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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景想了想:“丽江?九寨沟?再不就是拉萨?”
“豁,这么小资啊?”王一然笑了起来:“不想出国去玩玩啊?”
路景无奈道:“英语不好啊,如果带助理去,那哪还叫出游啊,我想一个人出门啊。”
“我英语也不好,对了,你什么专业毕业的?”
路景忙道:“新闻系啊。”
“新闻系?”王一然猛然间想起路景确实是新闻系毕业的,又道:“我听说你以前是做企宣的,后来改行来演戏了,真的假的?”
“真的。”
王一然竖起拇指:“你真牛,这都敢跨行。”
路景惭愧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就是一时冲动,就跑到亚娱参加比赛了,没想到还真签约了。”
王一然苦叹一声:“这都是命啊,你看你现在多好,邀戏又多,演技也棒,哪像我啊,圈里拼搏了这么多年,还是半红不紫的。”
路景无言以对,忙举起酒杯:“别说那些不高兴的,喝酒吧。”路景与他碰杯,看着他满面愁容,心中颇有感悟,这个圈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怀才不遇的人比比皆是,如今看来,还得要有靠山,才能走的更远,更久。
一个小时过后,半瓶葡萄酒喝光了,烤鸭也吃了多半只,王一然酒足饭饱的离去,留下路景独自一人在房车里发呆。明天最后一组镜头是要赶在日出之前拍,所以,路景今天又不能回家了。
夜里十一点,路景洗漱过后回了房车,正准备睡觉的时候,房车的门突然被敲了几下,路景跑去开门,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窜了进来,随即迅速的锁上了门。
“你怎么来了?”路景诧异道。
闫贻东看到桌上的残羹剩菜,笑问道:“和谁吃的啊?”
“和王一然。”路景回身躺到简易床上,打了呵欠道:“你这么晚过来干嘛,该不会是想我了吧?”路景虽是开着玩笑,却也希望闫贻东能顺着他的话说。
“当然想你了,不然我才不来呢。”闫贻东脱掉外套,掀开被子挤到被窝里,温暖的感觉让他舒心的低吟:“暖和死了,让我抱抱。”
路景顺从的让他拦腰抱住:“公司里忙吗?”
“还好。”闫贻东有些困了,慢慢闭上了眼睛。
路景轻轻推了推他:“你别告诉我你要在这儿睡?”
“嗯,在这儿睡了。”闫贻东紧贴路景后背,蹭了又蹭:“有件事儿得告诉你,冯董投资得电影已经敲定了,你和沈清越双男主,这次能不能赢就看你自己的了。”闫贻东尽他所能,争取到了这个角色。
路景疑惑道:“你这语气,怎么听起来像似好不容易争取到的?”
闫贻东挑起嘴角:“也不知道许宸萧用了什么手段,硬是让冯董取消了双男主的计划,让你来担任男配,不过现在没事儿了,依旧按照原计划走。”
“你怎么做到的?”路景问道。
闫贻东抱着路景:“别问了,我困了,让我睡会儿。”
路景没在追问,而是回过身让闫贻东枕着他的胳膊,笑着说:“我也困了,晚安。”
之后的时间里,两人再无交谈,闫贻东似是睡着了,微微打起了鼾,平日里的他睡觉极为安稳,何曾有过打鼾这种事情发生,路景心道,他真的是累坏了。
第二天一早,路景悄悄离开了房车,准备拍摄最后一组镜头。摄影机开启,路景再次上了威亚,衣摆于空中飞舞,手中长剑潇洒挥动,正当拍摄到紧要关头的时候,闫贻东竟然穿着他的运动服前来,站在工人员后头眯眼笑着。
“停停停,路景你往哪看呢?”导演拿着喇叭喊了起来。
路景暗中咧嘴,赶忙道歉:“不好意思导演,我刚才走神了。”
导演怒气冲冲道:“都拍这么多场戏了,你还能走神,我也真是佩服你,各组准备,从新来一遍。”
路景垂着头,待威亚放下来之后,又重新准备了一下,当再次升到半空中时,路景再次朝闫贻东的方向瞄了一眼,他竟然在笑,而且笑的毫无遮掩。
“不我说路景,你总往那边看什么?那边有钱还是有美女啊?”导演气急败坏的扯着嗓子猛喊。
路景再次道歉,不得已镜头又要重新来了,当他再一次升到半空中时,路景宁死不在看闫贻东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快点完结啊……
☆、第99章 浪漫旅行
“他剪了,新头发,电话也换了号码;怎么问都不回答……算了吧;他装傻,惹你大声骂;别把自己;弄得像笑话。死了心,也能全部都归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是你;他是他,何必说狠话,何必要挣扎;别再计算代价;爱了就爱了,若失去感觉……”,路景难得有一次真正的假期;忙完古装剧的拍摄任务,一切都进入了后期制作,没有参与的他,拿上了闫贻东替他准备的机票,飞往了加拿大蒙特利尔。
路景一直觉着,自己不是个浪漫的人,可谁又能说,不懂得浪漫的人不能享受浪漫呢?飞往蒙特利尔的飞机上,路景听着《爱就爱了》这首歌,就如同《雨夜》一样,让他执着且迷茫着。
我仍旧会流着眼泪微笑着看那,潮落与潮起。
此次出国,对于一个英语半吊子,法文几乎为零的路景来说,还是较为困难的。也幸亏闫贻东想的周到,在抵挡的当天,特地请朋友来接了路景,当做是免费的导游。路景入住了洛斯时尚酒店,闫贻东相当阔气的替他定了豪华超大房间。身处繁华之中,开窗眺望城市美景,总有种说不出的安静。
路景很想让闫贻东一起来的,可闫贻东说,公司事情太忙分不开身为由拒绝了。临出行前,闫贻东特地来机场送他,千叮咛万嘱咐,好好玩儿,别想那么多……体会一下,浪漫之都的风情。
要说路景天生就是命贱呢,到了蒙特利尔的第二天,路景竟然落枕了,脖子一动便酸疼难耐,奈何闫贻东的朋友在场,又不好拒绝他的盛情邀请,唯有歪着脖子,与他四处看着、瞧着、逛着。
闫贻东的朋友叫刘安心,还有个英文名字路景没能记住,索性就叫他安心了。听听,这名字起的多好,颇有种高枕无忧,安心一世的意味。事实证明,刘安心人如其名,他在凡尔登开了一家特色餐厅,一来中国游客颇多,二来又是华裔集中的地区,收入相当可观。短暂的接触下来,路景发现,刘安心是个一劳永逸的人,想法和点子都听猎奇的,每每聊天,都会让路景感到无比轻松欢愉。
蒙特利尔的第二天晚上,华灯初上,圣劳伦斯的一家餐厅里,刘安心很是好奇的看着路景,“你和贻东是不是我所想的那个关系?”
路景笑着“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
刘安心肆意打量,抿唇笑道:“就是我想的那个关系了,其实来这里了,我应该直截了当的问的,但是毕竟咱们刚认识,我还不太了解你的性格,怕让你尴尬。”
“我的心很大”,说完,路景便笑了起来。
刘安心同样笑着“看得出来,贻东很在乎你,至少是在于健泽之后吧。”
“怎么,你也认识于健泽吗?”,路景很是好奇,总觉着闫贻东身边的每一个熟人,都知道于健泽这个人的存在。路景心里有点儿别扭,但也说不上是不是吃醋。
“当然。”,刘安心耸了耸肩膀“前几年也是这种情况吧,于健泽到蒙特利尔来度假,也是贻东托我照顾他的。”
路景骇然瞪大眼睛,“也是住洛斯吗?”
“怎么可能。”,刘安心笑声不止,苦笑道:“得了,一看你就是个爱吃醋的人,我还是跟你说了实话吧,要从何说起呢?”,刘安心微仰着头,像似搜刮着记忆,“我记得当年于健泽来这里,住的不过是三星酒店,不过当时不能与今日同比,那时候贻东还没掌权,可见你赶上好时候了。”,刘安心丝毫不遮掩心中想法。
路景颇觉尴尬,依旧歪着头看着刘安心。
“对了,早上我就很好奇,你总歪着脖子干嘛?脖子疼啊?”,早上碍于还不太熟,刘安心不太好意思问出口。
路景捂着脖子,笑道:“确实疼,昨晚没睡好,落枕了。”
“瞧你这命。”,刘安心肆无忌惮的打趣着。
路景同样笑着,“我就是没福气。”
“来,今天也逛了一天了,赶紧吃了晚饭你好回去休息,明天我带你去圣母教堂瞧瞧。”刘安心举起高脚杯,有意碰个杯。
路景捻起杯子,轻轻一碰,送到嘴边抿了一小口,“我能选择不去吗?”
“不去?那你想干嘛?”
路景笑了笑,“我不是大艺术家,就是个普通人,我来这边呢,就跟在自己家没什么两样,想在酒店老实的待着。”
刘安心紧皱眉头,“你可真是够无趣的,闫贻东怎么受得了?”刘安心不过是句玩笑话,他当然知道,闫贻东既然选择了他,必定是有吸引他的地方。
路景耸了耸肩,“我本身就是个乏味无趣的人。”
“那行吧,既然你选择拒绝,正好我明天就回店里看看,你就跟酒店待着,如果有事儿随时打电话call我。”刘安心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了路景。
享用了鲜美的晚餐,刘安心开车将路景送回了洛斯酒店。超大的房间里,挤满了各样摆设用具,流光浮华,倒也没有多少落寞与空旷。放好热水,路景脱了衣服跨进了浴缸,慢慢仰起头靠在池壁上,慵懒的闭上眼睛,享受这短暂的舒心与浪漫。
也不知过了多久,浴缸里的水突然荡起了涟漪,围绕着路景露在外面的腿轻轻的激打着。路景半睡半醒间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只觉着一个黑影朝他扑来,吓的他连忙坐了起来,连带着惊叫一声。
一声惊叫,吓了闫贻东一跳,本是来感的部位竟是有些蔫了,“吓到你了?”
路景彻底清醒了,脾气暴躁到,“你干嘛啊,每次都玩这种把戏,让你吓死了。”
闫贻东哭笑不得的将路景拽到身前,从后面抱住他,“我这不是刚有空吗,又听刘安心说你吃醋了,我怕你不理我,就赶紧飞过来了。”
路景仰起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脖子疼,别乱动。”
“落枕了是吧,没事儿,我帮你揉揉。”,闫贻东大手抚上路景脖颈,轻轻的揉着,“两天没见,想我了吗?”
“你说呢”,路景微笑着,“我们明天回去吧?”
“回去?这么快啊?”,闫贻东再了解路景不过,说道:“咱们后天回去吧,明天带你去见个人。”
“谁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闫贻东歪着头,在路景的脖子上啃了一口,“我想了。”
路景笑着躲闪,“只要不碰到我的脖子就行。”
“放心,我会注意的。”,说完,闫贻东便在浴缸里上下起手,直到水花激荡泡沫纷飞,与两天积存的精华融合一体,难舍难分。
第二天一早,闫贻东带着路景去了蒙特利尔一个独具风格的村庄,名为‘同性恋村庄’,路景在这里见到了许久不曾谋面的唐丹丽,姐弟二人相见,热情不减,相互拥抱,路景更是喋喋不休道:“丽姐,我要知道你在这里拍戏,我早来看你了。”
唐丹丽点头笑着,“还不是闫贻东不告诉你,想给你一个惊喜呗。”
路景撇了撇嘴,笑问道:“丽姐,你这回拍的是什么电影?”
唐丹丽转过头,从透明的玻璃窗看向外面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