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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哪里?”黯哑的嗓音,戏弄的说道。
我固执的不肯说话,努力的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尽量保持冷静,但是,怎么可能呢?
身上的人,背后的人。。。。。。
我怎么冷静的下来?
克身体体又重新起反应,很痛,但还是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这种身体的反应,在现在看来,我只想抽自己。
“沈墨,从以前开始,你就很少叫出声,现在我想听,你为了我开口好不好?”喘息的声音就贴在我的耳边边上,微凉的气息进入到耳朵里,微微的发痒,抽宋没有一刻停止,两人体温都有所上升,以至于,身体里的人给我一张灼热的错觉。
“沈墨。。。。。。”磨人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喊。
我不耐烦了,偏过头,咬住他的肩胛骨,“闭嘴!”
“来点助兴的东西吧。”男人的态度突然就变冷了,动作也停止,搂着我,放松了手臂吊着我高度,让我以被进入的方式,坐在他的小腹上。
我缓了口气,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只听啪的一声,四周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然后正对着我的屏幕忽然就亮了起来,短暂的空白之后,我看到了一个晃动的人影,就像是从镜头前不经意走过一样。
镜头正对阳台,所以,稍微的震动之后,能够清清楚楚的看清楚阳台上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站着的男人,留着半长的,略显邋遢的头发,而坐在软椅里面的男人,则显得干净柔软的多,安安静静的被站着的男人整理着头发,初一看,这幅画面很普通,但是,只要稍微仔细看一下,就能看出坐着的男人目光呆滞,对于站着的人来说,态度显得非常冷淡。
阳台上,也就是软椅的脚边放置着五六盆绿色的盆景,护栏黑色的涂漆已经有部分被腐蚀,可见房子的年代很久远。
当初我决定租它也是因为他的落后。
那几盆盆景还是安泽辰拿过来的,说最起码要有点绿色才能像个家。
我嘲笑他过得像养老,一度都不打理。
我全身的声音忽然全部都梗在喉咙管,怎么都出不来,也咽不下去,浑身无法控制的打颤。
画面还在继续,我喂苏秦吃饭,我喂他喝水,我跟他讲话,我放空一切,呆呆的坐在阳台上发呆,画面很多很多,从早到晚,无一遗漏。
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住了不到二个月的破房子里,被放置了这么多的摄像头,阳台,客厅,卧室,甚至是浴室,所以地方无差别无隐私的全部都安装了摄像头。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你安装的!”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语调。
“这些?”男人静静蛰伏在我身体里的物件,忽然抽动了一下,长时间的停止让肠(杀莫)壁几乎粘合,只动一下,都让我痛的白了脸色,“你生气了。”
细密的汗珠顺着我的下巴一滴一滴的落入到黑暗里。
我忽然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比如,是谁在报纸上刊登关于我的谣言,比如又是谁不准那些人再来伤害我。
心里觉得更冷了。
我颤颤巍巍的开始发抖,根本就停不下来的发抖。
为什么是我呢?
我嘴唇颤抖的说道,又非常的愤恨,这些情绪组合在一起,让我无所适从。
身后的动作更加粗暴了,血液一直不停的从交(杀莫)合的地方流出来,我没觉得痛,甚至还能感受到一股无法掩盖的快感,好可悲。。。。。。
我明明,明明就不想这样。
我想到那时候,我在垃圾堆里求生活的时候,又想到后来我照顾苏秦的时候。
我想,为什么我落魄的时候,你不来找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
“沈墨,你喜欢苏秦吗?”寒鸦的声音也很黯哑,这是在动情吗?
我脑袋里的东西一帧一帧的闪过,乱的让我根本理不清。
我不知道他会做多久,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人类,持久力本来就很长,我要忍耐。
我要寻找机会。
“沈墨!”脖子里传来的撕裂感,让我微微的缓过神来。
我愣愣的看着屏幕里,顺着抽(杀莫)插动作的频率,而微微颠动的画面,麻木不仁的转动了一下眼珠。
“你在吻苏秦,在浴室里。”寒鸦的声音带着微微的蛊惑,让人根本无法分清说话的人的本意。
我眨眨眼睛,仔细的看着屏幕里的自己。
为了方便给苏秦洗澡,我也一样脱得很干净,苏秦那时候,是刚刚搬到第二个住处,对陌生的环境,反应会比平常更加不安,洗澡的时候通常会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黝黑的瞳孔,像面镜子一样,一尘不染的注视着自己,我安抚性的吻了他,镜头里的画面,肯定现象不出这么多,镜头里只看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在小心翼翼的亲吻一个像娃娃一般的男人。
佝偻着背,微微侧过头,亲吻他的嘴唇。
有问题吗?
有问题!
当然有!
浴室!洗澡!厕所!这是人最隐私的事情,为什么这个人会变态到如此地步!
为什么他要无死角的渗入我的生活?
我竟然开始觉得头疼。
脑袋里有一把火,熊熊的燃烧起来。
不光身体热,就连心都灼热起来,我努力的睁大眼睛,努力的喘息,努力的想要缓解这种灼热感。
但我没办法动,固定我的东西,全部都是金属制品。
“寒鸦。。。。。。放开我。。。。。。”我张开干枯的嘴唇,艰难的说道:“我会满足你。”
“是吗?”侵略性的人,松开了我的脖颈,但是因为伤到了动脉,血液在他松开的一瞬间,直接喷射了出来,溅得屏幕上都是。
血迹斑斑之下,我就在安静的,认真的给苏秦洗头发。
苏秦很乖的端坐在小板凳上。
“。。。。。。是。”我更艰难的回答道。
“先来点小要求吧,你叫出来,给我听听。”顶(杀莫)弄瞬间停止,寒鸦就像看好戏的人一样,恶劣的让人憎恶。
我张开口。
努力了,尽力了。
却依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我办不到。。。。。。
应该怎么办?
“沈墨,你崩溃的模样。。。。。。”他的气息也乱了起来,按捺不住的重新开始抽动,这一次的动作,比之前的更狂野,每一次进入都很深,“更加,性感。”
“恩,恩,啊啊。。。。。。”我咬着唇,断断续续的发出让我羞耻的声音。
这是必须的。
如果,我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我就需要放弃很多。
这一点,不算什么。
真的不算。
“啊,啊啊。。。。。。”
而且,身后的人很有技巧,内部每一处都被摩擦到熨帖,温柔舒适,让人微微的轻颤,忍不住的想要沉迷。
渐渐的越来越有感觉。
灼热汇聚在小腹,又流到下(杀莫)体,不消一会,就已经重新勃(杀莫)起。
大概,有几百下。
屏幕里的场景换到了卧室,我搂着苏秦,倒在床上,絮絮叨叨给苏秦讲故事。
我浑身无力的到达了顶峰,但是却又不能射(杀莫)出,涨的很难受,前端可怜的只渗出一些被稀释了的血色。
“寒鸦。。。。。。我,让我去吧。”我大汗淋漓的哀求道。
寒鸦大概觉得烦了,把手指塞到我的口里,让我只能继续发出吚吚呜呜的生吟声。
他猛地持续的抽动了一段时间,忽然骤停,把我狠狠的搂在怀里,声音沙哑到吓人,“沈墨,这里装了窃听系统,连接着苏秦的卧室,你刚刚的声音。。。。。。真的。。。。。。”
“你说什么!”我瞬间全身冷遍!比那时候在teixs手里的时候还冷,瞬间恐惧的情绪就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说。。。。。。”
“你他妈的不是人!你他妈的怎么能这么恶心!你他妈怎么就这么想死?!为什么要惹我!为什么要逼我!”我激烈的动弹起来,语无伦次的,一遍一遍的重复。
怎么能?
怎么能让苏秦看到,或者听到我。。。。。。
我大脑发麻,手脚冰凉,然后开始颤抖起来。
而就在此时,寒鸦射(杀莫)精了,强有力的喷射在肠壁深处。
“呵,你这么在乎他?”说话的人冷冰冰的哼道,但他的呼吸声很重。
等待一切完毕。
他抽离,倨傲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道:“明天早上,我会给你解开,期待你明天的表现,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
我面对的,只有暗黑的,冰凉的空气,和屏幕里安静睡着的两个人。
我和苏秦。
浑身的血迹的我,张大双腿,跪坐在地毯上,静静的,静静的,努力的睁大眼睛,盯着屏幕里的两个人。
空气里,飘荡着一股精(杀莫)液和血液混合的气息,和另外一种甜腻的,奇特的,无法忽视的异香。
☆、第五十四章
54。
我靠着冰凉的墙,坐着喘了会气,才动手拽住白线,我连给自己停顿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把东西从身体里抽出来。
过程很难熬,拔出的时候,血液流的很凶。
脚底下的地毯,大部分已经被血浸湿,这些血液,大部分是从颈部动脉和直肠里流出来的。
而现在,这些伤口早就复原。
我静静的坐了很久,才站起来,去摸了摸屏幕里,睡着的人的脸颊。
来给我解开禁锢的,只不过是两个我根本就不认识的中年男子,对满地的鲜血无动于衷,他们只顾给我松绑,把烂成一滩泥的我扔在血泊里。
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我微微的低着头,仔细的把自己靠近屏幕里的亮着的光源,仿佛这样,可以让我变得温暖一样。
我不死,这是我唯一的筹码。
我会怀揣着这份筹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仰起头,赤身裸体,大步昂首走到门外,对着明亮的大厅灯光,闭上了眼睛。
那一天,不会太久远。
不然,苏秦会死。或者,我会死。这两种答案,都不是我所期待的。
应该怎么做?
我一边想,一边回到自己的房间,进到浴室里,清理自己的身体,穿好衣服,端坐在床头。
床头柜上的武器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放置的,还是一把刀,不会换成了一把太刀。。。。。。这种刀体积太大,根本做不到出其不意,有跟没有是一样的。
微微的风就从窗外一遍一遍的吹进来,带着凉爽,昨晚的事情,每一幕都牢牢的印刻在我的脑海里,越想,越是全身发热。
我根本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但是,我需要冷静,寒鸦比我强大的不是一点两点,我需要的不是正面迎击,而是出其不意。
这种方式,对我来说,反而更有效。
直到中午,才有人过来通知我:“寒爷请沈少前往餐厅就餐。”
并不是第一天晚上吃饭的地方,这次的地方明显更加开阔,奢华的水晶吊顶,每一处的雕刻都是利落大气的犹如大师作品,而可以容纳上百人的饭桌前,更是挂着一幅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寒鸦身穿着一件欧式宫廷礼服,高贵而优雅的坐在首位上,周淮站在他的身后,而他的两边分别就坐的是几个年轻的盛装女性,她们身材窈窕,面容姣好,头发的颜色也不尽相同,身上都带着各种耀眼的珠宝,把寒鸦环绕在其中。
女人们就在叽叽喳喳的跟寒鸦说些什么,听见通报声,才纷纷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