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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几天经常我一边看电视,他一边在后边动。
有时候正好放到模拟死亡还原,一般这种时候,实验人员都要开好多枪才能找到正确的射击方向,所以,模式就是,枪枪爆头,血液喷啊喷,溅得墙面上到处都是。
正巧这个时候,我一阵莫名兴奋。。。。。。竟然就那么射了。
我嗜血吗?
杀人对我来说有快感吗?
我直接否决自己,也许就是巧合,彼此做过那么多次,已经很熟悉了,兴奋区域都被探索干净,现在其实只要挑动这一块地带,就已经能够得到膏潮。。。。。。
寒鸦得出的评价就是我变敏感了。
老子气得脸都红了,真想废了那张嘴。
寒鸦不止一次的对我提:“沈墨,去学调酒。”
因为提得太多次,想忽视都不行。
那种心理很微妙,明明不爱,但是抵不住对方的请求。
我并不是那种耳根子很软的人,但潜意识里,我总想随他开心。
大概自己也觉得背着他去调查自己的过去,会给他很大的打击,所以多多少少会有补偿的心理。
最后我真的去学了。
师傅是我和他一起去酒吧找的,看着哪个酒保的花样玩得好,就雇佣哪个,反正很随意,都没当回事。
而寒鸦看起来是真的想让我学好,一般这种时候,根本就不会来打搅我,一般会很安静的坐在边上一本书籍。
师傅其实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长马尾,穿着利落,英气勃勃,比当下好些男孩子都有男子气魄,关键是,人家长相还不懒。
教的人尽心尽职,给人的感觉太纯真太美好,都不忍心拒绝,我怎么好意思不认真学?
学了十来天,就有成效,回家给寒鸦调了一杯血腥玛丽。
寒鸦喝了一口,就凑过来喂我。
口感很糟糕。
显然我调酒失败。
寒鸦耍无奈的以赔偿的理由,轻轻巧巧的撬开我的牙齿,舔我的上颚,又纠缠住我的舌头,直到我满脸通红无法呼吸,才放开我。
“如果下次还失败,这个就是惩罚。”冷着脸说话的人看起来很有威慑力,不过内容却没什么信服力。
我笑得很开怀,连连点头称是。
这种游戏我们玩了很久。
从接吻,到手交,到咬,到腿交,无所不能,就是不真的做。
往往这个人把我撩起火来,就把我搁在床上,自己则去看公司文件。
把我弄得很烦躁,调酒就更加上心。
近一个月后,我终于调出了一杯真正的酒,味道掺杂着果味,又带着龙舌兰的醇香,酒的后劲很大,最后两个人都有些醉。
相互对视,然后慢慢的接吻,脱掉衣服,爱抚,连最后的进入都显得很温和。
长期未使用的地方干涩的厉害,刚刚开始的动作,甚至只觉得痛,异物感侵入的感觉很强烈,但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觉得很满足,很满足,那是一种连心间都快被融化的感觉,无关x爱。
我全程都看着压在我身上的人,看着他微微抿着的嘴唇,看着他微微出汗的额头。
伸出手握住他的手。
微微的喘息,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心里什么都没有。
人格实验:
挑选体格健壮,头脑聪明的男女结合,生下带有父母双方优良基因的孩子,然后在施加高强度和高度现实主义的洗脑教育,然后培养出“超人”(力量和智慧,知识都远远超过普通人的人,更可怕的是他们的人格魅力),来担任社会主义国家未来的栋梁和指导者。
纸张很新,甚至每一个字都还散发着油墨的香味。
但我看了三遍才懂。
不,应该说是才接受。
我是纳粹婴儿的试验品。
我的父母之前可能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只是如同动物一般的交合,然后生下了我。
作为一个实验而言,如果“标本”足够多的话,应该要尽量尝试使得相同的“标本”经历不同的过程,再观察它们的不同反应:这个实验是有这样的条件的,有一些父母没有逃跑,有一些父母逃跑之后被杀了,有一些父母逃跑之后被杀的是母亲,也有的是父亲,,这些都可以看作是“同类标本的不同实验进程”。
而我的父母就属于逃跑之后被杀了。
我在育儿院和一群同龄孩子,在面无表情的冷血护士的看护下长大。
我是孤儿。
育儿院里很多都是孤儿。
我放下纸,很平静的伸出胳膊让对面的男人取血。
这个男人,绝非一般的人。
男人笑起来,隐隐有些压力,“沈先生为什么不提防身边的人呢?”
我目光瞬间就冷了,哼道:“我还没到需要别人指指点点的地步,先生,请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男人金色的眼睛里,有一些奇怪的光芒流动,没有再说话,只是让人取走了我1000cc的血量。
还真的不大客气。
“两次的量。”男人开口道。
两次加起来1000cc,好像并不是难以接受。
我点点头。
只是六年的幼年期,我的资料就足够沾满足足十张纸,上面详细的介绍了什么是纳粹婴儿,什么人参与了计划,计划持续了多少年,有多少人因为这个实验死亡。
准确来说,我是第二代试验品。
而这个实验,并不是纳粹主导的,是另外一群狂热分子组织的,在纳粹战败之后,在二战前后的动荡里,他们有更长的时间来发展和持续这个实验。
死亡的人数很多,是你只要看一眼就会心惊的数字。
12月转眼就到了,我看到了第二份资料,上面显示着我所在的育儿园在我七岁那年发生特大事故,全院人员无一幸免,而我活下来了,独自一人被流放到了边境,没有人清楚我怎么活下来的,因为在边境的气温极度严寒,就连个成人,都会因为困乏停下来休息,最后被冻成一根冰雕。
八岁那年,白·斯罗德在义军中收养了我。
从此以后,白·斯罗德花了很长的时间教导我,比如纠正我偏激的悲观和现实主义。
八岁那年,我目光冰凉,小小年纪看起来比一般的成人都要怕人,我从来不会去实质伤害任何一个人,我会从思想上控制他们,尽管我没有成功过。
因为,我是失败品,我没有人格魅力,也没有足够的脑子,只有一样东西,我比任何人都要有天赋,力量和速度。
在被烧毁的育儿园里,找到了当年所有的一切实验数据,上面所说的纳粹婴儿是一个年纪更小,金发碧眼的小男孩,但他被证实死在了育儿园。
白·斯罗德是什么人?
照片证实,寒白就是白·斯罗德!
现在这些照片来得更为清晰直观,里面有很多关于白·斯罗德的单独照。
20年前的白·斯罗德和现在的白·斯罗德,在样貌上没有一点点的改变!
寒鸦说谎了!
这个念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悲哀,我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巨浪吞没。
我又去查了很多东西。
越查心里越平静,死一般的静。
所有的东西在一瞬间全部坍塌,什么十年,什么爱情,还有车祸,医院。。。。。。全部都是他么的放屁!
假的,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寒鸦第一次出现,是在2014年6月。
这是寒鸦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给我资料的人说,那时候,强大的血族王者寒鸦才刚刚从休眠中清醒过来。
而我。
只是白·斯罗德献给寒鸦的一个祭品。
每个纯种血族从黑暗中归来,都需要一个血液里充满活力的祭品,而我恰恰好就是那个祭品。
我满目通红的全部看完。
心里有很多东西犹如刀割一般的难受。
“1月22日是什么日期。”
“白·斯罗德领养你的日子,也正好是你的生日,不或者说,是白·斯罗德的生日。”
“白·斯罗德到底是谁?”我指着资料问道,“为什么这上面只字未提?”
“这个我们也不能透露给你,白·斯罗德是全世界都想要拥有的终极秘密,而全世界,唯一能够自由接触他的,只有阁下。”男人眨了眨金色的眼睛,极为自然的说道。
茫茫然的站起来。
男人也站起来,问:“先生,要去哪?”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需要的话,可以随时给我电话。”男人笑着递过来一张深蓝色的卡片。
这标注着,长达四个月的调查结束了。
恩,结束也好。
我失魂落魄的经过男人,走到大街上,呆呆的找了一个椅子坐下,然后觉得冷,才发现自己竟然连外衣都忘了拿。
已经是一月了,天气冷得很,重庆才才下了一场雪。
无所谓了,我的心早就凉了。
很久之前,在12月,我看到白·斯罗德的时候。
或者更早,在苏秦给我“寒白”照片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忍不住咆哮起来,胸腔里慢慢的都是沉甸甸的东西,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为什么当时会那么傻?会那么轻而易举的相信别人说的话?
活该!
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纷纷侧目。
大概是觉得我是个疯子吧。
好冷。
我打了个哆嗦,又觉得很困乏,我已经期待很久这份资料,这个事情耗掉了我太多的精力,我不愿意给寒鸦伤害,所以从头到尾,我都在假装。
假装自己不明白,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好累。
我要睡了。
睡吧,睡吧,等睡醒了,就又是完整的,美好的一天。
属于我的新的一天。
第一部完结。
☆、第四十五章
45。
小巷子里静悄悄的,我揉揉脑袋坐起来,找了处水洼,仔细检查着伤口,头上的伤已经没事了,但有把刀插在胸口,怪不得我觉得疼。
我顿时咬牙切齿,那群兔崽子捅了人都不带把刀拔起来,实在可恶!
看着只有半截露在外边的短刀,我皱了皱眉,直接把刀拔了出来,血液迅速的喷溅的到处都是,场面跟杀人现场差不了多少,不过。。。。。。也确实就是在杀人,那帮小子恨我恨到牙痒痒,自然是想我死,可惜我死不了。
失血过多只有一点不好,就是眩晕。
尽管是短暂的,但是还是很难受,我无力的靠在墙边上,等待眩晕过去。
伤口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合,然后体内的血液在短时间内恢复到正常值。
五分钟后,我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关节,骨头一阵阵啪啪啪的响,舒展好了,才去捡在小巷深处的破麻布袋,这里面就是我的全部身家了。
心想着,这群小子也确实没眼光,竟然没把这样东西抢过去。
把脸抹干净,身上其实根本不用怎么管,我已经有小半年没换过衣服,一件衣服早就千疮百孔,上面沾了厚厚一层的黑色油腻物质,所以根本看不出血色。
拾掇好了,我才慢悠悠的把麻布袋背起来,去我常去的哪家废品站,大爷一样的把麻布袋扔地上,“老板!我来卖瓶子!”
没错,破麻袋里,装的全部都是我在垃圾堆里翻出来的塑料瓶,及部分废铁。
“好好好,咦,黑子,你身上啥味儿啊,味儿这么大!”老板连连用手闪着空气。
我赔笑着说道:“哪儿的话啊,我就一流浪汉,半年没沾过水了,您不洗澡半年,身上也这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