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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金钱又抿了口咖啡,漫不经心道,“名草有主了。”
他说这话还是有点心虚的,纪景远算不上他的男朋友,而且那个臭流氓现在还在追杀他……
想到这里,金钱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怎么纪景远还没来收拾他?
对面周凯泽看到金钱看时间以为差不多了,他局促地站起来,向金钱伸手,道:“那就这样吧,我得回去了。”
金钱站起来与周凯泽握手,弯了弯嘴唇,说:“行,到时候再联系你。”
周凯泽一走,就有人过来了。
然而这人不是纪景远,而是抱着两杯热饮、一脸愁闷的林知飞。
金钱脸都黑了,某个流氓是属蜗牛的吗?咋这么慢。
谈成生意,尤其来的还是可塑性很强的小攻,他心情好的不得了,好到有点想挨操了。
懒得去办公室,就在大厅里的沙发坐下。
金钱睨了林知飞一眼,问:“咋?”
“给你喝的。”林知飞默默地把饮料推到金钱面前,低下头咬着吸管。
金钱拒绝:“我不喝,刚才已经喝了一杯咖啡了,等下被射尿就丢人了。”
“……”
林知飞瞪向金钱,愤愤道:“你他妈又秀恩爱!有性生活了不起啊!”
金钱懒洋洋的,“就了不起。”
林知飞一拳打在棉花上,他悻悻地哼了一声,又咬向吸管嘟囔道:“你们太讨厌了。”
“行了知知,你要是真觉得寂寞干脆来我们婚介所注册会员呗。”金钱不遗余力地打广告,“我们店正筹备办一场户外烧烤交友活动呢,到时候大家都聚在一起,你也能认识更多的小攻。”
金钱从一开始就极力邀请林知飞过来办个会员,然而林知飞又不傻,按照他们俩这个交情,至少得免个单吧,然而金钱却闭口不提,资本主义都不能吃亏的,他才不会上当。
林知飞想到这么多年的感情都值不了9999元就颇不是滋味,感慨道:“我都请你喝饮料了,你不礼尚往来给我免费啊?”
“行呗。”金钱今儿心情好,干脆让他免费加入了,“你爹我准了。不奢望别的,只求我的大恩大德你记一辈子。”
林知飞立刻眉开眼笑,跟着插科打诨:“感谢天感谢地,感天动地兄弟情,明天中午西园饭店我请客!”
“好,明天一起吃饭,人不来也行钱必须到。”
林知飞和金钱都是有志气的人。
金钱励志破处,而林知飞励志脱单。
然而金钱破处成功,林知飞这脱离单身仍旧遥遥无期。
两人虽然一起长大,然而运气却是天与地的差别,按照今儿的流行词来说,就是欧皇和非酋。
金钱看得也有点心疼,生日许愿都希望林知飞赶快找到对象。
林知飞开心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过来的目的是要跟金钱吐苦水的,他赶紧敛了笑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金钱不经意地一瞄,顿时打了个寒颤,一看林知飞这模样就知道他又要怨妇上身了。
果不其然,林知飞开始吐槽昨晚的调酒小哥,说他是如何见色起意,说自己只是想交个朋友而他却想上他,说了一大堆金钱听得都昏昏欲睡了,眼皮阖下去之际,眼角余光忽然瞥到门口一道高大的身影,他瞬间激灵了。
流氓终于乘着蜗牛来了!
金钱一拍桌子站起来,在林知飞吓懵逼的眼神中,他转身往纪景远小跑过来,一边冲林知飞喊道:“我先去上个床再来听你吐槽啊!”
第4章
纪景远今天换了辆车,金钱坐上车,拍了拍座椅,问:“这就是那蜗牛啊?”
“什么蜗牛?”纪景远看了眼金钱,说,“你把安全带系上。”
金钱扣上安全带,“车啊,我等你老半天了,一直不见过来,不是蜗牛是啥。这车啥牌子的我刚才没注意看,你告诉我我下次买车一定不要这个牌儿。”
“没见过你这样上赶着求收拾的。”纪景远发动引擎,边解释,“别怪罪到车上,上班高峰期堵车,好半天才排着队过来。”
“没办法,你爹我心情好,免费给你日。”金钱懒洋洋地说完又伸了个懒腰,一副没啥精神的样子。
纪景远啧了一声,调侃问道:“开业大酬宾?”
“对啊,今儿开业的,好再来休闲城。”金钱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前后就我一个忙活的,哥你可悠着点啊,弄坏了我就不好再做生意了。”
“想得倒挺美。”纪景远瞥了他一眼,不轻不重地说,“我弄死你。”
一听,金钱顿时精神了。
别看纪景远比他小一岁,但脑瓜子灵光着呢,有个好脑袋偏偏不用到正途,就知道一些变态流氓招数,脸上却一副谦谦君子随和平易的样子,“衣冠禽兽”这个词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幸好的是,金钱这人不吃软不吃硬就吃抖S,越折腾他越起劲,一个锅一个盖,型号大小绝配。
金钱浑身血液都开始欢腾地流动了,他摸了下纪景远的大腿,在上面摩挲了两下,掀起眼皮子看着纪景远,故意放轻了声音道:“说起来,你是不是被拷了一晚上?还有精气神吗?”
“我在开车,别闹。”纪景远腾出一只手抓住金钱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下随后松开他,右手扶上方向盘,“没,你走了没一会儿我就打电话叫助理过来解锁了。”
金钱顿时有点恼,后悔没把他另一只手也拷上,省得还有手可以拿出手机打求救热线。
他开始浮想联翩,应该准备两副手铐,一只手拷柱上,另一只手和脚腕拷在一起,像纪景远身体僵硬如铁的人坚持一晚上这个姿势肯定有他好受的。
设想到最后,特别失落,懊悔极了。
金钱幽幽地叹了一声,“那你得救了为啥不来找我啊?害我还高兴了一晚上,现在看跟傻逼似的,白高兴一场。”
你又不让上门。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太晚了,怕打扰到你休息。”
“哟,还挺体贴。”金钱乐了,直接戳穿道,“那你还给我打那么多电话,得亏我机智提前设成静音,才没有被你打扰。”
“想给你做会儿思想教育而已。”纪景远看了他一眼,问:“昨晚为什么要整我?”
金钱没好意思说实情,张口就道:“看你不爽。”
纪景远默了片刻,才语气不明道:“行吧。”
金钱摸了摸脸,感觉车内温度骤降,他看了看面无表情开车的纪景远,努努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正偷偷懊悔说错话时,纪景远注意了下车况,抽空转头看向他,视线在他脸上停顿了几秒,眼神格外意味深长,“待会儿让你更不爽。”
纪景远转了方向盘开到另一条街上,金钱看着车窗外陌生的景物建筑,他问:“你带我去哪啊?”
“去我家。”
金钱呆了。
他和纪景远当床上好友两个多月,每次都是在酒店,从来没想过去彼此的家里,现在一来,让他有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变质了。
金钱有点慌,求他:“能别去吗?在附近的酒店就好了,别那么麻烦了。”
纪景远语气淡淡地说:“不麻烦,你裙子放我家,必须得去。”
“你想要我穿裙子?”金钱瞪大眼睛,原来是这个原因,他有些松了口气又隐约感觉有点不是滋味。
纪景远看了看金钱,唇角微弯,一字一句地说,“甜甜,我很记仇的。”
纪景远确实很记仇。
金钱又穿上昨晚的芭蕾舞裙,连腿袜破了,纪景远嘴上说着怕他受凉冻着,一边给他塞了个一头镶着毛茸茸兔尾巴的棒子。
金钱咬牙,瞪着纪景远,怒骂:“禽兽!”
纪景远手上拿着用了一半的KY,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掀了掀眼皮子,“来,甜甜,继续昨晚的舞蹈。”
金钱才不听他的话,嗤笑一声,刚又要骂,纪景远就按下开关,体内的棒子“嗡嗡”地动了起来,他嘴边的话一下子转了弯变了调,小声地哼叫。
纪景远看着金钱难耐的样子,嘴角笑意更浓,问,“想不想换个频率?”
“换……你……大——”金钱还没骂完,身体里的东西震动得更快,活生生地把他的骂声掐断了。
纪景远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看着金钱白净的脸蛋逐渐爬上诱人的红晕,眼睛半阖,嘴唇微张不断溢出低吟,他定了定,转而坐到床边,嗓音带着浅浅的笑意,“甜甜,你要是能坚持跳完一支舞,我就放过你这回。”
“跳……什么……”
金钱屈服了,后面那玩意儿磨得他实在难受,前面又被紧身袜绷着,前后夹击,他眼角都泛红了,现在一心只想着解脱。
“睡美人,会跳吗?”纪景远笑了笑,“我昨晚去看了会儿这个视频,挺美。”
《睡美人》是经典的芭蕾舞,金钱哪能不会跳,他红着眼睛软软地应了一声,纪景远早有准备,随手打开柜上的笔电放伴奏。
这支舞跳跃动作很多,金钱刚踮着脚迈开要往上跳,顿时感觉到后面的棒子往后挤出去,伴随着往下流的东西,他惊呼:“要掉了——”
“自己按回去。”
金钱无力地瞪了纪景远一眼,在心里骂个没完。
变态,流氓,不要脸。
金钱忍着巨大的羞耻,手探向身后,用力一按。
手上没轻没重的,他又叫了出来。
纪景远一瞬不瞬地紧盯着金钱,看着他咬着嘴唇抵不住快意却坚持着小踢腿、分腿跳,时不时地把手伸向后面去固定住,嘴边溢出的叫声急促而诱人,让纪景远有种错觉,他的声音几乎盖住了伴奏声。
“甜甜你真美。”纪景远喉咙滚动。
金钱大喘着气,明明被折腾得要死,还有力气呛声:“废话。”
这段舞断断续续地跳完之后,金钱半条命都没了,躺在床上就是条咸鱼,任由纪景远干吃咸鱼。
纪景远体力够腰力足,一个小时后,金钱后边儿已经彻底被弄麻木了,然而体内的快意却一层叠着一层涌来,他睁大眼睛,从脑子里蹦出“要完”两个字后,直接被弄失禁了。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子臊味,金钱把脸埋在枕头里,听到身后纪景远低低的笑声,他又气又恼,开始前面没完的工作,继续暗骂纪景远的祖宗十八代。
“爽吗?”纪景远问。
金钱声音闷在枕头里,即便没了精力但在言语上依然不认输,“你他妈臭不要脸的流氓,不要脸不要脸——全世界就你不要脸。”
纪景远亲吻他的背部,直截了当地无视他的骂话,压住愉悦的笑,又问:“要不要给你翻个身?”
“不翻,懒得看你,看着就糟心。”
纪景远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一旁,抓住金钱的手,“翻过来,我给你剪指甲,你指甲长了,看我背上一条条的抓痕。”
金钱翻了个身,哼了一声:“你有这个闲功夫还不如换条床单。”
纪景远说:“你先起来,我再换。”
金钱气冲冲地爬起来,瞪着纪景远,“你他妈拔X无情,没歇两分钟就赶人。”
纪景远拍了下他的屁股,脸上挂着餍足的笑,温声道:“没赶你走,甜甜你先去泡会儿澡。”
纪景远去放了热水,随后要把金钱抱过去,金钱不让抱,嘴上说着他俩又不熟,硬着骨头坚持一个人走过去,纪景远也不再劝,在一旁伴着,金钱强撑着酸软的双腿,等泡上热水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纪景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