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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微微的加快。
分不清是什么感觉,像是害怕,又像是兴奋。
我主动打开双腿,“进来吧。”
事先的准备很充分,进来的时候只有轻微的痛感,内部挤压的感觉进行到一半,寒鸦咬住我的脖子,双手卡住腰部,而后律动起来。
整个世界都摇晃起来,全身烫的厉害,混乱里,我只能抓住浴缸的边缘,声音从唇边倾斜出来,“寒鸦,寒……”
寒鸦的声音像野火燎原一般的火热,漆黑的瞳孔里透出几点魅惑似的红光,“怎么?”
“寒鸦,寒鸦”
对,我喜欢他。
爱他现在的表情,爱他现在的声音,他抚摸我的手指,他亲吻我的嘴唇。
爱本来就是最本能的东西。
我压制了那么久,只为了一个所谓的原则,也许不应该?
谁管他应不应该,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有那么多的计较,那么多的羞耻心。
我把腿张大最大,好方便对方出,嘴里哆哆嗦嗦喊着还是他的名字。
水花四溅的摩擦撞击里,小腹渐渐发烫,前端被被恶劣的玩弄,生理上的快感真实的让人觉得感动。
寒鸦灼热的喘息声,让我觉得很痒,体内的冲撞又显得太过可怕。
激烈一阵抽动后,我又被架着抬高双腿,支撑在浴缸上,寒鸦猛地戳刺进来,又变换着花样换了好几个动作。
这个人到底有多爱我?
我真的不清楚。
腿骨狠狠的蹭在浴缸上,被撞得有点疼,但是火热的头上顾不了那么多,全部的思维都集中在一点上。
我想要动自己的前端,却被人阻止了,他威胁的说道:“你从现在开始完完全全属于我,这里也是我的,只有我能碰,明白吗?”
我刚有动作挣扎,就被恶狠狠的顶了一下,“不然我饶不了你。”
得逞了的人又恶劣的俯身,气息全都吐到耳朵里,“你想要,就开口。”
就算在混乱的时候,我也生气了,示威的掐住他的手腕,“别太过分!”
结束的时候,我都已经没有力气了,被寒鸦半抱在怀里,清洗身体,里面外面。
慢慢的不知道怎么又来了一次。
我迷迷糊糊的,反正很累,又觉得很舒服,低着头,看着水缸里,有几缕血红从交合的地方飘散出来。
我搂着寒鸦,皱着眉抗议道:“够了……不要了……”
“你先睡。”寒鸦吻了吻我的眉心,敷衍道。
我抗拒起来,但是动作不知道怎么的,没什么力气,更像是在玩情趣,寒鸦反而更卖力。
索性,闭着眼睛,把力量全部交移到他的身上。
后来的意识真的就没有了。
……
早上醒过来,寒鸦已经不在了。
身体被清理的很干净,没有任何想象中的黏腻感。
懒懒的起身,刚刚伸了个懒腰,就看见寒鸦端了个盘子进来,上面放着一杯牛奶,和一个三明治。
早餐的时间非常短暂。
相互进食过后,一起出门跑步,回来就出了一身汗,然后各自去洗澡,寒鸦开始办公的时候,我则只能无聊的等着中饭来临,下午跟上午基本相同,要么,他陪我去练枪,或者对战,或者进行极限体能锻炼,要么跟上午一模一样。
我现在大概就是这种模式。
有点像被圈养起来的宠物。
手指摩挲着腰间的图案,一边看着一本名叫《荆棘鸟》的书籍,可惜完全看不下去。
扔了书本还是去烦那个人。
让他吻我,脱掉我的衣服,然后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来。
很多次。
我们他的办公桌上z爱,我脱掉衣服躺在上面,只剩两条腿在桌子边缘,体内的律动也显得很灼热,腰部卡在桌子边缘,被撞得不很舒服,但只有这个时候,寒鸦是热的,温热的,火热的,可以灼烧掉我的所有一切意志力。
这大概就是爱了吧。
我们也会在沙发上做,场地很多变。
然后去旅行,去尼泊尔,去巴厘岛,还去了马尔代夫,野战,车震,所有能试的我们都试了。
有的东西食髓知味。
z爱,对我来说,算不算是?
10月底,我见了柠檬。
柠檬带我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的眼睛是金色的,带着蛊惑一般,明明非常普通的面容,但是只要看上一眼,就再也无法移开,他端坐在真皮的沙发里,气度雍容。
“你想好了吗?先生。”对方彬彬有礼。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的条件,你帮我调查清楚所有的关于我的事情。”
“这是一件小事,举手之劳。”对方笑得非常客气。
也许换个普通人,真的就只是举手之劳……但我的身份太复杂了,就连苏秦他们,费尽心思,能找到的东西都非常少。
我笑了一下,也不想多说什么。
对方看我主意已定,说道:“那么我们现在履行契约。”
我退了一步,冷笑道:“现在还太早了吧,不如我们这样,你们每提供一段我的资料给我,我就给你一次血液。”
“次数呢?”
“三年资料,换一次血液。”
“成交,愿合作愉快。”对方伸手。
我却连回礼都不想,因为这些人,他们是和寒鸦完全对立的存在,等同于敌人。
我现在只能求助这些人。
他们足够强大,他们不受寒鸦势力的影响。
他们需要我的血液,而我需要所有的一切的真相。
我已经厌倦了懵懵懂懂的状态,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变动,我却被人用温柔蒙蔽住了眼睛。
我很介怀,为什么在我12岁的时候,寒白会出现在我的身边!这个时间比寒鸦早了足足十年!
苏秦呢?
他是我的情人。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世界都混乱了。
我以为他单相思我。
怎么都没想到会是情人关系,情人,从一定层度上是有感情的。
那么我苏秦必然时常出现在我的周边,寒鸦在边境认识我,对我身边的人不可能不熟悉!
但是他说他不知道!
也许他只是在装不知道,但是我的心却裂开了一条缝,这条缝隙里滚涌出来的液体,让我不知所措。
我相信寒鸦。
所以我逃避了,就如同苏秦所说的一样,我逃避了。
我没办法去面对。
我孤军一人,没有谁能够等这种惶恐,我除了寒鸦,什么都没有了。
活下去的信念,生的希望,全部都没有了。
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站在现在的这个位置。
为什么我沉默,你也就沉默呢?寒鸦?
我不是傻子,我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那些事情,我如果有野心,你根本就困不住我的啊……
或者,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准备,所以才一字不提?
在有限的时间里,能温存就温存,我们……这样算不算一种默契?
心寒的默契。
这次是柠檬牵的头,柠檬有办法隐瞒我真正的去向。
我找柠檬,其实也想了很久,随口问问,却没想到对方真的有想和我达成协议的人,条件只有一个,就是要我的血液!
回到别墅的时候,还没下车,就被一股森森寒气笼罩,我看着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气息十分可怖的寒鸦,有点想笑,坐在副驾驶室的柠檬说道:“沈哥,你怎么了?”
“我厌倦了。”我开口说道。怕对方听不到,我又扬高了声音,重复到:“我厌倦你了,寒鸦!”
所以,你他妈的不要给老子眼色看!
我恶狠狠的想到。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哥,你别撒谎!”柠檬无奈的说道。
我白了他一眼,打开车门,在外面站定,微微昂起下巴,示威的看着对面的人,无视他带来的所有的压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爱你了,你会拿我怎么办?”
“杀了你。”对方毫不犹豫的给了我答案。
坚硬的,冰冷的,像刀一样的插在我的胸口。
“但是,在哪之前,你是属于我的!”他走到我面前,目光死死的锁定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的清清楚楚,“你今天去哪了?”
果然不知道吗?
柠檬这个时候还是蛮可靠的。
我露出牙齿笑了,拍了拍身后的车,笑道:“跟柠檬劈腿去了。”
“……”寒鸦的冷冰冰的凝视着我,看样子根本就不信。
柠檬则无辜的嘟起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寒鸦似乎根本不忍苛责我,也不太介意我之前说的话,我的语气也好,我的动作也好,他都无视,他牵起我的手,带着我往别墅走,声音随着风,轻飘飘的传入我的耳朵里,“沈墨,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一句话,被风分成好几段,才传到我耳朵里。
他说,沈墨,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我在折磨我自己吗?
我在吗?
我笑起来,格外的灿烂。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说出这句话的人,他爱我吗?
肯定爱啊。
所以才会用这么无奈,这么心疼的声音发出叹息。
我看着他的背影。
黑直发铺散在肩头,让他的背影看上去,那么的清俊,甚至有些单薄,有些仓皇,这样的一个背影,却生在一个男人身上,性格还完全的相反的坚硬,冷而硬。
我伸手拽住他,从后面抱住他,用一种保护的姿态。
寒鸦要动。
我按住他,哑声道:“让我抱一会。”
一会就好。
别墅门前的花圃里,有几朵不知名的红色花朵绽放,莫名的香气围绕在鼻尖,却怎么也抵不住这个身上传来的馨香。
我开始接受事实。
我是爱他的。
很爱。
所以,容不下半点的沙子。
我要去知道很多他隐瞒的事情,不论好坏,我的过往,我有权知道,我有权发言。
而我怀里的人,却根本不懂这个道理。
他只知道保护我。
掩盖住那些斑驳不堪的事实。
☆、第四十四章
44。
寒鸦开始限制我自由。
再一次。
并不是很厉害,类似于软禁。
不过,上一次的时候是心腹周淮,这一次换成了他本人。
11月初的体检显示,我的体重达到了140,其实已经维持了一段时间的这个体重,身上的肌肉块虽然有锻炼,但还是并不十分明显,只能用手非常明确的感受到,还是有点瘦。
但我确实有好吃好喝,可惜就是涨不上去。
也有可能是因为运动量过大的原因。
没什么可做的,两个人天天呆一起也很腻,我最近迷上了一种肥皂剧,看得比较有味道。
美国的警匪片,很长有一百多集,每集都会花大量的片段描述的犯罪动机,及各种反侦察行为,还有很多利用科学武器进行破案的例子,最有趣的是根据犯罪现场进行的死亡还原,根据这种行为判断出子弹具体是从什么方向射出。
挺有意思。
可惜国内不让播。
片子还是寒鸦给我的。
这人开始研究我的喜好,分散我的注意力。
有时候也会跟我着我一起看,不过他明显就不专心,拿着一本书,骚扰我,手伸到衣服里抚摸,反复揉弄敏感点,看我有反应了,就抱着我,脱掉裤子,进行扩张。
所以那几天经常我一边看电视,他一边在后边动。
有时候正好放到模拟死亡还原,一般这种时候,实验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