!岳邵和孙敬池岂会看不出燕飞这样的生理反应代表著什麽。情不自禁的,无法自已的,岳邵和孙敬池的手也探了过去,岳邵伸出了食指,孙敬池是中指。燕飞急喘地喊:“套子,戴套子!”
岳邵咽了咽嗓子,食指沾染了一些粘液,缓缓插入。萧肖停下了抽动,配合岳邵的进入撑开湿淋淋的菊蕊。岳邵的手指进去了。三人一边紧盯著燕飞的反应,一边紧盯著燕飞下身的承受度。
岳邵屏住了呼吸,他的食指缓慢却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在他的食指完全没入後,萧肖的拇指又动了起来,两人开始配合。更多的粘液分泌而出,弄湿了萧肖的手掌。孙敬池的中指也有了动作。为了这一晚,他特地剪了指甲,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唔嗯……”
燕飞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和鼓励。孙敬池的中指也开始往那粉嫩的雏洞内探入。岳邵和孙敬池藉著位置的方便,孙敬池亲吻燕飞的唇,岳邵亲吻燕飞的身体,孙敬池的手指也慢慢进去了,三人缓缓的抽动,越来越多的粘液分泌,比孙敬池带来的秘药管用多了。
“哥,我要被你迷死了。”
孙敬池快爆炸了。燕飞别过头,恼羞能怒地喊:“别,别弄了!脏,唔死了!”
“哥,我洗乾净了的。”
萧肖弯腰,含住燕飞因激情而饱满的囊袋。
三人的手指温柔缓慢地开拓燕飞的身体,孙敬池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崭新的避孕套,和岳邵一起打开。两人谁都舍不得抽出手指。
岳邵拿过一个避孕套,用嘴撕开,孙敬池帮著他取出。岳邵不客气地套在自己的男根上。萧肖抽出了手指,孙敬池也抽了出来。
“哥,我要你了。”
在燕飞的唇上亲了一口,岳邵取代了萧肖的位置,神色激动而严肃地架起燕飞的双腿,燕飞抬手挡住脸,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哥,我爱你。”
用枕头垫高燕飞的腰,岳邵扶著自己的坚硬抵住那开阖的小嘴,就著淌出的粘液,插了进去。燕飞“呃啊”地叫了一声,岳邵幸福地连连抽气,全身的肌肉绷紧。这一刻,他似乎等待了千年。
“哥……哥……哥……”
岳邵的脸通红,眼睛通红,孙敬池和萧肖的呼吸急促地令燕飞心慌。
进来了,邵邵进来了!
燕飞死死咬住嘴,仍不敢相信岳邵进入了他的身体。扬起的下巴显出好看的弧度,孙敬池在那里吻出一枚深色的吻痕。
“呃……邵邵……邵邵……”
“哥……哥……”
岳邵缓慢抽插了几下,察觉到那个地方湿润异常,他一个用力挺了进去。
“啊!”
电流窜过,燕飞捂著脸的胳膊失控地抓住了身旁的孙敬池和萧肖。接下来,他的身体就不是他的了。什麽洁癖、什麽兄弟之情,统统被进入他身体的、属於岳邵的纯粹男根占领了。随著岳邵的每一次顶撞,燕飞觉得自己要死了,要被电死了。
心脏酥麻、身体酥麻,一股股的气流从岳邵侵占的地方直击他的胸腔,令他不得不一次次大喊出声。岳邵失控了,终於占有了他爱了多年、以为永远失去的人,他的情感和欲望全部失去控制。
“哥!哥!哥!”
抱起燕飞,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岳邵疯狂地亲吻他的唇、他的身体。
“不许走!不许走!”
“邵邵!邵邵!邵邵!”
燕飞也被这陌生而又疯狂的情欲给支配了。他捧著岳邵的脑袋咬他的嘴,咬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
有人贴在了他的背後,燕飞仰头大喊:“阿池!阿池!”
“哥……哥……我爱你……爱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阿池,阿池……”
燕飞的手用力地在岳邵和孙敬池的胳膊上擦过,想要擦掉他们身上那些碍眼的伤疤。岳邵的动作陡然加速,燕飞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