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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罗烈的试探,许乐选择保持沉默。
罗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晚点再来看你。”走到门口穿上鞋子,罗烈回头看了一眼许乐才离开。
“阿白会着急的吧。”许乐低头看着胸口心脏位置新出现的伤口,今年的药物已经注射进去了,接下来会有几天的适应过程,要不要现在就赶回去?还是等那几天过了之后?
门再次被打开,走进来的是一个漂亮的少年,跟许乐的眼睛有点像,只不过他的瞳孔颜色较深一点。
许乐蹙眉看了一眼便闭上眼休息。
少年看许乐对自己视而不见,表情有点扭曲,随后他有些得意的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小五,是烈的爱人,我们每天都会做爱,他喜欢在走廊吻我。。。。。”
“出去。”声音冷冽。
因为许乐脸上的易容还没撤掉,少年以为许乐是罗烈新物色上的,而且还是很得宠的一位,他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加上我,烈有七个爱人,我们都是那个人的替身,已经够多了,所以你还是别再搀和进来了。”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少年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有些害怕的抖着身子一步步靠近许乐。
许乐半眯着眼,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这样冷冷的看着少年。
“谁准你进来的!”
少年听到背后的声音吓的把手里的匕首扔出去,眼里有着泪水:“烈。。我。。。我。。我不是。。”楚楚可怜的表情。
罗烈大步走进来掐住少年的脖子用力扭断,将已经失去温度的少年扔出去,整个过程都随意的像是扔掉废弃的物品。
“来人。”罗烈看着白色地毯上留下的脚印,眼中闪过厌恶,命令道:“快把地毯换了。”
地毯很快就被替换,恢复成雪白的颜色,罗烈打开窗户,让房里陌生人的气息散去,他知道床上的人又多讨厌异味。
楼下大厅里,罗烈慵懒的坐在椅子上,身边站着六个少年,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能看出一点许乐的影子。
“都给我听好了,如果以后有谁敢进那个房间。”罗烈笑着饮尽杯里的酒:“我会把他扔进狼窝里。”
六个少年都齐齐打了个寒颤,脸色发白。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戳,我戳,我再戳,让你看文不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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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是A市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世代从商,家底丰厚,算得上真正的名流世家。
家主秦德有一对让人羡慕的龙凤胎,秦雪和秦浩。从秦雪和秦浩刚出生那会开始就被商界同行惦记,上门想定娃娃亲的很多。作为一个商人,秦德看重投资和利益,所以在他眼里决不允许见到任何跟自己的计划反向的事发生。
然而秦雪的事一次次让他动了杀念,那个肖元留不得,但是,就算要做,也不能亲自动手。
可谁会想到他的儿子竟然背着他干了这件事,最棘手的问题是没撞死,给留下了活口。现在秦雪还不知情,如果给发现了又是一场风波。
秦德坐在书房里抽着雪茄,将近四十的年纪,商场摸爬滚打了半生,只是坐在那里,都会给人一种不可小视的感觉。
房里烟雾缭绕,对面坐着的青年染着艳丽的头发,耳朵上挂了两造型独特的耳钉,破洞牛仔裤搭配花色衬衫,是个走在自我世界的人。
“爸,现在怎么办?”秦浩翘着二郎腿问,嘴里还在嚼着槟榔。
“你个臭小子,做事动动脑子行吗?”秦德冷哼一声吼道:“现在才来问我怎么办?当你老子死了吗?这个烂摊子你自己收拾。”
“别啊,爸,那个肖元有个哥哥叫肖白。。。”秦浩哀嚎一声讨好的跑过去给秦德捏肩:“那人刚从监狱里出来,身边还有几个弟兄,也都是监狱里混过的,坐牢之前在虎帮呆过,我怕他去学校堵我。”
“爸,家里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呢,你不希望我出个什么好歹吧?”
“虎帮?”秦德把剩下的雪茄泯灭在烟灰缸里,拍开在他肩上的手站起身走到放置文件夹的资料柜那里找出了一份有些泛黄的档案。
只是翻了几页,秦德的脸色就变的难看起来。
“这几天给我老实在家呆着,学校那边我会派人去给你请假。”秦德看着秦浩吊儿郎当的模样,沉着脸训道:“儿子,这件事可大可小。”
秦浩不在意的耸耸肩膀:“爸,你也太胆小怕事了。”要不是怕他姐知道了会在他面前闹,他才不会在乎这些。
“那两个人关在哪?你没动手吧?”秦德命令道:“赶紧把他们放了。”
“这。。。这个。。。”秦浩磕磕巴巴的说:“我把他们跟大黄二黄关一起了。”
秦德直接抽了秦浩一耳刮子:“还不快带人去!”
“去,去,我这就去。”秦浩被打的有些犯晕,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家老子发这么大的火,他也有点后怕,大黄跟二黄是后面农场养的两条狼狗,搞不好现在连那两个人的骨头都不剩了。
弄死了人他不怕,可他就怕死了人之后的那些麻烦事。
秦浩带着几个保镖直奔目的地,刚到那里就被一声枪响给吓的停下了脚步,身后的保镖围在他周围朝四周开枪。
仓库里到处都是枪火和飞石碎裂的声音,肖白站在角落,面前的集装箱挡住了他的大半个身子,在他两侧的手枪浮在半空像目标发动攻击,弹壳掉在箱子上的声音很脆,给人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事实上确实如此,肖白看着半空的手枪,舔了舔嘴唇,只要一想到以后既可以避免危险站在安全区域又能进行击杀,想想就兴奋。
手枪在他的意念下贴着屋顶往躲在暗处的几名黑衣男子方向靠近,如同鬼魅般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老大,外面来人了,必须想办法离开。”
细小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靠近,肖白猛地收回念力,拿着手枪走出去,就看到兄弟几个谨慎的监视着四周。
武大苗跟李能两人衣衫褴褛,头发上沾满了木屑,露出的皮肤上还有着或深或浅的血痕。
“老大。”李能抖着嘴唇问:“我不会得狂犬病吧?”
“草,老子被咬的地方比你还多,真要得那也是老子先得上。”武大苗愤怒的吐了口痰。
秋刚皱眉出声:“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说着就把武大苗手里的枪换成了自己的。
肖白不动声色的捕捉到了这一点,他有些古怪的看了看秋刚,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们在这里等我。”
肖白侧身闪进了一排的杂物堆里面,周围的一切物体都在给他掩护,走到隐密处他的双手撑着略高的圆木一跃跳上成堆的集装箱翻到最上层,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一切。
门外被保护在其中的青年紧张的东张西望,肖白双眼微眯,地上的石头子飞起来避过一道道障碍物袭去。
秦浩捂着后脑勺回头看去,什么人也没有,接着腿上被击中,这次不是石头而是枪子,他倒在地上大声惨叫,周围的所有保镖纷纷改变方向向他跑去。
趁着这个短暂的空隙,肖白返回原地对秋刚几人使了个眼色,从后门溜了出去。
武大苗和李能一回到家就耸拉着脑袋主动回各自的房间,跟两头斗败的公鸡一样。
“大苗走路姿势不太对,应该是腿受伤了,刚子,你拿药去给他看一下。”肖白嘱咐完就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舒书望着肖白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喃喃道:“刚子,那个许乐再不回来,老大会很伤心的吧。”
秋刚抬头看了一眼舒书,神色有些道不明的冷峻,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怎么了这是?”舒书站在原地抓了抓头发:“怎么都怪里怪气的?”
肖白打开门看到床上拱起了一块,扶在门把手上的手指猛地一紧,他关了门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
背对着他躺着的人听到动静有些艰难的转过身,肖白看清了眼前的一幕,不禁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
“阿白。。。。好冷。。。”许乐痛苦的卷着身子,脸色苍白,抿着的嘴唇泛青,嘴里模糊不清的重复着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该甜蜜了,再算算,该上菜了
姑凉们,去偶的专栏看一两眼哇,那个数字多不吉利,让偶看到春暖花开的日子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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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穿的他那件蓝色T恤,只是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越发觉得面前的人瘦弱。
肖白坐床边轻拍许乐的脸颊问:“哪不舒服?”
“阿白。。。”许乐有些费力的撑开眼帘蹭着肖白的掌心。
“以为你把回来的路给忘了。”肖白把许乐抱自己腿上,拿手背抹着他脸上的汗水:“怎么出这么多汗,我先背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许乐靠肖白怀里吸了口气,半响他摇了摇头:“几点了?”
听出了对方话语里的坚决,沉默了片刻肖白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说道:“快十点了。”
许乐轻蹙眉尖,那就是说距离药物过后八小时了。
眼看肖白要把他推开,许乐抓紧对方的手:“你去哪?”
“去给你拿药,不去医院,药总要吃吧。”肖白摸着许乐的手心,眉头拧的越来越紧,怎么会这么凉,他又摸了摸许乐的脚心,心里一突。
“必须去医院。”语气强硬,不由分说的把许乐往肩上背,而许乐却是拒绝他的动作,两人免不了发生争执,肖白的手肘无意间撞到了许乐的胸口,许乐抿紧嘴唇发出痛苦的声音。
肖白眼中掠过一丝慌乱,他把许乐的衣服脱掉,入眼所见的猩红色让他呼吸顿时就乱了。
“昨晚发生的事?”手指触碰着心脏位置两条交叉的疤痕,肖白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阿白,我跟你提过每年都会注射药物,这次刚好到时间了。”许乐不在意的说道:“已经习惯了,不会有事的。”
然而肖白并不知道许乐现在很危险,而且这种危险会持续三到四天,直到后来他亲自体会才知道承受的痛苦有多大,简直就是在跟死神争时间搏斗。
“相信我。”肖白俯身吻着许乐胸口的肌肤,舌尖轻轻|舔|舐|:“我会带你离开。”
肖白给出了承诺,许乐听在耳中更是坚信,因为他知道身上的男人将来会拥有怎样的能力。
当温暖的舌尖一路而上轻|咬|着他的喉结,许乐身体颤了颤,他小幅度的动了一下身子,眨眨眼唤道:“阿白?”
“乖,别乱动。”肖白的声音低沉暗哑,透着一股子蛊惑:“让我抱一会。”
许乐乖乖的抱住身上的男人,双眼定定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良久以后轻声说:“阿白,过几天带你去见一个人。”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他能帮你。”
肖白垂下眸子遮住了眼底的若有所思。
或许是昨晚一夜没睡的缘故,这会心踏实了疲惫感席卷上头,不知不觉中,肖白就这样睡着了。
而许乐则一动不动的躺在下面,连呼吸都被调整的很轻,就怕打扰了肖白。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肖白才醒过来,他撑起身子打量着身下的许乐,对方似是有所察觉也睁开眼,两人静静的对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