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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置信那只猴子的本事,更不会怀疑沟通上面的障碍,肖白靠墙站着,垂着的双手节奏不一的抖动,他猛地抬头,暗中细小的声音渐进,正是消失几瞬息的灰毛猴子。
第一次没有喝斥,而是勾唇表扬:“大毛,干得好,晚上请你吃香蕉。”
大毛咧嘴高兴的上蹿下跳,溅了一身泥水。
砰。。。
又是一声枪响,一人一猴敏如豹子的侧身,子弹没入灰白色的墙面,一道暗影突然从肖白的视线里掠过,黑洞洞的枪口暴露在视野中。
这是在一眨眼间发生的事,一只手带着比子弹更加急速的力量抓住枪管,喀嗒,在那名持枪男人扣下扳机之前,枪被扭曲了,同时扭曲的还有握枪的几根手指,骨节断裂的咔嚓声在这个寂静的雨夜显得非常清脆。
杀手带着夜视镜,他的动作十分精湛,但他竟然完全不是肖白的对手,如果这时候有其他人在场,一定会为眼前的景象感到震惊,只是血肉铸造的一双手,在这一刻却犹如侩子手手里的大刀,挥到哪,哪里便是地狱。
挥出的拳头带起强烈如斯的劲风,风过无痕,无存抵挡,触碰之地皆被就这股骤然爆发的恐怖力量摧毁,胸骨碎裂,没有见血,但剧痛能瞬间摧毁人的意志,打断人的思维。
职业杀手一定经过训练,对疼痛的抵抗力也比常人更强,但这一次,他完全没想到他会败得这么快,这么惨。
黑暗中肖白的身影如暗魔般诡异嗜血,眸子里的阴暗暴露无疑,舔了舔嘴唇,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瞪大双眼铮铮的看着他的杀手一眼,转身,脸上一丝阴霾,拿出兜里的面巾擦了擦手,随手扔在了雨水中。
大毛劈啪啦的踩着雨水跟了上去,想要扑到肖白怀里却被他冷眼警告:“把你那身脏毛洗干净,其他免谈。”
大毛急的抓耳挠腮,滑稽的拿爪子摸摸脑袋,吱了一声,小眼睛碌骨碌地直转,好像在打着什么主意。
肖白刚走到旅馆下面,就发现了不对劲,四周摆小摊的,坐长椅上看手机的,包括一对吵架的情侣都有问题。
他警惕的后退一步,浑身力量调整到随时出战的状态,然而几乎同时的,他后退一步,那些人同时看过来。
没有引起行人的注意,看似平常的接近肖白。
作者有话要说:╭(╯3╰)╮中间有段描述窝偷懒了,╮(╯▽╰)╭,直接拿了以前渣的一篇文里面的内容,虽然那篇文纯属窝报射后的产物。
大毛是灵猴,加上吃了天材异宝,注定不走寻常路。
………晚上请你吃香蕉
为毛窝会想到乱七八糟的东西,窝有罪。。。
☆、70
乌尔镇教堂
天刚亮;ATC参加这次任务的内部成员都聚集在此。
有几个人身上带着轻伤;脸色都很难看;而那些缺席的人要不就是重伤被送走;再就是已经死亡。
除了肖白。
肖白的缺席让熟悉他的人都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有的是纯粹的担心他的安危;也有的只是根据肖白的实力去揣测对手的实力。
紧张的气氛在罗烈接到一个电话之后彻底崩乱。
“肖白失踪了。”罗烈下意识去观察许乐的反应;见对方面无表情之后才松了口气。
然而在罗烈看不到的角度,许乐眼底的复杂情绪如同暴风席卷;似是遇到了无法解开的难题。
萧三低头翻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阴着脸说:“昨晚十点多我那边遭遇了袭击。”
话一出;立马就得到了响应。
“我也是差不多那时候。”夜抬头,眼中散发着嗜血的光芒,她舔了一下唇:“不是异能者,全是普通特工。”
“三百万的酬金不好拿啊。”
其他人皆都一脸凝重,他们的任务各不相同,雇主给出的名单上的名字都不一样,所以除了队友,其他人都不知道对方的任务,但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为了钱。
当然也有例外的,夜是为了个人恩怨,至于罗烈,无人知道他的计划。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探进来,房间里却是愁云惨雾。罗烈走过去把窗帘拉严实,倚着窗户道出了他的计划,坦白了七分,保留了三分。
他得给自己和小十留条后路。
短暂的交流了一番,几人都一一离开,他们都明白走出这个门除了自己,谁也信不过。
街上喧闹声比往日更甚,偶尔能看见穿着奇装异服的当地人路过,游客们也都拿着相机拍照留恋,只因今天是兰撒一年一度的神灵节,除了会在祭坛祈福,当地人也会穿着特制的服饰表示对神灵的尊敬和爱戴。
兰撒洲边际的月岛被正式划分到赫瑞国旗下,对于渔民来说只要他们的利益没有减少,其他的都不会去关注。
“蓝木那小子一定是故意的。”萧三拨了拨头发:“早知道会来这里,我就提前雇人把自己坎进医院。”
黑土露出一口白牙:“你现在拿刀捅自己或许还来得及。”
“我不怕死。”萧三咳一声,故作弱不禁风样:“但我怕疼。”
这句话让其他人都纷纷斜眼,他们在街头沉默着站了一会,便选择不同方向结伴消失在人群中。
萧三跟黑土两人头一次合作,一个是鸡助的可以忽略的复制异能,另一个是土系异能,半斤粪土,八两废铁。
这次的任务目标是个极度危险的亡命之徒,两人心里都愁眉苦脸,但面上都挂着无所谓的表情。
离目的地越近,萧三手心里的汗水渐多,他眯起那双妩媚的眼睛:“黑子,你信佛吗?”
“我信天主。”黑土颇为正式的在胸前比划了十字:“愿主保佑。”
萧三嗤了一声,抬手隔着衣服在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符上摸了摸,在心里为自己祈祷了一番。
拐角处突然出现的人把萧三跟黑土都给吓了一跳,差点没当场拔枪。
许乐微低垂眼帘,刘海搭下来,看不太清眼里的东西,他冷声说:“萧三,能不能把那个男人的事告诉我。”
“谁啊?”萧三掏耳朵,身边的黑土夸张的瞪大眼看许乐,不敢置信的摇头,亲耳所听更震感,当初他可是见识过两人的腻歪程度的。
莫名其妙成了陌路,情爱这东西果然不可信。
“肖白。”声音更冷了几分。
萧三重重的啧了一声:“千面,这还是我头一次听到你这样称呼他。”
“以前你一口一个阿白的叫唤。”黑土及时补充。
阿白。。。。。
许乐身子蓦然一顿,莫名涌出一丝暖流,这两个字仿佛不知何时被刻在心底,拂开那层薄膜,鲜红深刻的字眼扎进灵魂,突如其来的强烈而又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茫然。
“你为了他不惜跟罗烈翻脸,划分界限。”黑土到现在还有些心悸:“当初你还因为他打过我。”
“小十,你这几年一直住在我那边。”
萧三扯扯嘴角:“千面,你在X市安宁大道那边买了一个农场,是你跟肖白的家,前两天我还去过。”
“许乐,你去过X市吗?就在安宁大道那边,那里有个农场,还有个大棚,里面种了冬瓜,毛豆,还有一些蔬菜。”
“小十,以后我会陪着你看日出日落,我们可以种些花草,喜欢吃的蔬菜水果。”
萧三盯住许乐:“你该想想为什么他叫你许乐,而不是千面。”
“小十,那次的任务当中你顶替的是一个叫许乐的厨师。”
许乐蹙紧眉头,脸上的神情写满痛苦,脑中嗡嗡作响,有几个声音在同时响起,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萧三跟黑土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快步离开这里。
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许乐并没有察觉到萧三跟黑土的离开,他抿了抿唇又缓缓松开。
路过的妇人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许乐无意看了一眼就像是被定格住,再也挪不开视线。
“妈妈,这个棉花糖好甜。”小女孩把手里的棉花糖递到妇人身边,甜甜的声音说:“给你吃。”
妇人爱怜的在小女孩两边脸颊上亲了一口:“宝宝真乖,妈妈不吃。”
脑中有个区域就像是突然被砍断,中间插播进来一段奇怪的内容。
“这个棉花糖给你。”
“我身上没钱。”
“不。。。不要钱。。。请你吃。”
“媳妇儿,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阿白,如果我还是会死,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好。”
心脏某个地方像是被绞起来,穿刺焚烧,许乐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小女孩趴在妇人肩头吃着棉花糖,好奇的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妈妈,那个大哥哥怎么哭了?”
“大概是忘了回家的路了吧。”妇人回头看了一眼,轻叹一口气,那个青年一定是遇到了让他难过的事,才会哭的那么伤心。
“那就站在原地等就好了呀。”小女孩眨巴眨巴眼睛:“妈妈,我没有忘记耶,走丢了就站在那里等,对不对。”
许乐捂着胸口缓缓蹲在地上,像个恐慌而又无助的孩子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无声的发出一声呜咽。
他又犯错了,他让那个男人心痛了,难以想象。。。。
阿白,你在哪?别放弃我。
不知过了多久,许乐从那种剧烈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他把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都重新翻出来思考了一遍,包括罗烈的目的。
理清思绪之后,许乐回到住处,房里的罗烈似乎因为某些事而愤怒,脸上笼罩着戾气,却在看到走进来的人时一瞬间烟消云散。
嘴边露出的笑容在看到许乐有些不太对劲的神色之后略微顿了一下:“怎么了?”
许乐摇头,看不出任何变化,只是脸上的表情没有温度:“没事。”
“走吧。”罗烈诧异的看了一眼许乐,暗自把眼底的审视给迅速遮掩,不会出问题的。
并排走着,许乐突然冷不丁的开口:“罗烈,计划可能需要改变一下。”于飞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赫瑞国四年一度的总统大选将近,斯波尔议员是这次候选人名单里胜出几率比较大的一位,他这次特地带着夫人前来乌尔镇,暗地里雇了几个摄像师和记者随同。
同娱乐八卦上面明星的炒作一样,他们需要在投票前做些什么来获得人心。
报纸头条上如果刊登的是某某议员带着家属去接近底层群众,甚至抛开身份去帮助那些人,无界限的接触,以及对劳动者的友好势必会引起不小的波澜。
网络是个很好的媒介,如果有不知名网友将斯波尔议员亲民的举动拍下来放到网上,效果可能会比其他竞选议员说破嘴皮子慷慨激昂发表的那些言词得来的效果还要大的多。
清晨渔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