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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坐了一会,楚笛和涂天骄就离开了,一则是涂天骄在,楚笛也不方便和张家爷孙说话,二则张爷爷的身体不能过长时间的说话,他需要休息,所以,只说了几句话,嘱咐张爷爷好好休息,便离开了病房。
“别看了,人已经走了。”张老头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再看着好已经晚了,当年给你和她定了亲事,人家也没嫌弃你只是一个没读过几年书的野小子,是你自己一直看人家丑看不上人家。现在人家已经长大,她的身份已经暴露,涂天骄是肯定不会允许你再接近她的,你也注意些,楚笛这孩子不会介意你还和以前一样对她,但涂天骄肯定不允许。”
张茂林闷声闷气的嗯了声,没有再吭声,在床前坐下,闭上眼睛假装休息,张老头看了他一眼也没再吭声,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第254章
茹倾世正坐在桌前,外面传来喧哗声,她的眉头微微一蹙,看了一眼朱妈,朱妈立刻走到门口,“外面在吵什么呀,不晓得太太这个时候要休息的吗?怎么一点——原来是金太太,您怎么来了?这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后面一句特意提高了声音提醒茹倾世,看得出来,金母的脸色相当不好,气呼呼的,根本不理会守在外面的下人的阻拦,看了一眼朱妈,目光也是凶恶的,似乎憋了一肚子的气,专门到这儿来撒气的。
“让开!茹倾世,你们涂家太欺负人了吧?”金母气呼呼的走进来,一把推开迎上前的朱妈,瞪着茹倾世,“这都订婚了,商量结婚的事已经在进行,大家都知道我们家佳柔和你们家涂天骄是一对了,这突然间就和我们家佳柔说什么他不想娶她,她要娶什么别的女人,还公开的和别的女人住在一起,这算什么事呀!你们涂家一定给我们金家一个交待。”
茹倾世心中叹了口气,这个天骄,真是惹出事来了,这么急着和金佳柔分手娶楚笛,这总得有个过程吧?她轻轻吁了口气,慢慢的从桌前站了起来,面上带着几分困惑,“金太太,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天骄了,难道小两口又闹别扭了?天骄这孩子也是,打小就这样,也没个分寸,等他回来了,我一定得好好说说他,朱妈,去看看天骄在吗?要是他回来了,让他过来一下,就说是亲家太太来了。”
朱妈立刻应了声,知道这是茹倾世的搪塞,出去逛一圏再回来说天骄少爷不在,反正天骄少爷也确实不在,金太太也不会真的在府上闹起来。
“少拿这些话糊弄我,我们家佳柔一心对着你们家涂天骄好,等了这么多年,我们家佳柔也不是没人追,追我们家佳柔的也是多了去了,难道我们家佳柔嫁不出去了吗?求着你们涂家吗?”金太太的火气却很大,“真是太过分了,我们家佳柔哪点不好了,你们家这样欺负人。”
说着,眼泪竟然流了出来,茹倾世叹了口气,这做母亲的,也不能怪金太太说话厉害,好好的,好不容易金佳柔遂了心愿成了她一直喜欢的天骄的未婚妻,这突然间又蹦出一个别的女人来,天骄说不要金佳柔就不要了,也难怪人家金家生气。
“金太太,你可别哭,有什么咱们说什么。”茹倾世温声细语的说,“这孩子大了,做老人的也说不上什么,可能是中间出了什么误会吧,你也晓得我不是个管事的,家里有什么事,我常常是最后一个知道,你也别着急,等天骄回来我再问问他,也许说不定只是小两口闹个别扭。”
金太太生气的说:“闹别扭?闹别扭,我们家佳柔会哭得伤心欲绝吗?会在家里寻死觅活吗?打小她就喜欢天骄,可是,这也不是天骄欺负她的理由吧?为了你们涂家的事,我们家佳柔天天忙里忙外,一个涂天赐和杜月儿已经让她忙得焦头烂额,你们还这样欺负她,我可告诉你,茹倾世,我可没你这么好说话,我们金家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事你们要是解决不好,我们金家绝对不会罢休!”
茹倾世刚要说话,外面有人说:“金阿姨,我妈的名字是你随便乱叫的吗?难怪你们家金佳柔敢当着我妈的面什么姨太太长姨太太短的说,我还以为只是她任性,原来这还是家传的。”
朱妈打后面跟着,对着茹倾世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用口形说:也是巧正好赶上天骄少爷回来,我原想着阻拦,但天骄少爷不听。
茹倾世到没在意金太太的口不择言,家中出了事自然有涂明良处理,她想听难听的话就听两句,不想听可以不听,反正耳朵是她的,金太太的嘴是金太太的,儿子和金佳柔的事在儿子这方面说多少有些不妥,所以由着金太太说几句就是了,她的目光落在了儿子身后的女孩子身上。
她就是楚笛了吧?这样看,果然有几分楚天佑的模样,不过,要更漂亮更温婉可人些,白净的皮肤,清秀的眉眼,恬静的气质,和幼时还是有些相似,一双眼睛亮亮的尤其漂亮,这双眼睛和幼时的她还是一模一样。
“你们回来了。”茹倾世立刻微笑着说。“天骄呀,这是出了什么事,让亲家太太气成这样,你和佳柔是不是闹什么别扭了?”
“没闹什么别扭,只是我不想继续我和她之间的亲事了。”涂天骄直接的回答,完全不加掩饰,他的手紧紧握着楚笛的手,交叉着,他不允许有任何人针对他的丑丫头,包括父母,包括任何人。
“你什么意思?”金太太大声吼,然后想要扑向站在涂天骄身旁的楚笛,“是不是就是这个小狐狸精,你为了她不要我们家佳柔了,你真是太像你爹了,为了一个戏子,可以不要——”
涂天骄用空出的手一巴掌打在金太太脸上,“你嘴上没把门的是不是?少在这儿撒泼,就凭你这样说,你们家的大小姐我还真不能娶,今天我把话说在这,我和金佳柔的亲事就到此为止!”
金太太捂着自己的脸,气得头疼,一时气恼下口不择言说出这些话,涂天骄这一巴掌打得她有些下不来台,但也让她瞬间清醒了些,却突然间看到楚笛正面带浅浅微笑静静站在涂天骄一侧,似乎这儿发生的事全然与其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只是一个看客,“你这个狐狸精!——”她气得又想冲上前。
茹倾世怕涂天骄再出手打人,儿子的这份霸道到和他爹一模一样!用手势示意朱妈快点挡在他们二人中间,朱妈立刻笑着走到二人中间,“金太太,您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怎么和小辈的计较起来了。来,您坐,有什么话咱们说什么话,何必动怒。”
第255章
自始至终,楚笛始终一语不发,既不帮着涂天骄,也不发表任何意见,甚至当金太太冲过来的时候,她也只是静静站着,不看房间任何人,包括茹倾世在内,似乎,她并不存在于这个房间里。
茹倾世轻轻蹙了一下眉,如果她没有看错和猜错,儿子喜欢楚笛胜过楚笛喜欢儿子,在这件事上,儿子已经有失平常态度对待金太太,其实这一巴掌可打可不打。这一巴掌打,有一半是因为自己有一半是因为楚笛。
爱情会让人昏头,这句话真真是不仅仅在故事里,在现实中也如此。
茹倾世长长吁了口气,就算是楚笛是来讨债的,儿子认了,她这个当妈的也得认,没办法,谁让涂家确实有愧于楚家呢,当年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楚天佑也不会招惹上涂明良,最后因为涂明良死在杜黑子的手中。
金太太想继续冲向楚笛,但朱妈力气比她大,硬是半扶半压的让她坐在了椅子上,金太太也觉得心浮气躁,犹豫一下,正好趁这个机会喘口气,刚才自己也太冲动了,和街头撒泼的泼妇差不多,如果再说什么为了一个戏子之类的话,估计不仅仅会惹得涂天骄生气,涂明良也会不高兴。
“你们说吧,今天这事怎么解决?”金太太脸色阴沉,有些气喘恼怒的说,“我们家佳柔你们到底准备怎么安排,这可不是一句亲事作罢可以解决的,我也不是说狂话,你们涂家是有权有势,我们金家也不缺这些,世上的东西什么用钱买不到?如果你们这样对我们家佳柔,我们金家也不会任由你们这样继续下去!”
茹倾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温和平静,微笑着说:“涂家和金家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交情,这佳柔也是我们打小看着长大的,这两孩子从小就是喜欢拌嘴怄气,这也不是第一次,你何必气成这样,这夫妻的缘份本是天意注定,一时喜欢一时厌恶也是有的。你看这两孩子现在吵成这样,怄气怄成这样,此时强着他们在一起,你不觉得其实也委屈了佳柔吗?天骄这孩子自小脾气就倔,越是让他做什么他越是不做什么,你这样一点作用也没有。正如你所说,你们金家也有头有脸的人,不次于我们涂家,这要是闹起来也真的是看不出谁输谁赢,只是若是真的恼起来,天骄最多落个风流的名声,可佳柔便要吃亏些,外人不晓得的,还会乱猜一通,到不如先暂时稳稳,让两孩子都静静。你看这样好不好?吵呀闹呀的,也不解决问题,总要慢慢来。”
金太太气鼓鼓的说:“说来说去还是不愿意让佳柔和天骄成亲。”
茹倾世看了看涂天骄,再看看楚笛,想了想,说:“这事等我们老爷回来我和他再商量商量,这事也有些为难。”她指了指楚笛,温和的说,“这孩子原也打小和天骄定了亲事,只是中间出了变故,好些年没有她的消息,这不,天骄又找到了她,虽然当时许下亲事的时候这两孩子还小,大人们也全当是一句玩笑,却没想到这两孩子一向情深,都挂念着对方,天骄为此还一直不肯与别的女孩子订亲。等我们老爷回来,我们再给你消息,如何?”
金太太打量着楚笛,她没有见过这丫头,不过,看穿着打扮,言行举止也不像是个粗野丫头,骨子里头到是透着几分清优雅,应该也是出身良好的女孩子,虽然身上的首饰看不出如何昂贵,也不多,但样样精致。
其实,她并不知,如今楚笛身上的每样都是涂天骄亲自打理,样样都价值不菲,再加上楚笛自小便有的优雅从容,自然是看着不俗。
金太太有些迟疑,心中思忖着,想不出来在记忆中有听茹倾世提过这个女孩子,心中还有些火气,生气的说:“如今这话全是你们娘俩一唱一合,我哪里知道真假,随便编个理由骗我我也无从考证。你们都别说话,你告诉我,”金太太一指楚笛,生硬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楚笛看着金太太,平静,简单的说:“楚笛。”
楚笛?金太太先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再想了一下,突然想起这个名字是以前出了事的楚天佑的女儿,她竟然还活着?还出落的这样漂亮?如果真是楚笛,以茹倾世和楚天佑的关系,确实有可能定下了娃娃亲,这样想,又上下打量了楚笛一番,怀疑的问:“你怎么证明你就是楚笛?楚笛不是已经死了吗?当时楚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整个院子都烧没了,你是如何活下来的?你是不是在骗我们?”
楚笛淡漠的说:“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
金太太一怔,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有什么事问我,这所有的事情和笛笛无关。”涂天骄不耐烦的看着金太太,有些恼怒的说,“在我们家对我们指手画脚,你算哪根葱!”
金太太脸上一红,有些挂不住,忍了忍,“我不过是气不过,你凭什么那样对佳柔,她对你那么痴情在意,你却不把她放在心上,之