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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过日子,我们一群老爷们参合不了。”武大苗符合着说。
肖白抿着嘴唇,脸上一闪而过暗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乐从包里翻出一包薯片,拆开后先是问秋刚跟武大苗:“要不要吃这个?”
“不要。”一致摇头。
肖白侧头就看到许乐满意的笑容,他无奈的摇头,看来许乐是把他们吃的死死的了。
“阿白,这个是番茄味的。”许乐递过去一块薯片。
肖白张嘴咬住薯片,含糊不清的说:“你自己吃。”
“好吧。”许乐乖乖的抱着一包薯片边吃边看肖白,许是嫌麻烦,他干脆侧身坐着。
“成家了没?”
武大苗打哈哈的说:“都没,你不在,我们谁敢结婚啊。”
肖白嘴角一抽,武大苗怎么变得油腔滑调了?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罪魁祸首秋刚,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书书跟能子谈了,小虎只有床伴,多多跟那个日本人同居了,就我跟刚子两人一直维持着|处|男|的底线。”武大苗拿眼角戳戳秋刚。
“嗯。”秋刚轻声回应。
肖白不易察觉的勾了勾唇,忽然想起什么,神色一敛:“张氏集团如今怎么样了?”
“垮了。”秋刚微微一笑:“三千万的债务,他自杀了,就剩下一个独子。”
武大苗打了个哈欠:“刚子,你在说那个MB?”
“MB?”肖白挑眉。
“是啊,就是那个张扬。”武大苗不可思议的骂骂咧咧:“卧槽,有学问的人在牛郎店都能成头牌。”
秋刚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一□子离的武大苗近了几分,他轻笑着说:“白纸黑字的合同在那,父债子还是常理。”
武大苗脑袋枕在椅背上,慢慢滑到秋刚肩上,舒服的哼了一声。
张扬这个名字许乐还是有印象的,他偷偷扫了一眼肖白,决定晚上把该说的都说出来,关于那个叶然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就在几人聊天当中度过,可以通行之后,车子离开山道,道路变宽,车速渐渐提了上去。
秋刚忽然苦笑着说:“老大,你的一趟远门直接就是两年,如果不是许乐回来告诉我们你的安全,恐怕我们都要发疯。”
“多多连着哭了好多天,老大,你是没看到,他那双大眼睛硬是哭成了两个大核桃。”武大苗砸砸嘴皮子,字里行间拐弯抹角的带着委屈和埋怨。
沉默了许久才听肖白略微沙哑的声音吐出:“抱歉。”
肖白的道歉让秋刚跟武大苗都有些发怔,人已经安全回来了,他们还有什么好气的,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老大,这两年你去哪了?”武大苗好奇的问。
“去了一个地方。”肖白说的很含糊:“学了不少东西,以后你们就会看到我的变化。”
“你们这是从哪里回来?”肖白忽然询问。
秋刚还没说话,旁边的武大苗就兴致勃勃的开口了。
“X市。”武大苗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我跟刚子去请福记老总吃了顿饭,还别说,只送了一万多块钱,愣是把这笔生意签下来了。”声音里透着得意,武大苗还冲秋刚扬扬眉。
车子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车轮急促摩擦地面发出一阵刺耳声响。
肖白大力拍了一下方向盘,几乎是咆哮着出声:“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把弟兄们的命都送出去?”
“秋刚,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要把青帮的势力扩展到X市?”
“老大,因为帮里的业务发展很不错,我做了详细的报表 ,在考虑周全的情况下才将。。。。。”
“是不是?”肖白语气阴冷,步步紧逼。
秋刚叹息一声:“是。”
不知情的武大苗看着这一幕,也忘了该说些什么,隔了好一会才挠挠头皮骂了一句:“草了。”
一直沉默不言的许乐轻轻拍了拍肖白的手:“阿白,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不是责怪他们的时候。”
许乐的话让肖白混乱的思绪渐渐清晰,他抬手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低声问:“已经分出去了哪些?”
“只有餐饮业和几个娱乐城。”秋刚细声说。
肖白眼神一暗,他很清楚要想在X市开娱乐城,必须要先去拜访凌五爷,X市声望和权势颇高的一个势力。
他前世没少跟那个凌五爷打过交道,明里暗里吃过不少亏,印象中是个狡猾,老谋深算的人。
不是他不相信兄弟的能力,而是对方拥有的权势太大,现在的青帮恐怕在那人眼里根本提不起兴趣。
余光捕捉到秋刚放在腿上的手,肖白脸色瞬间一沉,他扭头吼道:“你那只手怎么回事?”
秋刚低头看着自己右手断了的食指,轻笑出声:“打赌输了。”
“屁,那人是使诈!”武大苗愤怒的骂道:“老大,刚子跟隆盛太子爷比枪法,草!那小子竟然派人在刚子的水里面下药,结果最后一枪刚子打偏了几毫米。”
秋刚瞥了一眼满脸杀气的武大苗,眼底有几分柔和。
“把他约出来,地点和筹码可以随他选。”肖白眯了眯眼,唇角扬起:“我会给你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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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A市一星级酒店门口;一下车肖白就确定这是青帮的产业;因为他看到装潢是秋刚最喜欢的风格;简简单单又很高调。
酒店门口懒散散的站着四个男人;最前面的上身穿着很骚包的黑皮衣,拉链拉到胸口位置;里面的T恤领口太低;露出锁骨下面一大片肌肤;□穿了一条紧身皮裤,裤裆那里恨不得能勒出整个形状来,左耳上还带着几个耀眼的蓝色耳钉。
肖白眉头一皱,视线挪到略靠后站着的那位身上;一看之下,他脸色一黑;那位更了不起,极其高调的红色短款贴身外套,把黝黑的一张脸衬托的跟黑炭没什么区别,体型比两年前更加壮硕,爆发力极强,贴身外套成功的勾勒出了手臂上的几块结实肌肉和宽厚的胸肌。
冬天穿成这样的,大概也就只有张小虎了,肖白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后面两个穿的就正规多了,都是西装配大衣,只不过一个英俊不凡,另一个矮小一点的就猥琐多了。
肖白昂首喊道:“多多,能子,小虎,书书。”
听到声音,几个耍帅的男人一同望去,下一刻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包厢很大,分别了两年的几人围在一张桌子上,火锅热气腾腾,肖白眉宇不易察觉的染了一层落寞,为了缺席的那个。
锅里的汤滚沸,许乐把羊肉卷倒进去,秋刚也跟着放了金针菇和一些菜。
杯子倒满了酒,几人碰杯空着肚子喝了一杯,再添满之后并没有动筷子,而是开始聊着彼此的事。
聊到开心的地方依然跟以前一样拍桌子大笑,唾沫星子乱飞,两年的距离一下子就消失了,仿佛不曾分开过。
许乐大部分时候都很冷漠,除了肖白的事。耳边听着肖白的笑声,他忙活着给肖白夹菜,嘴边一直带着淡淡的笑。
“这几年赚的钱越来越多,我总感觉被人盯上了,有时候半夜都会惊醒。”钱多多心有余悸。
“你确定那不是被|操|的?”武大苗嗤笑。
钱多多翻了个白眼,仰头喝了一大口酒;胃里火辣辣的灼烧,心里特暖和。
“想发财就要胆大。”李能嘿嘿笑道:“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刚子,你常说的那句。”
秋刚停下筷子微微一笑:“饿死胆大的,撑死胆小的。”
“对对,就这句。”李能扯开领带老气横秋的叹息:“不过我也挺怕,就跟走钢丝一样,没有回头路了。”
舒书起身给肖白添了一点酒,坐下来无奈的说:“睡觉的时候枕头下不放枪我绝对睡不着。”
话一出就得到了回应,几人都是一样的毛病。
“你们最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肖白带着深意的语气开口:“一个个说,从刚子开始。”
许乐掀了一下眼帘,大概也就只有他清楚阿白此刻问这句话的含义。
秋刚摸不清肖白的想法,他犹豫了一会便照实说了:“没怎么想过,像现在这样大家都平安挺好。”
“我跟刚子想法一样。”武大苗龇牙笑了:“哥几个凑一起喝酒吃肉比什么都好。”
李能说了句煽情的话语:“每天都在变,以后的生活说不准,今天明天能看到太阳下山就成。”
懒散散的支着头,钱多多撇撇嘴:“我没什么愿望了,兄弟爱人都有。”
张小虎呵呵笑了:“健身房已经拥有了,我想要的生活跟现在差不多,当然,哪天不用提心吊胆才是真好。”
“开家书店,每天想几点起床就几点起床,生意其次。”舒书笑道:“最重要就是书要多。”
肖白垂下眸子,眼底涌出些许柔和,说白了,他重生一次,连着这几个兄弟的命也都变了,真好。
前世兄弟几个为了他抛弃了梦想送了命,这一世他会竭尽所能去帮他们实现心中的梦。
包厢里的气氛恢复温馨轻松状态,一个个喝的尽兴。
“老大,你真不讲义气。”钱多多抹了把脸埋怨道:“两年里连个电话都不打回来,没心没肺。”
“多多,我走之前劝你别跟那人走太近,你听了多少?”
肖白不笑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格外阴沉,谁也捉摸不透,就连许乐也不例外。
这会他一开口,周遭的温度猛然降了几度,大家伙都放缓了手里的动作,偷偷观察着肖白的脸部表情。
钱多多一下子就没声了,低着头,勾出消瘦的后颈,模样怪可怜。
“山口平川对你的态度怎么样?”肖白漫不经心的问。
钱多多抬头,一脸茫然:“他谁啊?”
“山口一泽的父亲。”肖白冷着脸沉声道:“你跟了他这么久,连这个都不知道?”
“他从来没跟我提过他的家人。”钱多多脸上挂着笑,笑意并没有传达眼里。
砰一声响,钱多多踹了椅子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没过多久再进来的时候两眼泛红,应该是哭过,几人心照不宣的继续吃菜。
钱多多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神志不清的哭闹,嘴里嚷嚷着“混蛋。”
目睹这一幕,肖白眉头始终没松开过,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是想让钱多多避开前世的灾难。
如果挺过去,钱多多跟山口一泽或许会是另一种结果。
除了秋刚,其他几人都喝大了,如果不是身体体质特殊,面对久别的重逢,肖白肯定也会醉,所以他不惊讶,但是从来滴酒不沾的许乐一晚上连着喝了好几杯,最后醉的如同一趟烂泥。
肖白心里多少还是觉得许乐晚上很不对劲。 他把许乐放车里,武大苗他们醉醺醺的也要上车,你挤我,他推你,几个大男人围着一个车门又喊又叫。
肖白捏捏鼻梁跟秋刚一起把他们挨个扶进车。
家不再是以前那个家,挺大,卧室还是他们几个兄弟每人一间,肖白抱起许乐回了自己的卧室。
并不是每个人喝醉了都会大吵大闹,会哭会吐,许乐喝醉了很安静,如果不是脸上的红晕和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倒真像是睡着了。
“许乐?”肖白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