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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瞳孔猛然一缩:“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事!”
宇文凯笑了:“莫非上仙做这事的时候没有想过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吗?”
白眉还没有开口,只见宇文凯走下座位,一步步走向他,面色陡然一凛:“还是众位上仙在高位待久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了吗?”
“你!”话音未落,就被宇文凯一剑斩下头。
不屑地看了一眼脚边死不瞑目的头颅,宇文凯看向昆凌宫宫外,回忆着那本卷轴里一个个名字,勾了勾嘴角:是时候了,一千年的仇也该一个一个的报了……
大步向外走,对着一边惨白着脸的守卫开口:“凌羽这家伙不知道跑哪去了,你去找找。”
守卫点头,虽然还没有从天界支柱叛变的震惊中走出来,但扎根在他心里的服从命令不容他拒绝宇文凯。
回到天界的乐幽哼着歌,往清幽宫走。
突然看到前面的女人,不满地皱眉,转身准备走。
“乐幽上仙捅了大篓子打算走了吗?”女人空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乐幽皱眉,回头开口:“音缘上仙说笑了。”
挑眉:“我们本来就只是合作关系不是吗?我的目的是大人,你的目的是那个男的,各取所需不是么?”
音缘咬牙:“可是你别忘了我们一千年前能成功都是那位爷帮助的!你这样违背他的命令,坏了大事怎么办?!”
“呵。”乐幽讥讽地笑出声,慢慢走进音缘,在她的耳边悠悠开口:“不知道羽平王看到当年清纯的音缘上仙变成这个样子……”
“会不会厌恶你啊?”音缘脸色惨白。
握紧拳头:“彼此彼此。”
呵……对啊,都是一样的人啊……
青丘,女人拼命往顾哲所在的地方跑。
“大人,找到那个□□的解药了!”
顾哲手指猛然一颤,抬头:“你可确定?!”
“呼,是的大人,这位大人中的是魔界的密毒!”女人喘着气,心里却有疑惑:“但是大人,没道理啊,我们妖族似乎没有和魔界有过过节吧?”
顾哲点头,看了一眼女人的表情,缓缓开口:“继续说吧,还有什么被你发现的。”
女人,确切来说是顾哲还是异兽蛋时把他偷出来的狐狸妈妈,佩服的开口:“不愧是大人,臣确实有一个发现。”
从怀里掏出一本书,一点也不优雅地坐下,摊开书,指着书上的说明:“谦哲大人你看,当时这位大人中的是这种□□,但是正常来说只要量不足,对于大人这种实力来说根本不可能变成这个样子。”
顾哲皱了皱眉,脑海里猛然回忆起之前刺向自己的那把匕首,是这样吗?
“还有还有,”姬源指着另外一边:“我看了和它反应会让你昏厥出现中毒现象的药物,你猜我发现了什么?!”笑得狡黠,冲顾哲眨眨眼。
“……不知道。”顾哲无语地摇头,果然灵狐族的狐狸就是奇怪,刚刚还挺规矩,一提到自己喜欢的就原形毕露了!(ノ=Д=)ノ┻━┻
“我发现大多数都会让人死亡!”顾哲的脸色白了一下,听到姬源接着开口:“但是但是!”
“有一种药物和它一起使用会让人像大人这样,只是陷入昏厥,要是本人意志力顽强的话,是可以醒来的!”
顾哲微微一愣,莫名松了一口气,摆摆手示意姬源可以离开,静静地看着睡得安详的沈音,半响伸手摸着他的脸,刚刚听到他可能会死的时候自己的心脏差点停止,原来不知不觉,自己对这个当年只知道修炼的男人爱得这么深了吗?
黑暗里的沈音似乎感觉到了顾哲的心意,手指动的更厉害了,自己,似乎还不能就这样睡过去啊。
“喂,本座谦哲,汝是何人?”
“呆子,你怎么只知道修炼啊,修炼有什么好玩的?”
“师兄,快醒来,我们一起去渔阳村,我带你去吃渔阳村的烤乳鸽~”
一个个片段涌入沈音的脑海,小哲……
光团静静地飘浮在虚空之中,看到身边的荧光慢慢又出现一层光晕,低低地笑:“呵,真是让人赞叹的爱情啊……”
虚空之中浮现出一把黑色的匕首,正是那人被沈音挡下的那把,如果沈音他们在的话,就会发现上面的黑色暗淡了不少。
“真是期待啊,看似是希望的苏醒带来的可能会是绝望吧……桀桀桀。”
☆、苏醒前夕(捉虫)
时光流逝,青丘倒是很平静,天界却被闹的天翻地覆。
“天后大人,最近天界的仙人陨落了不少啊!”清媚仙人忧心忡忡地开口。
“对啊对啊,会不会是魔界干的?”
舞凌坐在王座之上,没有开口,视线装作不经意地扫过几个明显心不在焉的仙人,缓缓开口:“事情我会查清的,还请诸位勿要惊慌。”
宇文凯低着头,似笑非笑,呵,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没有用的啊……
乐幽也没有多么害怕,一脸无所谓的站在朝堂上,心里却想着那位大人怎么什么动作都没有,莫非羽平王中的毒压根没事?
目光瞬间阴沉,看了一眼另一边的音缘上仙,咬牙。
音缘上仙心里想的,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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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隐藏在黑暗里伺机而动,一千年前的黑暗,将会再次降临于世间。
天界禁地里,舞凌白皙的手划过最中央的石碑,抿着唇,眉头紧皱。
一千年前的舞凌和舞卿还是一朵双生花,没有灵识,只是侥幸在一场浩劫中存活下来被上一任天帝选中带会天界而已,什么都不知道。
舞凌懊恼地叹了口气:“真是……明明只是一朵什么也不知道的花而已啊……”所以我干嘛要为了天界东想西想啊,连舞卿也是,干嘛要把权力看得那么重呢,只要和我说一声,什么都可以给你的啊……
舞凌这一待,就是半天,终于揉了揉酸痛的腿,想起为天界一直鞠躬尽瘁的宇文凯:“嘛,那个孩子一定知道些什么吧,去问问好啦。”
语气欢快活泼,舞凌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可以让自己的本性暴露出来。
这边宇文凯看着浑身伤痕的凌羽,冷哼:“早就告诉过你别多管闲事,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
QAQ哼唧,对大人那么温柔,对我这么凶。
凌羽皱了皱鼻子,撇过头不理宇文凯。
宇文凯好笑地勾了勾嘴角,慢慢走到凌羽的旁边,接过一旁神官手里的药,慢慢涂在凌羽的脸上:“好了,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听完凌羽的叙说,宇文凯眼底划过一丝黑暗,清幽宫么……
青丘,顾哲坐在亭子之中,旁边躺着沈音,低着头看着杯子里的茶。
树藤开口:“大人,为何还不去天界?”
顾哲微笑着回答:“切勿焦躁,一千年我们都等得了,不差这一时,”将杯子拿起“很快他们就坐不住了吧,呵呵。”
手一松,水杯掉落,滚烫的水撒在顾哲的手上,顾哲恍若不觉痛,依旧微笑着。
鱼责抖了抖,妈呀,主人再不醒,这位大人估计会黑化吧!绝对会吧!!
黑暗里的沈音终于睁开眼,隐隐约约看到一丝光亮,慢慢起身顺着光线走去。
仿佛穿过了一层薄纱,沈音看到不远处一个美貌的,男子在喝酒,你是谁?
男子抬头,看到沈音,突然勾唇一笑:“喂,本座谦哲,汝是何人?”
“……不知。”沈音皱眉,许久没有说过话的喉咙有些干涩。
“哦?”男子挑眉没有再说话,沈音也没有开口,静静地站在他的旁边。
“呵呵,你这样沉默,倒是和他挺像的。”男子突然笑起来,但是沈音却觉得对方笑得很苦涩。
“……谁?”
男子愣了愣,突然想起什么,笑着递给他一罐酒:“我怎么就忘了,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他呢。”
沈音没有说话,接过酒,坐在男子旁边开始喝了起来。
“唉,他是天界堂堂羽平王,我是一只脱离六界之外的,东西……”男子明显有些醉意了,看着远处的景色缓缓开口。
羽平王?沈音皱了皱眉,很熟悉,突然头一阵剧痛。
再睁眼,那个男子已经不见了,自己出现在了一个密室里,这一次,别人似乎看不到他。
“大人万万不可啊!”“是啊,谁都知道这是个阴谋啊!”
中间坐着的是刚刚那个男子,坚定的摇头:“不,我需要去,他还在等着我。”
“呵,你他妈疯了吗?!”一边身形修长的男人破口大骂:“他压根不爱你,甚至除了修炼什么都不知道,你干嘛为了他这么拼?!”
沈音看到中央那个男子的目光暗淡下来,看到他再次摇头:“无所谓的,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能得到什么。”
心有些痛,上前想要抚平男子紧锁的眉头,沈音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穿过了男子,这是幻境吗?这个幻境想对我说明什么?
熟悉的剧痛再次发生,沈音勉强睁着眼,看到男子似乎说服了旁边的人,坚定着步伐离开密室。
“轰!”巨大的轰击声将沈音吵醒,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挣扎着冲出去,却看到了……
人间地狱!
不远处天兵天将聚集,沈音晃了晃头,向那里走。
看到了被众人围杀的,那个男子。
眼睛已经变紫,夹杂着一丝血红,浑身浴血。
最后浑身金光的中年男子怒吼:“天界叛徒谦哲,今日处以死刑!”
沈音想动,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子被金光盖住。
“羽平王!你给我停下!”
恍惚间,另外一个男子飞身抱住这个叫谦哲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
幻境破灭,一股黑暗猛然包住呆愣的沈音。
顾哲突然手一抖,猛然涌出不安。
“桀桀桀。”黑暗里的光团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低沉地开始笑了起来:“好戏要开始了啊……我的朋友,你会怎么办呢?”
会赢吗?还是和一千年前一样,输得一败涂地然后苟且偷生呢?
呵呵,千万别输啊,这次我可不会再给你重来一次的机会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新文求预收啊啊啊!
☆、苏醒
一切如顾哲想的那样,有人按耐不住了。
“该死!乐幽上仙又想单独行动吗?”音缘拦住乐幽,怒视着他。
“怎么?难不成我得呆呆等着你所谓的计谋奏效?!”乐幽挑眉,一脸不屑:“这么久了都没有一点动静,况且那位爷都一千多年没有出来了,世界变成什么样子了它难道知道?”
音缘有些迟疑:“那位爷神通广大,我们最好还是听他的……”
嘲讽的勾起一抹笑,乐幽低低地开口:“啊,那你就慢慢等着它把羽平王送到你身边好了……”
“冥王的走狗。”
音缘上仙脸色一白,猛然抬头却看见乐幽已经一挥袖离开了天界,一时间瘫坐在地上,没事的,没有错的,我只不过是为了他而已……
而此时的将军府,宇文凯正准备按着名单去收拾另外一个大臣。
“恭迎天后。”“恭迎天后。”
拿剑的手一顿,宇文凯皱了皱眉,看向一边同样不解的凌羽,点点头,快步走出去:“臣宇文凯恭迎天后。”
舞凌点点头,回头冲身后的下人挥挥手:“尔等暂且退下,吾还有事要与将军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