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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舍长。
众舍友都纷纷点头同意梅子的话。这倒让我心中有些汗。
“我以前不也是一个人么?也挺好的嘛,你们不用那么刻意。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我真的很感动她们的照顾和理解。连同性都能坦然的说出要帮我找。她们对我的好,我无以回报。
“而且,我不知道我会喜欢什么人,一切随缘吧。最终是男是女无所谓。很多都是强求不来的。你们也不需要那么煞费苦心。缘到之时,他或者她自然会出现。”我只想找到一个感觉对的人,是男是女,对我,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缘分是要靠自己争取或者寻找的。古才,多看一看周边的人,也许,缘分就在身边。”虫虫挨着椅子,摇晃着杯中的吸管。
“古才,不要把自己想得于世不容,你生于这个时代,就应该顺着这个时代的规律去走。虽然我们都叫你古才,但是,你要记住,你叫萧以颜,你的生存空间,不应该只有我们这几个人,多去接触一些人,世界还是很大的。”性格跟我比较相近但已经有了男朋友的来来放下自己的杯子,认真的看着我。
我环顾了一周在场所有的人,毛毛、虫虫、小鬼、梅子、来来、叶叶、两两,每一个都很认真的看着我。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们的意思,我又岂能不明白?只是,那些东西,真的强求不来。而且,像我这样的人,那那些方面确实没有需要。
谈情说爱?呵呵,我真的不感兴趣。我的内心有一道影子,我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是它纠结这我的情感我的世界。我总能写出一些深情款款但却很空洞的的诗词,因为,我是为了那道影子所写,但是,不具体,所以空洞。
我一直在找一个能和那道影子重合的人,可是,终究没有人能够重合。舍友们介绍认识得人也不少了了,但是,我对他们也只是一笑而过而已。没有一丝的感觉,要我怎么继续?我是一个注重感觉的人。
或者,可以说,我寻找的是一种灵魂上的伴侣。所以,我不会轻易的支付我的感情。或许,我只是胆小,或许,我害怕受伤。更或许,我是一个没心的人,承载不了任何的情爱。一个人,孤老也未尝不可。
“不要把话题都转到我身上,你们知道我早就习惯一个人了,突然多出一个人出来,我的日子还能那么自在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我逍遥自在的日子还没过够呢!对了,毛毛,上次是谁在背后偷袭你的?等下我们回去,集体去调戏他怎么样?”那些话题,我不想再继续。
“靠,是个叫‘一叶扁舟’的,你一说这事我就气愤,TNND,上次我们群殴‘法老王’的时候,我站在最后面,他竟然从后面偷袭我,害我装备受损了一大截。”毛毛说着就火了起来。
“我知道那个人。”
“我也知道。”
“貌似我们群殴过的,他肯定是怀恨在心,要不怎么敢挑最后面的你打?”
“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不是自寻死路吗?等下回去,继续群殴。玩偷袭,姐姐们也会,还是集体群殴式的偷袭,不把他的破船给拆了,我们就不叫‘江湖八豺女’,哼哼。。。。。。”
一谈到游戏,话题就多了。这正是我要的效果。也是她们知道我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才随着我的话转了去。这些话题,她们跟我,也不是一次两次的提,但都被我一笑而过,提的次数也逐渐变少了。但各种不同的人还是通过她们几个的努力跟我认识了。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风尘游子,估计今天的话题也不会扯到我身上。众情,终归难却。
☆、诗碎情意生
身体,莫名其妙的又抽痛了,医院,也去了不知道几回,终查不出是什么原因。渐渐的,我也只是任由身体从自然的疼到自然不疼。只是,过程,有些难熬。但,逐渐的,也就习惯了。一个人,咬着牙,终归,又过了一天。
舍友们眼里的担心越来越是浓重。而我,却总是在痛过之后笑笑。还活着,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为何还要为那一时的病痛苦苦的纠结?痛过,就过了。
“寒风欲碎玲珑体,纤手难扶半步梯。含包花骨犹待放,只是暮颜已笼夕。”苦笑着吟出几句诗。爬楼梯的时候,险些从上面摔下来,还好身边的叶叶扶住了我。原来我的身体已经如此的破碎不堪。
“你还有心情吟诗!”叶叶有些气愤。我知道她只是担心我。
我只是笑。我对自己无能为力,难道还不让我吟诗疏解一下吗?
“古才,你别这样吓我们,好不好?”叶叶隐下所有哭腔,把我一步一步的扶回宿舍。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们第几次下课回来扶着我上楼梯。我也不想,所以,我在病发的时候尽可能的一个人呆着,咬着自己的手臂,忍忍就过去了。
“别担心,一下下就好了。”我冲叶叶笑了笑。
是呀,忍忍,一下下就好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生活是那样的美好。我告诉自己,虽然我知道,那只不过是我欺骗自己好好生活的借口。但是,纵使自欺欺人,心里也会好过一些。
“一下下,每天都一下下!”叶叶险些吼了出来。说完,就把头撇向了一边。宿舍其他舍友也投来担心的目光。
“我明天请假回去,去医院。”我知道,只有去医院,她们才会放心。纵使我知道去医院也无济于事,而且还很浪费钱。但是,我还是要以这个为借口,只是为了让她们安心。
家里其实也不太清楚我的病况。每次去医院都是我一个人去的,他们只是给钱。我也习惯了一个人去面对。这一次,我想,我还是必须回家。这里我呆不下去,不是因为疼,而是,无法面对舍友们那些关心的眼神。
我感觉我就是一个错误的存在,哪里都不适合我生存。家里的情况我很清楚,我不能再让家人担心我的身体,那一些疼痛,只要还在我的承受范围,就都不算什么。我可以承受得来,又何必让那么多人担心?
背着自己的包,踏上火车。一个人来,也一个人回。我早已经习惯。
家人很诧异我的归来,我没有说我要去看医生之类的,只是说回来办些事。其实,我想去别的地方的,只是,我的资金不够,我只能回家,而且,回家还能帮家里干点活。家人并没有做过多的追问。因为,我从来就不曾让他们担心。
撑着摇晃身体,把家里养的猪给喂了,然后就是鸡鸭。这些,都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虽然爸妈经常说我是大学生,不应该再做这些粗活。但是,我又怎么忍心看他们做那么多?是的,我是家里唯一的大学生。祖上或许也没有什么文人墨客,一直都只是农民。父母也只是普通的淳朴农民。
家人很以我能上大学而为傲。但是,其实,我好想说,我终归要让他们失望了。我的身体,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我只能努力的去过好今天,等待明天。这也是我一直清冷的拒绝别人的原因。我太了解我自己,何必把悲伤担心丢给别人?
“你怎么用手机上了?”手机没有设置隐身上线,而且,也要向舍友们汇报一下情况,所以没有隐身。一上线风尘游子的信息就过来了。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设置我上线提醒呢,要不怎么抓得那么准?
“回家。”其实我不喜欢手机上线,懒得打字。
“不是周末,怎么回家了?学校没课了吗?”我们两的基本情况彼此都挺清楚的。他其实跟我是一届的。还小我一个月。
“修养中。”依旧是简洁的回复。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
“无碍。”
“你没有说实话!”
“什么才是实话?实话不一定是实,只有你愿不愿意去相信。”
“我。。。。。。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手机不想多聊。懒。”其实,我有一种想告诉他我很难受的冲动,只是,我还是犹豫了。
我承认,其实我也想有人关心。
“哦,那你有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我,一直都在。”风尘游子的话,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我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的原因,让我变得脆弱了,竟然想要有个人来依靠。点指风尘,我是否还有能力去点指风尘?
望着手机屏幕,我呆呆的,有些不知所措。他,让我有种想要依赖的感觉,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一向坚强的萧以颜竟然想找人依靠,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笑话。如果萧以颜撑不起自己了,何能去撑起这个家?全家的希望都在我的身上。
懦弱了,想要退缩了。我狠狠的咬了自己的手臂。萧以颜,这是不被允许的。
“凉风暗度沧零夜,一宵冷雨葬心花。魂似寒冰吹欲碎,白屏廖字绕天涯。”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我还能作诗,但是,我心中确实难受。一个不能确定的自己,谈何去寻慰他人?手上的牙印清晰得让我想哭。
“骤雨扶檐落尘埃,交结纷扰意徘徊,乱风肆虐无留意,柔情唯寄相思海。”风尘游子突然在我的Q上发来一首诗。因为我是隐身,估计他不知道我在线吧,只是想给我留言。是我刚才对他的态度太生硬了吗?
但是,看那几句诗的意思,好似不是生气,而是要表达自己的心意。风风雨雨的,骤雨扶檐,洗落尘埃。好一句写景拟人,似乎那雨是有生命的。但是,往深处去想,这句绝不是单单写景这么简单。他要表达的。。。。。。我心中暗暗吃惊。他,难道是。。。。。。我不敢想下去。
交结纷扰意徘徊。他纠结我们之间的情意?柔情,相思,意思是那么的明显。我有些慌了。我想,我一定是看错了。或者,他发错了。我不在线,他这么可能是发给我的呢?
雨是我,檐是他。尘埃是曾经的心绪。暗喻那么深,后一句却那么直白。我不知道我庆幸自己读得懂还是该哭泣自己读得懂。
“寒风欲碎玲珑体,纤手难扶半步梯。含包花骨犹待放,只是暮颜已笼夕。”我回复了我在学校写的那首。算是拒绝吧。我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我也不能假装懂了却道不懂。毕竟,我不想欺骗自己,也不想欺骗他。
我的身体不由我,我无法接受别人,希望他明白。含包花骨犹待放,只是暮颜已笼夕。这些沉重的无奈,不知道他会不会懂。
“为卿拾得残心片,今宵醉卧却无眠!寒雨催秋霜伴倚,雪山抚琴不羡仙!”我以为他会知道我的拒绝,但是,没想他却不死心。
不羡仙,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我又这么会不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已经不是单纯的网友或者朋友那么简单了。他这是,对我表白了。我明白,我都能懂。只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已经拒绝了,我知道他能懂得我发过去的东西。一如我读得懂他发过来的东西一样。可是,我真的不能。他的诗句让我感动,我能感觉的到他的纠结,因为,我们隔着网络,我们没有见过彼此,除了文字,我们什么都没有。可是,仅仅是文字,却还是牵扯到了那些被我列为禁忌的感情。
我感觉到我的心很疼。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这么做。所以,我也没有再回复。我宁愿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能读懂我的文字,为什么我又能读懂他的文字?难道,我们从骨子里就有些相同?还是,我们原本就有着一丝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